上官鸿一行人抬着不明生死的上官辕文一路狂奔,一路上的人都像他们投来了诧异的目光,不知道他们这是怎么了,刚才还王师凯旋欢天喜地的,这就躺在了担架上。
上官鸿还没有走近就开始大叫,“来人,来人。”上官鸿焦急地叫道。
一个老头颤巍巍的迎了出来,“老爷,什么事?”
上官鸿声音颤抖地道:“文儿被人打伤了,快请大夫。”
“是。”那人转身跑了出去。
上官文清走到上官辕文身边蹲下,“哥……哥……”
上官鸿一把推开上官文清,“文儿,文儿你可不能下爹啊,爹年事已高,可不能白发人送黑发人啊。文儿你醒醒。”上官鸿一直以来都比较喜欢上官辕文,一来是因为他最宠爱上官辕文的母亲,二来他觉得上官辕文最像他。
上官文清见哥哥一动不动便伸手去探探鼻息,谁料鼻息全无,“哥……爹,哥去了。”
上官鸿一巴掌打在了上官文清的脸上,“混账。你哥怎么可能死。”
孟珙脑子一转,伸手扶起上官鸿,“将军这已成事实,你再怎么伤心也于事无补,现在最重要的是帮上官少将军讨回公道。”
上官鸿恶狠狠地道:“你说的对,老夫这就进宫。来人准备上好的楠木棺材,我要带文儿进宫面圣。”
孟珙阴狠地一笑,看来他的离间计又得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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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林静一行人都聚在了七皇子的府上,大家都在闲适地喝着茶,俞玉瑶本来就听说孟瑆为人和蔼清廉,这下得了机会更是好生的观察。
“静姑娘您下狠手了吗?”倚贺之小声问道。
羽林静疑惑地看着倚贺之,“你这话……”
倚贺之打断羽林静的话道:“凭您的能力,上了羽蝶的身再打伤上官辕文不成问题,不是吗?”
羽林静点了点头,“嗯,可是我不知道下手重不重,我没有认真打过人。”
倚贺之惊恐地看着羽林静,“那糟了,您赶快跟二位王爷说一下,然后马上进宫,不然要出事。”
羽林静点了点头站了起来,“哦,七皇子,孟瑆我要进宫一趟。”
孟瑆疑惑地看着羽林静,“现在?”
羽林静神色慌张地看着他,“嗯,俞姐姐跟着你们,我去去就回。”
孟瑆合上了扇子站了起来,“好,你小心点儿。”
“嗯。”
倚贺之在一旁不停地催促着,“静姑娘您快着点,不然要出事。”
羽林静把眉一挑,“哼,我看他敢把我怎么样。”
倚贺之叹了口气道:“不是您,恐怕遭殃的是七皇子。”
羽林静怀着满腔的疑惑施展法术朝着皇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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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鸿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抬着上官辕文到了宫门外,当值的侍卫肯定是把他们拦住了的,但是孟珙自有办法让他们进去,这不他就在合计着该怎么做。
“哎哟,大将军这可是皇宫啊,您怎么把棺材抬到这儿来啦。”出宫宣旨的小喜子恰巧碰见上官鸿一行人。
上官鸿一把拉住刚从里面出来的小喜子,“喜公公小二枉死,这才来向皇上讨个公道。”
小喜子拂开了了上官鸿的手,往后退了一步,“真是晦气,出门就碰见……哎,五皇子也在那,那咱家就不打扰了。”
孟珙上前出示令牌,让守卫放行,侍卫自然是不会买他的帐,让棺材进皇宫是多大的事啊,那些侍卫就是有一百个脑袋都不够砍得。
“走开,你没看见这是谁吗?上官将军刚打了胜仗父皇还等着见他呢。你要是再拦着,被父皇知道了,哼,小心你的脑袋。”
那些侍卫将信将疑地看着孟珙,但他们料想孟珙就算是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假传圣旨,便让孟珙他们进了宫来。
孟珙拉住一个宫女,“去请兰贵妃,让兰贵妃给父王说上官将军进宫了。”
那宫女对着孟珙行了一个礼道:“是。”
上官鸿怒气冲天,不一会儿便来到金殿前,一个懂事的太监远远地看见了上官鸿便一早就跑进去通传,毕竟对于那些打了胜仗的人还是巴结一点儿的好。
“传上官鸿上前觐见。”
上官鸿右手把剑三步并作两步走上殿前,上官鸿军工卓绝是以孟沂然准许他带剑上殿。
上官鸿上前一步跪倒在地,“下官上官鸿给皇上请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儿臣给父王请安。”
“都起来吧。”孟沂然随即看到了抬上殿的棺木,“这是干什么?”
