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无双叫来奴仆,说要给月末来点教训,皇甫瑟没说话也没劝止。皇甫瑟是想月末自己求他,月末的孤傲就像带刺的玫瑰,不愿求人不愿多看别人一眼。皇甫瑟在月末离开的日子里,几乎无法入眠,害怕失去月末,心情是别人无法理解的,表面上还要装无事一样跟怜无双成亲。
月末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皇甫瑟,就被仆人押了下去,怜无双和皇甫瑟亲自监督。怜无双还想彻底让月末出糗,命令奴仆褪下月末的衣衫,梨花树下那清冷的人影紧咬嘴唇褪下衣衫。露出雪白的肩膀,也露出了带血的纱布,皇甫瑟震惊在当场,奴仆就要动手时忽然刮起一阵阴风。
再打算动手时,天空也下起了倾盆大雨,淋湿了月末也淋湿了两人的心。雨水浸透月末的全身,脸色发白的厉害,伤口暴露无遗,皇甫瑟却没动作,一个死命的不肯求饶,一个碍于王府的眼线不能帮月末。月末终于支撑不住,昏死了过去,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感觉自己再也醒不过来。
醒来时,月末以为到了阴曹地府,黑暗的没有一丝的光亮,也没人在旁边。喉咙嘶哑说不出话,有人扶起月末把茶递到嘴边,月末这才知道自己还活着。喝下满满的一杯茶,月末舒服了很多,只是身体还很虚,适应了黑暗,所以当皇甫瑟用夜明珠照亮时月末的眼睛适应了好一会儿。
“怎么样,为何身负重伤也不肯求饶?”
“月末仅剩自尊了,王爷不必担心月末。”
侍女端来药膳,皇甫瑟自己接过,遣退了侍女,皇甫瑟吹了吹才舀起一汤匙给月末。月末不明的张嘴咽下,真苦幸好皇甫瑟早有准备,还买好了蜜饯,月末搞不清皇甫瑟的想法。明明是不可以帮月末的,可在最后一刻皇甫瑟还是动手了,月末记得昏睡前皇甫瑟抱着自己来到密室的。
喝完药,皇甫瑟先让月末好好休息,晚点再说事情也不迟,月末安静的躺在石床上。月末不知道该不该和皇甫瑟说五姨深埋的秘密,或许皇甫瑟也清楚自己的身世也说不定。怜无双在外面吵着要进来,可是被侍卫拦下,皇甫瑟吩咐过,侍卫也不敢私自放怜无双进来。
月末咳得厉害,捂着嘴唇的手帕染上了血渍,想找清水漱口,可一下床脚不听话没力气。倒在了地上,两腿像是瘫痪一样,月末傻傻的坐在地上,衣衫沾上了灰尘。狼狈不堪,月末何曾这般过,无力的爬上石床,努力克制自己的泪水不掉下来。
“月末,你的衣衫怎么有灰尘?”
皇甫瑟进来,一眼看穿了月末哭过,还是第一次见月末难过,心里也是难受的紧。在梦里,月末一直喊着五姨,不知道是谁,摇醒月末,皇甫瑟先服侍月末用膳。月末拒绝皇甫瑟的温柔,没未来的结果月末不会期待,皇甫瑟的心思难测,也有可能是希望月末帮他做更多的事。
“王爷,月末查到一些事,当年珍妃娘娘死的原因是否是死于一种毒,名为夺魂丹。月末问过,是来自内蒙古的毒药,月末斗胆问下,在宫里谁会和内蒙古的人接触?”
“谁都会,但是最有可能的是太后,她是内蒙古的公主。”
“是吗,需要进一步了解才行。”
“嗯,慢慢来不差这几天,先把身体养好再说。”
养病期间,楚文夜来看望月末,依旧是翻窗进来,皇甫瑟该是知道的。否则楚文夜进不了王府,只是每次来的时候怎么都是晚上,皇后不会着急吗?每次来都会带来一些小玩意逗月末开心,清楚月末爱吃桂花糕,搞得月末越来越胖了。
有封信要交给月末,是月清写来的,告诉月末生活的很高兴,和家人相处的很融洽。月末展露笑颜,月清能像个孩子一样生活她就开心,最起码有了家月清会是个出色的孩子。几年后,月末还会不会这么期待月清,因为那时的他们会在战局上拼生死。
大病初愈,月末立刻赶着查那件案子,皇甫瑟有事没有跟月末讲明。月末也没问,有些事是秘密,自然不会和别人分享,月末只好自己去查。又看了一遍卷宗,发生那件事之后还在世的只有太后、服侍太后宫女和太监,这样破案谈何容易。
还不如干脆设个局,引蛇出洞比较好,如果凶手是太后,皇帝会处置她吗,还有皇甫瑟到时也会下得了手吗。皇甫瑟下的命令,月末只能执行,只不过要皇甫瑟的帮助,还有骗过皇帝。和皇甫瑟谈过之后,皇甫瑟皱着眉头答应,月末知道皇甫瑟还是希冀凶手不是太后吧,毕竟是自己的亲生母后。
今日刚好是怜无双的生辰,太后那日给足了怜无双的面子,嫁妆等都是太后一应操办,谁都看出怜无双的地位。实则不然,怜无双不过是太后的眼线罢了,用来监视皇甫瑟的,所以皇甫瑟才会任由怜无双胡闹。以后好找个借口休了怜无双,眼下正是一个好机会,皇帝外出巡游,太后碍于面子也要前来祝贺表示一番。
王府变的热闹非凡,怜无双高贵华丽,身边多人伺候着,不像是贱妾,到像是王妃。皇甫瑟站在一旁,看起来两人很般配,月末不痴心妄想,那个位置永远不会是自己。五年的时光,说短也不短,说长也不长,时光荏苒月末不会陪伴皇甫瑟到永久。
皇甫瑟穿的极像新郎官,那一天成婚是不是也像现在这般,笑的灿烂。
“母后,先进去坐,很快就开席了。”
“好好,祝你们夫妻恩爱啊。”
怜无双脸红的娇嗔,忙于应付宾客,皇甫瑟打了一个手势,宴会开始。怜无双是主角,皇甫瑟和太后大办筵席,众人以为王妃之位非怜无双莫属。酒至一半,太后熬不住想先休息一下,皇甫瑟扶着太后来到客房内,月末示意可以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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