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静歌拉着南宫景翌走在街道上,后面还跟着沧文辽、楚言、秦小如和韩晓香几个人。
“小翌这个好不好看?”
江静歌拿着个面具拿给南宫景翌看,然而她却发现站在旁边的秦小如见到那个后具之后脸色都发白了。
“好好。”
南宫景翌乖巧的点了点头。
只要静歌姐姐给他的他都好喜欢,静歌姐姐对他那么好,那给他的东西也一定是最好的。
“小如?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了?”
江静歌问着秦小如,又看了看手里的面具。
她真的很奇怪,这面具有什么特别的吗?还是这面具和某人有关?
“没没,没有,可,可能是昨夜里没睡好。”
秦小如慌慌张张的摸摸脸又摸摸头发,那双手好像不知道要放到哪里似的。
“真的吗?”
江静歌疑惑的看着她。
“要不你先回去吧!这里有他们就行了,而且今天也没要卖什么东西,只是随便逛逛。”
哎,还是先让她回云吧!她的脸色实在不怎么好,即然她不想说她也不会逼她。
“可,可是……”
秦小如支支捂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江静歌的话。
因为她现在的确是想先行回去,可是她是小姐的侍女又怎么可以自行先走呢?
江静歌见秦小如那么拘束大楖也猜到了她在想些什么。
“没关系的小如,跟着我没有这么多规矩。”
她是不是做奴婢做习惯了?怎么跟了她这么久了还改不了这坏习惯啊?
“是,谢谢小姐。”
秦小如离开之后,江静歌就一直处于思考当中,过了好半响,江静歌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面具,看来那个人一定带着一个和这一模一样的面具。
哎,他们一直在这里也不是办法,该引蛇出洞了。
“你们还想去什么地方?”
江静歌问着身后的人。
沧文辽看了看她。
“是你还要去什么地主吧?”
他们一直都是陪她逛的好不好?什么时候他们说过要去什么地方了?一直都是她说了算啦,还问。
“哦。”江静歌甩甩她的小辫子。
她好像问错人了,他们好像从来都不发言要去哪里,这可不能怪她啊!是他们自己不说出来的,她可没有逼着他们,不让他们说。
“小翌,你还想去哪里玩?姐姐带你去。”
其他人听了江静歌的话动无奈的摇了摇头,她这不是更问错人了吗?南宫景翌一个小孩子,又不是这里长大的,会知道什么地方是好玩的吗?
果然不出他们所料,南宫景翌摇了摇头,疑惑地看着江静歌。
他也不知道什么地方是好玩的啊?静歌姐姐为什么要那么问他啊?
江静歌又再确认的问道:“真的都没有吗?”
这次她可是有问的哦,别到时说她没有问。
只见他们都对江静歌摇摇头。
“那好,我们回去收拾行礼,明天就出发。”
不入虎口又怎知虎口有多深,该他们出击的时候了。
就在这时候,旁边窜出来一个人,而且还不小心撞倒了江静歌和南宫景翌。
“喂,你这人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沧文辽和楚言一起吼着那个窜出来的男子。
然而当那男子抬起头时,沧文辽愣了一下,这,怎么是他啊?
“二王兄怎么是你?”
沧力他这二王兄是怎么了?怎么在大街上跑那么快?发生什么事了吗?
沧文辽看了看他又看看他窜出来的方向,没有什么啊。
“哦,是六王弟啊!没事没事,是刚刚见了条狗,厄……”
沧力说到这便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啊。”沧文辽惊讶的喊了一声。
没想到是为了这事,他还以为是为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只是……
沧文辽感到了好笑的说道:“二王兄你怎么还是那么怕狗啊?”
不就小时候被狗追着咬过一次吗?用得着到现在还那么怕狗吗?
“六王弟你这是在幸灾乐祸吗?”
沧力拍了拍沧文辽的肩膀,他那么得意干嘛?被咬的人又不是他,他当然不会害怕啦!就会说些风凉话。
“没有,这绝对没有的事。”
沧力看了他一眼,没再理会他,沧力走刚被楚言扶起来的江静歌面前问道:“姑娘你们都没事吧?在下并无意撞倒姑娘,真是抱歉了。”
“没事……”江静歌刚要回答他的话,“啊,啊。”南宫景翌大喊了两声,便晕了过去。
江静歌见状赶紧扶住要倒下的南宫景翌。
“小翌你怎么了?小翌?你醒醒啊,小翌,小翌。”
“翌儿?你怎么了?”
