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只要是嫁给我的男人,我会一直对他们好,好到他们离开我为止,娘你就放心吧,你女儿我也不是个负心人,对了,娘最近身体怎么样了,听梅姑姑说,你最近睡觉常常会脚抽筋,有没有让御医好好看看给弄点药食补一下。”
“唉呀,那个梅子,怎么跟你说了这些话,抽筋不过都是此小事情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那个老年人不有点小病小痛的,跟别的人相比,我的身体已算是非常好的了,没事的,你管好自个的事情就好。”
太后嘴上虽是在埋怨着梅姑姑,可眼里的表情却非常开心,我知道她是因为我的关心而开心的,我也知道她一定一直担心因为不是我亲娘,怕我心里会对她有什么想法,真是的,我的娘哟,你是不是我亲娘有什么好怕的,我从来没不把你当娘看哟,这也是梅姑姑私下里给我透露的,当时听到我还非常震惊,这都过去十多年了,难道娘心里还在在意自己身份的事情吗?
“他们几个全都跑到言恩家去了,趁着这几天我还轻松,就多陪陪娘亲,娘亲要想做什么也可以跟我说说,我一定给你办到,对了,最近我练了些药丹,让梅姑姑拿来给你吃……”
“好啦,反正我也没在意自己的年纪,总是会老会死的,一直活着都成老妖怪了,我可是不要,你也别老是想着我,给我吃的那些东西都可以了,你看看我,都已经十多年过去了还是跟以前个一样,看着都烦了,所以,皇上也别光顾着我,到是你,也不打算多要几个孩子在身边吗,人年纪大了,就想要个儿孙满堂承欢膝下,娘亲也没别的想法,就是这么唯一一个的想法,这后宫真是冷冷清清的,哀家跟皇后他们也说不上话来……”
我尴尬的摸摸鼻子,要是说别的什么我都可以办得到,可是这孩子的事情,我能怎么办,身为自然神的我虽然也不止于搞不出小孩来,可是我却不想生什么小孩子,到是可以用胎晶果来让妖精他们受孕,也就是不知道他们原意不。
说后宫冷清,还真是冷清得不行,想我开始来的时候,后宫中那里不是人声鼎沸的,个个宫殿里都住着各各妃子,那个皇帝也只是个代理皇帝,就宫后三千美人,三宫六院各类妃嫔数都数不清,儿女也不知有几多,我唯一欣赏他的就是,他知道自己不是正牌也把周管理的很平和,而且还能退难而退也真是非常难得的事情,要是别的人,说不定还想着怎么样来杀死我来占这么个皇位呢。
呀,扯远了。
但也是事实,后宫自他把所有后妃都带走了,而我又消减了后面的宫奴把妃子们都打发了回去,后宫也就这么荒废了,那天在后宫里走了走,真跟鬼府有那么此相似,这宫里还得人多才好。
“这个,我会去跟他们说说看得,如果他们原意的话,我不介意要几个孩子,要是他们不原意的话也只好就这么着了,我叫言恩把雨欣带过来给你带吧……”
想到这么个儿子这会就有用处了,正好让他来宫陪陪太后,他也够辛苦,为了让人他成才,言恩可是一天二十四小时中,就有十个小时是陪着儿子念书读词的时间,现在也趁着婚礼的事情让他放下松,也让他给我们陪养下感情,这个孩子越长大跟我的关系越是很生份。
