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叔公你放了我……皇、皇上……。”
孟棋楠云鬓也松了,嗓子也哑了,而且左侧的手脚还被吊了起来。卫昇扯下她的披帛,分别系住嫩藕般的手腕子和脚腕子,然后把帛巾拧成一股挂在头顶上方的假山凸石上,就像帷帐钩子一般。
孟棋楠就像具演戏用的木傀儡,被迫做出一个大开大敞的迎接姿势。饶是她脸皮再厚,当卫昇把夜明珠放上她小腹照亮芙蓉窍的时候,也羞得险些晕过去。
“不准看不准看!”
左边一顺儿的手脚动弹不得,右腿又被他捞着,孟棋楠只有使右手去打他,同时又还想遮住隐秘的地方不让他看。
卫昇一手搂着她雪白的臀,一手拨开了不安分的小狐狸爪子,低眉全神贯注盯着那小窍:“怎么看不得?朕还在里面呢。”
两瓣嫩唇正含着他的蛟龙,随着动作一吞一吐。
孟棋楠羞愤欲死。
这死变态!
“小狐狸你怎么就这么嫩?忒细一条缝儿,每次都夹得朕疼……。”卫昇嘴里这般说,却犹如两肋生风,动得越发威猛。
孟棋楠又羞又气,卯足了力气绞紧小腹,想把他挤出去。
你还疼?你脸上的表情舒坦惨了好吗!
死不要脸!
卫昇被她的温软细腻裹紧,顿时低吼两声,转而埋头下去轻轻咬她,溺爱极了的口气:“勾魂的小东西,哪里学来的妖精手段……。”
天地良心!寡人被驴踢了脑子才稀得勾你!
孟棋楠眼眸微展,雪腮晕红,细细喘着香气儿:“你、你好了没有?”
后宫里的母鸡们都是怎么活下来的?纪贵妃看着身子那么弱居然也能受得了?真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人不可貌相。
后宫嫔妃都是铁打的筋骨铜铸的皮肉!
卫昇勾勾唇:“你别老躲着,让朕再入深些,兴许就快了。”
每次都要折腾这么久,寡人真该拿扶桑花儿的针扎残你!
不过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情况下,孟棋楠身为鱼肉还是很识时务的,她不敢跟凶残的表叔公硬碰硬,于是不情不愿松软了身子,挪过去跟他贴近些。
在敌人过于强大的时候,要使用温柔的战术。
她双目盈泪可怜哀求:“石头磨得我身上疼,您快些好不好?”
卫昇一眼就看出她的弯弯肠子,嗤之以鼻:“朕的胳膊垫在后面,哪儿能让石头磨伤你?小狐狸,你看朕多疼你。”
……你不是疼寡人,你是戳疼了寡人!
孟棋楠觉得跟这厮没法说清了,索性眼睛一闭装死,随他折腾。卫昇也不含糊,认认真真地努力耕耘,把积攒多日的雨露都洒进沃腴的桃源,暗暗期盼可以早日浇灌出小苗苗。
花开结果,瓜熟蒂落,不知道狐宝宝是男是女?
终于等到事毕,孟棋楠软得跟滩水儿似的,卫昇解开她的手脚,用汗巾子给她揩干净,然后主动背起她。
孟棋楠软哒哒靠着他的肩,发怒去咬他却连张嘴也没力气,只是轻轻含了一下他的耳朵:“坏人!”
卫昇把夜明珠塞她手里:“拿好了,不然待会儿跌了可别怪朕。”
幽幽荧光落在苍苔小径,俩人慢慢走。卫昇吃饱喝足,秋后算账的时候到了。
“小狐狸,你不去前面赴宴,一个人跑这儿来是干嘛啊?”
明知故问。孟棋楠现在死也不会相信卫昇没有设套让她钻,冷冷哼道:“太后是你亲娘,她老人家做寿你都不去,居然还好意思兴师问罪?表叔公,要骂人不孝你也先看看自个儿。”
“朕就不绕圈子了,孟棋楠,你知不知道你今天要等的人是谁?”
孟棋楠死不认账:“我没要等谁呀,再说就算等来了人,那不也是表叔公你嘛。”
卫昇掐了她屁股一把,咬牙道:“装疯卖傻!实话告诉你,此人乃胡越部族的王子乌获,乔装潜伏进京又故意接近于你,为的是谋害朕!”
就是要把后果说严重些,看小狐狸心不心疼朕。
可孟棋楠似乎并不意外,只是有些不解:“是吗?他犯傻了还是怎么,处心积虑接近一个无依无靠的失宠妃子,能成什么大事?”
