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大堂里登时炸开了锅,林林总总,大概也就是很荣幸能去琅渐山庄之类的。
出乎意料的,竟有人站出来拒绝了!
“在下多谢夏庄主美意,只是在下尚有要事,且颇为紧急,改日定入庄拜访,力薄人微,还望庄主不会嫌弃!”一四十岁的壮汉将斧子横在身前拱手道。
“欢迎之至!”夏我和亦是拱手,淡笑道。
那人脸上闪过一抹激动之色,又很快沉寂,扫了一眼地下的众人,道:“相信以琅渐山庄的能力,定能找寻名医为大家解毒,那在下这就告辞,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夏我和拱手道。
那人离去之后,堂中登时安静下来,并未有其他事发生,却是有些人担忧有了那人开头,夏我和便不会再让他们去琅渐山庄。在他们看来,就算不能与夏我和成为至交,到琅渐山庄也是美事一件,与人说起,也让他们长脸不少啊!若是失之交臂,岂不可惜?
“多谢夏庄主美意,我们两个不去府上打扰了。”言君洛仍是搂着苏若凝道,猛地出声,吸引的所有人的视线,更有人小声说着,“这人是谁?”“怎么这么不知好歹?”“莫要连累了大家”等等。
“那我也不去!我要和凝儿在一起!”左治抢道,快步走到苏若凝身边,表明立场,欲伸手拉住她,却被言君洛闪身躲开,不由得瘪着嘴站在那里,好不可怜。
慕航闻得言君洛所言,看了他怀里的苏若凝一眼,见她已恢复镇定之色,对言君洛唯命是从,眼中不由得划过一抹不悦,他此行是为了寻她而来,怎会让他们这般轻易把他甩开!
只是……
慕航扫一眼黑衣人,如果他方才的观察没错,这些人的目标便是他们,虽不知是谁,却也是他、苏若凝还有那个言君洛中的其中一个,慕航握了握拳头,他前脚落定,他们就后脚赶来!这让他如何不怀疑是有人故意想要他在外遇害以便……
一想到除了那人尚有人巴不得他死掉,好夺了宝位,眼中不由得划过一抹狠冽,不论是谁,只要胆敢怀有异心,都别想好过!
可要是让一个江湖草莽来查此事,若真是有人心怀异心,被他查到,岂不是……慕航脸色一沉,舍谁得谁,一时间有些拿不定主意。
夏我和看着面色阴沉地盯着黑衣人的君王,很快便知晓原因,以他之见,这些人是来刺杀慕航的可能更大一些!哎呀大哥,你可得快些来,小弟我为了你可是要与朝廷掺和上了!实在不妙啊!
“默,你带着其他英雄先行回庄,让夏伯安排一下。”
“是,爷。”默拱手道。
那些江湖人闻言,毫不掩饰自己的喜色,佯似很熟识一般与夏和我打了招呼这才离去。
在他们之后,夏我和连忙吩咐掌柜的,寻人将中毒之人送回庄中,至于那些黑衣人……他不枉动还是好一些,毕竟,在他面前的可是一个这世界最难惹的主儿!
夏我和想到此处,又不免为自己自讨苦吃的境地于心中唉叹一番,待大堂里只剩下自己还有苏若凝、言君洛、慕航、左治还有那几个侍卫,这才开口。
“如果夏某没看错的话,这些人似乎是奔着诸位而来的!”夏我和说着,看了地下的黑衣人一眼,尔后沉声道:“诸位是什么身份,为何会引来杀手,夏某人尚且不问,也无心知晓!只是,事情发生在琅渐郡,发生在揽月楼,夏某却不能不管!夏某有幸,能与郭大人同掌琅渐郡事务,一人在朝,一人在野,郭大人如今不幸中毒,夏某自是不能束之高阁,置之不理,更何况,这些人奔着诸位而来,夏某有必要查清是何为愿会累得几十人中毒,给那些一个说法,诸位以为如何!”
夏我和言罢,但见所有人皆是一脸沉色,唯有言君洛脸色淡然,却透出一股不奈,暗想这人定不受世俗之约,必是要再次出声拒绝,可是,他却要非留下他们不可!
夏我和快速地看了苏若凝一眼,不待言君洛再次开口,便道:“以今日之事,夏某枉自猜测这些黑衣人今天虽然失败却也不会罢休,定然会再寻机会再行刺杀,这些人意图未明,诸位中的任何一个都有可能是他们的目标,夏某知道,以诸位的本领,抵抗这些人自不在话下,可是,你们之中尚有两位不会武,尤其这位小姐,夏某相信诸位断不会轻易让这位小姐涉险,何不等夏某查清此事,解除了危险再行离去?”
