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应你,但是你现在必须好好休息,然后赶快想起你家主子的事情,并将它告诉我,这样我才能帮你救她不是吗!”楸英认真地分析着。
锦儿听他这么说很有道理,现在她什么都想不起来,也不知道主子在哪,就连主子长什么样子,她甚至都记不起来,如何让别人帮助自己呢!对,她要好好休息,让自己在最快的时间内好起来,这样才能和这些人一起去就主子。
看着锦儿由于放松而疲惫的渐渐合上的眼睛,楸英想着在这种情况下,她即使什么都不记得了,却还执著的求人去就翯韵,这是怎样的心情呢!
不过这不是他现在该考虑的问题,目前楸英迫切想要知道的是翯韵到底是不是在那辆马车上,而马车上的人究竟又是什么身份,还有就是……要如何向端木彦报告此事才好呢!
蝶儿请来大夫又为锦儿诊治了一番,然后大夫的回答是:“可能是由于头部后面的血块才造成她的记忆丧失,至于什么时候可以恢复这很难说,现在只能用药将那个血块慢慢的化解,到时候根据情况再看。”
无奈的送走了大夫,蝶儿和楸英看着躺在床上,喝过药又昏昏沉沉的睡去的锦儿,这下可真地是麻烦了。
楸英和蝶儿从锦儿的房间出来后,问道:“刚才,锦儿刚醒过来后说了什么没有,你好好想一想。”
蝶儿努力回想着锦儿说的每一句话,然后摇了摇头说:“她只是不停的求我就主子,还说其他的什么也不记得了。”突然她好像想起什么的说:“对了!她在醒过来之前有喊马车和主子!”
“马车?主子?”楸英想着锦儿昏迷说的话所代表的意义,然后问道:“你是说在昏迷时有说马车。”
“是啊!那时候她好像极为不安。你说主子是不是应该就在那辆马车里啊?”锦儿想着这种可能性,接着又说到:“我记得,当时在城门听到锦儿的喊声,她好像有喊我们来着。”蝶儿回想在城门听到的锦儿的叫声。
听蝶儿已提醒楸英也似乎记得当时是听到锦儿喊我们在这儿,难道翯韵真的就在那辆马车里,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这件事就真的要启奏端木彦,让他来决定下一步该怎么办了。无论对方是什么身份,掳掠一国之君的妃子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楸英那接下来你有何打算呢?”蝶儿看着楸英一脸严肃的表情问,她知道现在翯韵很可能已经被人掠到关外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还是将此事禀报给皇上吧!现在这件事已经不是我能擅自做决定的了。”队后下定了决心还是如实上报给端木彦,将一切交由皇上来定夺吧!
蝶儿无言的看着楸英,不知道皇上知道后此事会如何决定呢?她的心里突然感觉非常的不安呢!而且也不知道翯韵的处境如何了,光是看到现在的锦儿就让她更加担心了,真不知道主子是不是比这还糟糕。
都城……皇宫。
“皇上,有楸大人的四百里加急。”小安子手里捧着楸英的信说。
“呈上来。”端木彦放下正在批阅的奏折,抬头吩咐道。
“是。”小心的将信呈给了端木彦,小安子便退到了一边。
端木彦看着信中楸英所调查的结果,越往下看眉头皱得越紧,看到了最后只见他额头青筋隐现,脸色也变得铁青。
小安子注意到端木彦看完后将手里的信揉成了一团,好像想要借此把某个人也捏碎似的,不禁在心中猜测楸英到底在信中都说了些什么竟然让皇上如此的震怒。
端木彦坐下抓起笔架上的狼毫,写下一道密旨,然后亲自用印再将它封好后,交给了一旁的小安子,绷着脸说:“八百里加急送到楸英手中。”
小安子结过信后,丝毫不敢耽搁,马上转身去办了。他生怕现在一个不小心惹怒端木彦,而无端端当了个冤死鬼。常言道:伴君如伴虎,这可是前人的经验之谈,做好还是谨记为好啊!
看着小安子匆匆出去之后,端木彦独自坐下闭上眼思索着这件事,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么做?目的又为何?他一定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到时候……
心思一转又想到翯韵你也最好不要让朕失望,无论你乐正家为朝廷出过多少里,立过多少功,一旦让他查出此事与学士府或者是与你有关的话,到时候可别怪他心狠手辣!
楸英在两日之后接到了侍卫从都城送来的端木彦给他的密旨,拿到之后赶紧打开来,当他看完之后,却只是叹了口气,心想:看来这次皇上对此事是势必要查个水落石出了。
但让楸英不敢肯定的是原因,究竟是因为此人竟胆大包天的只带着一人就敢潜进都城,还是因为那人胆敢将皇上的嫔妃掳掠走了的缘故,抑或是二者皆有呢!
但是无论如何,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端木彦对此事决不会善罢甘休的!楸英的心里一直有种不好的预感,自从知道有人暗中潜进都城时看是,他就觉得此事不简单,现在看来好像真的要发生一场腥风血雨了!
“爷,前面就到克鲁山了。”髯须赶着马车对车厢里的卡迪尔报告到。
“直接过去回王宫。”卡迪尔打开车窗吩咐说。
“是,爷!”髯须应着话,眼看着克鲁山就到了。
“站住,这里禁止通行。”在山下站岗的士兵看到有一辆马车行驶过来,于是大声警告道。
“吁……”髯须勒住马车后看着士兵厉声说到:“大胆,也不看看我是谁,竟然敢拦我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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