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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红尘曲 鑫爱诗 4963 2021-04-02 20:31

  第89章

  爱他就要珍惜他,不管在什么地方,什么时间,面对什么样的人,珍惜都应该无处不在,要把他捧在手心里,让他觉得这一世跟在你的身边,不委屈!

  女人如此,男人亦如此,在这个世界里,遇到比水还要柔情的男子,除了珍惜,只有珍惜!

  可当这份珍惜要分成两部分,均摊在两个男人身上时,我第一次觉得……无奈了!

  “你倒也不嫌累!”

  我抱着沧浪回到我的房间时,打开门的那一刻,我才发现,平日里清静的屋子竟这般热闹。

  我的屋子里灯火通明,白冰坐在主位上,身后站着一脸胆瑟的念,右边,还有眉眼一齐冲我挤来的郁离。

  “主子!”

  “师父!”

  两个小家伙声音怯懦,边向我打招呼,边瞄着白冰那张笑得阴森森的俊脸,直摇头。

  面对此种情况,我能说什么啊,白冰说我不嫌累,我还真是没觉得累,倒是看白冰……,他应该是累得很吧!

  “谢谢关心,还好!”

  我绕过门口的几件家具,走到床里,把装睡着的蓝沧浪放到床上,慢慢地给他盖上被子。

  “不想和我说点什么吗?”

  白冰自斟自饮地喝了一小杯水酒,我记得白冰以前不怎么爱喝酒的,他不太喜欢酒,什么时候起,也这么贪杯了呢!

  想起那晚,第一次把沧浪引见给他的时候,他也在喝酒,喝得还有模有样的,唉,这男人……总能给我意想不到的效果图面。

  “沧浪,被欺负了!”

  我尽量想遮掩语调里掺杂的情绪,可仍是无法避免地被白冰捕捉到了。

  “怎么,你是怪我?怪我不疼惜你身边这个小的……”

  “我……我没!”

  白说说“小”的时候,沧浪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白冰啊……,不管几世轮转,哪世也不让人。当然,蓝沧浪身体发生的这个细微动作,自然也没有逃过白冰敏锐的眼神。

  “爱尘,你什么时候学会说谎了,这个世道真不怎么地!”

  “白冰,我没说谎,我真没有怪你,我是怪我自己,是我没有想周到,不关你的事!”

  “爱尘,你是个木头,从哪一世里都是,还非要学什么情圣,早晚……毁在这个情里!”

  白冰意有所指地说着,他的意指的是什么,我心里清楚,可我不想相信也不愿相信。

  “白冰,你说晚了,我早就毁在这上面了!”

  没有情字,我现在仍在雪山之上,抱着长生不死,研究剑神之道,偶尔陪着白狼雪山上下地跑上一圈,哪还有这么多的烦心事啊!

  “爱尘,如果可以,我宁愿不做当初的选择,抛弃白家所有产业、所有权势,陪你回雪山之上,过那种清淡的日子,唉,可即使我抛弃了所有,爱尘,那时,你这个木头也未必有现在开窍啊!”

  白冰怅然若失地感叹,却也是我的心结。

  “别叫我木头!”

  我从不觉得自己像象根木头,有我这么多情的木头吗?

  “行,可你本来就是!”

  白冰忍笑说完,我的一张脸已经渐黑。

  “好了,我们不说这事了,说点正经的事,明天……你准备怎么出场啊?”

  白冰这个问题问得有点多余,这件事根本不是我操心的,这事从一开始,我就是被木落萧威逼着利诱来的,要不是白冰真的易魂到了这具身体里,这里……真的与我一点儿干系没有了。

  “没想过,明天早上木落萧会教我的!”

  “爱尘,我从来拿你都没有办法,现在越来越是了,你最好趁着今夜月色正浓,背一背《大学》、《中庸》、《礼记》……”

  “四书五经吗?”

  白冰说的这几种书名,我很小的时候,听我的祖父说过,封建科举制度必考的几本书,只是,这与我有何关系呢!

  “是,明天去见朱猎的皇帝,你总不能开口就和她讲剑道吧!”

  “噢!”