“你说雨欣啊,这孩子跟我们都生份,带到宫里来也不知习不习惯,以前就不应该让你答应让言恩带着,好吧,也总是我的孙儿,就带过来,还有,你也不要忘记了在给哀家生几白白胖胖的孙儿,让哀家来带,包让你满意……”
我汗了下,连忙答应了下来就告了退。
这时,天空既然漂下了几滴如细弱的小雨,树上的叶子也枯了不少正悠悠的落到地上,又是秋来时,记得我登基还有跟妖精的大婚,好像都是在已入秋或着刚进入秋的时间节里,连这一次的婚事也同到入秋的时候,我跟秋天真有缘分啊,挥手让身边的宫女们退下,只让小容跟在身边伺候着,慢慢向落菊厅走去,那里的各种菊花上花朵已肆意的顶在了枝头上,在过不了多久应该会开花了吧。
“原来已是皇上了……”
低低的带着娇媚又很生硬的男人声音,轻轻如鹅毛般在耳轻叹道,我一愣停了下,抬眼在四周打量了一眼,并没有看到有人跟我在说话。
“才不见多久,既然已是不见旧人哭,但见新人笑了……”
同要的音调,多了几分惆怅跟落寞,更多是的一种无奈的讽刺……
我猛得抬头看向天上,一只硕大的飞鹰静默的停在云间,鹰的身上却站了个我无比熟悉又感觉像是在梦中陌生的男人,那个男人美貌风流,娇媚狐艳,跟妖精比起来美貌可以说是更胜一筹。
“啊……是他……”小容在身后惊呼一声,张大了嘴巴。
是他,能跟妖精比美也也比妖精更加美貌的男人,除了他外还能有谁,那个让人不知是深爱过,追寻过或是利用过更加恰当的男人,紫皓月。
“哇,好美哟,比皇后还要美,我头晕了,皇上,皇上……这个一定也是来找皇上的,唉哟,皇上,奴婢要退下了……”
我向她一挥手,让她快点滚蛋。
“你来了……”
我只能说这么一句话,因为以前的确对他做过不好的事情,所以有些难已启齿,这个男人在下神界就知道我的身份,却当做什么也不知道在我身边那么久什么也没有说,恐怕当时他对我不知有多怨恨了,还好他没有在我失忆的时候除掉了。
“呵,我一直都在你身边,只是你不曾知道我罢了,你过得比我想像中要好,我还当你是不是被那些人给打死了呢,没想到一直活到现在了……”
他的语气中,怨恨一直都在,都这么多年了。
我无奈苦笑,“那你呆在我身边,是为了看我死去痛苦呢,还是想来给我收尸的呢,你对我的事情不是一直都冷眼旁观吗,为何又出现了……”
“哼,你怎么可能死得了,你不是死了又复活了吗,那些人也太没有用了……”
“说这些话给我,你心里就真的那么痛快吗,当时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我只能跟你说对不起,虽然我是利用了你,可对你也没有大的麻烦,不是吗……”
巨大的飞鹰扑扇着翅膀落到我面前,皓月从上面轻快的跳了下来,一挥手,那飞鹰好奇了看我一眼便扑扇着飞走了。
“以前的事情,我不想跟你在计较,我只是想知道,在对我做了那样的事情,为何你还能离开得了,你说对我没有麻烦……”他恨恨的咬咬牙,摸到肚子上,说:“你可知道当我知道我的肚子里,既然有个小孩在生长的时候,到底有多恐慌,有多害怕,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也不知道为什么对向会是我,我一直都想问你。”
“对不起……”