“这个……。”卫昇顿了顿,斩钉截铁道:“无论如何你总是朕的枕边人,就算他不能利用你害朕,从你这里打听些朕的秘密也是有用。”
孟棋楠恢复了些力气,隔着衣服咬他肩膀,“你枕边人那么多,我算老几啊?哼,别想往我身上泼脏水,我跟大个子才没有说什么呢,出了事儿你少赖我,找你那些贵妃美人的枕边人算账去!”
她屡屡提起纪贵妃,卫昇再迟钝也察觉到了她是在吃味,哈哈笑道:“朕算是明白你近来是为甚闹别扭了,你故意跟乌获见面为的就是气朕对吧?你吃贵妃的醋了,所以想用别的男人来给朕添堵,小狐狸对不对?”
孟棋楠有些窘,故作凶态:“呸!胡说八道!吃你的飞醋,下辈子也不可能!”
她这么着急否认是为了掩饰心虚,卫昇抿着唇心情大好:“你心眼儿比头发还多,偏偏在这方面是个不开窍的。忘了朕跟你说过的了?朕与她,绝不是你想的那样。”
孟棋楠情绪低落,恹恹扯着他头发:“你怎么知道我想的是什么样……你爱谁谁,我管不着也不想管。”
卫昇思来想去,觉得任何解释也没一句话更能证明清白,遂道:“她不是朕的枕边人,朕没宠幸过她。”
孟棋楠“蹭”一下蹦起来,声音都提高了:“你说什么?你没跟她睡过觉?!”
开什么玩笑,禽兽的表叔公你是突然良心发现了?
“如果你觉得同屋分床睡也算的话,那便是睡过了。”
卫昇如此急迫的剖白,本想换来小狐狸兴高采烈地拥抱夸奖,不料却只得到她一声漫不经心的“哦”。
他有些气闷:“怎么,朕不跟她好你还不高兴了?”
“不是。”想孟棋楠是何等聪明,把发生在纪婉兰身上的事情重新梳理了一遍,一下就发现自己以前是搞反了对象。不是他爱她,是她爱他。“表叔公,其实她这么钟情于你,又是名正言顺的嫔妃,你宠幸她也没坏处啊。诶,你别告诉我你连淑妃德妃也没睡过!”
说起另外的嫔妃卫昇的脸色就有些不自在:“她们……朕总要做做样子的,不曾真心。不过自从有了你,你看朕何时去过别的嫔妃宫里?倒是你三番两次把朕推给别人,糟践朕的情意。”
“嘿嘿,你的意思是为了我能舍去六宫粉黛么?哎呀,别人会说我是惑乱宫闱的狐狸精的,那名声多不好!”女人都喜欢听情话,孟棋楠也不例外,搂着卫昇脖子笑眯眯磨蹭撒娇。
卫昇也笑:“你才知道自己是小狐狸精啊?”
这么含情脉脉互诉衷肠的时候,孟棋楠觉得不说点什么就太对不起表叔公了,于是她很豪迈地按住他肩头,信誓旦旦许下两辈子最坚贞的诺言。
“表叔公我发誓,以后只跟你一个人睡觉。”
卫昇:“……。”
这算哪门子山盟海誓?小狐狸你的意思是以前曾经想过要多睡几个男人吗?你当朕是乌龟王八绿帽子都戴到顶了么!
孟棋楠自己却是感动得痛哭流涕。
寡人从来就没给哪个侍君这种待遇,椒房专宠啊,真是他娘的太伟大太感人了!
俩人前脚走了没多久,乌获后脚就找到了花园来,周围宫灯都熄了他看不见路,摸索着磕磕碰碰走了一阵,便取出怀中火折照明。
熠熠火光在夜中格外夺目。霎时一阵香风拂面,一具娇软的身躯迎面扑向乌获,还不等他看清脸庞,手中的火折就已经被打落在地。
眼前重归黑暗,乌获扶着女人纤美的身子,有些心猿意马:“姑娘……。”
怀中女子似羞涩,细细哼声回应:“嗯……。”
乌获收紧了手臂,想说什么又露出胆怯:“我……我有事想跟姑娘讲……。”
可惜嘴里的话还没出口,花园突然冲进一群身着铠甲手持火把的侍卫,一眨眼就把假山这里包围了起来。乌获只觉得眼前一刺,便有将士拿刀架上他的脖颈。
“大胆狂徒竟敢秽乱宫闱!来人,把他绑了押去面圣!”
乌获百口莫辩,只是低头去看怀中人儿,赫然发现并非孟棋楠。
晕乎乎的淑妃抬眼,与他视线撞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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