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道心中大骇!凌云神剑乃是专门克制鬼门功夫的剑术,当年亦是因为冉升寒尚未破解,才会被自己的偷袭得了手,将二剑圣除掉一个!那日宴会上见一个小厮会使已然吃惊不小,可眼前两个对手居然都会使!今日自己竟要死在此地吗?难道天要亡鬼门不成!
因思虑过多,才过了不下二十招,只一个走神,默言剑光中的红光束直奔鬼道右腿!“噗!”一剑穿透,顿时血如泉涌,那鬼道惨叫一声,似要仰倒,左手却摸进怀中。
“当心他用毒!”若羽惊叫,却见水溶剑锋一转直将他要伸入怀中的手挑折筋脉。待垂下之时,又猛一个刺,水溶的剑尖穿透了鬼道的手腕,二人将他左右撕扯固定。若羽却伸手从头上拔了几只钗,上前迅速几下,定住了鬼道的几处大穴,破了他的武功。顿时,原本就苍白的脸更加的如纸一般,只对着默言惨叫道:“你这奴才!为何要与我为敌!难道你不怕你的爹死无葬身之地吗?”
“事已至此,你却这般执迷不悟!”默言将剑递给一旁的侍卫,那人接过去处理血迹,亦有人上前服侍水溶。“告诉你!我便是那林府的亲子!林默言!这一切都是设计好的局,任贾家往里跳!不过,捉到了你这个鬼东西却是意外的收获了!”
“你!你!你骗人!”鬼道难以置信的大叫“你怎么可能是真的林默言!你不是贾老太太找来的吗?”
“跟你说等于对牛弹琴!”默言都不屑再看他。冉升寒却是一手持剑,满眼血红,一步步走过来,“鬼道!今日你竟敢再次算计我女,我定要杀了你为若羽她娘报仇!”
“冉英雄!冉大侠!小道知错了!小道不敢了!大侠!”鬼道深知那冉升寒剑法精良,能够将人剃除干净皮肉却还令人活着,退出江湖之前也是杀人不眨眼的!
“如今我看你还要作何表演!一剑杀了你却是不可能的!”冉升寒上前挑剑轻抖手腕,鬼道刚刚被断了筋的那只手登时只剩白骨!恐怖之极,他尖锐的惨叫却也穿不透他自己选的这片树林。正是他对自己过于自信,才没有带帮手,今日怕是难逃一死了!
“师傅这招妙!却为何没有教默言!”默言看着眼馋极了,开口道。
“我也要,师傅我也要学!真是好剑法!”水溶亦过来凑趣。
“好!待为师再剔了他的双腿!你们看好了!”冉升寒欲提剑在次上前,却被若羽拦住,道,“爹爹且慢!爹爹不想知道西越谋女儿与妹妹的原因吗?待问清楚了再杀他也来得及!”
冉升寒拍了拍脑门:“我竟把这事给混忘了!都是你们两个臭小子推波助澜的!”
“哪有啊!”又是异口同声抱怨道,接着哈哈大笑。
“来人!”水溶一挥手:“把这个东西捆好了交给刑部审讯就是了!”几个内卫呼拉拉上来捆绑,还不小心扭断了鬼道裸露在外面的一截手骨。
“不,还是带到汇林楼的地下室吧!还是由我亲自审讯比较好!”默言思虑道……
“做梦!便是杀了我,你们也不会得到想要的!”鬼道绝望,声嘶力竭的叫喊。
“等等!”若羽叫住内卫,左掏右掏拿出几包东西,又到莫言怀里翻了翻,一共凑够了九包,交给内卫:“这东西每天给他喝三包,三天后便定能问出想要的了!”
“是!谢过忠义世子妃!”几个人接过后,带着叫骂不休的鬼道离去了。
“那是什么?”冉升寒疑惑道。
“一点子加了料的罂粟粉,效果可比普通的强十倍!”若羽唇边带这自信的微笑,神态像极了她已过世的娘亲。冉升寒看在眼里,不禁涌了些泪花,若不是那该千刀万剐的鬼道,一家子人如今正是和乐美满的吧!苍天有眼,女儿如此秀外慧中,竟能够给她娘报仇了!
好容易等到了夜晚,贾母心中却一直慌慌的,自打那日西越使者安排了任务,鬼道便住在了暗道的另一端,鸳鸯去通知的时候他还在,却为何竟这晚了也没个结果音信的……
几番派人探听,外面却没有流传任何的有关忠义王府的消息!那鬼道可是奉了萧连冰的旨意办事,还能出了什么岔子不成?
