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雪烟看来,这里的人民都有些神秘。在大漠居住的人民嘛,雪烟想自己是受自己原来看的那些书影响了。
到这里的第一件事情自然是找个地方吃饭。四个人在街上走,雪烟突然说了一句:“听他们说话的样子,与咱们的差别也不大吗?”
溥驯笑了说:“能差多大,之前风神国发生的事情多了,难免外界会传一些谣言。”
正说着,雪烟听到了小二招呼客人吃饭的声音。心雨紧走几步跟上了雪烟说:“夫人,这里除了风沙多些,这不是和长蛇国也差不多吗?”
雪灿来了一句:“差多了,我们走在街上才不会包的这样严实呢。”
雪灿笑了笑,跟着溥驯进了一家饭馆。一个地方毕竟食俗也不一样,心雨就喜欢吃这里的饭,说是好吃,不过雪烟和雪灿却吃不了了。雪烟问溥驯他感觉怎么样,溥驯来了一句:“还行。”
正吃着,门口处起了阵喧哗。雪烟一行人往那边去,见一个乞丐正在向小二讨剩饭吃。而那小二却担心这个乞丐影响了自己的生意正忙着把她哄出去呢。
雪烟一向心软,她便叫了小二一声:“小二,你慢着。”
那小二见客人叫她,忙回过头来应了雪烟一声。雪烟看那乞丐也可怜,便将自己的饭让心雨给他端过去。
心雨拿了碗端到了门口递给了那乞丐说:“你放心吃吧,我们夫人还没有动筷子呢。”
那乞丐看了一眼屋里的雪烟,向她鞠了躬,雪烟也冲那乞丐笑了笑。乞丐端瘈碗走了,心雨又回来了说:“夫人,那您要吃些什么?”
雪烟道:“反正我也吃不习惯这里的饭,我看街上有卖烤肉的。一会儿咱们去街上看看吃些零食才好。再大不了,咱们一会儿找了客栈住下自己做。”
当下四个人无话,吃过了饭,便四处来找客栈来了。
在这里逛了一会儿,雪烟也弄清楚了这里的大概的状况。这城叫风土城,算是一个交通枢纽,来往的商客极是多,于是大街上也有着说着各种口间的人。不过这里只是风神国的边境,雪雪他们还要穿过风神国去风雪湖呢。
这异国的风情倒也是吸引了雪烟,溥驯笑呵呵地在后面跟着,见三个女人一会儿从这个珠定摊上跑到了卖茶的摊上,一会儿又从卖茶的摊上跑了买丝巾的摊上。
溥驯的视线一直在雪烟身上,如果不是这里人太多,风沙又大,他一定会牵着她。不过雪烟却嫌他束缚的紧,她还要与心雨雪灿“逛街”呢。
溥驯紧紧地跟着雪烟,突然他眼神一冷,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后。
雪烟拿着一块玉看溥驯,见他正在东张西望。雪烟笑着到了他的跟前问:“怎么?看见好看的女子了?这里的女子倒底是与咱们中原的不一样呢?”
溥驯拉了雪烟的手说:“你瞎说什么,我只是感觉刚才有人在跟着我们。”
雪烟听了溥驯的话也往他身后看了一眼,雪烟道:“咱们在当地可是生人,又是第一次来,哪有人会盯上咱们,你是不是错觉?”
溥驯拉了雪烟的另一只手说:“你怀疑一个久经沙场的将军的直觉?”
雪烟笑道:“我可没有,我是怕你太紧张了。呐,快看,这块玉好不好看?”
溥驯听雪烟这样说,心里想也许是自己太过紧张了。他接过了雪烟的手里玉看了一眼说:“嗯是个好东西。不过看这色泽与做工,应该是达官贵人才戴得起的。”
雪烟道:“嗯,我把它买下了,一会儿再挑一块与这块相当的,拿回去送给闽安与星儿。”
心雨与雪灿也跑了过来。心雨道:“夫人,那边还有的玉更好看,你光想着闽安与星儿,把闽宜与怡安给忘了?”
雪灿也道:“对呀,要买,就多买几块。免得别人说夫人偏心。”
雪烟笑着与心雨一起过去看玉去了,溥驯又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后也跟了上去。
听当地人说,前面三十里处是一外镇子,溥驯和雪烟商量着去前面的镇子里休息。
心雨问:“为什么咱们不在这里找客栈呢?”
