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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想钱想疯了1

凤傲天下:庶妃掠君心 澜潮 8450 2021-04-02 20:20

  “如此说来,这杨依依也是个可怜人啊!却不知她究竟是缘何性情大变。听你所言,现在她身手矫健,一般杀手也不及她,大智若愚,能在紧急关头,应变自如,诈死以期自强。如此看来,此女定非池中之鱼。”南宫老将军思量着点了点头。

  “这样的女子和你倒也算是般配,只是我担心那欣宁公主--”

  明白老爹在担心什么,南宫越略一思索,便笑出声来。”老爹,不怕,这欣宁公主也就是图个意气,她若是真想嫁进我南宫家,便由得她。到时候,就怕她求着我休了她。”

  “欣宁虽然脾气骄纵,但终究是皇家公主,你可不能乱来!如果真的惹了她,弄不好,咱南宫家的战功都救不了咱们!”想到儿子和上官欣宁性子里那些极其相似的东西,两个人若真是凑到一起,还真是让人头痛的事情!

  “儿子知道的。“南宫越倒是应声得乖乖的。

  第二天,南宫越睡了个自然醒,也不去哪里胡茬,随便扒拉了两件衣服给自己穿上,便依着杨依依的指示进宫面圣去了。

  “末将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卿平身。“上官仁政亲自扶起南宫越,却被他这不修边幅的形象吓了一跳--什么时候起,灵宵国里最帅气潇洒的南宫少将军居然变得如此邋遢了?

  “爱卿节哀,朕知道你心中对杨妃--杨小姐爱恋极深,但是还是要保重身体。”

  看了看南宫越,按捺住心中的苦闷,上官仁政叹道,“毕竟,南宫老将军还需要你的照顾。”却不想南宫越听了这话,反倒似受了刺激一般。

  又是躬身一拜,“皇上!末将有本要奏!”

  诧异于南宫越的神情,上官仁政知道一定又是有事发生:这节骨眼上的,杨依依刚刚死了,尸体也被南宫越带走了,照理说他现在应该在为依依安排入殓事宜才对,能让南宫越如此神色大恸,溢于言表的也只有杨依依了,现下他既然出现在这里,那就代表着,杨依依的“尸体”出事了!

  “爱卿起来说话,来人,赐座!”心里大抵有了数,上官仁政其实是很紧张的。但是这毕竟是在臣子的面前,他作为主上的架子还是要摆在谱上的,而且既然南宫越自请进宫面圣,那就一定会交代清楚,自己且听他慢慢道来就是。

  南宫越依言坐在了椅子上,平复了自己急促的呼吸,张口欲言,却又闭了闭口,缄默地坐着。只是那脸色越发苍白,拳头也越攥越紧。那四溢的悲恸就连坐在上位的上官仁政也能感受到。

  可这该死的南宫越,要说不说的,摆出这一副作死的模样,却是为何?

  上官仁政还是率先打破了沉默。

  “看少将军这样子,莫不是杨依依的尸身出了什么问题?”想到依依那样一个美丽娇弱的女子,上官仁政心里就是一阵揪揪地疼--那刘素素下手也太狠毒了些,这案子到现在还没查出个眉目,看来是有人存心阻挠,后宫的这些女人,是越来越不把别人的命当人命了!简直就是蛇蝎心肠!也许是时候该整顿整顿这乱七八糟的后宫了。

  不知道上官仁政在想些什么,但是听他急促的语气,南宫越用余光微瞄了瞄上官仁政,心道时机成熟,便道,“皇上,末将只愿带着依依远离这宫闱人事,孤独厮守,便也知足了。前天,末将去操办依依的墓地事宜,却不想回府以后再去看依依之时,”说到这要紧关头,南宫越却停了下来……

  上官仁政的目光投到了南宫越身上,却看不明白南宫越当时到底看到了什么,脸色愈发的白了一白,又愤愤出口道,“那处坟头却已被人挖开,棺材也是被扔在一边,依依的尸体--不知所踪!”

  说到最后,南宫越堂堂一个七尺男儿,嗓子竟也哑了,“末将恳请皇上为依依伸冤,不要让她死不瞑目啊!”

  人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南宫越多年沙场历练,挨了再重的伤也不曾哭过,现下却是仰头,双目之中一片晶莹,双眼圆睁,只听他又说,“末将定会寻回依依,决不让亲者痛,仇者快!请皇上恩准!”

