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万遥庄出来,他们一阵的沉思。
“俊兄,你觉得怎么样?”严育良这次先发问俊德峰了。
“匡袁鹤?”俊德峰明知故问的说道。
“恩。”严育良点了点头。
“恩,一只奸诈的老狐狸,深藏不露的老狐狸。”俊德峰几个字分析道。
“的确。”严育良说道:“几个字说的十分的正确,我也是身有同感,若不是我发现了这只飞镖,他一定咬死不说。”
“他说什么?”俊德峰问道。
“我觉得匡袁鹤一定知道屋舍坍塌的原因。”严育良猜测道:“他似乎是故意要隐瞒什么呢。”
“可是为什么屋房坍塌会没有听到呢?这种声音可是相当大的,不可能会没有听不到啊。”俊德峰觉得这一点真的是不可思议的。
“难道……”严育良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但是没有说出来。
“严兄,你想说什么?”俊德峰问道。
“你还记得天罩之音吗?”严育良想了想说道:“那种意境久已失传的邪功。”
“邪教的一种武功,听说极难练成。他们经常练此功做一些不苟之事,为避免被人发现,所以做完之后,从来不留珠死马迹,不露丝毫破绽,让人查无可查。”俊德峰觉得是不能相信。
“对,这种武功最大的特点就是可以掩住声音,无论是地动山摇,或是翻江倒海,只要有了天罩之音的避护,便可寂静无声纵人在现场,可只要是在天罩之音外,也听闻不到。”严育良说道。
“恩,你说的不错。”这种天罩之音知道的人现在并不是很多了。
“难道上官兄是在万遥庄受伤遇害的?”严育良想了想上官缕遥的情况,想了想上官缕遥的话。
“我觉得也是。”俊德峰说道:“这里面总感觉到有些的什么不对劲啊。”
“上官兄提到匡袁鹤,而就是在万遥庄发现了这只飞镖,恰巧那时万遥庄也发生了事故,上官兄受伤跟万遥庄甚至匡袁鹤脱不了关系。”严育良肯定的说道。
“有两种可能。”俊德峰猜测道。
“什么?”严育良想听一下俊德峰的说法。
“第一此事就是匡袁鹤所为;第二是事情发生在万遥庄中,上官兄只是说话不连贯,所以只提到了匡袁鹤的名字。可是我觉得第二种可能说来让人也许不会相信,可是你说此事是匡袁鹤所为,是不是太不可思议了。”俊德峰大胆的猜测道。
“你那日见上官兄身穿夜行衣,匡袁鹤把上官兄当作飞贼也不可能啊。”严育良说道。
“可是伤的了上官兄的人不是一般人都可以做到的,你看上官兄受的那一掌极其毒辣,不像是什么正派武功,匡袁鹤堂堂一武林盟主,怎么会练如此邪门的功夫?”俊德峰也说道。
“你还记得他说练的什么武功嘛。”严育良问道。
“恩,<<独霸天下>>。”俊德峰说道。
“好霸气的名字,我们谁也没有见过他的武功究竟有多深。”严育良说道:“他说是一位高人传授他的武功,但是那个人是谁呢?”
