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皇宫之后的慕瑾先去看了她的儿子,也就是如今的皇上雍正,然后她便回了景献宫,因为她回宫的消息婻嫔是知道的,她刚才从皇上那里已经得知婻嫔已经在昨日便回了皇宫,今天一天都在景献宫等着,听说婉儿格格这次去了江南受了轻微的伤,这让兴妃娘娘更是吓的加快了自己的脚步,她生怕自己的女儿会出什么事情,曾经的她就是在江南差点丢了小命,总不能让自己的女儿也惨遭这一厄运吧。
匆匆的回了景献宫,而景献宫却是一个人都没有,慕瑾没有停歇的直接去了颐寿宫,在颐寿宫才看到正在给婉儿包扎的任崇良,看着头上绑上绷带的婉儿,慕瑾忍不住开口唤了一声婉儿,然后在整个颐寿宫的人才将视线放在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来的兴妃娘娘的身上。
“额娘,月儿好想您。”还不等慕瑾走到床边,慕瑾的另外一个女儿便扑到了慕瑾的身上,婻嫔这次一走带着两个格格离开了一个月的时间,虽然说慕瑾被很多事情困扰着,但是孩子可是没有忘记,这时候看到两个孩子,让她的心头一酸,不过开心却是大过了伤心,所以慕瑾难得的在月儿的脸上亲吻了一下,然后拉着她的手走到了婉儿的身边。
婉儿的年龄稍微大一点,如今已经是花样的年华,也该找个好婆家了,不过慕瑾的眼光却是极高的,没有一个真正的适合她女儿的对象,她是绝对不会将自己的女儿嫁出去的。
因为婻嫔在她的身边,所以慕瑾没有出声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而是担忧的听着任崇良给她报告婉儿格格一点事情都没有,只是受到了惊吓,头部受了轻微的创伤而已。
给婉儿爆炸我完了慕瑾才做到了婉儿的床边,随后听婻嫔介绍说,她们在江南回京城的路上遇上了一伙劫匪,虽然她们有禁卫军的保护,可是劫匪是分成了两伙,还有一伙是装作可怜的人祈求他们施舍的,可是当马车停下来的时候对方才亮出了凶器,劫匪一路开着马车,有点武功的婉儿便想跳马车,没有想到却是从马车上摔了下去。
“瑾儿,是我没有照顾好两个格格。”婻嫔介绍完了事情的起因经过和结果,一脸的愧疚之心不语言表,可是婉儿却是摇头道:“额娘,这件事情和婻嫔娘娘没有什么关系。”而一边的月儿也是点头称是,白兰则是跪在了地上,请求道:“娘娘,是奴婢没有照顾好两个格格,请娘娘惩罚奴婢。”
看着这几个人的反应,让慕瑾的脸忍不住沉了下来,她看着婻嫔等众人,冷声道:“这才过去了多长的时间,不过是一个月,发生了这么大点的事情便和我如此的见外了,意外难免会发生,难道要我不分青红皂白的一个一个的处置才合适吗?”
慕瑾有些不悦,好像是婻嫔不把她当姐妹的客气,让她有些不好受,可是婻嫔却是没有一点这个意思,而是觉得让婉儿受伤有些过意不去而已。
“婉儿既然什么事情都没有,那么这件事情便没有再追究的必要了,以后出门要小心一点就好,必要的时候拿钱消灾,也不要生硬的去逞强才是。”慕瑾话里有话的教训着婉儿,婉儿只是调皮的吐了吐舌头,然后便不再说话,在额娘的面前,不去争论和辩解是最好的选择,况且她也想让自己的额娘担心,因为当时的那个情况要比现在危险的多,如果她不采取一些措施的话,那么他们可能不能这么安全的出现在皇宫里面了呢。
一番的聊天之后慕瑾让婉儿好好的休息,而婻嫔等人也是经过了长途跋涉,所以慕瑾就先行的离开了,回来之后看到婉儿没有出现什么大的意外就好了,她回宫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处理,正如现在的任崇良也正好从颐寿宫出来,两个人双双一起走向了碧水阁,不管调查的过程多么的不容易,慕瑾一定要在最快的时间内找到证据和凶手,让这个大清朝不能再允许有威胁她的人存,因为除了她以外,她不想让自己的女儿和儿子也走她这样的老路。
其实不管怎么样,就算慕瑾除掉了所有威胁她的人,但是在这个皇宫争权夺位最多的地方,阴谋诡计是层出不穷的。
“娘娘,事情没有调查出来什么结果。”任崇良出了颐寿宫便一直跟在兴妃娘娘的后面,本来她以为兴妃娘娘会回到宫中便会和他询问调查出来的结果,可是兴妃娘娘却是只字不提,所以还没有到碧水阁,他先提前的禀报上了。
“这件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我们现在去银芯那里查看一下季答应现在的情况如何了。”慕瑾的话让任崇良有些目瞪口呆,难道说兴妃娘娘调查这件事情不仅仅是让他有个人,还有其他的人同时调查这件事情吗?
