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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红尘曲 鑫爱诗 2592 2021-04-02 20:31

  第61章

  里面又断断续续传来了男人的哭声,和塞明小声的安抚声。我对人家的隐私不感兴趣,便后退了几步。

  木落萧正和我相反,这女人的好奇心极其严重,她努力地竖着耳朵,仍是听不见,越是听不见,她的步子也就越往前抻,最后竟然抻到了人家的房门口。

  “谁?”

  里面的人终于起了警觉,有了反应,门也随之被拉开,塞明先闪身出来,身后还跟着一个身形瘦弱的男子。

  “塞前辈,千万不要误会,是晚辈!”

  木落萧脸皮修练的程度,果然到了让我叹然的地步,让人抓着如此狗仔行为,却还能保持气质的优雅,笑得从容,仅此一点,天下间都很难找到第二个了。

  “你来做什么?”

  塞明的口气很不友善,同时,把跟在她身后的男子又往她自己的身后遮了遮。

  “晚辈是特意来帮塞前辈的忙的啊!”

  木落萧大言不惭地把她自己说成了圣母玛利亚,连神情都装得一模一样,真是糟蹋神灵。

  “塞某谢谢木门主的好意了,不这,塞某不用木门主的帮忙,木门主还是请回吧!”

  塞明冷冷地据绝道,眼神里显出了淡淡的厌恶之情。

  “塞前辈,话还是不要说得太满,满则溢,呵呵,晚辈虽然无能,偏偏就是这烟花之地里的事情摆弄得明白,十五万两赎不走一个小倌,真是笑话,塞前辈为什么不把其中缘由和木某讲清楚呢,如果木某能帮上忙,塞前辈就不用麻烦自家门派的人了,怎么说也是流门高一层的长老,因为自己的私事……且还是这样的私事,去求门派中人,是不是……好说不好听啊!”

  木落萧笑得还是那般的自信,并不以塞明眼中流露出的厌恶而生了恼羞之心。

  “呵呵,木门主的话真是笑话,难道麻烦我们同门还不如麻烦木门主更方便吗?”

  塞明挑了挑眼角,没在看木落萧。

  塞明身为流门里的长老,自持身份,不想因为此事去麻烦同门,这样不但会失了威信,还有可能被江湖上的人取为笑柄,必竟从妓院里因为一个小倌被人为难,不是什么颜面有光的好事,他只想通过他自己的努力摆平了。

  可他最大的失误就是不应该在和我赌过之后,于堂堂大众面前道出他的真实身份。

  塞明这个人一会儿看着成熟,一会儿又似个孩子,单纯的可以。

  本想掩遮的事,只因为她自己的一句话,就统统暴露出来了,也不知道他是聪明还是愚笨!

  “相对于塞老前辈,当然是流门的弟兄更方便,可……木某若帮着老前辈摆平此时,大不了就是给我木某那本就不好的名声上,再添一笔风流债,必不会影响到流门的百年声誉,这样……何乐而不为呢!”

  木落萧还真是有自知之明,那也用不着这么破罐子破摔啊,还有……自我和她接触以后,据我的观察,每一次她往身上揽事,到最后,她都会把我拖进去,想躲都躲不开。

  木落萧的这番话无疑是打动了塞明,塞明沉默了好久,最终,她还是拉着她的男人,退了一步把门口让了出来,“木门主,我们进屋子里面商量吧!”

  木落萧“呵呵”一笑,冲我努努嘴,我明白她的意思,无非是告诉我,她以口舌之力,便胜了塞明的心防。

  我却觉得木落萧这是得了便宜又卖乖,她心里想什么,我最清楚不过了。

  这次算她幸运——塞明无疑是个单纯到家的傻瓜,才会让她捡了这个便宜的。

  随着木落萧和塞明进了那个寒酸低矮的屋子,环视了四周,除了一张破旧的木床,几把椅子,和一张破书桌,什么也没有,这屋子可以用一穷二白来形容了。

  我和木落萧也不用塞明让,不客气地找了两张还算完整的椅子坐了下来。

  那个男人被塞明拉去了屋角的床上,“草儿,你坐这里等我,我和他们说点事!”

  “嗯,塞明…………”那男人还想说什么,塞明却笑着阻止了,“没事的,放心吧!”

  “塞前辈,我们都是敞亮人,有话就说吧,看看木某能不能帮到老前辈这个忙!”

  木落萧说得很自信,事实上,她是有这个资本自信的,千骑门实力之大,四国里都能居上首位了,可她却还要借此机会拉扰流门,这女人的野心……不小啊!

  “朱猎柴桑王,你们应该听说过吧?”

  塞明提到这个名字时,双眉是紧皱在一起的。想必这个人应该很棘手,不管此人武功如何,总也是挂着一个“王”字,只是这一个字,就是难缠的种子。

  “当然听过,大名鼎鼎的柴桑之主,也算是朱猎的第二皇帝了,皇封金帽子王么,天下间谁人不知啊!”

  木落萧这番简短的介绍是说给我听的,可我根本就没上心,她愿意是什么王就是什么王,别说是金帽子,就算玉皇大帝的帽子,又与我何关。

  “是他把草儿囚禁在这里的,草儿的全名是羽迟草,羽迟家……,木门主也应该听过吧?”

  塞明又是一声长叹,话语中的激动就有些难以自持了。

  “羽迟家,羽迟家最后一代家主羽迟蔚征战四国无人能敌,据说……是得罪了柴桑王,最后落了一个满门抄斩的惨剧,哎,一代将门竟然落得如此下场,好生悲凄!”

  木落萧说完后,竟然还装模作样的长吁短叹起来,而那边坐在床上的男子却已经掩示不住地低泣起来。

  “草儿做为羽迟家晚辈里惟一的男子,侥幸活了下来,却被柴桑王那个老贼送到这里……任人污辱,她这样做,只不过是想让草儿受辱的同时,也污辱羽迟家的当年的声威,哎……,草儿几次想自决于世,却又……念及自己的亲子还在柴桑王的手里……”

  塞明说到这里,竟然也有些哽咽了,眼泪也抑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我只是不明白她做为流门的长老,应是江湖中人,流门又是个闲散门派,虽然支系庞大,但据木落萧跟我介绍的,流门是个很少理江湖之事的特殊门派。百年来,以其独特的传承方式,存在于江湖之中,又特立独行于江湖之中。

  既然连江湖之事都懒得理,又怎么会介入进了朱猎上层利益的争斗中呢?她又是怎么和羽迟草认识的呢?还有,她说羽迟草有一个儿子在柴桑王的手里,那个儿子该不会是……和她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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