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儿道:“那是自然的。行了,你去打盆水,我先给公主擦擦脸。”
进紫衣候比雪烟想象中的要轻松而顺利。可她扮演的是痴傻的雪烟公主,恐怕她以后便没有人身自由了。
冷儿很快打来了水,冰儿试了试水温开始给雪烟擦脸了。
雪烟有些紧张,她可不知道一个痴傻的人面对这种情况要作出如何反应。
正在雪烟为难之时,外面传来了楚桔的声音。
楚桔大声说:“我也是怕她突然发起疯来,所以还是和大夫一起来了。”
接着是一个苍老的声音:“楚公子请。”
楚桔手领着一个苍老的大夫进来了。那大夫将自己的行李放在了外面的桌上,楚桔拿着两个漂亮的面人儿进了里屋。
楚桔在雪烟身边坐了说:“别怕,你什么话都别说,适时傻笑一下就行了。”雪烟直直地看着楚桔,并没有说话。
楚桔举起手里的两个面人儿哄起了雪烟:“烟儿,来和表哥玩呐。”
雪烟笑笑和楚桔玩了起来,那个老大夫趁机去解雪烟的衣服,查看她的伤口。
老大夫看看了雪烟的伤口,接着给了楚桔一个眼色。楚桔将手里的面人儿递给了雪烟,从床上起身冲冰儿道:“你们两个陪着公主玩耍吧。”
冰儿拉着冷儿半跪在了雪烟面前,楚桔出了屋。
老大夫在外屋说:“殿下,公主的伤已无大碍,老朽再为公主配上几副药,给她补补身子便可。”
楚桔谢过了老大夫,又送他出门去了。
雪烟笑着笑着,突然不笑了。冰儿和冷儿立刻警惕了起来。
雪烟看看手里的面人儿,又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问冰儿:“你是谁啊?你解我的衣服了?”
冰儿忙笑着给雪烟整理着衣服道:“公主,我是冰儿,是您的丫鬟呀。您受了伤,刚才有大夫来给您瞧伤口来着。”
雪烟本来是一直要装傻的,但又感觉这样挺累。不如她醒一会儿傻一会儿,反正这里也只有两个丫鬟。
雪烟作出一副要哭的样子道:“有个人要拿箭射我……啊,有人要射我!”雪烟说着就要大声喊了。冰儿上前一步便点了雪烟的穴道,雪烟身子一僵倒在了床上。
冰儿叹了口气,她一边帮雪烟整理衣服一边冲冷儿道:“唉,想不到这么快就要发疯了。”
冷儿对冰儿这样对付雪烟有些吃惊,冷儿问她:“冰儿姐姐,她可是公主啊。”
冰儿道:“公主怎么了,她也是个傻子呀。我照顾殿下的时候也这样。如果你任由她发疯,也是要挨鞭子的。”
冷儿来了兴致,她问:“冰儿姐,这样看来,照顾公主也挺好了。如果她乖呢,我们就伺候着,如果她不乖就点了她的穴。”
冰儿冲着冷儿作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道:“小声点,私底下这样,对着候爷可不能。”
冷儿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笑了。
雪烟一动不动地在床上躺着,她可后悔了。要早知道冰儿这样,她才不会发疯,她可不想被人点了穴道。
鲁阳王府。
今天给宣儿送饭的是蝶儿。
宣儿看着蝶儿将饭菜送放到了自己的脚下。蝶儿蹲下身子时,宣儿看到了她脖子上的吻痕。
宣儿睁开眼睛压低了声音问:“蝶儿,你……”
蝶儿低声道:“宣儿,我虽然是王上的人,但我心里的人却是小王爷,这你是知道的。”蝶儿站起身来大笑了起来。她轻眯着眼睛,大声对宣儿道:“你惊讶什么?就如你看到的,我已经是鲁阳王的人了。你嫉妒?哼,你嫉妒却没有那个资本。你还是在这里乖乖等死吧。送襄阳王出去之时,便是你断头之日。”
宣儿无比惊讶地看着蝶儿扭动着腰肢出去了。宣儿回过头来,眼里全是迷茫:蝶儿这是要做什么?伺机救小王爷么?
蝶儿回了自己的屋子便看见溥雯正在那里等她。蝶儿被吓了一跳,她忙战战兢兢地跪下了道:“参……参见王爷。”
溥雯一脚将蝶儿踹在了地上问:“你这么快就去向宣儿炫耀了。”
蝶儿伏在地上道:“蝶儿不敢……”
溥雯冷声道:“你有什么不敢?”
