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亲口承认才让凤离渊完全的确定他错的有多离谱,那个女孩,那双黑如曜石般的眸子,那一身潇洒之气,分明就是宋墨染!
凤离渊叹息般地摇了摇头,原来一切真的搞错了!此刻他更加坚定了心里的想法。
那块疤,十年前那个女孩,凤离渊不禁自嘲地淡笑了一声,或许那才是宋墨染的风格,永远不按常理出牌!故意把名字说成别人,之后又消失的干干净净,如果早知道如此……
该死的那五十鞭他是怎样能够下令的!
半晌,抿着的薄唇淡淡开启,“羽涵,你走吧。”不带一丝感情,宛如天山冰雪。他掩起情绪,一双深邃的眸子此刻冷若寒冰,瞳上甚至折射出凛然的光芒,令宋羽涵生微悸。
恐慌,绝望的感觉迅速弥漫了她的脑海!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就算失去所有的亲人,也比不上失去眼前这个男人来的害怕。曾今她是所有人的掌上明珠,而宋墨染只是个地位卑微的私生女,可是从那一年至今她都忘不了那双黑如曜石般的眸子给她的震慑与惧。六岁的时候看到她无声无息的消失在了宋府,别提有多开心,她怕见到那双眼眸,更怕那双眸子的主人!
可是为什么兜兜转转,以为得到了所有,都头来却得到了这样的一句话!宋羽涵上前一步紧紧抱住凤离渊,大声哭道:“不!羽涵没做错什么,不要赶我走,没有哪里可去了……没有了……”
“你没错,错的一直不是你。”没有推开她,凤离渊平静地说着,平静到可怕。“只要不留在王府,无论提出什么样的条件本王都能答应。”
错的的确不是宋羽涵,而是他!
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宋羽涵略微颤抖地问道:“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凤离渊不语,只不过他对宋墨染的维护与放纵早就说明了一切。
怪只怪为什么十年前十年后宋墨染都会出现,为什么不一直消失!
冷漠地转身,再未回首看宋羽涵一眼,径直地向外走去。他的冷冷在此处,即使是,依恋他这么多年的女孩,也能做到不留一丝一毫的犹豫。
望着那抹离她越来越远的颀长身影,宋羽涵紧攥起了衣袖中的手,指甲已深陷了进去也全然不知。
宋墨染!我恨你!
绯色的唇瓣此刻已被咬得泛白,眼里尽是愤恨之色。
为什么要有这个人出现?为什么来夺走她的一切?
滔天的恨意迷失了这个女孩的眼睛,或者说她的眸子很早就已不再纯粹。
“宋姑娘,王爷吩咐我送你出府。”一个丫鬟装扮的女子恭恭敬敬地走到宋羽涵面前,态度不卑不亢。
“呵,我今日才明白,为什么世人都说离王无情,原来他真能无情到这个地步!”有些颓然的笑了笑,讽刺至极。
那丫鬟显然接受过不一样的训练,始终保持着良好的素质,任凭宋羽涵说什么,她也不发一语。
王爷的铁血冷漠是谁都知道的,不过冷漠并不是无情,那得看对方是何许人也。譬如对王妃,心腹手下中几乎都知道了王爷对王妃的不同寻常。
女子很干脆利索地来到宋羽涵的房间,收拾好了她所有的东西。道:“宋姑娘,走吧,王爷为你找了安身之处。”
“我会让你们后悔的……”走到门口处,自言自语不发出一点声音,依稀可见的唇形。
宋墨染,我会让你后悔的!
夜影楼。
“墨染,有任务。”血鸢敲了敲最近无所事事的宋墨染,既然下定决心要去赴那一场鸿门宴那就得好好准备准备。
无聊地拨了拨阿血的毛,抬起双眸,青丝紧贴着如瓷般的脸颊,秀眉轻挑轻挑,星辰般熠熠闪耀的大眼睛带着点点邪气,唇如樱花,脖颈修长优美,懒懒地打着哈欠,手纤长白净,如青葱一般透明。
“难度多少?太垃圾的别让我去,还怕脏了我的手呢!”有些怀疑地问着血鸢,不可一世的张扬。
血鸢笑着反讽:“完成了再说吧!”
拍走了血鸢那张凑到眼前的放大型妖孽脸,微微有了几分兴趣,道:“这次雇主要杀什么人?”
“一个无恶不作的富家子弟,仗着家里有权有势便整日晃荡地无所事事,手里还雇请了一个三流杀手组织保护他的安全,顺便……出去帮他抓女人,很有可能这次的雇主便是某个被他侵犯过的女子。”血鸢托着下巴,帅气地解说着,暗地里骂真是个不要脸的男人!
“啧啧,难道每个男人都是那么喜欢用下半身想事情的?”宋墨染自言自语着,目光还时不时瞟向对面的血鸢,眼神暧昧不清。
血鸢向她翻了个白眼,继而也跟着一起暧昧,道:“要不要试试看?”
“去死!”
“行了,这事包在我身上了!”漆黑的眸子熠熠生辉,深邃泓澄犹如晴朗夜空中的星辰。“最近懒了不太想动手,我带着阿血去。”邪邪一笑,抱起桌上的阿血好好亲了亲。
似是很是满意宋墨染的行为,阿血撒娇般的出声:“喵呜……”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宋墨染的脸颊。
呃……
夜黑月风高,众人熟睡时。
屋顶上黑衣公子淡定地喝着茶,优闲自适似是赏月一般。与此同时,一个很小的黑色身影纵身一跃,轻而易举地进入了目的地。
不出一盏茶时间只听得一声声凄厉的叫声,只一声便再也没有了……
“小东西动作还挺快!”宋墨染赞扬了一声,只见阿血已翘着尾巴潇洒地跃上了屋顶,蹲在宋墨染身边十分淡定地舔着爪子,清理着上面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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