这时前来找江静歌的南宫云刚好见到了南宫景翌晕倒的那一刻,连忙上前从江静歌手里接过南宫景翌。
“静歌这是怎么一回事?”南宫云问着江静歌。
翌儿怎么会好端端的就晕下了呢?他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生病了吗?
“我也不知道,正想看看呢。”说着江静歌便往南宫景翌的脉搏上探去
这,怎么会是这样啊?什么事都没有?难道只是受了一点惊吓而已?可是刚刚有事情值得小翌那么大的反应吗?能让他惊吓到晕倒?
见江静歌一直在沉默着,南宫云忍不住担心的开口了,“静歌,翌儿怎么样了?”
难道翌儿真的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不然静歌怎么会沉默了那么久?她在想些什么?
“你们别说了,先行回府再议。”这时已经把马车驾过来的沧文辽对着江静歌和南宫云他们说道。
然而南宫云像是没有听见他说话似的看着江静歌,等她回答他的话。
“小翌没事,可能是受了一点惊吓晕过去了,我们先回去吧。”
只是小翌到底是怎么回事?
“真的没事吗?你没骗我?”
听江静歌那么说,南宫云的心也跟着放下了一半。
可为什么她要想那么久才回答他?这也是他放不下的另一半,他怕她是为了不让他担心才那么说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这下南宫云才算是笑了。
“嗯,是没有。”
她是从来都不骗他们,只是整他们而已。
“好了,有什么事我们回去再说。”
说罢!江静歌便先行走入马车里头了。
看着远走的马车,沧力眯了眯眼,脸上面无表情,没人能想得出他现在正在想些什么。
沧王府里
“啊,啊啊,母妃,啊,母妃。”南宫景翌双手在空中晃来晃去,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似的不停的动着。
“啊,啊,母妃,啊,母妃,啊。”南宫云抱着被自己点了睡穴的南宫景翌无助的说道。
“翌儿别这样,你别这样,父王求你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啊?他的翌儿到底是怎么了?这已经是他第二次点他的睡穴了
可他为什么会这样啊?不是说只是受了点惊吓而已吗?可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无论他怎么叫怎么喊也没有醒过来啊?
南宫云放下南宫景翌,走到江静歌面前,用力的捉住了她的双手。
“静歌你不是说翌儿只是受惊吓晕了而已吗?那他怎么还不醒过来?啊,为什么?”
说到最后,南宫云几乎是用吼的。
她是不是骗他的?翌儿一定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不然他看起来怎么那么痛苦?那么难受?只是她不忍心告诉他吗?
江静歌皱了皱眉头。
“厄,是啊,小翌的确只是受惊而已,身体并不大碍。”
这家伙这么用力干嘛?她的手都快断了,不过虽然是如此,但江静歌也没有喊出声音来,因为她知道那是因为他爱小翌,心疼小翌才会那么激动的。
看到这里,季如风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云你先放开静歌小妹妹。”
他没看到静歌小妹妹的手都快被他捏碎了吗?他到底懂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啊?
“对啊,南宫兄,你先放开我师傅啦。”沧文辽看了也心疼了。
那笨蛋干嘛不喊痛啊?他就不信她一喊南宫云还不放开她,笨蛋,笨蛋,笨蛋。
而一旁的楚言可就没有那么有礼了,只见他直接走到南宫云面前拍打着他的手。
“放开,放开,南宫云你给我放开她,你没见她的手都快被你捏断了吗?”
说着,楚言又补了南宫云一脚,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捏痛静歌了,哼!
厄,南宫云吃痛的放开江静歌,同时也让他清醒了过来。
看着脸色痛得发白的江静歌,南宫云内疚不已。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对不起!”
“没……”
江静歌还没回话,楚言又开骂了。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就行了吗?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楚言把江静歌的手拿给南宫云看。
“我,我真的不是有意的,静歌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南宫云摸摸江静歌双手上的已经发红的捏痕,心疼不已。
那么大一圈捏痕,明天一定会变得又青又紫。
“哼。”楚言重重的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再看着他们。
他才不要再看他们呢,人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不然江静歌也不会不喊啦,晕,他刚刚不也管了吗?
“没事。”
江静歌揉揉发痛的手。
他还真够用力的,明天她的手可能连动都不敢动一下了。
“我。”南宫云还想再说什么,但江静歌就先行断了他的话,“小翌真的没得什么病,就是有病也是心病。”
江静歌才说完,南宫云、季如风等人就露出不明白的表情。
她不是说过南宫景翌已经好了吗?可这会她又怎么说这是心病呢?难道还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事情吗?这不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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