  上官仁政听完这话被惊呆在龙椅之上,又被南宫越一声大喝惊醒,反应过来却是怒火滔天。“传朕圣旨,刘素素因妇人之妒,枉害人命,命她不得出惠王府半步,禁止他人探望。着令惠王亲自接受杨妃被毒惨死一案,务必要寻回其尸身,好生安葬!”

  “谢皇上恩典!”

  低下头,在上官仁政看不见的角度,南宫越勾起一抹笑,却是邪魅的勾人心魄。

  上官仁政不是不知道,除了惠王府那两夫妻,不会有其他人再对杨依依的尸体感兴趣,而依着南宫越的能耐,肯定是在现场发现了什么线索,却碍于上官仁杰的王爷身份和他们之间的关系所以不方便出面将这件事情处理完,他前来面圣,就是想通过皇帝的手来处理这件事情--不容易啊,南宫越在杨依依的事情上面似乎从来没有让步过,甚至不惜当众跟惠王叫板,没想到杨依依死了,他倒真是安生下来了,懂得什么叫礼法规矩了。

  那天在华晨宫内,杨依依对于自己假死以后的身体归属做了好一番布置--自己必须是由南宫越带走,这样自己醒来才不会惊吓到他人、顺利完成假死目的。而且,若是以后自己失踪,南宫越的嫌疑会被完全洗清,相反刘素素和惠王等人就是重大嫌疑犯了。此举一石二鸟,岂不妙哉。

  杨依依假死,由南宫越带她离开,说起来简单,但真正让皇帝上官仁政和惠王上官仁杰为他们放行还真是多亏了南宫越演戏的天赋这么好,一番动心动情的言辞,争得众人为他请命,最后连上官仁杰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抱着杨依依离开。

  从这件事情的配合上来说,如果说杨依依这盘棋布置得妙,那这南宫越配合得几乎堪称天衣无缝--还真是端的一对妙人!

  坟头被挖,棺材已开,尸首却不知所踪,大家都只会认为要么是惠王不服气南宫越抢了自己的女人,想通以后回去偷抢杨依依的尸体;还有一个会对杨依依尸体感兴趣的人就只可能是刘素素--她对生前的杨依依那种恨直到对方死后都不解气,所以在她死后还要将其毁尸灭迹,让对方死无葬身之地;倒是没有人会想到杨依依是假死--当时华晨宫内众多宫女奴仆们亲眼见证了杨依依的死,要说她是假死的话,这么神奇的事情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

  不得不说杨依依的眼光还是蛮长远的。

  当日南宫越听完杨依依这番谋划,对她的智慧和心计十分震惊,没想到众人嘴里那个毫无招架之力的丞相府庶女居然这么快就咸鱼翻身变得那么厉害了!却也感叹这样的宝贝幸亏是自己的--虽然她现在还不肯承认,不过没关系,他俩的关系明晃晃的在那亮着,是她想摆脱也摆脱不开的。

  杨依依,你真是上天的礼物,这般的聪灵,美丽,却又多了一股女孩子家没有的豪气与胆量,万里无一,独一无二!

  看来我也要努力了,不然被你甩下可不好--缓步向宫外走去,南宫越看向杨依依现在所住的那个方向,又是浅浅一笑。

  再说那杨依依虽然暂时摆脱了惠王、杨忠成那些烦人的事情,还有以前那神秘女子给她下的毒也不再是她的桎梏,现在自己的身边只剩一个南宫越。

  离开了杨依依的身份,离开了皇宫王府那些牢笼的桎梏,下一步,究竟该往哪走?

  南宫越出得宫来,便策马向小院奔来。

  “吁--”勒停骏马,南宫越大步走入小院,小小的院子却意外的安静,就好像--没有人在。南宫越心里一慌冲进了杨依依的屋子。

  风扬起,吹皱了一片平静。

  云儿挽着黑曜有说有笑地走进了院门,却发现南宫越坐在院中,神情漠然。

  饶是黑曜与他相交多年,也并未见过他这种神色。

  云儿想上前询问,被黑曜拦住--不用问了,只有杨依依,只有因为她,一些不可能发生在南宫越身上的事情才会变得可能,因为她,南宫越这样一个花花浪公子也懂得了洁身自好;因为她,南宫越不再掩饰自己在江湖上的身份,不再掩饰和自己的关系,只为了救她;因为她,南宫越公然抗旨,不娶公主美人,只要王府庶妃,成为全城人的话柄;因为她,从不可能出现在南宫越脸上的落寞,这时,却如此明显地摆在了自己的眼前。

  不用多说,看他这副失意落寞的样子,稍稍了解前因后果的人都能知道的,定是杨依依不告而别了。

  黑曜看着自己以往意气风发,笑侃江山的兄弟变成了如今这失魂落魄的模样,心里也是一阵苦涩--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可怜这南宫越,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由人及己,想到自己以前和云儿的坎坷,黑曜觉得自己这个兄弟应该让他学会清醒,才能找回自己的爱情!

