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朕命你用最快的方法给朕找到葬情花的解药,否则,朕不会放过你!”
冷冷的警告过后,聂硕抱着烈炎直接回了承欢殿。
她的倔强脾气,他何尝不明白呢?聂硕明白,当烈炎知道真相的那一刻,他们之间一切都结束了,她一定会想方设法的离开他。
可他不准,死也不准,谁也不能将她从他身边带走,他会不惜一切代价将她留下,她是独属于他的,谁若敢抢走她,他会让他形神俱灭!
为了怕她离开,她成了他的囚奴!
如同当初六夜强宠一样,她被他用铁链锁在了承欢殿。
那银白而又粗犷的链子冰冷的拴在她的脚踝,她的活动范围只能是三米之内。
那样的日子对她来说就是煎熬,而她,也很少见到他了。只是每晚她在睡梦中,总能梦见自己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有一双大手将她紧紧搂住,那个梦,是那样的真实,而每当自己醒来的时候,身边总是空空荡荡,连个鬼影都没有。
无数的日子,就在这种囚禁中度过,除了雪漫每天来送膳食之外,没有一个人敢进这承欢殿。
这一晃,就是半个月,这半个月中,她与聂硕从未真正见一次。
而她的心态也越来越平稳,不怒不笑,宁静的可怕。饭来了就吃,水来了就喝,雪漫唤她她就应,不唤她她就睡,只是那张绝色的容颜上再无过别的表情。
又是一天夜里,她刚准备睡下,承欢殿的大门就被人猛地撞开,聂硕握着酒壶,跌跌撞撞的进来,整个人明显憔悴了。
“炎儿……”他含糊的喊,踉踉跄跄进了里屋,看着她静静的坐在床沿上看着自己,他嘿嘿的笑了:“你是在等朕么?”
他一靠近,满身酒气,两行清泪还残留在俊脸上,他哭过了。
“炎儿……”他贪婪的打量她的美,微眯的凤眸那样炙热,酡红的两颊堆满了忧伤。
大手一抬,想要去抚摸那张日思夜想的脸,却被她一把甩开:“别碰我!”
这些日子,他每晚都来,搂着她冰冷的躯体,却总不能给她温暖。
‘别碰我’,简简单单三个字,将他们之间的一切划分的干干净净,脸上残留的最后一袭笑意也褪去,聂硕的凤眸满是哀愁:“别离开朕……朕一定会找到解药的,朕一定不会让你难受……朕保证,别离开朕好不好?炎儿……”
而她,冷眼相望,倨傲的斜睨着他:“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
她真的讨厌极了他假惺惺的演技。
他却像是根本听不见一般,扑过来一把将她按在身下,火热的吻就铺天盖地的袭来。
“你是朕的,你是朕的!”那只大手,霸道的在她身上游走。他想她,想要她,发疯似得想。
“放开我……”她极力挣扎,他却像是疯了一般,将她胡乱的双手牵制于头顶,就开始肆无忌惮的享用她的美,极强的占有欲充斥了全身,他几乎不能自我。
“你爱朕,朕也爱你……我们是相爱的,相爱就该有欢好……”他痴痴的笑,酒精控制了他的大脑,让他落下的吻变得狂妄起来,吸得她肌肤一阵阵泛红。
“放开我,我不爱你,我已经不爱你了……”他根本不值得她爱,再爱他,她就真的是天底下最大的蠢货。她对天发毒誓,就算全世界男人都死光了,也不再爱聂硕,绝不!
“不对,你爱朕,你是爱朕的!”他面目变得狰狞起来,由于愤怒,对她的动作变得粗暴起来,大手三下五除二撕掉她的凤袍。
“你滚开,你这个魔鬼,滚开……”她凄厉的大叫,想使用武功赢过他,可是刚出了一招就被他控制在掌心。烈炎没有办法,只得奋力反抗,不停捶打他的胸膛。
‘啪……’
一声响亮划破宁静的夜,身下的女人终于镇定下来,瞪大凤眸难以置信的看着他,感受着左边火辣辣的脸颊,她简直不敢相信,他竟然打她?
而他,已经乘着她惊愕的功夫褪去身上的衣服,阴暗的黑瞳里见不到底,没有了前奏,直接要了她。
撕裂的痛传来,不管是身体还是心,都窒息的疼。可她却再也没反抗,任由着他胡来,只是眼泪汹涌的流下来,她这是怎么了?
若是聂硕肯剥开她那颗心看看,一定会看到一片粉碎,再也无法完好。
这么久的感情,竟然全是假的,呵呵呵……
一夜缠棉,她如同躯壳,当他从睡梦中惊醒,看着她身上那斑斑伤痕,瞳孔大瞪,意识归拢,这才明白自己酒后犯下的糊涂。
聂硕猛地翻身而起,猩红的凤眸宣誓了他的懊悔与自责。
“炎儿……”仔细一听,他的声音都是颤抖的。他又伤害了她么?
“该快活的你也快活了,若要演戏的话就不必了,不送!”她冷冷道,声音异常平静。
可是为何胸口疼的快喘不过气?是藏情花在蠢蠢欲动了么?呵呵……都这样了,她对他为什么还要动情?痛吧痛吧,痛死了最好。
“朕已经解释过了,你为何还不肯原谅朕?难道你想眼睁睁看着朕死在慕容歌手里么?”聂硕皱眉,满眼无奈和懊恼:“朕在眼里卑鄙,慕容歌在你眼里就是正人君子?是不是觉得朕现在跟他一点可比性都没有?”
她一声嘲讽的冷哼,“算你还有点儿自知之明。”
这话,让他幽暗的凤眸瞬间变为猎豹,莫大的怒意席卷而来,聂硕绝冷道:“那朕就要你睁眼看清楚,谁才是主宰一切的神,谁才能够坐拥江山,谁才是有能力保护你一生一世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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