  白冰考虑得果然周全,只是……这些现背……

  “给,就说你是木头,你还不承认!”

  白冰说着,甩过来一张纸给我,我伸手接过,竟是四书五经中关于政道王道见解之处。白冰做事向来周密,如此一看,不止是周密就能形容的。

  “那个……赫连宏英……你解决掉了吗?”

  虽然不想问,却还是忍不住开口,必竟这个人以及这件事,像根刺一样地扎在我的心里。

  “我明白地告诉她了,可她还是不死心,我有什么办法,呵呵,对付那一世女人的招,用到这一世里根本不好使,赫连宏英倒也没有哭天抹泪的,也没有说上吊寻死的,她只说要我等着,她要做出来个样子给我看,上帝知道她能做出个什么样子!”

  白冰一脸无辜地看着我,可我已经从他这话里体会到,他不一定给那个赫连宏英做出什么洗脑的事来了呢,给别人下心理绊子,一向是白冰的拿手好戏。——我不就是个例子吗?

  “你准备今晚让他从你这里睡吗?”

  白冰凤眼微动,狠狠地夹了我一眼后,冷冷地瞟向了床上一直未动也未说、只是装睡的蓝沧浪。

  “嗯!”

  明知道白冰会生气,我还是得点头,我刚和柴桑王交了手,这个时候送蓝沧浪回去,与情与理,都不好!

  “不错,我同意,那今晚……咱们三个人……玩一场3……P……,好了!看看我们两个哪个更得你的口味!”

  白冰一本正经地说完,俊颜之上那一丝不苟的神情,很令我头疼,而旁边站着的念和郁离绝没有感受我的那份头疼,反倒是把目光一起聚焦给了我。

  也不知道他们听懂没听懂,就乱看,唉,我这家教订得也是不严,从此以后,真得给他们两个订些规矩了,太没大没小了!

  “天色不早了,你们两个去休息吧,我这里不用你们侍候了!”

  再这样下去,愤怒的白冰不一定会弄出什么语出惊人的举动,为了他们两个人好,我准备先把他们两个打发走,可他们两个竟然不领我的情,竟异口同声地说:“主子(师父),我们不累!”

  不累?那好,那就站着吧!这一夜,真不知道要如何渡过啊!

  我拿起白冰递给我的那张纸,一目十行地看了起来,我那一世的封建统治者,多是以儒家之道做为统治的纲领道德的,白冰给我的这张纸上,自然也是儒家的经典学说。

  只是这“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到了女尊社会,就要成了“君君,臣臣,母母,女女”,看起来竟觉得有点好笑。

  “夜还长着呢,你……就要一直装睡吗?”

  白冰见我老僧入定似的看文章,便慢条斯理地走到床前,坐了下去。

  “我没有装睡,只是懒得和你说话而以!”

  我微皱眉头,有了沧浪的这句话,今晚要不宁啊!

  “不愿意和我说话,那……我们玩点别的吧!”

  白冰说着,袖口一松,一副扑克牌行云流水地从他的左手飞到了右手之上,像一条腾空的龙,好不自在!

  “玩什么?”

  “玩纸牌!”

  这一世里的纸牌类似于我们那一世的斗地主和升级,只是玩法更细致了些,要求的内里功能更强了些。

  “白冰,沧浪不会!”

  我的话音还未落,那个不知好歹的家伙竟然反驳了我,“谁说我不会,我玩得正经不错呢!”

  不错?真不知道沧浪说得这个不错的程度可以达到多少,我就不信他可以超越白冰。

  白冰……十四岁就是世界赌王了,不只是出千的技术,他的术算和心算也比这一行里的人高上许多,更何况还有一副过目不忘的本事,记忆力的超强也为他在这一行里长青不倒打下了基础,沧浪……你是真不要命啊!

  “我们那一世里有一句话很经典,攘外先安内,我要是不把你摆平,我这个皇帝,也当不安宁!”

  白冰轻描淡写地说着,那副扑克牌在他的手里,像小孩子玩弄得心应手的玩具一样,飞来复去。

  “哼,谁怕谁,我才赌技也不差!”

