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西酿国那么大我们要到哪里找静歌小妹妹啊?”那不是大海捞针吗?季如风问着旁边的南宫云。
“嗯——”南宫云低下头沉思了一下,很快的就有了答案。
“往最热闹的地方去找就没错了!特别是要多留意一下客栈,她教出来的菜最好辨认!没人做得出来,所以往那方面去找,我相信很快就能找到了。”
“嗯”他们听了都同意的点点头,只除了一个若有所思人楚言。
他果然是与之前他认为的很不一样。
“别说那么多了!小心隔墙有耳。”南宫云吩咐道。
这里是路上的小茶管,并不是什么隐蔽的地方,话也很容易被有心人听去,那静歌她们的危险就加大了。
阴暗的屋子里
“主人。”
“怎么样?”带面具的男人说道。
“已经按照您的意思办好了,就等他们自投罗网,而且探子回报说,南风国的太子,和北沧王爷都一起前往西酿国了,只差女神和另外一名女子脱离队伍,不知去向。”
“哦——”
“确定她们是不在北沧国了吗?”那面具男又问道。
“是的,我们的人没见她们从什么地方出去,可是当他们走了之后我们有去查探,的确是人去楼空了。”
“哈哈……哈……好!天助我也。”她们一定是先到西酿国了,而且如果他猜测没错的话,另外一个女人就是西敏公主了!她现在也一定知道她父王驾蹦的事了吧?这样更好,他也省事多了!本来还想派人给他们送去消息,没想到现在连天都在帮他,看来那女神也不过如此罢了,那么他也没必要忌讳她什么了。
地下的那个男子看着面前笑得发狂的人内心厌恶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笑不出来,现在你就好好笑吧。
“听着!找几个得力之人,让他们到西酿国的客栈把那两个女人给我找出来,她们现在一定是在哪里等着南宫云他们去会合。”不然以南宫云他们那么紧张女神的角度看来是不可能把她自己一个人留在北沧国,而且刚刚他不是也还说沧文辽也去了吗?那北沧国不也是群龙无守吗?真是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啊。
“是。”
“秦如呢?”秦如就是秦小如,是他收养的女儿,也是他的工具,工具?没错就是工具,在他眼里,只要能用上的都是他的工具,就算不是,他也会让他变成是,就像眼前这一位。
“秦如小姐还是在南宫云太子他们身边,就等你的指示。”那男子如实的回答道。
她的确是还在他们身体,不过置于她做了什么,他就没必要说了,因为他也没问啊!他问的他也已经回答了,所以其它的他不会多说,也不想多说。
“嗯!”还在就好,她是他最后的一招棋,不到最后一刻是用不上她的。
“限你今日之内找到女神,把这个送到她手上!下去吧。”说着那面具男就把手上貌似一封信的纸丢给下面的男子。
他要他们没会合之前,自己先送上门来,免得节外生枝。
密室里,一个满身是血,被绑在铁架中的男人咆哮着。
“混蛋,你给我出来,有本事就冲着我来——混蛋你给我出来。”小人,小人,枉他待他不薄,想不到他竟然如此对待自己,好在有人已经秘密将他天儿救走了,虽然他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但最重要的是他的天儿脱险离开了,其他的都是次要的。
“老东西,喊什么喊啊?我这不是来了吗?”
原来这个人就是那个面具男子,此时此刻还带着个面具在脸上。
“哼!怎么没脸见人吗?还要带着个面具,哦——也难怪,一个反贼哪有什么脸见人啊!”铁架上的男人故意怪声怪气的说道。
哼!最好就气死他!
“你——”
“呵呵……老东西还挺有力气的嘛?”即然这样他就不必客气了。
噼——
一声响亮的皮鞭在阴暗的密室里响起,男人的惨叫声也同时回应在室内。
“啊——”
“王八蛋!你不得好死,就是我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王八蛋——啊——”
“我让你叫,我让你叫——”
那面具男一鞭又一鞭的打在那男人身上,直到他痛得晕了过去才停下来用水把他泼醒。
“哼!这次放过你,再让我听见——”面具男阴狠的瞪了他一眼,手上的皮鞭重重的往旁边的椅子上挥去,那椅子立马应声而裂。
“下场就跟它一样。”早晚他会杀了他的,要不是他对自己还有点用——他早就该回老家了。
“我再问你一遍,夏天在哪里?再不说,就别怪我对你那个宝贝下手了。”在这里谁不知道,他只有一妻,对她又是百依百顺,宠爱的不得了,他就不信对他的宝贝妻子下手,他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混帐——”
“有本事你就冲着我来,放了她!你这个孬种!就会对女人下手,算得了什么男人?你种你就放了她”都是他不好,都怪他连累了她,要不是他非要她嫁于自己,她现在也不会落到这般天地,沦落到轮为阶下囚的下场,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还好不好?
