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当初聂硕要的只是一个简单的信任,仅此而已……
“父皇,您怎么了?”看着慕容歌呆愣的神色,慕容允诺狐疑的问。
慕容歌迅速回神,手足无措的笑起来,儒雅道:“没什么,是母妃错怪你了,父皇向她为你道歉。父皇相信,允诺将来一定是吴国最好的皇帝。”
这话像是给了他硕大的鼓舞,慕容允诺惊喜的张大眼睛,激动的难以言表:“是,儿臣一定不让父皇失望,儿臣发誓,一定像父皇那样做个万民敬仰的明君。”
而就在不远处,烈炎泪流满面的站在那里,慕容允诺回头时,就对上烈炎充满愧疚的脸。
“诺儿,母妃发誓,以后再也不会不相信你了,你是个好孩子,是母妃的骄傲。”
“母妃……”
慕容允诺猛地扑过去,一把搂住了她。慕容欣儿慕容瑞儿也跑出来,一把抱住自己的哥哥哈哈大笑,幸福的笑声洋溢在整个后宫的春色里,一家五口,是那样的快乐与美满……
而有些事,有些人,将会永远被演变成秘密掩埋,成为传颂千古的未解之谜……
幸福就好,只要她幸福就好,这也是所有人希望的,相信聂硕在天之灵看到这一幕,也会笑的合不拢嘴,他的炎儿,真正的幸福着……
看着躺在夜鹰怀里的女人,那个冷情的男子缓缓合上双眸。一闭眼,满脑子都是她流泪的双眼,那么忧伤,那么绝望。
曾经,他一直不明白她的眼睛为何会充满哀伤,现在,他算是明白了。
夜鹰凤眸一裂,将烈炎从地上打横抱起来,冷冷的转身,往外走。
“你要带她去哪里?”雷霆的声音还是那样决绝,听不出半分情绪。
夜鹰一顿,背对着他,没有回头,“我要带她离开冷残门。”
说完,他向前走了两步,却被男子的手下拦住去路,看着两把抵在额头的手枪,夜鹰的凤眸没有任何色彩。
他转身,扫过男子绝冷的脸,“连死,你也不让她死的安宁吗?”
“她生是我冷残门的人,死是我冷残门的鬼,包括你,也一样。”
夜鹰冷哼,“曾经我视尊上为神,那样崇拜您,可现在才发现自己错了,你不过就是个冷血无情的魔鬼!”
“夜鹰,不得对尊上无礼!”说话之人年纪约莫五六十岁,乃男子贴身管家。
夜鹰黑瞳一凝,细细扫了管家两眼,最后将目光落到男子冷峻的脸上,冷笑道,“烈炎那么爱你,她做错了什么?明明不爱她,为什么还要招惹她?世界上有那么多为你迷恋的女人,你为什么要独独选择她?尊上,你究竟是何居心?”
“夜鹰!”管家皱眉,看着尊上逐渐阴沉薄怒的脸,他赶紧道,“还不快向尊上道歉!”
“我没错!”他怒红双眼:“跟在这种人身边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耻辱!”
“放肆!”管家一喝,不等尊上出手,他已经冲过去一脚揣在他身上。他这是为保他的命,若是尊上出手,何止一脚?
夜鹰吃痛,单膝跪地,却将烈炎紧紧护在怀里。
那个一身昂贵黑色西装,单手插兜,居高临下俯视他的男子,绝俊的脸上一片寒凉,高深莫测的黑瞳不显半分柔情,眼神如剑,刺得夜鹰生疼。
“本尊只说一遍,你走可以,她必须留下!”这已经是他最大的仁慈。
“办不到。”他冷冷的笑,倔强的从地上站起来,抱着她蓦然转身。
“冥顽不灵!”一声冷喝,尊上握枪上前。管家一见,瞳孔大瞪,立刻挡在夜鹰面前,他惶恐道。
“尊上,烈炎毕竟是他的战友,他难免有些伤心,看在多年主仆情份上,您就饶过他这回吧。”
“放开她!”管家的话丝毫不管用,他手中那把手枪已经紧紧扣在他手中,只要他扳动扳手,夜鹰就会死。
可他夜鹰不怕,大不了就是一死。
“死也不放。”这是他的决绝。
“你认为你能活着走出冷残门?”紧绷的脸太过冷漠,好像记忆里,这个男人从未笑过。
“夜鹰!”管家上前,用眼神示意他听话。
夜鹰却是执著的扬高下巴,“华叔你别再替我求情了,这个男人连自己一手调教的手下都敢杀,他根本不是人。”
“冷残门也有冷残门的门规,难道你不知道么?”华叔道。
夜鹰一时哑言,但他还是不能够忍受尊上的无情。为了他,烈炎一直尽心尽力,只要是尊上的任务,她总是第一个抢着去,完成的那么完美,她用自己的行动默默的爱着他,可他呢?他给了她什么?给的只是无尽的伤害。
但跟在尊上身边这么多年,他比谁都明白,冷残门,是从不讲人情的。
正在他楞神之际,男子眼疾手快,一把将烈炎从他怀里夺过来,身手快的叫人咋舌。
“带他下去领罚!”看着被手下掌控的夜鹰,男子决凉道。
话落,他抱着烈炎直冲卧室,看着早就等候好的白褂医生,他命令道,“保不住她的命,本尊枪毙了你!”
他是冷残门专用医生,来自德国,在医术界也享有一定地位。
见尊上这么着急,马德罗不敢怠慢,将烈炎带入冷残门专门的医疗室,而男子被隔绝在了门外。
大门一关,他冷然的双瞳镀上一层朦胧,无任何笑意的俊脸看起来更为寒凉,那双不怒自威的黑眸总是潜藏着太多阴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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