  蓝沧浪翻身坐起,逼视着白冰的盎然笑意,自信地说着。

  “好啊既然这样,那我们就赌一次,现在是三更天,我们从现在开始打,打到五更天,两更天的时间,看谁最后的得分多,谁就赢,我入乡随俗,免得爱尘说我欺负你,就按你们这里的玩法,好像是需要三个人吧!”白冰说完,瞟了一眼站在那边几乎要摩拳擦掌的两个小家伙说:“你们两个也别干站着了,轮流给我们打个替手,怎么样,我说得公平吗?”

  白冰按排好后,根本没理我,只是看了一眼沧浪,完全把我这个一家之主抛在外面,或许,白冰从来就没有把我当过一家之主,更何况是现在这个关键时刻了。

  “好啊,公平!”

  沧浪竟举手赞同了,这个傻瓜!他太低估白冰了,我几番提醒,他竟当我是放屁了!

  “既然你说公平,那我们就设点赌筹吧,是赌总有赢,你说……我们赢什么的呢?”

  白冰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继续摆弄扑克牌,半眯着眼睛很随意地说着。

  “分个大小!”

  “好,输了的那个不穿上衣围月光寺跑一圈,一边跑一边喊,我是小,如何?”

  白冰说完,我的冷汗都冒出来了,我连忙说:“白冰,不要太过分,你答应过我不欺负沧浪的!”

  “爱尘,你好偏向,蓝兄还没有说什么呢,你插什么嘴呢,再说了,你怎么就知道一定是蓝兄输呢,没准是你老公我……输呢!”

  白冰半眯的眼睛突然睁开,射向我一缕寒光,我只得闭嘴。

  他输?他怎么可能会输,再说,即使他输,他也会全然不当回事的,纵然他说到做到,可履行那个赌注,光个上身对于他来说,至少从思想上来说,很平常啊,对于沧浪,可就不一样了。

  “爱尘,你在担心什么,担心我会不如白兄吗?”

  白冰送我杀死人的眼神我认了,可沧浪……,唉,我难道没有告诉过他吗?白冰在我那一世里,最值得炫耀的就是赌技了,简直比他那份钻石王老五的身份还华丽丽呢。

  “哪有,小赌怡情,大赌伤身,都是一家人,就不要伤和气了,再说,在我的心里,对于你们两个,哪有什么大什么小啊!”

  难为我这个口舌蠢笨的人,竟也要学会哄这种技能,我本以为这种事情,也只有木落萧会做,可事实是木落萧根本不用,反倒是我……难为情啊!

  “我们哪有大赌啊,我们本来就是小赌,爱尘,在你的心里,真的从来没有什么大小之分吗?还是一开始,就想我当小的啊!”

  这个时候,蓝沧浪即使冲我媚眼如丝,我也不敢真当他那个是媚眼,倒像一杯蛊毒,好不吓人啊!

  “没……”

  我硬着头皮,事到如此,我终于发现,纵使我有万般本事,遇到男人两字,这些本事竟也不是本事了。

  “那就是希望为夫做小的了?”

  蓝沧浪还没有应付过去,白冰又狠狠地瞪来,——血腥玛利!

  “没……”

  我又硬着头皮说!

  “那就好!”

  对面,两个男人异口同声,随后,白冰一声吩咐,“念,摆桌子!”

  “是!”

  念旋风一般地转了起来,眨眼间,桌子收拾干净。

  白冰把扑克牌收回袖中,对郁离说:“你去拿一副新的婚牌来,让你家主子验一验,免得说我出千!”

  “是!”

  平时看郁离柔柔弱弱的,没想到听了白冰的命令后,动作也是飞快啊!

  看来,人还要是厉害一点儿,才好!

  白冰走到门口,用清水先净了净手,再走回桌前,一甩袖,身上穿的那件白袍,飘飘然落到了地上,白玉一样光滑的上身裸显露出来。

  白冰的这一举动,令屋子里的人都很吃惊,只有我明白,这是白冰的规矩,但凡他以为这场比赛要真正公平时,他的上身向来都是如此干净,不着寸搂的,这样,就免有出千之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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