“我儿冤死。”
孟沂然阴沉的脸上有了一丝笑意,“上官少将军为国捐躯当赏。”
皇上小二并非敌寇所杀,而是……”上官鸿看向孟珙。
“孟珙你来说。”
“今日儿臣本是好意,请上官将军在聚风楼小酌,以表慰藉,哪知七皇子一行人诬告儿臣结党营私。最后七皇子指使下人打死上官少将军。”
“孟玦好大的胆子,来人带孟玦来。”
孟珙听孟沂然口气不够严厉便给一旁的兰贵妃使眼色。
兰贵妃会意,马上跪倒在地,“皇上,上官将军凯旋而归,刚进城不久便惨死,您如不重重处罚七皇子,只怕要让军中将士寒心,让人民寒心啊。”
孟沂然把脸一沉,“锁七子上殿。”
及时赶到的羽林静急步上前,“慢着。”
“大胆,竟敢私闯皇宫。”孟珙大声呵斥。
羽林静轻蔑地看了他一眼。不作理会,径直走到孟沂然身边站定,微微行礼。
“皇上吉祥。”
“免礼,赐坐。”
“谢皇上。皇上,刚才他们说了些什么我已经知道了。”
“哦?是吗。那你觉得该怎么处理七皇子。”
“七皇子无罪。”
“大胆,竟敢替罪人说话。”
“贱人,退下。这里哪有你说话的资格。”
遭到严厉斥责的兰贵妃觉着失了面子,哭着跑了出去。
“皇上,将军是我的人打伤的,不关七皇子的事,事情发生时七皇子根本就不在场。这件事是因为上官将军打伤了我的人,我的丫头看不过去,出手教训一下而已,不料下手太重。”
“既然这样,上官爱卿你就把上官少将军带回去好好安葬了吧。”
“皇上杀人者偿命,您不可放任凶手啊。”
“赔给你便是。”
“羽林静,使不得。”皇上焦急地看着她
“没事。”羽林静双手一抬棺材的盖子被翻了开,右手一勾上官辕文稳稳地落在了地上。羽林静双手合了个结印由胸前缓缓推出,结印打在了上官辕文的眉心,只见金光从四周往上官辕文的眉心处聚拢。
羽林静处理完这一大摊子事才出了宫来,刚出宫她就又感觉到了那股奇怪的力量,便也顾不上惊世骇俗,不惜灵力地用起了瞬间移动。羽林静一直追着那股力量出了城,而那股力量又莫名其妙地消失了。羽林静当然知道这个人的来历可疑,是以也顾不上怜惜那些花草树木了。羽林静召唤出自己的法杖,在原地跳了一个祭舞,用出了大规模的攻击法术,方圆百里之内的树木顿时全部化为了焦土。
在树木消失之后羽林静远远地看见了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阁下真是让人好找啊。”
那人喑哑地笑道:“你真是好耐性,竟然不惜浪费法力,用这种笨办法找我。”
羽林静看着他也不觉心惊,那人在自己强大的攻势下竟然没有受伤,“阁下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跟踪我?”
“我有跟踪你吗?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你有什么证据说我跟踪你?”
羽林静这次是吃了哑巴亏,她完全是可以确定那人跟踪了她,但是却苦于没有证据,现在倒还被他抓到了不是,“好,就算你没有跟踪我,那既然我们已经见过了面,那不如交个朋友。”
那人冷哼一声,“我对和姓羽的人交朋友没有兴趣。”
羽林静冷着眼看着那人,“阁下知道我姓什么,那你和擒天是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但是不知道是哪个该死又没有死的人竟然偷偷把只传给祭祀的法术交给了你,但是这么有用,底子差就是底子差,有再强的法术也发挥不出威力来。”
“你到底是谁?”
那人转身要走,“你还不配知道。”
羽林静双手抬起,“温柔的风啊,请用你的手臂拦住要远走的人吧。”
羽林静深知那人的强大,自己是肯定没有把握能够留住他的,所谓柔能克刚,羽林静用这招柔和的风就是为了防止拦不住那人而受到过大的反噬。一股强劲的风拔地而起,携带着羽林静刚才烧成了灰烬的树木渣滓。那人右手结了一个结印轻松地挡住了羽林静的拦截,而这股力量控制得刚好,恰好抵消掉了羽林静的力量,这样羽林静也没有受伤。羽林静自知自己的实力和那人差太多了,再做攻击也没有任何意义只好看着那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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