其实,萧连冰能那些龌龊的想法却正是被这鬼道怂恿。他先是将从忠顺王那里听来的的天书传言告知,又道差不多能确定了林家黛玉便是仙家身,再言解毒奇女若羽如何如何,若得了她,自己的毒便再无人能解,自然能助西越马到成功!又添油加醋的说了好多二人貌若天仙,闭月羞花之类的言语,只听得萧连冰心里痒痒,迫不及待的命他再赴天朝将此二女抓赴西越!又叫人去警示贾母一番,顺便协助鬼道。
“禀老太太,刚刚林默言使人传书,说去了树林却没见得人!”鸳鸯进来禀告。
“什么!”贾母身上一凉,没见到人,这又是怎么回事?那鬼道到底去哪里了?鸳鸯通过地道来到那端,将“鬼道未赴约”几个字写了塞进一扇茅屋的大门。这个本来是西越的消息房,贾母给萧连冰传递消息就是通过这样的方式,会定期的有人来取。
一晚上睁着双眼未睡,直到第二日天大亮依旧不见鬼道的踪迹,贾母心中惶惶不安。那人原是忠顺王爷养的,却不知为何投奔了西越王,如今又大张旗鼓的通过西越王让她帮助谋林家的黛玉与若羽,也不说个原因。好不容易成了一计,却怎么却又错过了?
一天未见,两天未见,三天还未见,贾母心中纠结成一团,却无论如何都想不到那鬼道此时正发了毒瘾,在汇林楼地下室中鬼哭狼嚎呢……
黛玉窝在自己的房中,坐在床上牵着小蜜儿的前爪教它直立走路,却听见水溶进了院子便大叫:“玉儿!我来了!”黛玉手一松,蜜儿又落在床上回复了四脚着地的样子。
“你真的坏死了!蜜儿刚刚学的有一点样子!”望着掀了帘子进来的水溶一眼,黛玉嗔道。蜜儿却吱溜钻进大荷包中,死活不再出来,它可是一点都不想用两条腿走路。
“玉儿!”水溶扳过她的肩,兴奋道:“鬼道全招了!可是有着惊天的大秘密呢!”
“嫂子的药看来是真的很不错!”黛玉闻听笑道:“看哥哥以后还有没有胆子惹到嫂嫂!”
“先不说这个!玉儿知道吗?当年西越的政变,却是那贾老太太资助的!”水溶急道。黛玉的表情由微笑变成了疑惑又变成了惊诧:“可是真的?”
“自然!那鬼道熬不过毒瘾,全都招了!贾母年轻时与萧连冰有染,贾政还是其亲子!”若不是亲耳听见,水溶亦不会相信这荒唐之事!
“啊?”黛玉一下子站了起来,美目圆睁:“这也太、太。”却想不好如何形容。
“恩师与师母也已经知道了,刚刚已入宫去找父皇商议,我却不放心你一个人留下!过来陪陪玉儿!”水溶笑道“今晚,恐怕是那老太太睡的最后一个好觉了!”
“娘亲被贾国公收养,而间接害的娘亲家破人亡的凶手,却是那老太太!溶哥哥,你却不是在骗我?”黛玉还是不敢相信,这一切怎一个“巧”字能解,而且贾政居然非国公之后!可是太令人吃惊不已。
“溶哥哥哪里骗过你!”水溶赶紧表白,满脸的恳切:“水溶却是从未对玉儿撒谎过的!”
“你这呆子!我不过随便说说罢了!”黛玉掩口轻笑“哪里这般当真!”
“玉儿!”水溶上前挨着她坐了“你说什么,我都会听的!”
“我知道!”黛玉娇嗔窃笑,不再与他混闹:“明日里要如何对付那贾老太太呢?”
“还不清楚!晚上我回去就知道了。却是因为那鬼道向西越王进言谋夺嫂子和你,我实咽不下这口气,待审讯画押结束,我定要……”他刚要说出跟师傅学的手段,却怕吓坏了黛玉,后半句生咽了回去,好在黛玉并未追问。
“我?夺我又是何意?”黛玉迷惑不解,萧连冰又如何知道自己的?
“怕是因那符咒之事,鬼道知道玉儿是个不同的,才进了谗言。而那西越王又一直觊觎水朝的江山!又好美色,如何能不动心!”水溶恨恨道。
“哥哥莫气,我这不是好好的嘛”黛玉见水溶脸色不好,软言哄着。
一把揽进怀里,额头抵着她的发丝:“玉儿,我该怎么办才好!我真的希望玉儿今年就已经十五岁了!”
“瞎说!哪里就那么快了,玉儿还想陪爹娘好多好多年呢!”黛玉羞红了脸……
第二天一早,宁安王妃便挺着肚子驾临宁荣街,前后十几个丫头婆子并一队侍卫护着,却也不进贾府,只在荣国府门口的一棵大树底下摆了茶桌,命人传贾府一干人等出来见她。如今太医诊断王妃的胎像已稳,可以不必太过于防备!算了许久,今天这个好日子得了些信息便一大早就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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