“对了,我想起了一件事。”俊德峰突然说道。
“什么?”严育良看着俊德峰。
“你还记得这次武林盟主夺魁擂台上,夏兄说匡袁鹤一举得武林盟主的宝座的武功看着有点儿的邪门吗?”俊德峰回忆道。
严育良道:“恩,我想起来了。”
“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也应该是回去的时候了。”俊德峰说:“我们回去再好好的商议一下。”
“恩。”
傍晚十分,倾华镇依旧如常般的热闹。
济民药堂的门早已经关上了。
俊得峰、严育良敲了敲药堂的门。
没有人回应。
“怎么会没有人?”严育良说:“他们会不会都睡下了吧。”
“会不会又出了什么事了?”俊德峰担心的说。
“走,我们从后面进去。”严育良说道。
严育良、俊德峰悄悄的从后门进去。
突然两个蒙面人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伸手就打。
严育良、俊得峰连忙反击。
不说话,他们已经相交了十几招。
蒙面人的身法怪异,招式反常。
严育良、俊德峰只守不攻。
又是交战了百招。
“你们是谁?”严育良厉声问道。
黑衣人却不说话。
“严兄别跟他们客气了。”俊德峰说着欲亮出浪刀。
“你们别再闹了。”
这时东方一雁从里面出来说:“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开这种玩笑。”
严育良、俊德峰一愣。
两个蒙面人趁机向他们分别拍了一掌。
严育良、俊德峰捂住胸口连连后退。
“你们……”
面巾退下,赫然是殷惜灵、殷惜碧。
“无趣。”殷惜灵、殷惜碧不悦的说。
“好了,你们已经报了仇了。”东方一雁说道:“别再玩了,这样很危险得。”
“你是不是还想对我们出狠招。”殷惜碧质问俊德峰。
“哪敢啊。”俊德峰勉强的笑了笑说。
“没有,你的手还在刀上呢。”殷惜碧不满的说。
“我只当你们出事了,冷不丁出来两个黑衣人,我还真的以为是沦宗门的人。”俊德峰慌忙解释。
“你们别争了,快进屋吧。”东方一雁说。
“哼。”殷惜灵不服气的说:“别逞强,就以你们两个的武功也不一定是我们的对手。”
“就是,谁让你们出去不带我们,这次仅是个教训。”殷惜碧也是极为的不悦的说道。
“不是怕你们有危险吗?”俊德峰急忙的说道。
“强词夺理。”殷惜灵可不信。
“对啊,你们和夏大哥竟敢合伙来骗我们。”殷惜碧真的是有些的生气了。
“夏兄可绝对没有参与。”严育良说道。
“真的?”殷惜灵不信。
“千真万确!”严育良急忙的肯定的说道。
“幸好只是这样子,要不然……”殷惜灵动了动拳头。
“好了,不说了,我们进屋吧。”严育良说。
“慢。”殷惜灵说道。
“干什么?”严育良已经是有些的不悦了。
“你还挺理直气壮的,再吃我一拳,我的气还没有消呢。”说着殷惜灵又打向严育良。
谁知严育良转身已到了殷惜灵的身后进了房间。
“你……你给我出来!”殷惜灵气急败坏的说。
“哈哈。”众人一阵好笑。
殷惜灵无可奈何的跟着进入了房间
“上官兄现在情况如何?”严育良问。
东方一雁无奈的说:“还是一直的处于昏迷状态。”
“对了,我们发现了一件怪事。”殷惜灵说。
“什么事?”严育良急忙的说道。
“你说的是那只猫吧。”俊德峰已经猜到了。
“你怎么知道?”东方一雁不解的问。
“那酒中既然有毒,想那只花猫应该是出了什么事?”严育良问。
“你们来看。”东方一雁将花猫抱了出来。
那只花猫早已经失去了往日的生机勃勃,现在死气沉沉的躺在东方一雁的怀中。
“它这是怎么了?”俊德峰看到猫像是快死了的样子,完全没有了那天的厉害的样子。
“饿的。”东方一雁说道。
“饿的?怎么会这样?”俊德峰不明白了。
“你们来看。”东方一雁将一碗香喷喷的饭菜放在离猫有一段距离的地方。
花猫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把灯熄了。”东方一雁对殷惜灵说道。
殷惜灵过去,顿时屋内一片漆黑。
却见那只猫突然站起来,跃到饭食旁边狼吞虎淹的吃了下去。
不一会儿一碗食已经吃的干干净静。
花猫又活蹦乱跳起来。
东方一雁将灯点燃。
又将另一碗饭放在离花猫有一段距离的地方。
却见花猫根本就不屑一顾。
灯又灭了。
花猫又跑过去吃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俊德峰不解的问。
“这只猫失去了嗅觉。”东方一雁说道。
“原来是这样!”严育良已经明白了。
严育良明白了,猫在白天的视力本来就不太严育良明白了,猫的视力本来就不是很好,现在嗅觉又已经失去了,所以相当一段距离的东西就看不见了,更闻不得,他们原来是惧怕上官兄超人的嗅觉能力,欲使上官兄如这只猫一般。
“到底是谁这般可恶,对上官大哥下的毒?”东方一雁狠狠的说道。
殷惜灵气氛的说:“一定饶不了他们的。”
“那还用说,肯定是沦宗门徒。”殷惜碧说道。
“你们这几天查到了什么,这酒到底是哪里来得?”东方一雁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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