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
武墨比了一个的噤声的动作,小心翼翼的顾盼了左右一番,才嬉笑着扑到许绣忆怀中:“绣忆,再见到你真是太好了,我很想你,一直想着让岚清把你接回来住几日。”
“这是?哥,这是怎么回事啊?”
许岚清起身,眼底是掩不住的温柔,似水柔波。
“墨儿,仔细不要伤到了绣忆,看你这大手大脚的,坐下吧,绣忆,把鞋子换下来。”
“墨,哥哥不是说你被皇上禁足在王府了吗?”
武墨调皮一对我眨巴了一下眼睛:“皇兄是软禁了我啊,可是我是谁,嘻嘻,而且我皇兄也就是那么一说,其实对这事儿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我在府上弄了个替身,皇兄最近忙着秋猎的事情,不会管我的。”
“额!那你这几日,一直住在我家吗?”
武墨甜甜的依偎在许岚清怀中:“恩,住到秋猎我就回去了,反正皇兄不可能真的把我软禁到那时候。”
这武墨和许岚清,未免也忒大胆了,保不齐要是皇帝哪日兴起了大驾光临五王爷府,那岂不是要露馅儿了。
不过武墨说的对,皇帝最近应该在忙着秋猎的事情。
而且皇上出宫素来是排场气势宏大,恐怕武墨胆敢如此大胆,也是安插了无数的眼线,一旦得到皇帝出宫的消息,她就会立马回去。
许绣忆不替他们瞎操心了,一双美眸,再度打量上武墨的一袭红妆,由衷称赞:“墨,你穿上女装,当真美丽不可方物,难怪我哥哥会叫你迷的神魂颠倒的。”
许绣忆的打趣,红了许岚清的脸,武墨却笑的越发欢。
湄晨送了炭炉进来,许岚清吩咐:“去外头守着。”
“是,清爷。”
看湄晨这样子,应该也是知道了武墨就是五王爷。
湄晨虽是忠仆,但是想到珍珠的事情,再想到金玉,许绣忆终归是有些不放心。
“如今都是湄晨替哥哥把风吗?”
“恩!”许岚清道。
许绣忆没有说话,不过那几不可见蹙眉的动作,却被许岚清细心的看在了眼里:“你只管放心,湄晨不会出卖我的。”
许绣忆微微一笑,或许是她身边太多这种出卖主子的例子,弄的她对这些身边人都带上了有色眼镜来审度,湄晨自幼跟着许岚清,决计是不可能出卖许岚清和武墨的,想来是她多心了。
“绣忆,听岚清说,你昨日去找承少了?”
武墨坐在许绣忆对面,手里拿着许绣忆的鞋子替她烤鞋,这许绣忆可担不起,如何的她也是五王爷,于是拿了过来,放在火上熨烤。
那明晃晃的火焰跳动的映照的她面色一片温暖红润。
“恩,他昨日刚回来。”
“算着也该回来了,他要办的事情也并不是那么棘手。”
有时候许绣忆想她对安承少的了解,倒是未必有武墨多。
譬如这次,她并不知道安承少是去关外做了什么,但是她想武墨肯定知道。
她不想问,问了会绝的委屈,委屈自己不是最了解他的那个人。
她笑道:“是吗?我倒是不知道他昨天会回来,只是有些事情找他,误打误撞的撞上了。”
“你找他,是为了你府上出人命的事是吗?”
武墨居然一下就猜到了。
许岚清对个中事情好像并不太了解,问道:“苏府出了人命,和安兄有什么关系吗?”
武墨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倒是许绣忆忙道:“也不是,只是他人脉甚广,想要托找找凶手。”
“绣忆,我看你还是回家住吧,平平安安的把孩子生下来,你看你们苏府,诸多的不太平,我真是担心你。”
“恩,我这一阵子会在家里。”
话音刚落,门外有人敲门,武墨明显的像是个受惊的小兔子,举步就往里屋匆匆跑去,而许岚清,神色也有些慌张:“谁?”
“清爷是我,湄晨,老爷回来了,知道姑奶奶回家了,让你们过去一趟。”
“呼……”就见许岚清大松了一口气,而里屋的武墨,也小心翼翼的探出头,对许岚清点了点头。
其实,谁不苦?
这段感情里,最委屈的是钟雅琴,最可怜的是武墨,最为难的是许岚清。
看她们,分明相爱至深,却只能这样偷偷摸摸的。
就像是她和安承少,或许是下雨了,心境总有些凉,也或许是怀孕后,就有些莫名的情绪化了。
“绣忆,走吧。”
许岚清伸手拉了许绣忆,外头的雨依旧淅沥着,秋雨如同春雨一般缠缠绵绵,看这景象,大约是要下到天黑了。
湄晨打伞要送两人过去,却被许岚清挡住,从他手里接过雨伞:“继续守着,不许任何人靠近知道吗?”
“是,清爷。”
许唐宇房间,许唐宇面色如春,神色欢喜,看样子是有什么欢喜的事儿,见到许绣忆,一双慈眸里,更是透着柔和喜悦的光。
“正好绣忆回来了,顺道也给你们苏家道个喜。”
“爹这是怎的,这么高兴。”
“呵呵,爹爹自然高兴,爹爹升官了。”
“恭喜爹爹,贺喜爹爹。”
许岚清和许绣忆,双双喜笑颜开,这可真的是大喜事。
“这还是要托了皇贵妃娘娘的福。”
“皇贵妃?”若是许绣忆没有记错,当朝皇贵妃之位是虚悬着的啊。
但听得许唐宇道:“过几日圣旨就会下来,绣忆,你家的那位大姑奶奶,当真是有福之人,人生当真如潮汐,涨落有时,变幻无常,想当日你家二姑奶奶出事牵累了大姑奶奶,差点被打入冷宫,如今,却是母凭子贵,一跃成了皇贵妃。”
“你是说锦源的大姐?”
许绣忆其实前几日进宫时候就知道苏雅彩要被封妃了,只是没想到,一跃从一个贵人变成了皇贵妃,这在史上是从未有过的。
不过可见,皇上对她们家这位大姐的厚爱了。
就是许绣忆不知道,为何许唐宇说他升官都是托了苏雅彩的福气,于是道:“爹爹升官,难道是皇贵妃娘娘举荐的?”
许唐宇说:“倒不是,不过是机缘巧合,说来话长,来来,你们两人先坐下,听爹爹一一说与你们听。”
许唐宇兴致颇浓,许岚清和许绣忆也与他一道欢喜,毕竟她们爹爹的才能,若不是为人太过刻板,要升官是老早的事情。
听许唐宇把升官儿的事情一说,才知道这不仅仅是升官了,还是连升三级,从翰林院学士,一跃成为了文渊阁大学士,而至于许唐宇说的托了苏雅彩的福,原来是因为同许唐宇一起竞选文渊阁大学士的几个人,有一个染了重病卧床不起,有两个的女儿在后宫为妃,在苏雅彩落魄的那段时光,对苏雅彩多半为难,轻贱。
难怪许唐宇说是机缘巧合,这两个妃子狗眼看人低,如今连累了家里,而许唐宇官拜了文渊阁大学士的位置,一部分也是因为许绣忆和苏雅彩的那份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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