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儿说的有道理,雪烟便顺着虹儿的话说:“或许,是他跟着他师父学功夫时,喜欢上了山里的某位仙子,或者他的小师妹?”
虹儿尴尬地笑了两声:“姑娘,你想得可真远--”
雪烟轻声问虹儿:“你去打听一下,极夜的心上人倒底是谁。万一真是与她差距太大的人,像什么异国的公主啊,山里的仙子啊,那咱们就断了他的念头。怀容才是实实在在的,再说了,人家怀容也是山里的仙子呀,我看怀容便长得极有姿色,比那个什么萧娇好看多了。”
虹儿点了头说:“嗯,我也是这样想的。”
于是,当天晚上,雪烟又炒了几个菜,泰山又去套极夜的话了。虹儿就在窗外听着,她就听见屋里的泰山不断地在问:“我说,你心里的人到底是谁呀?你要不说,我如何向虹儿交待呀?”然后就听见极夜说:“嗯,雪烟姑娘的厨艺这样好,这粉条可真好吃……”
极亭派了人去紫衣候那里报信了,那天晚上他并没有走,因为他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萧娇站在一个路口上,她不知道自己是要往鲁阳王府走,还是要往蝠鸦居走。两个男人同时出现了,一个站在萧娇的左手边不远处,一个站在萧娇的右手边不远处。
左边那个便是楼敬夫,右边那个是戴着一张银制面具的极亭。街上来往的人见这边气氛不对,纷纷远离了这三个人。
萧娇先看向了左边,她冷冷地道:“楼敬夫,我已被圣上赐婚了,你就不必缠着我了。”楼敬夫笑道:“我可以不缠着你,不过我却不能让别的男人缠着你。”
极亭一句话也没有说,他向萧娇冲去。
萧娇以为极亭是冲着楼敬夫来的,楼敬夫也这样以为。所以极亭到了萧娇身边时,他一把抱了她往萧郡主府去了。
萧娇被吓了一大跳,楼敬夫也被吓了一大跳。看着萧娇远去,楼敬夫只能骂了一句:“不、要、脸--”
萧娇忘了在极亭怀里挣扎,因为她还从未见过轻功这样好的人。极亭抱着萧娇像一阵风一样钻入了萧娇的闺房。
极亭摘下面具,露出了一张精致而迷人的脸,萧娇的心“砰砰砰”地跳着,脸上潮红直到了耳根。极亭压上萧娇,他轻轻地在她耳边吐气:“你不知道你身边的男子如何,便不要去拒绝他,否则,你会后悔的。”
萧娇红着脸冲极亭道:“这里是郡主府,你敢动我,我便将你碎尸万段--”
极亭笑道:“不会的,因为你舍不得。”
极亭的眼里闪着光芒,萧娇知道他在解自己的衣服,但她却鬼使神差地没有去阻止。
衣服被极亭扔在了地上,他压着寸缕不着的萧娇,轻声对她说:“我便是你以后的驸马,圣上都赐婚了。那个什么楼敬夫,他怎么能配上郡主呢?”
极亭的舌头挑逗着萧娇,萧娇很快便迷失在极亭的迷惑中。萧娇的身子颤抖着,她还结结巴巴地问极亭:“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还有,我们还没有成婚……你怎么敢……”
极亭的手往下揽住了萧娇的腰,他轻声笑道:“放心,你会喜欢我的。”极亭的下身一用力,萧娇惨叫了一声,屋外的丫鬟冲进来,看了一眼纱帐,又忙红着脸出去了。
萧娇用力推着极亭说:“滚--滚开--好疼--”
极亭抓紧了萧娇的脚裸说:“这只是开始,一会儿,你便不会这样说了。”
屋外的丫鬟红着脸窃窃私语。
一个说:“郡主怎么带了个男人回来啊?”
一个说:“别管那么多,小心挨总管的鞭子。”
萧娇的惨叫慢慢变成了呻吟,最后又变成了快活的叫喊。屋外的丫鬟的脸更红了,两个互相看了一眼,一起捂着耳朵跑开了。
萧娇的双脚圈在极亭的脖子上,极亭的额头与胸前全是汗。他问萧娇:“怎么样郡主?你是不是喜欢我了?”萧娇只管大声叫着,她不说话,只是将极亭圈得更紧了。
屋外的丫鬟跑光了,萧娇才想起来自己外屋是有丫鬟侍奉着的。极亭放松下来躺在了床上,萧娇却突然说了一句:“糟了,那些丫鬟--”
萧娇猛得起身,只觉得自己下体处流出来了温热的东西。萧娇初尝人事,她问起了极亭。极亭抬起上半身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萧娇的脸立刻又红了。
萧娇用被子掩了身子说:“那些丫鬟一定都听到了--”
极亭笑道:“那又怎么样?等我们成亲了,她听到的时候多是的。”
萧娇捶打着极亭道:“你真是……”
极亭抱了萧娇在怀里问:“说,现在是不是喜欢我了?”
