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恒望了望陈其竴。后者耸耸肩,表示自己也爱莫能助。
真是好洋气的举止啊。
“你有没有见过皇上去燕园?”元恒问。既然是只有皇帝知道的秘密,他总要偶尔光临一下,否则如何掌控这个秘密?
只要是有人参与的秘密,尤其是一群人参与的秘密,都是比较容易失控的。
朱侍卫道:“自然是见过的……”然后也望着陈其竴。
这事陈其竴倒是知道的。因为皇上每次去都由他亲自陪同。他跟元恒说,以前皇上大概两三个月会去一次,近来龙体越发欠佳,眼下已是四月底,今年也就是年后去了一次而已。
送走了陈其竴和朱侍卫,元恒好好想了想。陈其竴肯带人来让他盘问,也是一种示好。他知道的毕竟有限,从身份上又是护卫宝庆帝的头号人物,也不能公然干欺瞒宝庆帝的事儿。
再见到锦绣,不免就要问她意见。
锦绣想了想,觉得这事好像果然有些重大。便建议还是跟宝庆帝明说。宝庆帝通情达理,也许就提前将燕园的秘密给交代给元恒,哪里还用他小心翼翼多方刺探。
元恒却摇头:“锦绣你不明白什么叫孤家寡人,父皇再好,不能触他底线,若让他感觉我急不可耐地想接班,我就是又一个大哥。”
“可他那么喜欢你……”
“他也曾经那么喜欢大哥。甚至,在大哥出事之后,他还有深深的后悔。”
锦绣黯然,后悔又有何用。元恒所虑,甚是现实。很多时候,喜欢或厌恶都比较容易被放大,一旦有了心结,连皇帝自己也未必能公正客观地看待自己的儿子。
元恒的小心翼翼,是在保护父皇和保护自己之间艰难地前行。
“我需要首先证明,燕园里头有父皇不知道或者无法控制的东西,有了证据再向父皇说明,我的行动才有意义。”
锦绣掩了心中的担忧,只想让元恒轻装上阵,微笑道:“只恨我没有一副好身手,能和你一起去,我也就放心了。”
两颗心彼此是相知的。从他们相遇算起,只有过一次误会,元恒为此受过伤。除了那次之外,他们几乎没有红过脸,相互尊重和支持,是最相濡以沫的爱情。
元恒亲亲她的额头:“我有充分的准备,虽然那里头是未知的一切,不过,相信我。我行!”
锦绣笑了:“这明明应该是我的口号,连这个都要跟我抢。”
“咱两还分什么你我?”人都已经是属于彼此的,不过还没“戳章”确认而已。
“好好,你行!”锦绣不和他计较。只要能平平安安,多少溢美之词她都舍得奉上。
元恒却坏笑,吃吃地:“你已经知道我行不行了吧……”
太坏了,此人最近已跟陈其竴学坏了!
锦绣涨红了脸,却还不服输“办事儿行不行我当然知道,我都跟你处了几年了。”
“快快将这事儿办了,我就可以匀出功夫来把别的事儿也尽快办了,免得你老问行不行。”
锦绣语塞,多么流‖氓的暗示,当我听不出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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