“我追着你去了下神界,在那里却遇到了什么都不记得的你,我就是想问你也回答不了我,可笑的是,你既然喜欢上了我,还想拿那种东西来给我吃,你安的什么心,我才不信你是为了想要留住我,那么可笑的理由才那么做,你如果不给我一个解释,我不会放过你……”
皓月眼里的怨毒,吓了我一跳,不曾知道当时为了脱身做的事情既然会变得这么严重,他不会是想现在就杀了我吧。
“我说了,我对不起你,那个,那个孩子呢,如果你原意就把他给我养吧,这种事情已经发生了,你想要怎么样……”
那知,在我心惊胆颤的知道,皓月既然噗的一下笑了出来白了我了眼,说:“你想得美,我生的儿子为什么要给你养,我自己养来玩不行啊,哼,还发生了怎么样,你当然得给我赔偿了,我可是大把的青春都葬送进去了,而且还跟着你跑了那么久,为了照顾你也不知吃了多少苦,你一句对不起就想打发我了,哼,没那么便宜的事情……”
我狂汗了下,抚额无语,半响才反应回来:“你这是闹那样啊,想来吓得死我是不,我知道我是对不起你,但也不用这么吓我吧,若辉都知道如何让我恢复过来,你跟我跟到下神界也没见你对我好一点,把我恢复过来,还天天躲着我,你说你想做什么吧。”
找了个坐的地方,皓月也不陌生左看右看,听到我这么说这才转过脸来,鄙夷的说:“让你恢复,你以为那么好恢复的,而且,你那胆子,难道有鸽子蛋那么大吗,你做的时候怎么没想会怎么样呢,哼,一开始的时候,我还真是有那种想要杀死你的想法,在下神界看到你的时候,你就想拿那玩意给我吃,还想让我在怀一次,我可不干,当然会躲着你了,不过都这么多年了,后来也就想清楚了,你也有你的理由才对,要不然也不可能对我那个样子,说吧,你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尴尬的摸摸鼻子,不答反问道:“你生的是儿子还是女儿,他现在在那里放着呢……”
疑惑的望了我一眼,他回道:“刚才不是说了么,是个儿子,还在弥罗界呢,我丢给紫家人在抚养着,不过,已经好久没有回去过了,也不知怎么样了……你问这个做什么?”
“那就行了,其实这跟我离开弥罗神界有关系,你能找到我,也是因为你怀了他的原因……”
“你那是什么意思,这跟你离开弥罗界有什么关系,我是亲眼看到你被那个混蛋给推下天海的,只是我没想到,天海的下层既然跟下神界是相通的,虽然界王被捉住了,但我想界王一定跟下神界的那些家伙有关系,而你掉到海里多数也会被冲到那边去,所才我才跟了过的,但这跟你离开弥罗界有什么关系,你好像不是破开虚空离开的……”
“唉,那个事情说出来,可能都没有人相信,也是别人无法理解的,而且,我自己知道却又无法说出去的事情,很羞愧……所以,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
皓月吃了一惊,有些不解道:“你是自然神,还有什么不能做的,有什么事情又说不出来的,应该没有的吧,我看你当时,可是不知玩得有多开心,既然还想着如何让我受孕的事,你说你还有什么事情羞愧的,你连这都不觉得羞愧,哼……”
“这个……你本就不吃亏,你怀了我的孩子还是对你有好处的嘛,又没有损失,唉哟,当年的那个事情你就别在说了嘛,给我生孩子又怎么样嘛,这可是荣幸。”
白了我一眼,皓月说:“那好,你说你当时有什么事情说不出口的!”