夏我和说着,紧紧地锁着言君洛,不错过他的一丝情绪,他说前面时,这人尚无情绪、略带不耐,待他说到后来,他眼的的不耐登时消失,温柔地望着怀里正看着他的苏若凝,担忧之情流泄而出,夏我和便知道,他押对了宝。
再看其他人,除了那几个侍卫,那两人却也没有任何反对之色,尤其是那个略小一些的男孩,更是不停地点头,那模样恨不得立马去琅渐山庄一般,夏我和不由得失笑,这男子也着实可爱了一些,别说官家气质,就连寻常家男子到了这般年岁该有的气质都没有,不曾是被保护得太好,还是心智太过于单纯,只怕是后者吧。
如此,事情便已敲定,几人收拾一行李之后,便随着夏我和去了琅渐山庄,那些黑衣人,也被衙役们压着去了琅渐山庄。
几人出身皆是尊贵,见不了不少大世面,可看到琅渐山庄时却仍是不免赞叹一番,却不是琅渐山庄有多奢华,却是那气质恢宏,直逼人心,让人眼前生辉!
到了庄中,夏我和亲自引着夏众人来到了一处院子,这里与安排那些江湖之人的地方不在一处,是夏我和用来招待好友至亲的地方,府里的人见状,不用夏我和再行吩咐,便已知晓这几人身份定然十分尊贵,举止间,也就理为小心谨慎了起来。
到了院中,慕航等人却对夏我和的房间安排不满了。
却道,夏我和知慕航尊贵,便将主房让他住,苏若凝在左,言君洛在右,左治与慕航对面而住,这般,却是惹得除了苏若凝和侍卫以外的所有人不满了起来。
原来,慕航和左治私心,想和苏若凝的房间相邻,这般,也不是什么问题,顶多让他三人住在一侧,房间相邻便罢,只是……那言君洛却要与苏若凝同居一室,男未婚,女未嫁,这、这、这……这实在不妥啊!
“言公子,两位男女有,若是别同住一室,难免惹人闲话,府中闲房尚多,言公子不若……”
“不用!”言君洛冷冷地打断夏我和的话,“我和凝儿早已订亲,此行正是回家面见双亲,同住一室虽有不妥,却也无不可,劳夏庄主操心了,等大婚之日,还望夏庄主能入府喝杯喜酒。”他本无心同他们解释,但事关凝儿,却不想让他们误解,更何况那两人皆对凝儿心有不轨,他怎会放任他两个住在凝儿两侧!有他言君洛在一天,任谁也不能抢走她!
“这……”夏我和面有菜色,看着苏若凝的眼中,不免有些异彩,这女子还真是胆大,名义上的未婚夫妻也好,相互喜欢也罢,却也是男未婚,女未嫁,就这般未与男子同住一室,实在有些……有些……不知廉耻!
只怕两人这一路上都是这样,甚至……大哥怎么会喜欢上这样的女子!
那厢,慕航和左治虽未说话,却也是一个满脸委屈,一个脸色阴沉,皆是不快。
苏若凝顶着这些目光,也难免变得不自在起来,虽说除了她记不得的那个晚上,两人虽同住一榻,却也泾渭分明,她亦是不曾多想,尔今经他们一说,再加上这些异样的眼神,难免觉得不自在,就好像自己真的与君洛……怎么了一般!
想到此处,苏若凝脸上一红,不由得扯了扯言君洛的衣服,小声咕哝道:“君洛,要不然……”
话未说完,只觉得腰间一紧,那本微抬着眼,冷眼看着一切的男子猛地低头,双眼中冰冷,却夹杂着噬人的怒气,惊得苏若凝心头一窒,不自主地收了口,垂下眼睑,好吧,他在生气了。
苏若凝无声地叹了口气,轻伏在言君洛身上,伸手轻楼住他的腰身,“我累了,想休息。”
话音方落,脚下便猛地腾空,苏若凝连忙闭上眼睛,埋进言君洛的怀里,顶着那些落在她身上,或愤怒或委屈或失望的眼神,不断地麻痹自己,我什么都没有感受到,什么都没有……
“多谢夏庄主招待,她身了不舒服,我带她去休息了。”言君洛淡淡地对着夏我和点了点头,不待众人反应,便抱着苏若凝往夏我和给原本苏若凝安排房间走去,更是毫不客气地当着众人的面“呯”地一声将房门关上。
门外三人脸色皆是一黑,这人也太嚣张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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