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儿继续洒着她的树叶,溥台轻轻叹了口气,不答理虹儿了。
溥驯躺在地上闭着眼睛,周围的环境很安静,他本来是躺着想自己怎么对付溥雯的,不想自己却想起了雪烟。他万万没有想到雪烟居然可以称作那个与天下女子不一样的女子。溥驯想着两个人交欢的情景,想着想着便笑了。
一个重物落在了溥驯身边,溥驯嘴角的笑容立刻消失了。虹儿蹲在了溥驯身边问他:“你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开心?”溥驯扭了头没理虹儿。虹儿起身道:“那我去青衣楼报信喽--”溥驯睁开一只眼看了看虹儿,虹儿早已经跑远了。
青衣楼。
青衣楼所的人都站在大殿上,飞鸟扬着自己手里的鞭子,那鞭子发出了清脆的响声。飞鸟气急败坏地问:“溥驯去哪里了?你们居然都不知道,都去给我找--”
这时虹儿混在人群里道:“有人看见溥公子往后山去了。”
飞鸟的眼睛盯上了虹儿,虹儿装作了一幅害怕的样子。飞鸟进了队伍里,她在虹儿面前打量了她一番问:“怎么我没有见过你?”
虹儿忙道:“楼主,奴才是长老新买来的。”
飞鸟问:“长老?他买你做什么?”
虹儿又道:“奴才本是鲁阳王溥雯的属下,前几天紫衣候府的大典上,是鲁阳王将奴送给了长老。”
飞鸟一惊:“你是溥雯送给长老的?”
虹儿连连点头。
飞鸟眯了眼睛道:“好,你去把长老叫来,我倒要问问他,青衣楼这么多人还不够伺候他的吗?”
虹儿应了声从队伍里往殿里面跑去了。说是去叫长老,她才不会那么傻呢。虹儿了出了飞鸟的视线便从楼顶上飞了出去。
再说飞鸟这边,她见虹儿好久都不回来,心里想着那长老不会是杀人灭口了吧。飞鸟立刻派了人去叫长老,而她派去的人回来之后却说长老不在房间里。
飞鸟怒气上来,她一鞭子打碎了墙边上的花瓶:“这位长老可是要公开造返了。你们去后山上找溥驯,你们去找长老,散了!”
青衣楼的人迅速涌出了大殿,一股人往后山去了,另一股人则是往青衣候府的方向去了。
再说青衣候府里。
紫衣候在青衣候的房间里坐着,他的双眼被一条黑色的纱布包着,青衣候戴着一张面具进来了。
紫衣候听见了门口处的动静,他问:“可是二哥?”青衣候道:“不是我还能有谁?”接着紫衣候坐在了椅子上哭了起来。
青衣候冷哼一声道:“你儿子不都当上凌霄国的国王了么?你如今天又来找我做什么?还哭成这样?你这眼睛又是怎么回事?”紫衣候扭了头将自己手里的玉递给了青衣候,青衣候接了那玉看了两眼问:“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紫衣候将自己收到玉那天的情景说了,又说城墙上两名刺客的尸体也不见了。最后他向青衣候哭道:“二哥,我看是花欲妍的人来报复了--”
青衣候不悄地看看紫衣候道:“你有胆子称王,怎么就被一个死去的人吓成了这样?”紫衣候摇了头道:“二哥,那个女人有多狠毒你还不知道嘛?当年要不是你中了她的毒,你能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吗?”
青衣候拆道:“你还有脸说我,你以为当年你没有参与其中么?你是来数落我的么?如果是,我劝你还是回吧,小心我火上来了,一刀杀了你。别忘了,我也想当凌霄王。”
紫衣候止了哭声道:“二哥,你不必吓唬我,事到如今我当然不会后悔什么。不过如果真是那蝙蝠山的人来报复,恐怕二哥不得不与我联手了。还有,我的眼睛被玉盒里的两道气所伤,蝙蝠山的毒从来就只能是蝙蝠山的人解,求二哥让花咏言为我治眼睛。”
青衣候冷眼看着紫衣候道:“你以为花咏言是神医么?他不过是懂些药材而已。要他给你看眼睛也可以,不过你告诉我你把王印和雪烟弄到哪里去了。”
紫衣候在这个时候也不敢和青衣候讲条件了。他自来做事便畏首畏尾,他能让楚环称王,八成靠的是运气。紫衣候咽了口唾沫道:“二哥,那些都好说,我怎么能和二哥争呢,我只不过是运气好了些。求二哥先给我治眼睛吧--”
青衣候当然知道紫衣候在某种程度上是一个脓包了。再说了表衣候本来就打算着抢位的,不管紫衣候将不将雪烟和王印的下落告诉他,王位,他是志在必得。
青衣候想到这里语气也松了:“好,我去找人叫花咏言,你老实在这里呆着。”紫衣候见青衣候答应让花咏言看自己的眼睛,忙千恩万谢。
旧宫后山。一群人在这里找溥驯,而溥驯本人则是躺在地上快要睡着了。溥驯看到了一个小子正往这里来了,他心里一喜,自己终于要被人发现了。然而那个小子快到溥驯身边了却变了方向。溥驯忍不了,他抬了手指拾起了地上的一个小石子将它弹到了半空中。
石子落下打中了那个小子,那个小子摸着自己的头四处看,终于发现了溥驯。他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来,他扶了溥驯就开始剧烈地摇晃他,他一边摇一边道:“溥公子,你快醒醒啊--”溥驯直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他摇得错位了。
溥驯睁开了眼睛,那个小子忙站起身来大声喊道:“来人啦--溥公子在这里呀--”这小子一喊,四周的人都往这里来了。溥驯装作一幅虚弱的样子被抬回了青衣楼。
溥驯刚刚被安排好,飞鸟便忙过来了。飞鸟坐在床边问溥驯:“你感觉怎么样?怎么又会昏倒在后山的树林里?”
