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转身退了出去,在临出门前又说了句,“那个,那个谁,记住了,若不是我弟弟的人,我的天牢可随时向你敞开着呢?”
慕容桦看田朵走了,并且还顺手给带上了房门,二话不说,先抬腿就踹了田俊熙一腿,“你怎么不说话,让你姐姐这样误会我!”
田俊熙一动没动地盯着窗前那开得正艳地桃花,“因为我也在等你的答案,若是你仍坚持你的坚持,那么我就会和别的女子先订亲,等孝期一过就成亲,你耗得起我耗不起了,我娘遗憾地走了,正如姐姐所说,我不能让我爹再带着遗憾走,我们老田家需要能顶立门户的下一代人。”
听到他的话,慕容桦的心仿若被枪扎了个数个洞,每个洞都在向翻滚着鲜红的液体,痛得她不由攥紧拳头,“能不娶别的女子吗?若是你们老田家只是需要一个继承人,我,我,我给你生!”
听到她的话,田俊熙不由激动地转过身子,盯着她若杏核般坚毅地双眼,“你答应嫁给我了?”
慕容桦有些痛苦地摇头,“不是嫁给你,是,是给你生一个孩子,然后我再与别的中山国男子……”
下一秒,田俊熙就背转了身子,“你走吧,今生就当你我从未相识过。”
如此绝情的话,他却轻而易举地就吐了出来,慕容桦的心痛到无以复加,却仍挺直了脊梁走出了那扇门,之后,她跌跌撞撞地都不知道是如何走出那个店,又即将去向哪里?
只是觉得她的脚不能歇下,仿佛只有这样不停地走着,心才不会那么痛。
路上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各色摊贩地叫卖声也很喧嚣,却没有一人是为她停留地。
天不知何时下起了蒙蒙的细雨,田俊熙无声地跟在她身后,他不懂,为什么她就认为她慕容家的皇室血统就是那么重要,再说慕容家活着的又不止她一人,若论纯正高贵,她们慕容一族,当然要属慕容潮汐的血统最高贵,可是慕容潮汐都不说找他们本国的人成亲,她又在坚持个什么?
其实,照他的意思,她爱去哪里,他又不欠她地,为何要管她的死活,可是,在听姐姐说,她现在正是伤心落魄的时候,万一这路上碰上个闲汉什么地,等他想清楚也就晚了。
嘴上说不想管她的死活,可终究还是不希望她出事。
一路跟着她到人烟越来越少的东海湾,她终于走累了,朦胧的细雨早打湿了她的衣裳,将女人的身体曲线完完全全地展露在他面前,在她身体要倒下去的瞬间,他终是疾走两步伸出臂弯将她抱了起来。
慕容桦在晕倒的瞬间,神色朦胧中只感觉有一个结实的臂膀抱住了她,奇怪地是,那臂膀给了她一种很安心很放心的感觉,只是她的心太痛了,人也太累了……
就在田俊熙抱着慕容桦要向回走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一股能令山崩地裂的威压从头顶而来,抬头就看见一男一女仙姿飘飘地各踏一柄飞剑停留在半空,看见他们仿若就像见到了世间最弱小的蝼蚁般连个眼神都欠奉,“兀那凡人,速领本仙去你们城主府。”
田俊熙很不想搭理这两个一点礼貌都没有地所谓仙人,可是在那两人的威压下,他别说走,就是连最简单的站着都是极其困难,更何况他怀里还抱着她。
就在他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突地感觉浑身一松,然后就看见姐姐挡在他们前面,为他们抵挡了所有的压力,随之就听见姐姐道,“带着她回城,用你最快的速度。”
田俊熙知道自己在这里只能成为姐姐的累赘,于是向田朵说了声,“姐姐,你要小心。”
田朵点头嗯了声,等田俊熙走得安全范围之外,才释放出比那两个仙人更强的威压,“不知两位仙人从何而来,到我这小岛又是所谓何事?”
声音轻轻柔柔地,却能震得那两个仙人的耳膜疼,那两个原本目空一切地仙人忙向田朵鞠躬弯腰,“小人,不知仙子隐居在此,还请仙子恕罪,不知仙子是何门何派?”
田朵冷笑一声,“本尊的事是尔等能打听地吗?”
那两人忙点头哈腰道,“是,是,仙尊的事不是小人能打听地,可是仙尊,我们也是奉宗门命令来此办差地,仙尊你看能不能给我们行个方便,日后若是仙尊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在不违背宗门规矩的前提下,我们也会帮仙尊的忙。”
“说吧,你们来这小岛想干什么,我就是这个岛的岛主?”田朵居高临下的态度非但没让那两人反感,反而让那两人对田朵的态度更加毕恭毕敬,“既然仙尊就是这个岛的岛主,那我们也不用去贵府叨扰,我叫白西凤,她叫王初蝶,我们是合欢宗门下弟子,现奉宗主之令来向贵岛上一个叫田俊熙的人购买万年紫参,还请仙尊能给小人行个方便?”