“你放心,我会放了她的,虽然不是现在,但我相信也快了!”说完那面具男仰天腥狞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他会放的,很快他就会放的,因为她会是他放出去的鱼饵。
“你——你想干嘛?你想对她怎么样?”那男人大吼着。
“怎么样?你快你就会知道了!哈哈……”随着腥狞的笑声,面具男消失在密室门口,阴暗的密室中突然一下子变得好安静。
那男人闭上了眼睛,久久之后才睁开,他当年怎么就那么愚蠢啊?竟然连别人的陷阱都看不出来,还傻傻的把他当恩人看待,原来那一切都只是他的阴谋诡计,他早就有一统天下的狼子野心了。
“江姑娘,没客人了!你可以回去歇息了”刘海从厨房门外说道。
“呼——太好了!妈呀快累死我了!终于没人了。”江静歌伸伸懒腰走向门口说道。
累?
刘海不可思意的看着她,她这也叫累吗?只是动动嘴巴而已吧?不就跟平常说话一样吗?有什么可累的?他之前还以为她是手把手的教他家厨子呢,谁知他一看——大吃了一惊,她说她不是粗人,所以只动口,不动手,这是什么烂理由嘛!跟本就是她不会做,只会说吧!
“你——”
一枚飞镖从侧面飞来,而江静歌的方向刚好看到那枚飞镖直往刘海的方向而去,故而大声喊道:“小心——”
江静歌快速的将眼前的人扑倒在地,也让刘海逃过了一劫。
“你没身吧?”江静歌问着身下的人。
“有。”
“有?哪里受伤了?”她刚刚明明只见发出来的飞镖是一枚啊!难道她看错了?
“呜呜呜……呜呜……人家的第一次没了!”
“什么第一次啊?”难道他想中镖?只是她把他推开了,所以他第一次中镖的机会没了?这刘海是不是脑袋不正常啊?
“呜呜……是朴倒啦!呜呜……人家的第一次被朴应该是在新婚之夜啊!可是你怎么可以让人家的第一次没了呢?”
江静歌向天翻了翻白眼,然后从他身上爬了起来走向她的住房。
“喂——你别走啊?我还没说完呢!”看着走远的江静歌,刘海高声喊着。
“神经病!”谁理你啊!不正常的疯子。
回到房中,江静歌摊开手上躺着一枚飞镖和一张纸,这是她刚刚起来的时候从门上顺手牵走的,当她打开那张纸一看,里面的内容让她一惊又一喜。
“静歌姐姐你在看什么?”夏从敏见她回来了,便走了过来,只是她还没走过去就见江静歌手里拿着一枚飞镖和一张纸。
“你看看吧!这是刚刚有人送上来的。”的确是送来的,只是送的方法特别了一点。
接过纸条一看的夏从敏一看,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的。
“我——我——我父王和母后都没死?”这是怎么回事?国丧的钟声不是响过了吗?为什么这纸上面却说,如果想见西酿国王,皇后,就必须今晚赴约他们客栈的后山?
“从敏,我也无法回答你这个问题,我想你父王可能真的没有死只是被他们捉走了!也有可是他们只是用你死去的亲人做鱼饵!引我们出来,他是要我们自己送上门去”而且他们也一定知道南宫云他们现在不在一旁,不然一定会有所忌讳,所以他是要她们今晚去而不是明日,因为算算时间明日南宫云他们也该到了。
“那可怎么办啊?你不是说季如风他们要明天才到吗?”夏从敏一听江静歌的说法,脱口就把季如风的名字挂在了嘴边。
可能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吧,但江静歌却发觉了。
“季如风?不是南宫云吗?”江静歌给她提醒着。
季如风他们……
“季如风。”夏从敏喃喃的念着季如风的名字,她不是最讨厌他的吗?为什么她刚刚着急的时候会念到他的名字?
“从敏难道你还不明白吗?你喜欢如风,不然你也不对在这种重要的时候想起他。”看来她还是不怎么懂,那就她点醒她吧!有个挂念她才不会那么绝望。
“我喜欢季如风那个小白脸?”不会吧?她不是一直都是喜欢南宫云的吗?怎么会是他啊?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夏从敏念念有词的催眠着自己,她是不可能喜欢他的,而且他不是也很讨厌自己吗?
“呵呵……从敏,假如,我说假如啊!假如我跟云成亲了,你会怎么样?”江静歌问着她。
“没——”
夏从敏才说了一个字眼睛就睁的大大的。
没怎么样?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她心里想的会是那句话啊?难道她真的喜欢季如风?可是为什么她见到了南宫云也会很高兴啊?
“从敏,我再问你一个问题,要是同时有一把剑刺向如风和云同,你会救谁?”
“当然是季如风啦!”喊完那句话,夏从敏彻底的愣在了那里。
原来她真的爱上了他,不然自己怎么只要一想到那把剑会刺在他身上,心里就很痛呢?
“现在明白了吧?你爱的人是季如风,而你对云只是迷恋跟崇拜罢了。”爱上种一个人有很多种方法,可以是细水长流日久生情的,也可以是一见钟情的,也可以是冤家打闹生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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