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这个吗?你曾经用这个向我起誓,你说你会一辈子对我好,会爱我,现在,我将它和你的誓言一起还给你,从此以后我会当你跟我说过的一切誓言如放屁,从此以后我会让你在我的记忆里永远消失,总有一天我面对你的时候心里不会再有一点波澜,总有一天,我对你无爱亦无恨!”
然后她转身,背影决绝,似乎有一阵风带着切肤的痛吹进他的身体里,他如石像一般看着她远去,丧失了力气。
有人说,当一个女人绝情的时候会比男人狠许多,因为那样的女人就算十匹马也再也拉不回来!
刘宇恒将玉扳指捡起来,望着她足渐消失在眼前的背影,第一次他为她哭泣,眼泪绝提而出,一发不可收拾,他是有多久没有哭过了,是啊,很久了,久到连他都觉得他已经丧失了哭的能力了。
他紧紧的握着玉扳指,终于它在他的手掌中碎成了碎片。
如果我知道我看着你远离我的世界时所要承受的痛苦,我宁愿用整个天下再换你的倾城一笑。
可是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了,现在的你是我下的一步无法悔的棋,我只能看着你走远走远,然后我知道你终会将我忘记。
看到她再出现在营帐中的时候拓拔长风明显是高兴的,可是看到她失魂落魄的样子他又忍不住要刻薄她,“怎么了?终于知道刘宇恒是混蛋了吗?”
子夜没有搭理他,她径直走到床边蹲下来,将脸靠在床上,眼泪泛滥成灾,拓拔长风走到她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越发觉得生气,他一生气就容易变成一个粗暴的疯子,一变成疯子他就忍不住兽性大发,所以他将她从地上提起来毫不客气的往营帐外拖,子夜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得踉踉跄跄的跟在他身后,他用了很重的力量拉她,她觉得她的手快要被他拉断了。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北凉的夜空很美,天空低矮,天上的星星每一颗都很明亮,拓拔长风将她带到一块草地上,这里的草生长的很茂盛,有半人来高的样子,在子夜完全不明所以的情况下将她按在地上像一头狮子一般拔他的衣服,子夜惊恐的挣扎着,这里离军营不远,随时都会有人来,她不要在这里,不要在这里,可是哪里由得了她,他粗暴的撕碎她的衣服,娴熟的吻她的身体,他对她的身体已经了如指掌,知道哪里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子夜被他死死按在身下,他抬起她的细腰,让自己更方便进入她,子夜抓着身旁的野草,身体跟着他有节律的摆动,他的每一下撞击都带着要将她撕碎的欲望,她开始不由自主的流泪,一阵阵的绝望向她袭来,可是更让她绝望的还是在这样的场合遇到恭王。
这晚,恭王正带着他的部队在军营各处视察情况,突然看见不远处的草丛动成一片,他警觉的知道那根本不会是风吹动的,冲身后的人挥挥手示意他们过去看一下,拓拔长风感觉有人靠近,他快速的冲刺,将欲望释放在她的体内,矫捷的起身,穿好衣服,那几个人看到是拓拔长风都自觉的跪下行礼,拓拔长风冷哼一声道:“谁让你们打扰本王办事的?!不想活了吗?!”
那几个人磕头不迭,说道:“属下知罪,属下不知是王爷,还请王爷恕罪!”
拓拔长风冲他们挥挥手,从草丛中将衣衫不整的花子夜拉起来搂在胸前,故意给刘宇恒看到,挑衅的对他说:“恭王,以后还请你将眼睛放亮一点!!”
说罢,高傲的冷哼一声,拦腰抱起子夜向营帐中走去了,进了营帐他才将她放下来,看着子夜呆呆的样子,他不禁心疼的为她擦干眼泪,子夜浑身冰冷,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她气愤的打掉他的手,冲他歇斯底里的叫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做错了什么了吗?!为什么你总是要用这样的方法来折磨我?!你是觉得我还不够痛苦吗,所以迫不及待的还要来补一刀?!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
拓拔长风被她的样子吓了一跳,他愣愣的看着她不知所措,子夜哭得撕心裂肺,一遍遍重复着那句话,他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只得一步步的后退,然后走出了营帐。
子夜趴在床上,眼泪浸湿了被单,与他的相识相知相爱如一幅幅画卷一般在她脑海中闪过,他的温柔,他的低语,她生辰时他给她的满树银花,和他一起在望月之城看最美的月光,他说“你知道么?只要你想要的,无论我会花多大的代价我都可以为你办到!”