萧娇红着脸说:“是圣上赐的婚,我哪里敢不喜欢。”
极亭笑道:“我这次来就是要给郡主一个惊喜。我当然郡主是一定会喜欢我的。”
萧娇问极亭:“你这样不怕我父亲杀了你吗?”
极亭道:“恐怕他没有那个实力。”
萧娇感觉极亭有些张狂了,不过她倒喜欢这种这种张狂。她现在看极亭,倒感觉他身上有些襄阳王的影子了。
萧娇问极亭:“你还没有说你叫什么呢?”
极亭道:“我叫极亭,这是我的本名。圣上已经认我为义子,赐了名叫做溥亭。”
萧娇又问:“你不是雨巫人对不对?”
极亭道:“不错,我是来自凌霄山那边的。”
萧娇看着极亭眯着眼睛和自己说话,自己倒是越来越喜欢他了。萧娇看着他突然说了一句:“你也挺好,只是不要妨碍我便好。”
极亭睁开了眼睛问:“什么?”
萧娇有些得意地道:“我一成婚,父亲便会给一部分兵权。不过那要握在我手里,我不会让你干涉我。”
极亭闭上了眼睛说:“原来郡主是这样想的。不过也无所谓。”
萧娇很满意极亭说的话,不过极亭嘴上这样说,心里却在想:到时候要怎么做,可就由不得你了,高位总是有能才居之,兵权,也一样。
楼敬夫见极亭掠走萧娇后,自己急忙来见萧充了。萧充听了楼敬夫的话,他倒也不怒,他眯了眼睛对楼敬夫说:“不必惊慌,萧娇这个丫头自来有主意,我看这个人八成是她的人。”
楼敬夫一听,萧充说的是有道理的。楼敬夫问萧充:“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萧充道:“接原计划进行。不管她将来与谁成亲,兵权总也是我们的。”萧充阴阴地笑,楼敬夫也跟着笑。
几天后下来了一道圣圣旨,说得便是萧娇的婚事。雪烟听到这事后她有些诧异地问溥驯:“怎么?萧娇不围着你转了?”
溥驯轻声道:“她可是萧充之女,本身也野心不小,谁知道她又打算着什么事。”
雪烟闭了眼睛暖着手说:“管她什么事,反正她要是与我做对,我是不不会放过她的。”溥驯看着雪烟胸有成竹的样子笑了。
于是雨巫城里又热闹了一番,虹儿便也带着蝠鸦居的三个孩子往街上凑热闹去了。
雪烟是极不爱出门的,雪灿却不一样。今天晚上萧将军府那一条大街上都会放烟花,雪灿便缠着雪烟去看。雪烟拗不过她,只能随着她一起去了。
萧将军府办喜事,自然是风风火火,十分的隆重热闹了。这个时候那些卖艺有江湖人士也过来赶趟挣钱了。雪灿拉着雪烟往放烟火的那边去,雪烟则是深一脚浅一脚和雪灿和人群里挤着。泰山是负责保护雪烟的,现在是晚上,又加上人多,烟火多,不一会儿,泰山便把雪烟跟丢了。
在泰山眼里,雪烟的安全可是第一重要的,跟丢了雪烟,泰山立刻放回了鹰鸦去通知溥驯了。
这是萧娇的新婚之夜,在百姓们的心里,新人是应该在将军府上与众宾客饮酒作乐的。然而,萧娇是谁?萧娇是一心想掌兵权的女野心家。她怎么会让自己迷失在那种场合呢?
就算是新婚之夜,萧娇依然打扮地低调往街上了。因为她知道这个时候雪烟与溥驯肯定也会上街热闹热闹,而这对她来说,便是一个极好的机会。
雪灿站在人群里抬着头看烟花,人们大声地叫喊着,她也跟着叫喊着。雪烟死死抓着雪灿,生怕自己与她走散了。不过这么多人挤来挤去的,雪烟终究是敌不过人们的热情,她的手一松,接着她再也没有在人群时找到雪灿。
雪烟着了急,她喊了几声雪灿,发现自己喊出来都快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了--人太多了,人们的喧哗声都压过了她的声音。雪烟转了身在高处寻找着泰山,也是没有找到。
雪烟有些着急了,这可不是什么兆头。
雪烟转身往蝠鸦居走,然而她刚离开了热闹的人群,萧娇便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萧娇冲雪烟道:“和你单独见个面,可真不容易啊。”
雪烟故作镇定地问:“萧郡主要与雪烟见面大可去蝠鸦居,有这么难么?”
萧娇冷哼一声:“你知道不知道你有多惹人讨厌?”
见萧娇不说好话了,雪烟便也不客气了:“你说的是惹你的讨厌吧?那可无所谓了,只要溥驯喜欢我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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