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十八岁那年,他为她精心准备了一场两个人的烛光晚餐,他知道这是自己一手策划的陷阱,看着她开心的在他狼皮的外表下喝醉,听着她的胡言乱语。
她说,他是她永远的亲人,虽然他对她很冷漠,很无情,但她还是愿意把他当亲人,一辈子的亲人。
可他不甘于只做她眼里的‘爸爸’,他用卑鄙的手段夺走了她的第一次,看着她迷乱的在自己身下娇喘,他控制不住自己对她疯涨的爱,他的占有欲开始不断作祟,甚至于快要将他整个淹没。
那一夜过后,她开始躲着他,逃避他,只要有他的地方,她总会静静的躲得很远,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后悔和懊恼。
可他就是控制不住对她身体的迷恋,忍了三十年,他真的不能再忍了。
这么多年,他对她的爱从未表现过,她失去记忆的时候他不能表达,就算她恢复记忆,他也不敢,因为他知道,如果她有了前世的记忆,她爱的只会是慕容歌,她的心里再没有了他的地位。
他在怕,害怕失去,前所未有的怕!
空气中弥散着浓烈的药水味,意识逐渐恢复,那双朦胧的眼睛就这样缓缓的睁开了。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荀白的天花板,她觉得头一阵眩晕,几次想要看清楚状况,可是头都疼的厉害。
这难道是阎王殿么?
“噢,谢天谢天,烈炎,你可终于醒了。”
看着有了知觉的女人,马德罗异常兴奋。
听到有人唤她,烈炎下意识的偏过头,就在看清马德罗英伦的面庞时,她的瞳孔放大了。
“感觉怎么样?”他轻轻的问。
她,她不是在吴国么?她,她不是变成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然后安然去世了么?这,这是什么意思?
“我、我怎么了?”她想要坐起来,可是晕眩的头让她起来一半儿就倒下了。
马德罗解释道:“你犯了门规,尊上罚你服了毒,但也破例让我救了你。”
记忆回笼,她好像想起了什么。爱上尊上是冷残门绝不允许的事,违令者格杀勿论,可是烈炎不知道,这个规矩其实是聂硕为其他女人设定的,毕竟冷残门的女门徒不知她一个。
“我睡了多久?”
“我花了一个星期才就醒了你,所以,你觉得呢?”马德罗耸了耸肩。
一个星期?她只睡了一个星期?那么南岳呢?代国呢?吴国呢?是假的吗?难不成她的穿越只是一个梦,在这个星期里做的一个长长的梦?
如果是梦,为什么那么真实?如果不是梦,那么现在这一切,又怎么说的过去?
她顿时陷入了沉思,拧着眉头冥想,二十二岁的脸蛋上那样光彩夺目,摸黑的头发披散下来,发梢有些自然卷,看起来异常美。
即便是刚从医务室醒来,即便脸色还颇有苍白,她的美还是掩饰不住的外露,就连看惯了她的马德罗也忍不住多瞅了几眼。
聂硕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这样一幕。烈炎心神不宁的定格在那里,而马德罗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他的眉心一蹙,深不见底的黑瞳更冷了,浑厚的嗓音带着不悦:“马德罗你给本尊滚出去!”
伴着呵斥的话惊扰了两人,马德罗赶紧灰溜溜的走了,一时间,屋内只剩烈炎和他。
那张脸,俊美而阴冷,总是透着一股威严,没有纤长的沐发,没有霸气的凤袍,但西装革履的他却是那样吸引,挺拔的身材透着一份优雅与孤高。
无知为何,她的脑子里莫名就出现了聂硕的影子,那个‘虚拟’的男人。好吧,她承认,她深深的投入到了那个梦境里。
在那里,她去了另一个完全不同的国度,遇上了那个让她生不如死的男人,本以为一切都可以随着时间抹去,可如今,尊上的脸那样清晰的在她面前时,她满脑子都是聂硕、聂硕、聂硕。
她不敢想象,如果梦里的藏情花没有解开,她的心会不会还有悸动?
心底一颤,她赶紧抽回晦暗不明的双瞳,难以置信,她竟对一个梦境那样感慨与留恋。
“看着我!”对于她的视而不见,他有些恼怒。
烈炎黑白分明的眼睛失去了色彩,抬头看他时,面容清淡,“尊上还打算惩罚我么?”
他微微沉了一口气,缓缓走过去,坐到了床边,那双略带深情的黑眸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聂硕知道,她已经从那里回来了,穿回了原点,这个只有他们两人的地方。
他这下算是安心了,只是……一想到她与慕容歌相亲相爱一辈子,他的心忍不住就痛了起来。
“炎儿……”他的大手一把握住了她。
烈炎一愣,几乎不做思忖,就直接甩开了他。
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及其讨厌这个称呼,或者……讨厌那个梦境以外的任何人这么叫她?
可这是为什么呢?
但这个动作却让聂硕愤怒了,他重新抓着她的手,俊脸一片阴黑。
这个该死的女人,爱上慕容歌就不让别的男人碰了吗?曾经那么爱自己的她,难道真的移情别恋了么?no!他聂硕绝不允许。
俯下身,他撑住她身体两侧的床,居高临下的将她压在身下,冷冷的警告,“女人,你听着!我现在正式命令你做我的女人,不得违抗!”
烈炎瞪大瞳孔,一阵愕然,这话就好似晴天霹雳,惊得她脸色更为煞白。
做他的女人?什、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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