所有所有的一切在背叛之后就像做了一场梦,他们已经再也回不去当初了,其实这世间有太多的爱恨纠缠,可是到了幡然醒悟的那天,那些爱恨纠缠不过就是痴梦一场。
刘宇恒看着建宁王抱着子夜离开,鬓角的地方不自然的蠕动着,握着缰绳的手不自觉的用力,他知道他们刚才在做什么,他清楚的看到星光下的子夜脸上泛起情事过后的红晕,她的锁骨上全是吻痕,就是因为他知道所以他才这样难受,轻风拂过他的面颊,他俊逸的脸庞突然狰狞的可怕,可是只是一瞬间又恢复了平静,他将马头调转方向,冲身后的人冷冷的吩咐道:“走!”
拓拔长风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她趴在床上一动不动,拓拔长风走过去将她抱起来,她本能的挣扎了一下,以为他又兽性大发了,可是他没有疯狂的将她按在床上而是将她抱到矮几旁,矮几上放着一碟芝麻酥,他递了一块在她嘴边,“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吃芝麻酥。”
她微微一愣,“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吃芝麻酥。”怎么这句话这样熟悉,仿佛在哪里听过,可是一时又想不起来,她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又觉得挺不好意思的,遂又伸手接了过来,拓拔长风在她的身边坐下,也拿起一块咬了一口,“你知道么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吃芝麻酥。”
其实她也想告诉他她心情不好的时候也喜欢吃芝麻酥,可是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因为她根本拿不准这个人的性子,阴晴多变,也许现在对你这样温柔,说不定下一秒就会一下子扑过来将你吃干抹尽,所以还是不要给他好脸色了,否则到头来下不来台的还是自己。
吃完芝麻酥,拓拔长风就去处理军队中的事务了,石榴陪她说了会儿话她便上床睡觉了,可是躺在床上却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后半夜迷迷糊糊中她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然后就有一个温热的身体挤进被窝里,她瞬间清醒过来,下意思的缩了缩自己的身体,只听他在耳边轻声道:“你仿佛一直都很怕我?我有那么可怕么?”
她没有回答,他又继续道:“刚才对不起,我一时无法控制我自己,吓到你了吗?”
“……..”其实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刚才她的确很气愤,可是现在她已经能够平静的面对了,也许是吃了一叠芝麻酥的关系。
“我明天就要出战了。”
“出战会有危险么?”也不知怎么的,她神经质的就问了这一句。
拓拔长风愣了一下,脸上绽开的笑容融进了黑暗里,“你在担心我吗?”顿了顿又道:“你不用担心,我拓拔长风还从来没有打过败仗呢!”
她没有再说话,不一会儿便睡着了,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走了,外面又是一个好天气,石榴陪着她在草地上散着步,风中夹着泥土的清香扑向鼻尖,远远望去,草天一线,风裹挟着她的衣服,她的身体紧紧的被包裹在衣服里,勾勒出玲珑的曲线。
“姑娘,外面冷,咱们还是回去吧?”石榴在一旁说道。
子夜回头望了一眼,已经看不见营帐的影子了,遂点点头向着来时的路走去,走了不多一会儿,只见不远的草地上有一群女子在嬉戏,刚想问石榴她们是谁,但转念一想,这军营是不准闲杂人等出没的,这些人怕八成是随军的军妓吧!
石榴扯了扯她的袖子示意她快走,她愣了愣,这一愣神之间她们已经走近了,那些女子看到她都停了下来,交头接耳的低声议论着:
“听说她就是随建宁王一起来的女子,住在建宁王的营帐里!”
“长得也不怎么样嘛!还没有我们飞儿好看!”
“不过听说建宁王很宠她,这女人的运气真好!”
……..
子夜刚想假装没看见她们随石榴一起离开,不料这群人中的一个走到她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这个女子身穿一件洗得很旧的细麻布长袍,脸上没有施脂粉,一张素白的脸蛋上一双大眼楚楚动人,眸子里氲着淡淡的蓝色,她突然想起如烟的眼睛也是这样的蓝色。
这个女子就是来时在途中挡在拓拔长风面前大声向他说她仰慕他的女子。
“听说你是建宁王的女人?”那女子略带敌意的问到。
她笑笑,没有回答,刚想从她的一侧走,那女子又挡在了她的面前,“回答我,你是不是建宁王的女人?”她接着道。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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