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王顼失声道,“为何我不知道呢?”
“你当然不知道,因为你不肯娶她,还让她怀孕流浪在外,她已经悲痛至极了,又怎么会让你知道呢?”
王顼既兴奋又懊恼,他得知自己居然有个女儿,他王顼也有后了。可是他也在懊恼,这么多年来让女儿流亡在外,也不知她过得好不好,自己没有尽过一天做父亲的义务。他迫切的问道:“那你知不知道我的女儿有多大了?她在哪里?她长的像谁?是像我还是像她?”
甄庭休背过身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缓缓的说道:“她长的很像她的母亲,她有着和她母亲一样的性格,也有着和父亲一样的倔强。”
王顼回味在甄庭休的话里,殷切的幻想着女儿的模样,他独自笑了起来,自言自语道:“长得像他的母亲,那么她也一定拥有一双漂亮而美丽的冰蓝色眼睛。性格像我一样倔强?呵呵,我怎么都不觉得呢?”
甄庭休看到他的样子,继续说道:“是呀,如果她现在还在人世,那么她一定也是个美人呢!”
“是呀,一定是个美人。想当年,她的母亲就是个美人。”他仍旧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半响后,他忽然回了神,问道:“你刚才说什么?你说她如果还在人世的话?难道说她已经……”王顼没有再说下去,他的心在咚咚乱跳,他讪讪的笑了笑,说道:“不会的,不会的,怎么会呢!”
“怎么不会!她们母女没有被你收留,又受到了拓落的唾弃,而且当时天上还下着鹅毛般的雪花。她就带着在还在肚子里的孩子走进了雪地,然后再也没有出来。”
“她那个时候就已经怀孕了?她为什么不告诉我,她如果告诉了我,我一定会为她想办法。”
“想办法?”甄庭休冷笑着,“想什么办法?难道说你会娶了她吗?”
“我,我……”王顼双手抱着头,懊恼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我也是有难处的。就算不能娶她,我也会为她安置一个地方,让她将孩子生出来。”
“难处?你有什么难处?”
“我,我当时刚刚被封为大将军,就是因为战胜拓落有功。可是如果被别人知道我娶的是一个拓落女子,还是帕索的女儿,我,你觉得我要怎么说众人才会不带着异样的目光看待我?娶了她,这会对我的前途有影响!”
“你还有脸说吗?既然这样,那你就好好地反思去吧,你的女儿就是因为你这种自私的想法才会不在人世!”甄庭休已经忍无可忍了,他这种想法根本不配做一个父亲!
“来人呀!将这个叛徒压下去,等候皇甫将军的处置!”一声令下之后,早已守候在门外的士兵蜂拥而入,再次将王顼捆了个结实。
王顼没想到甄庭休居然翻脸翻的这么快,他大叫着,不断的挣扎,他有些不甘心,“甄庭休,你放开我,我不走,我还没有说完呢!”
“够了!”甄庭休打断他的话,“就当我们之间的对话从来没有发生过!”
“不,明明发生了,怎么可以当做没有发生呢?况且,我一直有个疑问,为什么你会对我们之间的事情知道的这么清楚?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还有,既然孩子尚未出世就离开了,那你怎么会知道她长的很像她的母亲?”
“我想这些你不必知道了!带走!”众人听从指挥,就算王顼再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山峦之上,呼呼地风不断的刮着,所到之处卷起无边的粉尘。皇甫玦与纳兰托在这山巅之上已经持续战斗了几个时辰了,两人的武功不分上下。这么久了,两人的体力都有些虚耗,暂时停了下来。气喘吁吁的坐在两旁,他们互相望着对方,眼中充满了怒气。
“皇甫玦,你还是认输吧,如果你认输了,就将可儿交出来,或许我可以考虑放过太启,不去打仗,让你安心的做你的大将军!”纳兰托说道。
皇甫玦听后,呵呵干笑了两声,“纳兰托,你未免也太过于异想天开了吧,你认为我会将可儿交出来吗?还是你认为在我心中,大将军会比可儿重要?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就算你让我做皇帝,我也不会用可儿来交换,你就不要再苦苦奢望了。可儿她已经是我的妻子了,你明白吗?”
“我当然明白!”纳兰托大声的呵斥着,“就算是你的妻子又如何?我不介意,当初她险些成为皇帝的妃子,我都没有说过什么,更何况是你呢!真爱一个人,就不会介意她的曾经,放眼看去,见到的全部是美好的未来!”