“呵呵,这个,我从来没对任何人说过,我跟你说起,也是因为你是唯一有资格知道的人……好吧,就从我去到弥罗界开始说起,你可知道,当时在弥罗界要破开虚空离开对我来说,其实是很困难的事情,是因为我所有意识一不小心掉到了弥罗界,后来我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异变,所的所有能力既然被我自己设置在弥罗界里自然之力被压制住了,就算是自然神进入到某一个法则中,就算那个法则是我自己设置的我也无法摆脱法则的控制,而且,弥罗界从严格来讲是我创出的一个新空间,那个空间里的许多规则都不完善,才会发生界王的那件事情,而,我自己也因为这个没法从弥罗界里离开去别的平平衡空间,所以,除了找一个替身来替换我的在弥罗界的地位外,也别无他法了,而让一个男人怀孕是最好不过的办法,所以我才在你肚子里种了棵‘种子’,而当我被推下天海的时候,那个种子已发了芽,而我自然也能离开了,只是没想到后面还是发生了意外,文绵的身体无法承载我的能力在加上也无法通过那个天海通道,最后在途中爆裂死去,而我又焕然了新的身体,然后就像‘婴儿’一样脑子里一片空白的出世,我一直想知道,我在下神界里的所作所喟,是不是你给我设计的……”疑惑的瞄了他一眼,以前我就有这种怀疑,可一直没有问出出来。
“你还怀疑我呢……”皓月斜着眼,嘴角不屑的冷冷一哼:“我可没有做过那种事情,你自己也不想一想,我当时没多久就知道自己的异样,然后才发现是怀孕了,既然怀孕了我怎么可能跟着你去的,我去下神界的时候你已经出现了,不过,名子还是叫了文成瑞华,既然你自己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名子还是叫以前的名子,所以我在想,其实还真有人为你设计了这么一趟的旅行,而我在看到你的时候,都不敢相像那个人是你,所以一直在你身边晃悠着看是不是你本人,对了,我还有一个事情要问你,那个……蔷薇花妖是怎么回事,我有一次遇到过他,感觉他身上有你的气息去问了一句,既然就跟我打起来了,那个,不会也是你的男人吧,还有一个什么忘川河上彼岸花来也跟着的……”
说着,还讽刺的笑了笑了,一看我不说话就知道什么意思了,“你还真是,人鬼妖精都不忌口的啊,只是看着皮相不错的,都能搞得上手的。”
“能不能别这要样说,那也是……那也是……唉呀,我都说了,不要提这个事情的嘛,现在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个事情我会在后面做个调查的,现在来说说你吧,你是来做什么的,有没有回去看看儿子……”
看到我耍赖的转移话题,皓月鄙夷的一哼,半响才懒懒和回道:“那是我儿子,我当然会回去看看,你以为我是你么……”
“唉呀,那个……我有空的话,我也会去看看他的,那你……”
“不用了,他不认识你,看了也白看,我来这里,就是来看看你过得怎么样,看有没有被男人给弄死,我也好回去陪儿子去……真是失望……”死男人,说着还一脸遗憾的表情,在我全身上上下下的打量。
呢玛的,要不要这么表显啊你,巴不得我死是吧,我死了有你什么好处呢,呢玛的,就是在找骂找打是吧,我心里骂得正爽,皓月却突然古怪的说:“心里骂得很开心吧,哼,既然你这么把我挂在嘴边上,那我就打算住在这里了,让你天天见到我,天天在心里开心。”
这么一句话,说得我差点晕倒,立马扯上他的袖子,惶恐道:“你……你不是说的真话的吧,不行啊,别这样啊,你知道,我刚才安扶了若辉的,你在来搅什么局啊,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让你给我生了个儿子,但那也算是你的儿子,你就当多了个跟屁虫嘛……你……”
“你才跟屁虫呢,那是我儿子,干嘛要被你这么说来着,文成瑞华,要不是因为这个儿子我才懒得跟你在一起呢,若辉那我自己去说,哼,不需要你管了……”
有法术的男人玩不起啊,一甩袖子,皓月美人就利落的从我手上溜走,向我的后宫飞去,优雅的云雾雪衣拖出一片莹光雪色,美不胜收。
怀着忐忑的心情回到宫里,突然想到,后宫中除了妖精外好像没有别的人了吧,好像连妖精也为了婚礼的事情跑到言恩那去还没回来吧,那皓月到后宫去,跟本不可能遇到任何人的嘛,这么一想,我也就放心了,赶紧从那里撤出,我也要到言恩先提前去认罪,避免事后可能会弄得更严重。
刚一出宫门,在去言恩的一条宽大马路上一个小转角那,突然窜出两个可爱的小孩子,其中一个一不小心猛扑过来撞到我的脚上。
小孩子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吓了一跳连忙把小孩扶起嘴里哄着,连忙四处观望看谁是小孩的父母,那知,突然在身后听到一声熟悉又陌生无比的声音。
“怎么回事……啊,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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