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往往因为某种必须的迫切,忽略了一些致命的细节,而使自己陷入一种不可挽回的状况之中,嫣红的唇瓣一扬,她可希望他不是这个游戏当中的不可挽回的人。
“干嘛笑得如此开怀。”平和的眸子中,闪过一抹精明的锐光,故作不解地问道。
“你与我,是否有关系,现在还不能这么肯定,至于称呼,我是叫你尉迟尧为好。”就算有关系,也是和舞月,与我李朝雨和关呢?
朝雨心里有着淡淡的不高兴,她已经厌恶了舞月这副身躯背后,所代表的秘密和麻烦。她从来都是讨厌麻烦的人!
“月儿,你似乎对我满怀芥蒂,你是不相信我是尧,还是不相信我对你的情。”平和的眸子上,带着一抹紧张的真切,柔情万种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诉说着,他的情意。
朝雨云淡清风地看着他脸上,恒久不变的灰白,思绪在她脑中,翻转万千,扰乱她镇定的心神,“我不相信你是马雅国六皇子——尉迟尧。”
她知道她要镇定,镇静,冷静,还有平静,但是她看着他柔情的眼神中,带着的那抹痛苦和无奈,还有让人屈服的悲怆,心不由得软了下来。
这一刻,就算他是有心骗她,她也认了!心软是她的死穴,无论在何时,还是在何地,她的心,仍旧没变……依旧只剩下善良这么一个点。
有时她觉得自己挺可悲,但是她就是她,无论时代怎么变化,环境如何改变,她都坚定地相信自己,勇往直前。
因为这是让自己能够活下去的唯一法宝,二十一世纪的世界是这样,在这个异时空的古代,还是这样,规律从来都没有改变过分毫。
尉迟尧听到朝雨这样说时,立刻漾起一抹灿烂的笑容,露出一口雪白闪亮的利齿,在灰白脸上,硬是添上一抹兴奋,说:“这个简单,舞月,只要你肯让我向你证明,我就心满意足了,你一定会知道我就是那个一直在等你的尧。”
我不在乎你是否在等我……笨蛋,“呵呵,那快点证明吧。”
朝雨皮笑肉不笑地敷衍说,看着他热烈的神态,她真的感到有点吃不消,难道她天生犯贱?
他和麒御君相比,要柔情热烈多了,但是还是没让她的心,为之狂跳!
虽然麒御君总是冷冷地拒人于千里之外,但是在心底深处,她还喜欢麒御君多一点,因为每当她每次凝视着麒御君的时候,她的心跳,总是扑通扑通,不受控制地狂跳,呵呵,有时候她还蛮变态,很是享受这种不受控制的折磨,觉得在心底最深沉的地方,有着一种极致的幸福。
“好,我立刻证明。”讨好地对着她笑笑,从雪白衣袍中,掏出一个鱼型玉佩。
“你拿着,”白皙修长的长手,把晶莹剔透,翠绿映亮的鱼型玉佩放在她的手里,俊脸上闪过一抹期待的异彩,双眼清澈纯净地看着朝雨,语气和煦地说:“这个玉佩是我和你从小订婚时的信物,应该和你身上的鱼型玉佩是一对的,只要你拿出来,就可以证明我是真的尉迟尧。”
真诚的语气,有着让人放心的热诚和诚恳。
但是就是这抹憨厚和诚恳,让朝雨狠狠地一惊。
朝雨冷冷地看着他兴高采烈的脸,第一次感到一股寒冷,从心底涌出,这个男人不简单,能把一个谎言,说得天衣无缝,脸上神色如同一个三岁小孩一般的纯净和真诚,太恐怖了,他比冷着脸的麒御君的心思,还要深沉一倍。
“你在说谎,我没有鱼型玉佩,而且这个玉佩也不会是我们订婚的信物。”
“舞月,你怎么能如此的一口否认我们的情义呢?”深邃的大眼,柔情万千地看着她,眼中盈满了深刻的悲切。
朝雨心里更冷了,她不需要求证,只要用常理一想,就可以得出答案,试问一个有着雄霸天下野心的皇子,在自己的国家里,经过了无数其他皇子的暗杀和陷害,阴险计谋的你死我活,在这种险中求活豺狼围噬之中的人,他的心能纯净到哪里,如果真的纯净憨直,那么今天这个天下之上,肯定不会有马雅六皇子这个威震天下的风云人物了。
第二个疑点就是她从来没有见过听过有关于他们的爱情故事,或者关于鱼型玉佩的传说,更别说见过了,这个六皇子肯定知道她失忆,所以借故设置一个套路,来把她请君入瓮。
“我从来没有听过,更没有看过鱼型的玉佩,你肯定是骗我。”圆眸直直地看着他,语气直接而不带半点转弯的余地。
“你失忆了,又怎么这么肯定没有鱼型玉佩呢?”深邃眸子闪烁着一抹幽光,带着常人不可及的锐利,一瞬不瞬地紧盯着眼前眉目如画的丽人。
“就是我失忆了,现在是死无对证,你说什么都行,我不想什么都也是行,这不是吗?六皇子。”红嫩的唇瓣微扬,朝雨甜美的脸上的那抹笑靥,更是甜美可人,如同天生最为纯净的仙女,半点没有虚假的污垢。
“呵呵,”畅快朗笑一声,深邃的眸子敛去了平和,变得精光四射,眼中有着激赏,铿锵说:“舞月果然是我尉迟尧没有过门的妻子,非同凡响,你的测试过关了。”
朝雨心里一突,看着他不同于刚才的平和斯文气质,斯文秀气的脸上有着属于皇者的高傲和奸狡,笑容别含韵味地看着她。
这人是在演川剧的变脸吗?怎么一下子就不同了脸色,一个人从平和斯文,到高傲奸狡,变化得如此巨大,也能看出他天生就是一个奥斯卡得奖者——演戏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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