  “南宫越!”运足内力,黑曜大喝一声,只想叫醒那南宫越,却不想南宫根本不曾运力抵抗,在他这一击下,竟就那么飞了出去。撞到墙上,喷出一口鲜血。

  黑曜又怒又惊,“南宫越!你还是个男人吗?!不过是一个女人,你就算自暴自弃,为她去死她也不知道!现在还指不定在哪开心呢!”看南宫越毫无反应,黑曜揪着他的衣领,拎起他,“如果让刘素素和皇后知道杨依依还活着,那个女人能躲过他们的手段吗?!就算她聪明过人,但是独自一人在外行走,光靠聪明也保不住命的!你要真爱她,就去寻她。你就这么一副死样子坐到什么时候去她也不可能自己回来!”

  南宫越终于有了些反应,他抬起头看着黑曜,喃喃道,“去找她”不知道是真的听了进去还是在复述黑曜的话。

  黑曜看他不似之前那般呆滞,也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你十六岁就开始征战沙场,自己的东西就要靠自己保护,这个道理难道还要我教你吗?南宫少将军!”怒气不争!黑曜的语气也重了一些,却也总算是唤醒了南宫越。

  涣散的眼神总算恢复了一些光彩,“自己的东西只能靠自己保护,黑曜,谢谢了。”双手一拜,南宫越便迈出门去,寻自己的女人去了。

  他之所以那么失落失望,是因为,他为她做了那么多事,可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到头来还是不肯跟他在一起!他到底有哪里不好?为什么她就是不肯跟他好好过日子?他在女人面前从来都是手到擒来,从来都是女人对他投怀送抱,像她这么费神费力气的女人还真是第一个,也是仅此一个!

  他妈的,蠢女人,真是有身在福中不知福,这次若再被我找到,肯定拿铁链将你锁在身边都要锁上一辈子!

  惠王府内,接下圣旨的上官仁杰很是疑惑,便拉了那传旨的公公问道,“杨依依的案子本王曾向皇兄请过旨,当时皇兄并未答应。此番改变决定,可是有什么事情发生?”

  那老公公也是在宫中多年,知道当今皇上对亲情很是看中,惠王也对皇上忠心耿耿,效力辅佐,两人向来是兄弟情深的,当下也不敢耍些噱头,只四处张望了一番,没有看到惠王嫡妃,便靠着上官仁杰小声说道,“今儿个一大早,南宫少将军就进宫面见了圣上,他们在里面说些什么老奴也不知道,只隐约听见些掘坟,尸骨无存什么的,南宫少将军出来的时候头虽是微仰着,却因为正好迎着太阳,奴才看见了他眼里确是一片血红!想来应该是极其悲伤才会这样的吧。”

  那边这传旨的老奴才还在感叹那南宫少将军少见的稀罕情况,这边上官仁杰却已被这星星点点的信息给惊在了原地。

  他不敢深想,刚刚这老太监的话虽然没有说的完整,但是那南宫越的眼却是做不得假的。怪不得今日上朝之时总感觉有人在自己背后指点着窃窃私语,原来竟是因为这件事!

  杨依依的尸体居然不见了?是谁?是谁对她恨到这般田地?连已经死了的她都不肯放过?

  这个女人,他才刚刚对她起了兴趣,还没有和她有进一步的了解接触,上天就让她那样的受了伤卧病在床。在他明了自己对她特殊的感情之后,又那样毫不留情地从自己的手中夺走了她!虽然刘素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不得不说一句天意弄人!

  人人只说南宫少将军对惠王庶妃情深几许,宁愿为她抗旨不娶皇室最为尊贵的欣宁公主,可又有几人知道自己其实也是对杨依依情根深种--那天,他是想拦下南宫越的,可是南宫越说的没错,杨依依在他的惠王府生活得一点都不快乐,她肯定是不愿意留下来的。

  其实杨依依是死在了自己的手里。若不是因为自己娶了刘素素那个心胸狭窄,蛇蝎心肠的女人,杨依依又怎么会中毒呢!上官仁杰忽视了一点,也是他从来不愿意承认的一点:自己的女人自己都无法保护,又怎能去责怪别人,更何况这别人是自己三媒六证,八抬大轿迎进门,与自己同房数年的刘素素!虽然她心思狠毒,却也不能掩盖上官仁杰在这件事上的责任!

