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刘家的男人是个管事!”红缨停住了要走的脚步,细细说来,“咱们住的这个庄子里,有三个管事的,一个是管着宅子里各种大小事务的刘家的男人;一个是管着外面田地收成地,是本地一个叫刘胜的管事,还有一个是专管采买的一个婆子。”
“喔,我知道了,你先去吧!”温峤尝了一口那鱼肉。这么说来,自己那日见的三个人就是他们了,那唯一一个婆子,竟然是管着庄子里的采买,另外的一个就是刘家的男人和刘胜了,刘家的?温峤皱眉,不是袁氏身边那个婆子吗?记得刚到京都时,她不知犯什么事了,竟然是被发落到这儿来了?
不过,能求得他家男人管着一个小庄子,倒是还有些本事的。
很快,红缨就将饭菜上了来。
“今日的饭菜不错!”温峤赞了声,又对红缨道,“今日刘家的跑到你的面前卖弄去了,不该是只有讨好,应该是有所求!”如果要讨好,自己刚来的那会,他们就该讨好了,这样的话,应该是有所求。
红缨听了,笑道,“少夫人您猜对了呢!”
温峤皱眉,“平日里,府里大大小小地事情都是夫人做主,我也只是该吃吃该喝喝,要说处理这种事情,你们都要比我厉害,你且说说她是要求什么,我们先斟酌斟酌!”
她估计还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是住在刘家庄的,与这里的几位管事的打好关系是必要的,偶尔帮一点小忙无伤大雅,如果超出能力范围或者太过火的话,她又怎么会答应!
刘家的那位毕竟是在袁氏身边待过的,又不久前犯了事才被罚下来的,这种事情应该不会想不通,因此,她想着,是不是刘家的想要以这种方式来像她示好,毕竟怎么着,这里就她一个正经地主子。如此推断,刘家的这样的方式来示好,那么他们所求的事情应该也不太过为难才对。
“刘家的今天拉着我说,他家的小子已经到配婚地年纪了,想来是想要少夫人给配一个!”红缨说到这里有些微的不满。大宅院里,尤其是那些家生子的奴婢仆从们,那关系叫一个错综复杂,甚至一个大的世袭的侯爷伯府里,世袭几代之后,一半的家生子都是亲戚。
“喔,原来是这事啊,感情这事看上我这里的人了?”温峤挑眉,她带来的丫鬟,也就只有红玉、红缨和秋月这三个贴身的,其它地都是袁氏随意指点的几个,还有几个就是原本庄子里的,如果是其它的,刘家的自不必说。
温峤在心里笑了笑,指着红缨笑道,“也不知道他家的小子是个什么样的,说到这里,你们年纪也到了,尤其是你和秋月,这年纪正好,要是看上了合适的赶紧地跟我说,我一定给你们做主!”
“少夫人真是爱开玩笑!”红缨有些不满地跟温峤笑闹,回到院子里的秋月闻言也通红了脸,“少夫人,已经叫了几个丫鬟了,那些瓜果就让她们种了。”
“嗯!”温峤本就不在意,她要的只是一个合情合理弄来瓜苗的方式,然后种进空间里,于是,不甚在意,“随意种着吧,活了,过些日子就该有瓜果吃了!”见秋月满脸通红,有些意外,“刚才出了什么事,怎么脸色通红通红的?莫不是,春天到了!”
哪知,这话一开口,秋月低着头,梗着脖子转身就走,“我去帮红玉烧水!”
温峤愕然,指着逃也似的秋月对着红缨笑,“难不成真的是春天到了?”红缨站在一旁,掩着嘴也跟着打趣,“许真的是也说不定!”
温峤吃晚饭,就对一边收拾的红缨道,“既然刘家的求到我的面前了,咱们也给她个面子,好歹也是夫人身前伺候过的,免得太不近人情了。”
收拾东西的红缨闻言身子一震,“少夫人答应他了?”
“哪里会答应,不过是见一见他,我身边的丫头,怎么能随随便便地就指了人,也得要你们自己选的才是!”温峤笑,“我琢磨着吧,他也不是定要我许一个人给她,只不过是想在我这里先露个脸面,好歹原先是在府里伺候过的,想来在庄子里过的不怎么好!”总有些多嘴的好打听的人,将刘家以前做的事往外面说,虽然是个管事的,这天天被人家说着念着,心里也不会舒坦的。
温峤吃了饭之后,一直在院子里踱步,这是原先减肥那段时间养成的习惯。吃晚饭不能躺着,不能坐着,得消化消化,更何况,此时日头快落,正是晚间锻炼的时候,常言道,‘饭后走一走,活到九十九’,也是一种长寿的养生之道。
“少夫人,水已经烧好了,要不要现在去沐浴?”