溥雯蹲下身子来离近了蝶儿,蝶儿忙往后蹭了蹭。溥雯并未命人给她新衣服穿,蝶儿自然也不敢擅自指示下人们。自上次溥雯发泄过后,蝶儿的亵裤已经不能穿了,所以蝶儿此时里面全靠两层裙子遮掩着。还好时值夏天,只是她在走路时要万分小心,生怕别人看到。
蝶儿被溥雯踹翻在地,两截玉藕般的腿已经露在了外面,膝盖上的红肿也露了出下。
溥雯掀起她的裙子看了看,见蝶儿下身一片狼藉。溥雯假装想起什么来了似的道:“啊呀,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来人哪,送热水与衣服进来。”
蝶儿悬着的一颗心微微放下了些,她以为溥雯这就要离开,自己也好便洗洗身子。
热水与衣服很快送了进来,蝶儿看看溥雯,溥雯并没有走的意思。
溥雯见蝶儿还伏在地上不动,便冷声道:“怎么?你还要本王帮你洗?”
蝶儿咬了嘴唇脱下了衣服进了浴桶。蝶儿一进浴桶便倒吸了口气。这水冰凉的很。如果是正值中午,她倒还可以解热。现在天已经快黑了,而且她下身也有小伤口,用这样的水如何洗?
蝶儿在心里咒骂着溥雯,脸上却表现出了感激的模样。
蝶儿擦拭着自己的身子,溥雯便在旁边看着她。
蝶儿的脸通红,倒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气愤。她在襄阳王府何曾受过这等待遇。不过她忍了,因为她最终的目的便是要在鲁王府送溥驯去雨巫王城时,寻得一线机会救下溥驯。
蝶儿是雨巫王送给溥驯的,她作为雨巫的眼线自然得学会一个眼线都要会的事情。包括取悦主人。可笑的是,襄阳王并没有动她。她的本事没有落下,现在就派上用场了,虽然不是自己的主人,但根本目的却也是为自己的主人。
教蝶儿的那个女人说:“初尝人事的男子,会在尝人事后的一个多月里疯狂迷恋此事。小王子还小,你取悦他,并让他只宠你一人的机会很大,千万不要让别人占了先机。”那时候蝶儿自信地说:“那是当然,我自敢说蝶儿的容貌,在那襄阳府里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看蝶儿洗澡的溥雯呼吸有些沉重了。蝶儿偷瞄了溥雯一眼,心里突然升起来一个念头:他不会是初尝人事吧?这鲁阳王府的女人多的是,鲁阳王莫非都没有碰过她们?
蝶儿想到鲁阳王还并未娶妻,她更疑惑了。那鲁阳王自来不受王上宠爱,但他却更加奋进,他的目的是?
想到这里,蝶儿在心里笑了。看那天的情景,溥雯确实是像初尝人事。也许溥雯早就有称王的心思了,所以他一直把心思放在如何对付大王上,连这种享乐之事都忘了。
清雯等不及蝶儿洗完澡了,他将蝶儿一把从浴桶里捞了出来。蝶儿故作娇羞地低下了头。溥雯欲将蝶儿抱起,蝶儿却先他一步,将自己的手伸向了溥雯的下身。
溥雯闷哼一声,快活地闭了眼又张开了。他有些恼羞成怒地看着蝶儿,蝶儿却依然笑着。蝶儿自己出了浴桶扶着浴桶冲溥雯抬起了臀部。溥雯领会了她的意思,掀了自己的衣服,褪下亵裤便贴上了蝶儿。
蝶儿的身子被撞得前后晃着,她嘴上有些痛苦地叫着,心里却美翻了:这下她便有信心控制溥雯了。
紫衣候府。
楚桔拉着雪烟在紫净院的花圃旁边踱着步子。
雪烟轻声对楚桔道:“什么时候去救溥驯?”
楚桔低声道:“溥雯会把溥驯送去雨巫王城,我们只能在半路下手。”
雪烟又问:“你如何向紫衣候说明此事?”
楚桔道:“我只说去救我的夫人,并未说是溥驯。”
雪烟低下头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了。
楚桔有些失望。雪烟一味地问如何救溥驯,却不谈自己会遇到什么样的危险,可见自己在她心里一点地位都没有。
就在楚桔失望难过之时,雪烟拉紧了楚桔的手道:“表哥,你也会去吧?如果你去只叫别人动手就好了,你不要动手。你腿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
楚桔扭着头看了雪烟一会儿,笑了:“我还以为,你心里没有了我呢。”
雪烟叹了口气道:“哦,在你心里,我就这样没良心?”
楚桔笑笑,扭头看向了花圃另一边的冰儿和冷儿。楚桔问雪烟:“她们两个可容易对付?”
雪烟道:“还好,她们毕竟不知道公主是个什么的人,我也不用刻意去装扮。还算轻松。”
楚桔握紧了雪烟的手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将溥驯安全地带到你的身边。”
雪烟回头看了看冰儿,冰儿见雪烟往这里看来了,忙端着水果茶点迎了过去。楚桔松了雪烟的手,冰儿离得雪烟近了些问:“公主可是渴了?或是饿了?”
雪烟冲冰儿笑道:“冰儿,我昨夜有没有发疯打你?”
冰儿一愣,忙说:“没有没有,公主比那殿下好多了。唉,那殿下发疯时打我们,不疯时欺压我们,哪有公主好啊。公主发疯时也不凶,不发疯时更是对奴才们好的很,奴才能伺候公主,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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