  人人都说,一入侯门深似海,这后宫之中,从来都是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刘素素虽然心肠狠毒,但也其实只是一个只想得到夫君疼宠的可怜女人罢了。要说她错了的话,也就是错在以爱的名义去伤害别人,甚至轻易间的就去夺去了别人的性命。

  当初的环儿若不是因为杨依依出现及时,恐怕也早已香消玉殒--当然,这只是他知道的那几个,他没看到的,还不知道已经有几多冤魂断送在了她的手上,怎么说她刘素素的手上都是沾满了鲜血的!

  “王爷?王爷?”

  上官仁杰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久久不能回神,那传旨的公公却在一旁着急了--这王爷也不知道怎么了,听他说完了话就站在这里自己发呆去了,皇上交代他的事情倒是被他抛到了一边!虽然知道这样打断王爷的思绪是有些不敬,可皇上交代的事情完不成那是要掉脑袋的。

  上官仁杰终于听见了老公公的呼唤,疑惑地看向他,那老公公惶恐地弯了弯腰,又道,“不知道府上嫡王妃刘氏现在何处?圣上旨意,即刻带刘王妃入宗人府配合办案。”

  “嘭--”大厅入口处,刘素素端着的汤盅碎裂在地,她的脸上血色尽失,饶是上等的胭脂也不能遮掩住那惨白的神色。

  “王爷!臣妾是被冤枉的啊,王爷!”老太监身后的侍卫们得到他的点头示意,也就顾不上什么尊卑贵贱了,冲上前去就控制住了刘素素。

  刘素素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了?厉声地喝斥着上前来的侍卫,并极力挥力想摆脱他们的束缚,怎奈她那点花拳绣腿的功夫根本就不是侍卫们的对手。

  一旁的上官仁杰看到他们此举,居然没有上前阻止,这让刘素素暗叫不妙,赶紧拉开嗓门喊起来:“王爷,臣妾是冤枉的,王爷,你要为臣妾做主啊!臣妾是你的嫡妃,他们这般对我不客气,实则是无视王爷您啦!”

  刘素素被侍卫们押着行至上官仁杰面前,上官仁杰一挥手,那些侍卫看了看公公,见他点了点头,便也停了下来。

  刘素素看到惠王此举,觉得又有了希望,拼着小命挣开桎梏她的侍卫,扑到上官仁杰的脚边,“王爷定要为臣妾伸冤!臣妾真的是被冤枉的,王爷!”

  “爱妃起来罢,本王定会去皇兄那里为你讨个公道,查清此案,还你清白。只是此前,要可怜爱妃受些委屈,与他们走一趟了。”上官仁杰表面上与刘素素虚与委蛇地安慰着她,心里却道,你个毒妇!依依都已经因你下毒惨死,你还喊着冤枉!依依平时在王府里深居简出,对待下人也和善可亲,根本不可能与其他人结怨,除了你,还有谁有必要拼着小命不要地去害她性命?真当本王糊涂了不是?居然还让人从坟墓里劫走了她的尸体?真是个丧心病狂的疯女人!居然还有脸在这里喊冤?等你说出依依尸体的下落,你就去给她陪葬吧!

  刘素素看着自己的王爷好像又回到了以前对自己的那般温柔,心里虽仍然觉得怪异,总觉得他身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却还是觉得自己是有希望的--有他上官仁杰信誓旦旦的保证,再加上自己娘家还能为自己争取,去就去了,谁怕谁啊?不过是进去配合调查,很快,本宫就可以再回到这王府里来了,想到以后这里再也看不到杨依依那讨厌的面孔,想到这里以后就是她一个人的天下了,她的心情一瞬间好了起来:到外面走一趟就能换回下半辈子的清静幸福,这笔账,怎么算都怎么划算!

  杨依依,你真是个麻烦的女人!死了都那么不消停,最好别让本宫寻着你的尸首,不然本宫定将你挫骨扬灰以消心头之恨,以解今日之辱!

  杨依依独自一人走在街上,看着那些从自己身边来来去去的却与自己一毛钱关系都没有的行人,一时傻了眼,不知道自己要往哪个方向走才好!原来一门心思地想着什么时候自己了然无挂碍地离开那些麻烦以后就好了,现在真的自由了,她一时间却找不到自己的出路是什么了:因为假死,自己就那么孑然一身的出了宫,什么宝贝都没有带。从小院出来,那院里都是些个药材,她要来也没什么用处,所以也就没有行李,就这么两手空空地出来游历了。

  这么傻的事情还真不是杨依依的风格,可是她真的这么干了。

  也罢,异世重生本就是意外的收获,何不趁这些机会干些以前自己想做却没有机会做得事情?

