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夫人,少爷不见了。”一个婢女匆匆忙忙的来报。
“不见了,公子不在后花园练武吗?”朴含姻问道:“你没有去后花园看吗?”
“没有!”婢女着急的回答道:“回夫人,奴婢已经去后花园看过了,但是没有少爷的踪影。”
“房间呢?”朴含姻也是着急的问道。
“没有!”奴婢说道。
“其他地方寻了吗?”现在朴含姻也是更着急了,怎么会这样呢?
“都找了,但是没有。”婢女说:“奴婢已经找完了这个庄中都没有看到少爷的踪迹,所以才来禀报老爷和夫人的。”
“你退下吧。”朴含姻只得说道。
“是。”婢女应了一声退下了。
“天儿,这是去哪儿了?今天可是他十八岁的生日,已快成年了,我们一定要为他庆祝庆祝。”朴含姻着急的对盟主说道。
“不如去他房间等等吧。”宏涯想了想说。
“好。”朴含姻应道:“也只有这样办了,这孩子究竟是去了哪里?真的让人担心。
他们两人来到欧阳振天的房间。
倘大的屋中没有一个人影,故而显得冷冷清清。他们走进了房间里面。
“今天你见他去后花园练剑了吗?”欧阳宏涯说道。
“没有。”朴含姻正说着的时候,突然发现欧阳振天的床上有一封信:“这是什么?好像是一封信。”
欧阳宏涯接过打开:“有东西相送,速来红春楼。
白衣人。”
“这白衣人是谁?”朴含姻奇怪的问。
“先别说什么白衣人,这红春楼是什么地方?”欧阳宏涯觉得这红春楼似乎不是什么好地方怒问道。
“这……这……”朴含姻支支吾吾的说不上来。
“到底是什么地方?”看到朴含姻吱吱呜呜的就是说不出来,欧阳宏涯觉得自己的猜测或许是正确的,又问了一遍。
“老爷,别生气了,也不是什么不能去的地方。”朴含姻将欧阳宏涯扶到椅子上说:“是一个烟花之地,红春楼就是京城之中最大的妓院。”
“什么?妓院?”欧阳宏涯怒拍桌子而起:“他……他什么时候竟学会了去那种地方?”妓院?”欧阳宏涯怒拍桌子而起:“他……他什么时候竟学会了去那种地方?”妓院?”欧阳宏涯怒拍桌子而起:“他……他什么时候竟学会了去那种地方?”“老爷别气,小心你的身体。”
“不生气,这个逆子是要把我活生生的气死才干心啊,我问你……”欧阳宏涯问朴含姻:“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去妓院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也是现在才知道他去红春楼的事情,平日只当他都去的酒馆,心想:喝酒怕什什么,都是江湖人,酒人一体,谁想他……唉!”朴含姻也无奈的说。
“逆子,逆子……”欧阳宏涯恼怒的说着在房间中走来走去。
“老爷,你就坐下来休息休息吧!”
“休息,我哪儿有心情休息,这个逆子气死我了。”
朴含姻说:“说不定天儿是真的有事呢。”
“有什么事情必须去红春楼这样的地方。”欧阳宏涯说:“我都没见他有什么像样的朋友,都是些酒肉之友,红尘之交。”
朴含姻没有应答,她也没有办法替欧阳振天解围。
欧阳振天的确没有说过自己有在江湖之上赫赫有名,是英雄或是豪侠之类的朋友。
倒是近间时间江湖出现了不少的少侠,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可是欧阳振天呢,彻底颓废了。
想到小时候的振天,他们也感到十分欣喜,是那么的让人喜爱,不仅有一张俊美的脸蛋,更重要的是他不仅听话还勤奋好学,可不知从何时起,他变了,变的浮华,浪荡。
现在欧阳振天的英资不比当年的欧阳宏涯逊色,甚至更胜之,俊美足以迷倒无数的少女,美人。凭着这欧阳振天整天混于酒色之中,过着风花雪月,浪荡的日子,大好的光阴都荒没了。
无数次的劝打,无数次的呵责,都使他无动于衷。
朴含姻的心都寒了,可是她始终没有放弃,也不会放弃。
毕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
这次儿子终于改好了,给了她莫大的宽慰,可是现在……”想到这里,朴含姻不知该说什么好。
“那是什么?”欧阳宏涯问。
顺着他的眼睛,朴含姻望去,欧阳振天的床头放着一个精美的小箱子。
朴含姻将它拿到桌子上。
小箱子做工精美,花纹理路清晰,似乎还带着淡淡的香味,上面刻了一个大大的‘天’字。
上面的小锁开着,估计是匆忙之间,欧阳振天忘了上锁。
“这不是多年前我送你的吗?”欧阳宏涯问。
“恩,但是那天天儿见了喜欢,我便送给了他。”
欧阳宏涯欲打开箱子,朴含姻止住:“这是天儿的东西,不好看吧!”