溥驯不着急回答飞鸟,他先问她:“飞鸟姐,长老呢?”飞鸟听溥驯先问起了那个长老,她不解地看着溥驯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溥驯叹了一口气道:“飞鸟姐,我发现那长老是和雨巫的鲁阳王溥雯有勾结的。我也是无意听到了,接着就被莫名地追杀,然后我逃到了后山,我摔了一跤,再就不省人事了。”
飞鸟眯了眼睛吩咐道:“都给我听着,那位长老一回青衣楼,立刻将他绑了!”屋里的下人应了声都出去了。
飞鸟再看溥驯时,她的眼神里有些怀疑。溥驯早便知道飞鸟会是如此反应,他又叹了一声问飞鸟:“飞鸟姐,我原是雨巫国的人对不对?我还是溥雯的弟弟对不对?”
飞鸟一愣,她没想到溥驯问得这么直接。溥驯不给飞鸟反应的时候便接着说:“溥雯已经都告诉我了,可能是因为从雨巫逃出来那场打斗让我的头受了伤,所以才变成这样。不过虽然飞鸟并没有告诉我这些,但飞鸟毕竟救了我,我还是感激飞鸟姐的。”
飞鸟的心里极不是滋味,一下子,那长老与溥雯勾结,一下子溥驯又想起了以前的事情,她心里乱极了。飞鸟起身说:“你让我静一静,我心里乱得很。我去一趟青衣候府,你在这里养伤吧。”
溥驯应了声看着飞鸟急匆匆地出去了。溥驯也松了一口气,仰在了床上。
看来计划进行的很顺利,接下来便要看楚桔他们的了,溥驯闭上眼睛准备要小睡一会儿了。
飞鸟从溥驯的屋里出来,她拉了屋外的一个小子道:“好好看着溥驯,他若有什么动作立刻发信号给我,我要出去一趟。”那小子应声。
飞鸟一个人往外走,她越想越觉得自己是陷入了别人准备好的圈套里,不过她还没有弄清楚自己是陷入了怎么样的一个圈套里。
飞鸟大大方方地进了青衣候府,不过她却是偷偷摸摸地往青衣候的房间那边去了。飞鸟在来时已经看见有自己的人在打听那个长老了,而飞鸟现在也确定了那长老现在就在青衣候府里。
飞鸟在花园里踱着,她见有丫鬟往这里来,她拉了那丫鬟躲在了假山后面问:“你端着这些水进候爷的房间做什么?”那小姑娘也老实,见是飞鸟问便照实说了:“紫衣候来了,说是受了伤,候爷便叫花长老来为他看病来了。”飞鸟松了那个小丫鬟又嘱咐她道:“别说我来过了。”那小丫鬟应了声转出了假山。
飞鸟往回走,她就不明白了:这紫衣候与青衣候向来不各和,如今怎么紫衣候有了病却来了青衣候府,却叫花长老去治?飞鸟一时没有想明白,她出了青衣候府抓了一个自己的人叫他通知其它人先回青衣楼。
再说青衣楼这里,一批灰色长衣,左胸上纹有蝙蝠花纹的人蒙着脸冲了进来。青衣楼里本来留守的人就少,那些人一冲进来,青衣楼的人光顾着躲去了,没几个反抗的。溥驯在乱中出了青衣楼,那批人只是在青衣楼砸了一些东西便出来了。
大殿里那个经常值夜的小子抱着头大着胆子出来了。他见那些人确实是走了才叫了自己的兄弟出来。一个小子道:“蝙蝠?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另一个道:“是在长老的房间里!”
那个领头的小子道:“哦,我说嘛,那个长老就是有问题,半夜还让人给他送药。原来他早就有反心了,现在又趁楼里没有人便找人来里抢财物,我看他是不会回青衣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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