温峤抬头,看了看已经落下的太阳,点头道好。还是早点洗洗吧,空间里的那几颗瓜苗也得载好了,再看看蛋蛋。
想到蛋蛋,温峤使劲地皱了皱眉,自从来到庄子上,蛋蛋就一直在睡觉,一天十二个时辰就要睡去十个时辰,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喂东西也不吃,睁开眼睛也是迷迷糊糊地样子,真是令人担心!可是,她又找不到什么解决的方法,想到此,温峤就叹气,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温峤进了房间,将衣服都放在屏风上,红玉出门后关好门窗然后静静地站在门外守候,整个房间里,只有温峤一个人。
进了浴桶,温热的水抚、摸着整个身体,舒服的让温峤禁不住喟叹一声,真是爽啊。捏了一把澡豆,轻轻地往身上擦,靠着浴桶展开双腿,一边擦拭一边想着。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门外‘吱’的声响,然后又听到们关紧地声音,温峤没有注意,只是动了动身子,又见屋里亮起灯光,也没有在意。洗澡的地方是房里的隔间,还有屏风挡着,以往秋月她们也时不时的进来给自己拿些东西,所以,听到声音之后,温峤并没有有很大反应,更何况今天真的是累了,逛了一整天好不容易舒展四肢,释放紧张的肌肉。
直到背后传来一阵温热,温峤这才漫反射地绷紧身子,全身地肌肉绷紧,“你是谁?”感觉到背上的大掌慢慢从肩胛处下滑至腰间,她忍不住要颤抖的转身,就听男人好听的磁性地声音。
“别动!”
温峤闻言,是个男人的声音,心里越发的紧张了,“你是谁?怎么敢到这里来?”外面守着的红玉呢?怎么一点声音都不出?难道是出事了,自己碰上了采花贼?温峤心里胡乱地想着各种可能。
“你是采花贼?”温峤近乎肯定地语气似乎惹恼了身后的男人。她只感觉身后的大掌越发的用力的摩擦着她的背部,一只手从肩胛到腰间来回的摩擦,上下拂动,另一只手狠狠地掐住温峤的脖子,让她动弹不得。
“你似乎很喜欢采花贼啊?”夏倾城声音冷酷的近乎残忍,紧紧地扣住她的脖子。
真是好的很,妄他时时刻刻想着她,她竟然连自己的声音都认不出来!想到此,夏倾城不禁使上了力气将温峤的身子掰过来,准确无误的吻上了那张让自己垂涎地小嘴。
温峤瞪着眼前这个男人,眼睛睁的大大的,不可置信地呜呜出声,一口狠狠地咬上夏倾城的嘴唇。
因为脖子还被人掐住,温峤很快就呼吸不畅了。她大喘着粗气,伸手使劲地挣扎,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开,掐住她脖子地手蓦地松了下来。她正要借着这个时机喘气,哪知,整个身子被人一提,翻转了个方向。
她能感受到腰间温热的大掌,带着一股狠厉地狠劲紧紧卡住她地腰身,她被禁锢住身子,无法动弹,只是用力的咬住对方的嘴唇,任凭铁锈地味道在嘴里弥漫。
“呜呜”,她呼吸不过来了,狠狠地睁大眼睛,他不让她动弹,那她死也要咬掉他一块肉下来,凭什么她能这般肆无忌惮的欺负她?想到这里,她就委屈,她明明已经离的他很远了,为什么要找过来?
可是,为什么,她的心里除了那涌起的愤怒还有点点的欣喜!
夏倾城红着眼睛,他将她的身子固定住不让她乱动,她的身子很白很滑,细嫩地皮肤在灯光的照射下氤氲出淡淡地暖色,他眼里神色不禁深了几分,他能感受到嘴里地疼痛,可是这种程度的疼痛加上唇上传来软软地触觉,竟然让他良好呼吸重了几分,他任凭嘴里传来那熟悉的血腥味,这能让他的理智稍微回归。
该死地,她竟然连他的声音都认不出来?可是他竟然那么的想她,甚至不计其它,一路飞奔过来,就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心里念念地,都是她!
可是,她竟然认为他是采花贼!
夏倾城眼里弥漫着怒气,他不禁加大力度地箍紧她的腰身,舌尖轻轻地挑、逗那不听话的小舌,感受到她身子地颤抖和近乎哀鸣地低唔声,眼里地怒气收敛下来,竟然出奇的放开她让她呼吸。
温峤得了松懈,赶紧地抓紧眼前地衣袖,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眼里透出一抹迷茫,她刚才,在他的亲吻下,她竟然感觉全身酥、软,甚至站不起身来,她地腿到现在还在颤抖,尽管嘴里还残留着浓重地血腥味,温峤低着头敛着眉角,眸光闪动,她刚才不仅不排斥他,竟然产生了感觉……
夏倾城见温峤只是低着头,不言不语,收敛地怒气一下子奔腾上来,一把将温峤从浴桶里拉出,顺手扯过屏风上的长巾将温峤包好,然后大步跨进往床上走去。
温峤被这突然地举动吓的心里一紧,慌张地拉住最后一根稻草,耳边突然传来吹起的声音,更是吓的她心里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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