“有什么不好看。”说着欧阳宏涯就将箱子打开。
箱子里面全都是信。
“谁给天儿写这么多信?”朴含姻问。
欧阳振天打开了一封信:“落款又是白衣人。”
欧阳宏涯连连打开了数十封信:“都是白衣人给天儿写的信。”
“老爷,你发现了没有?”朴含姻问。
“什么?”
“每封信都是约天儿出去的。”
“对啊!”欧阳宏涯豁然开朗:“我怎么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现在该怎么办?”朴含姻问。
“这样吧,老爷,我让匡管家派人去找天儿回来。”
“不用。”欧阳宏涯说:“我们去大堂那里等他。”
“老爷……”
“欧阳宏涯没有应朴含姻,怒气冲冲的走出了欧阳振天的房间,朴含姻无奈只好跟随其后。
晌午过去。
欧阳振天浑身酒气与一妖艳的女子说笑着走进了万遥庄。
刚进入大堂,欧阳振天看到父亲、母亲做在堂内,满脸愠色。
“天儿。”朴含姻说:“你怎么又成这样子了,还不快去洗洗。”
朴含姻欲替欧阳振天解围,但是立即被欧阳宏涯制止。
“你去哪儿了。”欧阳宏涯严厉的呵道。
“我去外面了。”
“我知道,去什么地方了。”
欧阳振天不语。
“那女子是谁?”欧阳振天被欧阳宏涯连问。
“盟主,小女子墨凌。”不待欧阳振天回答,墨凌已经笑盈盈的上前说:“今天“今天多谢欧阳公子出手相救,否则小女子一定被卖入红春楼。”
朴含姻看到欧阳宏涯已是怒气冲冠之态,赶忙问:“天儿,你是什么时候学会去红春楼那样的地方?”
欧阳振天不敢以应。
“盟主……”墨凌还未说话,就被欧阳宏涯打断:“振天,你是如何知道墨凌姑娘有难的?”
“是一个好心人告诉公子的。”墨凌说。
“是谁?”欧阳振天低头不应。
“谁!?”欧阳振天站起:“白衣人到底是谁?”
欧阳振天惊愕的抬起头。
“天儿,别蛮我们了,”朴含姻说:“你是什么时候与白衣人相识的,他到底是什么人?”
“这……这……”欧阳振天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你……”欧阳宏涯话未说出,朴含姻忙说:“别生气,让天儿好好想想,再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不也是佛家常说的吗?今日天儿可是做了一件好事啊。”
欧阳振天感激的看着母亲:“我也不知道白衣人是谁?”
“你不知道!那他怎么会与你有信。”欧阳宏涯厉声的问道。
“这件事我真的不知该怎么给你们讲。”欧阳振天说:“娘,孩儿累了想休息,事情以后会给你们解释清楚的。”
“不行,今天就的说个明白。”欧阳宏涯突然发话。
欧阳振天不理睬他,欲走出大堂。
“这……”欧阳宏涯气的瘫倒在椅子上。
“老爷,你这是怎么了?”朴含姻惊慌失措的连忙拍欧阳宏涯的胸口。
“爹……”欧阳振天急忙跑了上前。
缓了好一阵,欧阳宏涯才醒过来,看到欧阳振天,立即恼怒的说:“你这是要把我活活气死,才甘心啊。”
“爹。”欧阳振天不知该怎么是好。
“你滚,我不用你服适,就当没有你这个儿子。”欧阳宏涯愤怒的说道。
“天儿,你还是先下去休息吧。”朴含姻说。
“好。”欧阳振天佯佯离去。
墨凌跟在欧阳振天后面。
“墨凌姑娘,你去帐房领些银两,到外面自谋生路吧。”朴含姻说。
欧阳振天欲言却又止。
“夫人,老爷,小女子已是无家可规之人,今后就让小女子在府上当个婢女,侍奉少爷左右,不离不弃,即使让小女子赴汤倒火也绝无怨言。”
墨凌哭泣着说道。
“我们是不会让你赴汤倒火的,你还是离去吧。”朴含姻真的是不希望因为一个女子让的欧阳宏涯与欧阳振天父子成为仇人。
“夫人。”墨凌竟伤心的哭起来:“江湖之人,人心莽莽,我一个弱女子,怎么能生存?望夫人怜悯……”
“是啊,娘,若是让墨凌离开万遥庄,恐怕又是被卖到了青楼之中。”欧阳振天诺诺的说。
“你……”欧阳宏涯气的说不出话:“再也别让我见到你。”
朴含姻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扶着欧阳宏涯回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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