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声冷笑:“你可别告诉我,在来这之前,你没跟这男人单独见过面!”
这话可问得烈炎哑口无言,看来聂硕什么都知道,她早该清楚,聂硕从前就是何等精于算计,什么事怎么可能瞒得过他呢?可她也没打算瞒着他,只是想等婚礼结束后找机会给他一个好好的解释,哪知道婚礼还没结束,就出了这个乱子。
而聂硕的话也让整件事变得明白起来,冷残门的人这才恍然大悟,却不敢在私底下窃窃私语。
他们就说嘛,烈炎和夜鹰出生入死这么多年,不可能没有产生感情,现在看来,他们的猜想是正确的。可这夜鹰胆子也太大了,竟敢公然跟尊上抢女人,真是不要命了。
“说不出来了吧?”他笑得如此邪魅,双眸如剑,似是要将烈炎撕的粉碎。
凌眸一转,他冷冷的睨着夜鹰,道:“别忘了,现在我聂硕才是她烈炎合法的男人,你……出局了!”
“聂硕!”夜鹰似是被激怒,狠狠的唤着他。
“你放心,这辈子她都是我的女人,也只能是我的女人!”
他凤眸一片狠绝,夜鹰握紧拳头,不顾一切的冲上来,与聂硕扭打。
聂硕连连躲过他的攻击,邪魅一笑,“你是我一手训练出来的奴隶,你认为你有多少胜算?”
“上辈子你是我的奴,这辈子,也一样!”这将是他夜鹰永远摆脱不了的厄运,他聂硕永远只会在他的头顶上踩着,永远。
夜鹰被他激怒,调整气息与聂硕拉开距离,在众目睽睽之下,两人大打出手,丝毫不顾忌旁人,拳头招招带狠。
可即便如此,聂硕的攻击还是太过迅猛,失去内力与轻功的夜鹰很快挂了彩。
“聂硕,别打了!”烈炎惊呼,冲上来一把抱住他,场面霎时混乱:“你会打死他的。”
夜鹰用大拇指拭去嘴角的血痕,冷冷的与他对视,两个人眸仁的一片电光火石,恨不得用眼神将对方杀个片甲不留。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夜鹰,一声孤傲的冷笑:“跟你较量,算是看得起你,因为你没资格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手下败将!”
说完,他冷冷扫了扫在场的记者,浑厚的嗓音极具穿透力的在硕大的教堂内扩散:“今日之事,你们谁敢报道出去,就准备陪着你们的家人共赴黄泉吧!”
胆敢公然在记者面前说出如此挑衅的话,他是第一个。
话落,他凤眸绝冷一片,就连周遭的空气也跟着寒冷起来。
聂硕握紧了烈炎的手,当着众人的面冷冷转身,不留一句话的走出教堂。夜鹰想追上来,却被华叔带人拦住,好好的一场婚礼,成为一场愤怒的化身。
而烈炎,也不敢出声,就连回头看一眼身后的夜鹰也没有,因为她十分清楚聂硕的脾气,为了不再造谣生事,她也得做起来乖乖的绵羊,悄无声息的跟在他身后。
聂硕几乎就将烈炎甩进副驾驶,沉着那张黑黑的俊脸,大步跨入驾驶室,开车直奔他家。
一路上,他都顶着那张黑如包公的脸,静静的目视前方,不言不语。烈炎偶尔偷偷瞅着他不悦的俊脸,却是大气也不敢出。
明明不算远的一段路,对烈炎来说却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回了家,还来不及换下婚纱,她就被聂硕一把拽在墙上,迫使她的背脊狠狠抵在墙面,而他的双手压迫性的驻在她身子两端,阴沉的俊脸压下来,他们之间仅隔的距离像是被空气抽空。
烈炎的脸,当即就白了。
“女人,不打算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他的凤眸阴暗逼人,似是要将她狠狠吸附进眼里。
烈炎从小受训,胆大包天,几乎没怕过什么,而这次,她是真的怕了眼前的男人。那个沉冷却依然邪魅笑着男人,那股暴风雨的前奏。
“当,当然要解释。”她眨了眨眼睫,抵住墙的背脊自脚底窜起一股凉意,直奔脑门儿。
“恩哼?”浓眉一挑,他的凤眸高深莫测,右手指腹在她红唇间肆意的摩擦,笑得深不可测:“那我就洗耳恭听。”
他浑厚清冽的嗓音源源不断的传入她的耳蜗,似是有着一股魔力,惹得烈炎美目大瞪。薄唇张了张,可喉咙就是说不出一个字。
“你这是在挑战我的耐心?”久久等不到答案,能感觉到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烈炎抿着唇,一脸委屈的看着他,好半天,这才鼓起勇气结结巴巴道:“我,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既然如此,那,那,那我们离婚吧!”
‘啪……’她话音刚落,细嫩的右脸就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她瞪大双眸,难以置信的看着他。而聂硕却是一脸平静,冷冷的斜睨着她。
“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恩?”
他手背的力道太大,使得烈炎的脸很快红肿起来,满目欺哀的看着他,也不知哪里有的勇气,竟再次重复。
“我们离婚吧!”
‘啪……’
又是一记闷响,她只感觉自己两眼冒着晶星,双眸还未回神,耳旁邪恶的声音又源源不断的传来。
“我还是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这一次,烈炎像是有了些底气,捂住脸猛地转头,恶狠狠的瞪着他,胸口倏地窜起一股怒火,她冲着他骤然大吼:“我说……我要离婚,我要离开你……”
‘啪……’
这一巴掌,扇得烈炎脑袋嗡嗡作响,双腿直接一软,两手无力的撑在他怀里,眼泪吧嗒吧嗒就掉下来,满腹的委屈从四面八方滚滚而来,可她已经感觉不到脸上的疼,心像是被撕裂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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