慕瑾一直走在任崇良的前面,所以根本没有注意到任崇良的思考的表情,碧水阁的距离不是很近,不过两个人有目的的速度所以很快便到了,碧水阁说的是好听,其实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冷宫,此时碧水阁有了一层厚厚的积雪所覆盖,显得更加的萧索,其他的宫殿的积雪都有人清理不会滑,可是碧水阁却是没有人打扫,整个碧水阁都是阴森森的清冷。
“娘娘小心-路滑。”厚厚的积雪让任崇良担心慕瑾会不会摔倒,但是由于都是雪没有冰,所以他的担心测试是多余的了,可是现在的风难免冷了一些,所以他更加担心的是娘娘的身体会不会受寒。
“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娇弱。”虽然说任崇良对兴妃娘娘的那份悸动已经慢慢的消失了,但是如今的他看到慕瑾的时候还是发自内心的关怀,若不是任崇良知道自己如今对银芯的思念比兴妃娘娘更甚,那么他都要怀疑自己的心是不是依然在兴妃娘娘的身上。
虽然知道任崇良好是为自己好,但是慕瑾还是没有给任崇良好看的脸色,只是有些嗔怪之意,不过任崇良知道兴妃娘娘的脾气一直都是这个样子,所以他也不生气,只是,跟着慕瑾的身后一起踏进了刻有碧水阁三个大字的牌匾的宫殿。记忆中,他都没有来过这个地方,之前慕瑾发现的在季答应身上发生的事情,他更是一概不知,他只知道,银芯被兴妃娘娘安排放在了这里。
任崇良和兴妃娘娘二人一齐踏入了碧水阁,此时的碧水阁没有一点的声音,只是传出淡淡的药香味道,相比之前的淡淡的血腥,慕瑾觉得好闻多了。
大厅没有人,二人便直接进入了内室,而在内室外面却是传出来里面的人呜呜的声音,不像是哭泣,反倒是被人捂住了嘴巴的求助的声音。任崇良和兴妃娘娘二人互相的看了一眼,然后慕瑾推门而入,在房间里面的人此时也看到了慕瑾和任崇良,原来是季答应的嘴巴被捂住了,而一条白布堵在了她的嘴巴上,而身体也是-被绑在了床上,而银芯则是在床边用银针扎在她的身上,而最后一也才刚刚的落下。
要说治疗一个疯子还真是挑战人耐性的一个事情,银芯擦了擦自己额头上面的汗水,天知道这几天在季答应的身上下了多么大的功夫,之前她没有绑着季答应,换来的惨叫将外面的宫人都招惹了进来,若不是她躲的及时,早就该被发现了,-加上治疗的过程中疯子不配合,银针随时都可能扎偏,到时候变成了要命的一针可就不好了。
看到这番场景,不用问,慕瑾也知道没有什么进展,她的心中不由得变得失落了起来,但是脸上却是依旧保持原样,,她淡淡的询问道:“一直都是这样吗?”若是这几天都是这一个反应的话,那么慕瑾必须采取其他的调查方法才是。
听到慕瑾这么问,银芯的眉头一皱,对着兴妃娘娘摇了摇头,刚想开口禀报,便又来了一个主意,随即快速的将季答应嘴巴的白布撤下,便听到季答应大口的喘了几口气,歇斯底里的恐慌叫道:“我不要喝药,那药有毒,离开我远点,滚,滚开。”
这样反复的重复着一句话,让慕瑾眯着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季答应,在治疗的时候说出了这样的话不难猜出。当时的季答应可能是因为药才变成了这样,可是慕瑾一直都以为是因为鸡血,难道是她猜测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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