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怒反笑,凤离渊执起那一碗姜汤,似笑非笑看着她道:“想知道你寒毒发作那一次……那碗药是怎么喝下去的么?”说罢便将碗中之物一饮而尽。
紧贴上来的唇,带着那股让她讨厌的味道,却怎么也推不开。脸上却出现了不自然的绯红,她感觉到连耳根都有些发热,他竟然……
总之她不咽下去,他就不松口。折腾了大半天,宋墨染捂着嘴推开了他。
“咳咳……”急忙倒了一杯水猛灌了下去,漱口漱口!那姜味辣的她直掉眼泪,乍一看倒像极了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女人。
反观某人一幅看好戏的样子,漫不经心地舔了舔唇畔,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回味什么。
渣男就是渣男!这是宋墨染唯一的想法。
一碗姜汤下肚反而减少了不少寒意,“凤离渊你不让我走是吧,那我睡觉了,勿扰!”宋墨染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翻身缩在了被子里面。就不信了,他沉得住气,宋羽涵会沉得住气么?
又要被血鸢笑话了!出去逛一圈还能落而这种下场,宋墨染扯着被角愤恨地伺候了凤离渊的祖祖辈辈,后面有个连豺狼都不如的渣男,怎么睡得着!
床明显的凹陷让宋墨染僵起了身体,“说了勿扰!”冲着床上多出来的人回过头吼了一句。
凤离渊低笑着将她从小角落揽了过来,大手紧紧扣在了她的细腰上,“为了避免王妃爬墙,所以看紧点比较好。”这一动作对她来说其实也是白做的,只是为了给她个台阶下而已。免得第二天发现她自己主动窝在他怀里,还不相信的死不承认。
“谁稀罕爬你家的墙,最好别做什么!否则……”宋墨染低声警告着,可是嘴硬却抵不过怕冷这习惯,唉。
同床共枕,她怒意汹汹,他嘴角微勾。
朦胧的烟云遮住了皎月的斜晖,似是不愿偷窥这两人。
果不其然,当早上宋墨染睡到自然醒的时候,又是以前的姿势!令她咬牙的是胸前的柔软被一团火热罩着,不舒服地动了动,那双魔爪的主人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不自在,手却没有丝毫松开的痕迹。
嗯,其实这感觉也不错!
翻了个身脱离那双魔爪,抬眸看到的是他性感的喉结和棱角分明的下巴,怎么……这个样子似乎……还有点顺眼。错觉错觉!一定是错觉!清眸流转着,嘴角勾起标准的秋墨影式邪笑,手指轻轻地戳了戳凤离渊的下巴,看不出着男人的皮肤还不错,道:“是真的君子了,还是那方面不行了?”这还真不像他……
“嗯?要不要试试?”半阖着眼帘,慵懒地开口,手不安分地向上移。
“哦算了,不要!”宋墨染连忙打退堂鼓,本性果然如此!
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因为某人的手一直停在她背后。
半晌,凤离渊淡淡开口问道:“你背上的那个是胎记?”隔着薄薄的衣料,手下的触感却是有些凹凸不平。
“是纹身啊怎么,漂亮么?”不提还好,一提就想到那个臭屁的少年。
说话间凤离渊已经褪下了她的衣衫,指腹轻轻地滑过那块纹身,目光深邃地紧紧锁着。
一阵颤栗感从背后传来,宋墨染下意识地躲了躲,嘴里还不停嚷嚷着:“混蛋你色狼!”
凤离渊却没有管她,妖艳的绯色樱花绽放在她白皙的背部,周围的皮肤上还留着几道近乎看不见的细长的疤痕。微蹙起眉心,好像是曾今留在她身上的那五十鞭……
“疼么?”语气淡的毫无波澜,却又似是饱含着某种情愫。
宋墨染挑了挑眉,转瞬便又明白了过来,知道他问的是哪件事情,“那不是废话!不然你让我打五十鞭试试?”
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沉寂了一会儿又问道:“为什么在背后纹上这个?”
宋墨染没好气地拉好了衣服,干嘛一件件都要盘问清楚,又不是他的谁!“那是个疤,哪个女孩子身上愿意留下个难看的疤痕,就用纹身掩盖了呗,不想提了。”在地牢里遇见的那个不知好歹的臭屁少年,明说了有机关还硬闯,切。要不是看他还有几分姿色,绝对不会善心大发救了他。
凤离渊迟疑了一瞬还想再问些什么,她却已经自顾自地下了床,悠闲地坐在梳妆台前整理着散落的漆黑长发。至于他的房间里怎么会出现梳妆台,压根就没有意识到。
宋墨染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散发,心里盘算着到底怎样才能走,正在踌躇间,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微微勾起了嘴角,眼底划过一丝狡黠的神色,回头挑衅般的看了眼凤离渊。
长眸里没有不悦,反而是饶有兴趣地看着她。这个女人一向超出他的想象,只是他从未好好地去整理而已。从一开始大发威严说要整顿王府戒律开始,试问一个从不露面的庶出小姐怎么可能做得到。之后在宋府巧遇上了秋墨影,却一直在躲避正面和他交手,现在想来原因便是当时的她被宋箫下了药武功大不如前。
一切的不合理,在串联起来之后却又那么合理。如果一切事情都按照计划的那样发生的话,他此刻和宋墨染不会有任何牵连,而王妃的位置会按照承诺的那样,可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以前他从不会在乎他娶什么样的女人,就如同对宋羽涵的许诺一样,把正牌妻子的位置给一个妹妹一样娇柔的女孩子,对凤离渊来说也没什么,不过现在……
曾经不止一次向羽涵试探过十年前那个地牢里的事情,却发现她一直是含含糊糊从未正面说过,当时也没太过在意,可是有些东西发生了便会留下一点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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