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儿呆呆的被翯韵迁着走到桌旁,不明白主子到底要干什么,仍然全身紧绷的站在那儿。翯韵淡淡的开口说到:“你刚刚碰到庄妃的人了吧!刚刚没有让蝶儿去御膳房就是怕她们会因为昨晚的事情而为难蝶儿,没想到却让你受到牵连了。”
锦儿不敢致信的抬起头看着翯韵,眼眶慢慢的湿润了。宫中本来就充满了尔虞我诈,到处都是阴谋与陷害,所以每个人都会处处小心提防着别人,以便自保。而主子竟然不仅没有责罚自己办事不力,甚至安慰她说是让她受到了牵连。锦儿突然感觉自己也是一个人,也受到了关怀,这是从小就被卖进宫来的她从未感受到的。
锦儿感觉这时的翯韵就好像自己的亲人一样,她慢慢的跪在了地上将脸埋在两手之间哽咽了起来。
翯韵将手中的玻璃瓶放到桌上,把锦儿地头轻轻的抱在了自己的怀里。锦儿感觉到翯韵的怀抱是如此的温暖,如此的亲切,不禁失声痛哭起来。翯韵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静静的拍着锦儿地背,像是安慰着小孩子一样的默默的哄着她。
蝶儿端着盆进屋之后就看到这样的画面,主子坐在椅子上抱着跪在地上哭得锦儿。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昨晚没睡好产生幻觉了,于是用力眨了眨眼睛再看,没错,天啊!一向乐观且谨慎的锦儿姐姐竟然趴在冷冷淡淡的主子的腿上哭?这……这到底是……
翯韵看到蝶儿一幅见鬼的表情端着水盆站在门口,便对着她说:“蝶儿,将水盆拿过来吧。”
“啊?哦!”蝶儿还是反应不过来的将水盆放在了翯韵面前的桌上,仍然张大了嘴巴看着眼前的主仆两人。
锦儿听到蝶儿进来了,不好意思地停止了哭泣,低着头哽咽着不敢抬起来。自己刚刚真的是太没有规矩了,竟然大胆的趴在主子的腿上哭。而且……还让蝶儿看到,真是太丢脸了。
翯韵看到锦儿的耳朵都红了,于是笑了笑说:“蝶儿,你去给锦儿拿身干净的衣服来。”
“哦,奴婢这就去。”说着蝶儿僵硬的转身又走了。
翯韵见蝶儿走了,低头对着锦儿说:“让我看看你的伤。”
“不用了!不用了!主子,奴婢没事的。”锦儿听到翯韵这么说赶紧回答。
“把手给我。”翯韵只是淡淡的接着说。
锦儿看主子根本不理会自己,只好将胳膊慢慢的伸了出去。翯韵将锦儿的衣袖拉高,看到上面一大片的红肿,知道那是刚刚被热的东西烫过的,但是在她的手臂上还有一些淡淡的红印,好像是被很细的东西打过的痕迹,而且已经有一段时间了。锦儿正想着怎么和主子解释手臂上的伤痕。但是翯韵并没有问什么,只是用清水轻轻的擦了擦她的手臂,然后将白色玻璃瓶里的药膏慢慢的涂到了红肿的烫伤上。
锦儿看着翯韵将瓶子里面淡绿色的药膏抹在自己的手臂上后,手臂感觉到一股清凉舒爽后就不再像刚才一样火辣辣的疼了。
待翯韵将锦儿的烫伤处理完毕后,蝶儿正好拿来了干净的衣服。翯韵让蝶儿小心的帮锦儿将衣服换好后,便让锦儿回去休息了。
深夜任毓钰一个人正在晚晴榭里面看书,她感觉到一股风从窗口吹过,突然一个黑影从窗户窜进来,并来到了的她的面前。任毓钰抬起头看着眼前一身黑色夜行装打扮的人,缓缓放下了手中的书。
夜行者在任毓钰面前跪下说:“给主子请安。”
“平身吧,将这几天的情形详细的告诉我。”任毓钰一改平日里贤淑高雅的语气,严厉的看着来人,傲然的问道。
来人将这些日子来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详细的向任毓钰一一禀报。任毓钰听后,点点头说:“继续监视,不要引起别人的怀疑。”
“知道了,主子。”夜行者恭敬的回答。
“好了,你走吧。”任毓钰吩咐完就低头继续看书。
夜行者见状便如来时一般又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黑夜中。
等夜行者走后,任毓钰再次放下了手中的书,起身踱步来到窗边,望着夜空中的下弦月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你和你哥哥一样的温柔……温柔到我恨不得杀了你啊。”
这时候一片乌云飘了过来,将本就不是很明亮的月亮遮了起来,整个皇宫一下子更加漆黑了……看来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了……
“皇上,乐正少卿正在殿外候旨呢。”小安子向端木彦通禀道。
“宣。”端木彦放下手中的奏折,对小安子说。
“微臣恭请皇上圣安。”乐正铎来到端木彦面前跪地行礼后说。
“少卿平身。赐座。”端木彦对乐正铎说。
“谢皇上。”乐正铎起来坐下后,等着端木彦先开口,今日早朝后皇上便宣他进宫见驾。父亲要他一定要谨慎对待。
端木彦见乐正铎坐在那里没有出声,便先开口道:“朕今日召见你来时有一事想听听你的看法。”
乐正铎听皇上这么说,更是集中精神问道:“不知皇上所说的是何事?”
端木彦看着乐正铎良久才悠悠开口道:“是关于……长江沿岸洪灾之事。”
乐正铎不动声色的看着端木彦,听着接下来他要说的话。
端木彦看着乐正铎继续说道:“近日,朕接到密奏,说有些地方官员假借赈灾之名,私吞国家的赈灾款,使得百姓流离失所,民不聊生……所以,朕想要派你彻查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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