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师父我会自己小心的,打不过就跑,我的行事作风啊!话说血鸢怎么没消息了啊?”想起那个从小和她吵到大的血鸢,坏计策又浮上脑海。
“还不是为了找你,血鸢都快找发疯了!”
“血鸢这个死没良心的也会找我,切,他巴不得看不到我呢!”宋墨染撇了撇嘴,有些忿忿然道。
无奈的叹息一声,不禁笑了出来,轻轻拍了拍宋墨染的脑袋,“和血鸢吵嘴都吵了这么多年了,还没吵够啊?”
五岁那年那个冬天很冷很冷,宋墨染遇到了当时十二岁的血鸢。那个漂亮的少年有着一双血色双瞳,眼底却只有无边的死寂,被家人当做是异类一般的赶出家门。
“师父我想要有个师兄,可以吗?”五岁的宋墨染稚嫩的声音带着点奶声奶气,拉着祁夜的手撒娇着。
“你喜欢就好。”祁夜对宋墨染一向是有求必应,何况他在那个少年的眼睛中看到了不平凡。
得到了祁夜的同意,宋墨染小心翼翼的走到血瞳少年面前,扯下身上的狐裘披风,动作轻柔的披在他身上。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向那少年伸出小手,“天很冷,愿意回我家吗?”
望着女孩粉妆玉砌般精致的小脸,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睛似乎带着魔力一般,让人无法拒绝。
“好。”血瞳里闪过动容之色,伸出手握住那双温暖的小手,握得很紧很紧,贪恋着那温度,不愿放开。
拂去宋墨染发丝上沾着的晶莹雪花,祁夜语气里略带责备道:“真是胡闹,难道那寒毒的感觉你还想再试试?”边说边解下身上的披风,将她紧紧裹住,生怕再受了寒。
“师父担心过头了哦,徒儿可没那么弱不禁风呢,嘿嘿!”
祁夜也拿这个小东西没办法,摇头轻笑着。
转过身对着那血瞳少年说道:“我叫宋墨染,你叫什么?”
“我没有名字。”声音寂寥地让人心疼,少年轻启双唇道。
“那我叫你血鸢可以吗?鸢者,鹰也。”握着少年的手,冰凉的触感让她不禁紧紧握住,用自己手上的温度温暖着他。
少年神色明朗起来,带着磁性的声音坚定地想起,只是简短的一个字,却承载着他的承诺:“好!”
少女顿时雀跃起来,笑容越发的可人。“师父,血鸢,我们回家!”一手握着祁夜,一手握着血鸢,三个身影消失在这雪花漫天的街道……
这些年血鸢越来越臭屁了,不就是长了一副秀色可餐的皮囊,一身稍微比她高了点的武功,还有一大堆追随的小姐!
“好了,找时间回家,只要吩咐一声,以后回夜影楼的时候你就用现在这个身份。”回首看了看月色,祁夜不舍的交代几句。
“对了,这个拿着。”祁夜掏出一个很小的白瓷瓶,语重心长地继续道:“这能够化解一部分你身上的软禁散,切忌不要和人硬碰硬,安分一点,否则我让血鸢随身跟着你!”
“才不要呢,估计要让血鸢嘲笑死的!”宋墨染唏嘘着摇头,快速接过那白瓷瓶,眼角之上掠过欣喜之色。即使是恢复一点点也是好的,对付一般货色也就差不多了!
“再睡一会儿吧,知道你小丫头睡不醒就会发牢骚。”温柔又无奈的开了口,顺了顺她的发丝,帮她掩好被角,收回视线,起身离开。
走至房门口的时候,宋墨染叫住了他:“师父告诉血鸢,我很想他,让他小子等着我回去找他斗嘴!还有,师父我很怀念你叫我起床……”
放在门拴上的手有些发愣,嘴角漾起的弧度越发的柔和。
翌日清晨,暖暖的阳光洒进屋子,宋墨染眯起眸子,懒懒地享受着阳光的抚摸。
既然凤离渊不限制她的行动,这大好光阴又怎么好荒废呢!
换上一身男装,束起万千墨发,一袭白衣蹁跹,对着镜子宋墨染不禁自我赞叹:“啧啧,这个就叫公子人如玉,貌似也不比血鸢差!”还有那个和‘秋墨影’齐名的,她名义上的丈夫凤离渊……
宋墨染居住的这个漪云阁正好是王府最僻静的一个,正对着一个小池,火红的睡莲微阖,似未睡醒的娇羞女子一般,说来也奇怪,这才是初春居然就有个莲花?
还真是什么样的主人,什么样的东西,王府连种个莲花都是非等闲之物!
漪云阁最让宋墨染喜欢的就是后面便是一堵围墙,越过去就是王府外了。漪云阁素雅朴质,该有的也应有尽有,就因为是整个王府最僻静的地方,所以被称为王府冷宫。
平平日里连丫鬟都不会踏足,自从宋墨染住进漪云阁后,每日除了每日送伙食的人就没什么人来了。
可宋墨染别提有多开心了,这样出行都方便了。可是她似乎忘了昨天凤离渊双戏谑味十足的眸子……
绕至漪云阁后的院墙前,宋墨染扬眉邪邪一笑,运气丹田内的内力,一个纵身如蝴蝶般轻盈的翻越至墙外,落地无声,悄然无息。
整理一下衣衫,回首望了一眼身后的院墙,不屑道:“这点高度也想困住我?过几年再来吧!”
怡红快绿楼,还未正式开张便已经有很多客人,真不愧是京都第一大青楼!
“哟,这位公子长得好生俊俏!”正当宋墨染踏进怡红快绿的时候,一个娇滴滴酥麻麻的声音传来,让人忍不住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一个满身脂粉味的香艳美人,香肩半露勾住宋墨染的肩膀,妩媚调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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