雪灿道:“这你就不懂了,这里繁华,但是非也多,还是去前面的镇子好。”
雪烟同意地点了头,几个坐了一个驴车往前面的镇子赶了。
那镇子叫前土镇,好多镇里的人也都拿了东西来风土城换或者变卖。
驴车到了镇子边上雪烟等人便下了车。溥驯早在车上打听了镇里的客栈,心雨与雪灿一下车便先去前面找客栈去了。
客栈的老板是个精瘦的男人,还总是咳嗽着。心雨要好了房间,一行人往楼上去了。
依然是两间房,心雨与雪灿一间,溥驯与雪烟一间。晚上吃了饭,心雨与雪灿来雪烟房里玩了会儿雪烟教给她们的麻将,两个人便回房睡了。
雪烟打了个哈欠,溥驯轻声问:“困就睡吧。”
雪烟道:“应该是到了异国的原因吧,平时我不这样早困的。”
溥驯道:“现在出门在外的,我们天天跋涉,你能不困,况且你还……”溥驯着着便瞄了一眼雪烟的肚子。
雪烟道:“不会啊,前几天在途中的时候也不是精神的很?不过困了我自然就会睡了。”说着雪烟笑笑起身去洗脸去了。
溥驯也笑笑,他打开窗户往上瞄了一眼,泰山探了探头又缩了回去。
这时候,客栈外面来了一个乞丐。那乞丐进了客栈便往后院的柴房里去,泰山在房顶上看了他一眼,又伏在房顶上想要闭上眼睛了。
不过还没有到一盏的时间,客栈的老板也来后院后了。泰山睁开了一只眼睛,盯上了那个老板。
只见那个精瘦的汉子敲了敲柴房的门,柴房开了门,那精瘦的汉子进去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出来。那汉子四下看了看,见四周没人这才往屋里去。
这里不比中原,人们都瓦房,泰山可不能在这土房上挖出一个洞来提醒溥驯。泰山像一只蝙蝠一样倒挂在房顶上敲了敲溥驯的窗户,只一小会儿溥驯便又开了窗户。
泰山轻声传来一句:“小心客栈的老板。”
溥驯皱了皱眉,回床上摇醒了雪烟。
这深更半夜的,溥驯又不能去叫着心雨与雪灿,还好有泰山在。溥驯抱了雪烟从窗户里出去先赶路了。这个时候东天上也渐渐发白了。
泰山在房顶上看着溥驯背着雪烟远去了,自己又回来继续盯着这个老板。
只过了一会儿,见两个穿夜行衣服的流子往溥驯这个房间里来了。只见他们拿了一个小筒子便往里面吹气,泰山轻轻一笑,接着看好戏。
再接着,那两上穿夜行服的男人在房间门口听了听动静,在他们确定可以行动了的时候,这才偷偷开了锁推门而入。
两个人感觉房间里不动劲,一个去床上看了,一个跑去开着的窗户里看了。泰山都能想象他们那错愕的表情了。
第二天一大天,雪灿便收到了泰山传来的纸条。雪灿看了,她皱着眉头又向心雨说了,心里气得脸都涨红了。
心雨道:“不以这样放过他们。”
雪灿道:“我也是这样想的,不过,我们应该怎么办?”
心雨去窗户前看泰山去了,却见泰山不知道什么时候弄着了一个大桶正从窗户里进出各个房间。
泰山知道心雨在看自己,他便抽身过来了说:“溥爷交待了,走之前把这间客栈烧了。虽然我们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要对我们不利,不过忍气吞声向来不是溥爷的作法。”
雪灿点着头说:“不错,这家黑店还不知道害过多少人呢。”
到了吃饭的点了,来住客栈的人都下去吃饭了,这时候泰山点着了火扔进了一个窗户里。心雨与雪灿早就离开了,泰山点了火后也往远处去了。
于是不久就听见有人喊着:“着火了--着火了--”
偏偏这前土镇也是风大的镇子,这火势有油和风一相助,一下子起猛了。客栈里的人们都忙往外跑,远远的,只见那老板正在客栈门前捶胸顿足。
溥驯已经又坐上了一辆马车去前面的北关城了。雪烟正在他怀里睡着。
车夫是一个从外地贩茶的,他问溥驯:“这位爷,您出门在外的,怎么也没有带个丫鬟小子什么的?”
溥驯道:“他们在我身边不方便,跟着呢,只不过是暗中罢了。”
那车夫回头看了一眼溥驯,又看了一眼他怀里的雪烟说:“爷,也不是我多管闲事,我劝您们呀,还是不要再往前走了,你们怎么说也是来游历的,不如就换个方向去别的地方吧。”
溥驯来了兴趣:“这位小哥这是从何说起?我们既然是来游历的,自然要到风神国的王城去看看呀。”
那轻夫又回头看了一眼溥驯说:“哎,看您的样子,便知道您是第一次来风神国。爷,您是不知道,这风神国名字之所以叫风神国,就是因为他们都拜风神呀。”
溥驯问:“这与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又不是玷污他们的风神来了。”
那车夫苦笑一声说:“行吧,我也不与您多说了,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溥驯更不解了。他从怀里掏出来了一锭银子,碰了碰那车夫,弟给他道:“小哥,你看,我们也不懂这里的风俗,你就给指点一下吧。”
那车夫收了那银子只好开口了说:“您这位夫人长得与那风神的雕像有些像,我怕你们还没进王城,就被别人杀了。”
溥驯道:“哦?怎么会呢?”
那车夫又道:“怎么?你们一路上没有别人为难你们么?”
溥驯道:“这里风沙大,夫人一直戴着头巾,倒也没有发现不正常的呀。”
那车夫笑了说:“那也行,那您夫人只能一直戴着头巾了。不过可千万别摘下。别说风神国的人了,就连我们这些做生意的,到了那里都得拜一拜风神。所以呀,您还是低调些行事吧。”
溥驯点了点头,垂下了眼睛若有所思。这个时候泰山与心雨雪灿正在赶他们而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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