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弘羊他们三人休息好之后又开始往前走,他们走过的地方是南方茂密的森林,遮天蔽日的。刘莺正在想要怎么样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收拾羽叶,前方突然冒出了两个人,刘莺一惊往后跳了一步,把背上的羽叶给甩了下来。桑弘羊伸出手扶起羽叶,羽叶摸着自己被摔疼的腰瞪着刘莺。
桑弘羊担心地看着羽叶,“你没事吧。”
羽叶收回目光,摇了摇头,“没事。”
刘莺靠到了桑弘羊的身边,“你离我的未婚夫远一点儿。”说着就伸出手去拉羽叶,羽叶往桑弘羊的身后一躲,躲过了刘莺的魔爪。
“打劫。”一个大汉说道。
羽叶全然没有听见那人说的话,“什么未婚夫,你好不要脸,你有媒妁之言吗?大哥他喜欢你吗?只有你自己承认你是大哥的未婚妻。”
桑弘羊拉住羽叶,“你们又开始了,就不能消停一下吗?”
刘莺赌气地翻了个白眼,“哼。”
那个人见他们这边一消停了便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开,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羽叶一听他这话就笑了起来,她指着刘莺道:“你去找她,她是襄樊市里大员外的女儿,有钱的很,你要是把她给绑架了,那可是要不完的钱。”
桑弘羊制止羽叶,“你胡说什么呢。”
那个人拿着刀指着刘莺道:“你,给我出来,要是你老实地跟着我走,我保证让你少吃点儿苦。”
刘莺眼珠都快瞪出来了,“放屁。”
那个人马上说:“好臭,好臭。”
刘莺差点儿被气晕过去,“你好臭,想要抓姑奶奶也不照照你那副尊荣,长得人没人养,鬼没鬼样的,丑死了,我才不要你绑架我。桑弘羊,不如你来绑架我吧,你抓住我,在把我带到我家去要赎金。”
桑弘羊白了她一眼,真是拿她没有办法,“你就不要再多说话了。”
那个人出胡子瞪眼地道:“你们在说什么呢?你们太不把强盗放在眼里了吧。”
羽叶和刘莺异口同声地道:“就是,怎么着吧。”她们两个一说完就对着对方怒哼一声把脸别向了一边去了。
那个人用刀指着他们道:“你们……你们,欺人太甚了。”
桑弘羊有些哭笑不得地道:“这位兄弟还请你们让个路,行个方便。”
另一个人长得比较清瘦的人道:“你……你……还不……明白吗?我……我们……是来打……打劫的。”
刘莺听完就笑了起来,“我……我们……是来打……打劫的,喂,你连话都说不清楚还敢出来打劫,滚开。”
清瘦人道:“不……不……准学……我。”
刘莺笑道:“你……你……准备……打……打……打劫,多……多……多少钱啊。”
清瘦人道:“我……说过……了……了……不……不准……学我。”
刘莺道:“我我我……没有……学你。”
羽叶笑了起来,这个刘莺学得还真像。
大汉道:“兄弟不要再跟他们多费口舌了,我们把他们了了帐,再从他们的身上搜出钱了便的了。”
刘莺大喝道:“等一下,我有一个问题。”
大汉道:“废话怎么这么多,我打劫诶,又不是教书先生,问什么问题。”
刘莺笑道:“你不回答我,我会死不瞑目的,你就回答我吧。”刘莺边说着边撒了撒娇。
大汉看着一愣,“你问吧,不过要快点儿。”
刘莺点了点头,“嗯嗯。我就只是想要问你,现在如果一只蚊子从这里飞过,现在又刚好有一个武林高手在这里,那个武林高手一出手就从未失败过,他抽出刀随手一挥,从那只蚊子的身上割掉了什么,但是这只蚊子四肢健全,脑袋也还在,这是为什么?”
大汉刚开始站在原地想,想着想着就蹲在了地上冥思苦想。清瘦人拉了拉大汉,“哥……哥,你不……不要……跟他们……废……废话了,他们……在……在拖时间。”
看来那个大汉光长个子不长脑,这个清瘦的小伙子虽然口齿不太清楚但是脑子还是蛮清楚的。
刘莺轻蔑地看了他一眼,“什么叫拖时间啊,我们有必要跟你们这种下三流的强盗拖时间吗?不过是想考考你而已。”刘莺这句倒是实话,那两个人绝对在桑弘羊手底下过不了一招。
大汉推了弟弟一把,“走开,平白无故地让人看扁了。”那个大汉又苦思冥想起来。
桑弘羊不耐烦地看了刘莺一眼,“我们走,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刘莺你要玩儿就继续留在这儿玩儿好了。”
刘莺一把拉住桑弘羊,“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我陪你去办,你可不要趁机丢下我。”
大汉持刀站了起来,“都不准走,我再想想。”
桑弘羊根本不理会他,径直朝前面走去,那个大汉一急拿着刀对着桑弘羊的胸口。
刘莺大喝道:“你这个白痴,要是你一辈子都想不出来,难道还要让姑奶奶在这里陪你一辈子吗?”
大汉无奈地看着刘莺,“那……那你把答案告诉我吧。”
刘莺翻了翻白眼,“飞过的那只蚊子很不巧是只公的,那个武林高手就顺便把它给阉了,就这样。”羽叶一听就大笑了起来,大汉见自己被美女嘲笑脸都涨红了。
大汉怒瞪着刘莺道:“你这个小娘皮竟敢玩儿你爷爷我,看我怎么收拾你。”那个大汉说着就伸手朝着刘莺按来。
刘莺连眼睛都没有抬,扣住那人的脉门一用力,那人就疼得直叫唤。清瘦人见哥哥吃了亏冲着刘莺打来,刘莺一记飞脚就踢在了清瘦人的肚子上,清瘦人倒在地上不住地咳嗽起来。刘莺本是大家小姐,从来没有吃过这种亏,此时变想下重手,桑弘羊瞧出她的心思,赶紧出手阻拦。
刘莺不解地看着桑弘羊,“干什么?”
“他们出来打劫也一定是逼不得已的,你看他的弟弟一定是生了什么不容易治好的病,要不然他们也不会出来抢劫的。他恐怕也是家里唯一的劳动力了,你要是把他给废了,他们家里的人真的会被饿死。”
大汉连忙附和,“是是,正是如此,我们都是老实的庄稼汉子只是因为弟弟的病情时好时坏控制起来极不容易,坏得时候又要要命,这才……。”
刘莺把大汉往地上一掷,“就算如此你也不应该出来抢劫。”
桑弘羊从怀里抽出一张二百两的银票递给大汉,“拿去给你弟弟治病吧,他这个病不能再耽误了。”
大汉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谢谢你的大恩。”
桑弘羊拉着羽叶就往前面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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