“纳兰托,你不要恬不知耻,我还没有见过哪个人当着别人相公的面,说出这种话来。居然当面抢人家的妻子,还说什么真爱一个人就不会在乎她的曾经!告诉你,纳兰托,你见鬼去吧!”皇甫玦从地上“腾”的一声拔地而起,挥舞起手中的玄铁剑,就向纳兰托攻去。
纳兰托原本以为他不会这样生气,本还想着可以养精蓄锐,再次开工,打个天昏地暗,你死我活,没想到一个激将法,将他激得反到来了兴致。眼看着玄铁剑以迅雷不掩耳之势迅速的向自己刺过来,他一个翻身,躲开了皇甫玦的剑,反身举起自己手中的剑,回挡而去。双剑相撞,迸射出大量的火花。
两人新一轮的战事重新开始了,双方又开始打的不可开交。逐渐的,皇甫玦因为心中的愤怒,每发一招,都对纳兰托来说是致命的威胁。纳兰托也已经渐渐的败下阵来。眼看着皇甫玦的剑就要刺入他的喉咙,忽然间,一滴水珠滴落玄铁剑尖,发生了令两个人目瞪口呆的一幕。
玄铁剑是何等沉重的武器,而水滴又是何等轻盈之物。虽说只有一滴水珠,但是滴落在皇甫玦的剑上,却如洪水暴发的威力,全部落与剑身,顷刻间,剑身布满了水瀑,形成一个倾泻直下的美观。皇甫玦的手已经无法将剑握紧,他两个手一起上,却不料原先只是很小的水瀑陡然间增大了起来。如今,这个力度已经是皇甫玦无法承受了的,他只得将剑滞在地上,眼中全部是惊恐的神色。
剑掉在地上之后,水瀑逐渐的减小,已经变为了一小柱细泉,渐渐的没了。皇甫玦惊愕的望着纳兰托,怒道:“纳兰托,你到底使用的什么妖术?竟然这样将我打败,你认为你还算是一个正人君子吗?”
纳兰托也被方才的一幕惊呆了,他听到皇甫玦的质问,立刻矢口否认,“你不要含血喷人!我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是卑鄙小人,更不会用这种妖术来对付你!我告诉你,不要以为你自己的剑掉了下去就认为我是在对付你。”
“什么?你还在狡辩?纳兰托,你看我今天怎么对付你!”皇甫玦也不去捡掉在地上的玄铁剑,而是赤手空拳,就向纳兰托走去。忽然,空中传来一声慢悠悠的声音,“你们到底有完没完呀?是不是要把我老人家吵醒了,发火了你们才甘心呀?告诉你们,我老人家生气了可不是闹着玩的,我的脾气可是很大的!”
这声音听着似乎远在天边,但似乎又近在咫尺,皇甫玦竖着耳朵听了半响,又没有了音讯。他狐疑的盯着纳兰托,说道:“纳兰托,如果你请了帮手来对付我,你就让他出来和我单挑,这样装神弄鬼的算什么?”
纳兰托也在狐疑着,四下里张望,警惕的对他说道:“皇甫玦,你不要乱怀疑,我可没有请帮手。如果我要请帮手,就不会等到现在才让他出现,更不会让他这样装神弄鬼。如果是你请的帮手,你故意嫁祸于我的话,那么你这个人就太阴险了!”
“我还没有无聊到这种地步!”皇甫玦忿忿的说道。
“你们这两个小子,是不是没完了?非要让我生气不可吗?”那个声音又想起了。
皇甫玦与纳兰托对视一眼,两人已经明白了一些,此人与他们两人全无任何关系,也不清楚来人是敌是友,他们两人互相望了望对方,背与背互相靠在了一起,四下里张望,“小心,一定要小心!”皇甫玦小声的提醒纳兰托。
岂知纳兰托的性格急躁,早已等得不耐烦了,大声的说道:“你到底是谁?有本事你就出来,我最讨厌别人和我捉迷藏!”
皇甫玦吓了一大跳,他使劲捅了捅纳兰托,说道:“你不要命了?竟然这样和他说话,你还没有分清楚他的身份是敌是友呢!”
“我早已管不了那么多了,即便是死,也要死得明明白白!”
“好,说得好!这个小子说得好!不顾,你的言语未免也太过于猛撞了一些,不好不好!要知道,刚才若不是我将你救下来,说不定,你的喉咙早被那把剑给刺穿了!”
“谁要你多管闲事?”纳兰托没好气的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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