  要说杨依依最爱的,其实很俗--金钱和美男。她其实最喜欢是做生意,而不是做一个职业杀手,整天过些惊险刺激,刀尖上讨生活的日子。

  前生她是没得选择,她懂事起便是在一个杀手的世界里成长,所以她成为杀手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跑到这个鬼地方,狠狠地经历了被杀手们追杀的日子,体会了那些她曾经的目标原来既是这么恐惧和烦恼的感觉,她发誓这世为人绝对不再做这鬼营生了--虽然,现在她除了杀人的本事似乎也没其他本事可言了!

  算了,过去的都过去了,那种黑暗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她要一定想个好办法,让自己的这一世风风光光地活着--可是,在这个男权至上的陌生鬼地方,要想做到这一点又谈何容易啊!

  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钱,先前就说过,现在的杨依依身无分文,她拥有的只有前世的杀人技巧和今生那个姓柳的女人教给她的一些武功招式,白手起家,不做杀手的话,那就只能做那--赏金猎人。

  好在,事情本身都是具有两面性的,这条路行不通,那就走另一条路吧?

  寻着一处湖泊,杨依依把自己身上的长衫罗裙撕了开来,自成一套精练的短衫劲装,再沾了些泥巴在自己的小脸上左涂涂右抹抹,没一会,一个黝黑黝黑的瘦弱小青年就出现了湖泊的倒影里--这古时候的环境就是好,连这湖,也清澈的就跟镜子似的,倒是省了她买镜子的钱了!

  杨依依对自己现在的外形很满意,哼着小曲欢快的离开了。

  赏金猎人,以前她接任务都是由老爹代接的,客人自动找上门来,现在在这古代……

  “听说官府又出榜单悬赏城外西山的那些匪盗了。”

  “对啊,还不是因为官府拿他们没办法。你看那刚贴出的悬赏榜单,剿灭贼窟的人就赏千两黄金呢!”

  “想什么呢,那么多钱,也得有命去挣啊。”一巴掌拍醒兄弟的美梦,两个人渐行渐远,却不知他们的对话已被有心人听了去。

  黄金千两?虽然不晓得这千两黄金搁在这个时代到底能做些什么,就算是到了二十一世纪,黄金千两也是笔不小的数目:一两就是五十克,千两就是五万克?前段时间金价下滑了,也还有三百块一克吧,这一万克就是……

  杨依依身边没有计算器,一时间不知道这笔赏金换算成二十一世纪的人民币到底是多少钱--反正很可观的,虽然比不上老爹给的那张刷不暴的神卡,但直觉告诉她这是笔不错的交易。

  杨依依摸了摸下巴,思量了一阵,便下了决定。

  官府门前,悬赏黄金千两的榜单刚刚贴了上去,那侍卫刚准备离开,便见一纤纤素手揭下了榜单。顺着手臂看去,却是一个黝黑的小少年,先不说他年纪轻轻一看就没什么实力和底气,就他那小身板,就凭他能把那土匪窝给端了去?

  不由得好言劝道,“兄弟,这些贼人可厉害着呢,小兄弟你一个人还是别去冒险了……”

  这古代的人还真是善良,杨依依心想,却没有理会那侍卫的好言相劝,兀自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单子,这单子写的倒是简单:今有盗匪猖獗,于城郊西山作乱,剿灭匪贼者,赏黄金千两。

  单子写的实在简单,赏金倒是不少。

  虽然心里觉得有些怪异,杨依依也没有注意--她现在是想钱想疯了,但凡有一点点赚钱的希望,不管多大风险,她都决定要试试自己的运气。

  虽然平时杨依依没有用钱的概念,却也曾听环儿提起过,在这灵霄国里,五十两银子足够一般的百姓人家生活一年了。

  杨依依收好单子,为了不让人家认出自己的女儿身,故意压低了嗓子问道,“这领赏不知要依凭何物?”

  她问的轻松,面前的小侍卫却为他犯了难--听这男子言下之意,似是赏金非他不可一般?要知道,官府多次剿匪失败并不是官府无能,他们这些人也都是在战场上历练过的,可是那西山上的匪贼实在是厉害,个个骠勇善战,以前官府也有过重金悬赏,不知道多少人揭了榜单有去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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