田朵淡淡地扫了那两人一眼,正要说那万年紫参已被她炼成了丹药,却不知道轩辕澈何时冒了出来,没等她将话说出口就道,“那万年紫参已被岛主贡献给了紫薇老人,回去告诉你们宗主,若想购买那万年紫参就去找紫薇老人去买吧!”
白西凤从没听说过紫薇老人,但在修真界能被称为老人地,那绝对不是他这个刚入宗门不久地外门弟子所能惹得起地,对这个他都不晓得何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男子也有着莫名的恐惧,在心里不由暗骂自己真倒霉,人家都说从宗门里出来一个那怕一个扫地的,到凡人界那都是可以横着走令人仰视鼻息的存在,如今他这个在宗门外门弟子中横着走的练气三层大圆满地修为却在这里碰了一鼻子的灰,可是那又能怎样,这两人那个也不是他能惹得起地,还是老老实实地回宗门禀报宗主再做打算,至于那个通风报信害得他出师未捷身先死地混蛋闲汉,别人他奈何不得,这个让他丢了大人的死人绝对不能让他留在这个世上。
一思至此,白西凤忙点头附和道,“既如此,西凤就不叨扰两位,可是小的也只是个办差地,能不能还请两位留下尊姓大名?”
轩辕澈对这个很上道的白西凤微微点了下头,“回去禀告你家宗主,此岛乃瑶姬仙子所有,以后别再来叨扰这里居民的生活。”
白西凤得了名号,又有了万年紫参的去处,虽说此行相当窝囊丢面子,不过回去倒也能交差,于是,打算拜别两人,不曾想久未出生的王初蝶却道,“敢为阁下尊姓?”
白西凤听了王初蝶的话不由皱了下眉头,可是王初蝶作为宗主的内定侍妾,也不是现在的他能顶撞地,只好在心里暗骂了一句没脑子的女人,这个男人没说自己的名姓,自是有原因地,听他的口气,貌似和宗主还认识,既然和宗主认识,那就说明此人和宗主是一个级别的存在,那他们这些宗主门下的小喽啰们那有资格知道此人的名号,换句话说,她王初蝶即便是宗主的内定侍妾,可敢当着众人的面叫宗主的名字,只怕宗主一个眼神扫过去都能吓尿了这个没脑子的货。
轩辕澈对那女子连一个眼神都欠奉,只道,“你们宗主的品味可真越来越高,只要是个母的都能进。”
王初蝶的脸不由煞白一眼,右手一掐诀,只见铺天盖地地蝴蝶就向轩辕澈和田朵发动攻击,田朵正要将柿饼召唤出来练练级,却不成想轩辕澈一掌过去就将来势凶猛地蝴蝶给冲回了过去,下一秒,就见那王初蝶噗得一声吐出数口鲜血,随之身子一软就有瘫倒在地的架势。
白西凤虽然很恼王初蝶这没脑子的女人,可再怎么说也是他们宗主的未来女人,于是,忙扶住了已被震晕过去的王初蝶并歉意道,“小人,替王师姐向前辈道歉,还请前辈高抬贵手饶她一命,她是我们宗主内定的侍妾,这次出来只为历练,不成想惊扰了两位前辈,还请两位前辈见谅,另外,前辈能不能再给我一掌,若不然我回去不好交差!”
田朵听了白西凤的话有点想笑,为了交差竟请求对手给自己补上一掌,真是修真界什么样的奇葩都有,就在这时,轩辕澈向田朵斜挑了下眉,田朵冷哼一声,一个风旋流沙向白西凤横扫了过去,白西凤像抛皮球似的将王初蝶随手一扔,随之,手中掐诀,唤出他前不久刚得到的拦天盾法宝并运足功力才勉勉强强抵挡住了田朵的这招风旋流沙,即便那样,他也如王初蝶一样,从嘴里喷了一口血出来吐在了拦天盾,下一秒,只见拦天盾白光一闪,随着若拉开了的幕布般在迅速膨胀变大。
他本意并不想和田朵对抗,只是为了回去好交差才不得不请那两位帮忙将他弄伤,何况就算现在的拦天盾在血祭后威力猛涨,他也清楚,现在的他根本不是田朵和那男人的对手,更何况拦天盾是他意外获得,以他现在的修为若是被人晓得他有这样的秘宝,定会引来别人的觊觎,从而被那些心狠手辣之辈夺宝灭口,这可不是他所想看到地,于是,心中意念一动就将不断扩张地拦天盾收了起来,并向田朵拱手道谢,“多谢岛主帮忙,白某承岛主一个人情,日后若有机会定当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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