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火辣辣的热情,偶尔也有几次,不过今日格外的火热。
苏蒋氏被亲的昏头转向,身体配合的往他怀里拱,气息的空余处,娇媚问道:“这是怎么了?”
“今日和几个老板去书店,无意间看了几本春宫,热的我,急匆匆回来就找你,外头的女人我都看不上,我只喜欢我家夫人一个。”
苏蒋氏满面通红,眼神迷离,心里之前还怀疑苏锦艺这么晚回来肯定是在外面胡来,这会儿她想大概是她多心了,他看了两本荤书,这荤菜外头到处都有,他却要回来再开,可见他在外面应该是没有人的。
她热情的回应苏锦艺,伸手要掏苏锦艺的裤裆,却被苏锦艺一把抓住,将她转了身,压在床框上。
“别,柔儿在,换给地。”
“睡的熟呢,醒不来。”
“紫宸不是说刚醒了,又给拍睡的,别,啊,别啊。”
“不是说了拍睡着了,那就是睡着了,不怕,醒来她也看不懂,我要来了。”
“啊……舒服!”苏锦艺一声闷喊。
苏蒋氏面红耳赤,压抑着喊声,在喉咙口哼哼唧唧。
苏蒋氏毕竟是胜过三个孩子的,那儿比起紫宸的来,没那么紧,苏锦艺弄了一会儿越弄越没感觉,只能闭上眼睛,想一些画面,终于算是把火给泄了出来,送进了苏蒋氏的身体。
苏蒋氏已是精疲力尽,倒在地上喘息连连。
“你个冤孽。”
抬眸,一双眼里包着泪,显然是方才给刺激到的。
苏锦艺搀她起来,亲她一下:“这几日我回来晚了,那些药材商要说动他们给我抬价对付许绣忆也不是容易的事情,谈谈条件什么的,天就老晚了,以后若是我回来晚了,你别等我吃饭,免得饿坏了。”
他的体恤和关怀,让苏蒋氏心里倍感温暖,轻轻躺在他的怀中,娇柔道:“你辛苦了。”
“为了你和孩子,我不辛苦。”
苏锦艺抬头,目光却是看着远方某处。
翌日,风和日丽,天气晴好。
已近了四月中旬,天气开始转暖,许绣忆穿了一件鹅黄缎子的长裙,手里拿着一本名册,坐在保宁堂账房里,仔仔细细的看。
保宁堂,说是药房,其实也是个医馆,保宁堂除了苏锦源苏锦艺兄弟两人,还有两个坐诊台大夫,皆是医术了得的,一个原先还考进过太医院,种种原因最后没进的太医院,被苏家聘来了当坐诊大夫。
另一个也有来头,家里五代行医,医药典学他都能倒背如流,病理症状一眼就能分析透彻,一个是实力派,一个是学院派,两者结合,加上苏家两兄弟的本事,这保宁堂难怪成为京城第一药房。
就算没有星妃和月妃,这保宁堂也是响当当的老字号。
后来托了星月两妃的福,痛公里御药房有了买卖,名声就更响亮了。
现在御药房肯定是不敢再用保宁堂这里的药,药商们又纷纷哄抬药价,许绣忆面前这条路,十分不好走。
金玉伺候在一边,瞧她看的入神不敢打扰,只是点了一盏茶放到她边上。
小半个时辰光景,许绣忆终于看完了名册,金玉不大明白小小一本名册,何以她要看这样长时间,奉了茶上去,顺口问道:“奶奶这是看的什么?”
“我只是在想事情。”
小小一本名册,自然是几眼就扫光了,许绣忆会盯着那名册看,只是因为她心里在想事。
“奶奶想的什么事儿?”
许绣忆扶额,叹息一口:“真要如此,却也有些不忍。”
金玉有些不解:“奶奶不忍什么?”
许绣忆只是微微一笑,喝了一口茶起身,对金玉吩咐:“把大家都叫进来,就说三奶奶有事情吩咐,关了保宁堂的门,反正几味药都短了,最近来抓药的人都没有,开着也无用。”
苏锦艺那个贼心眼的,各种手段把许绣忆往绝路上逼,煽动伙计,抬高药材收购价,还收买了一堆托儿,专捡着几样药材全给买光了,如今柜面上的药材很多都库存为零了,来抓药的知道保宁堂缺药,几次下来,奔走相告的,保宁堂生意冷冷清清。
许绣忆知道苏锦艺使的这些坏招,她原先还打算对这些对抗她的人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昨儿被那苏丽英刺激了,觉着若是再不拿出点厉害,这苏锦艺是越发的往她脑袋上爬,想狠狠踩死他。
好赖,她从二十一世纪而来,总也不能给现代人丢了这份子的脸。
和她耍心计,使手段,她倒是要看看,苏锦艺他能能耐到什么时候。
她冷着一张脸,兀自冷哼一声,金玉已经带着二十来个伙计进来了,她收敛了脸上的冷意,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起身看着大家。
“各位都是保宁堂的老伙计了,我看权叔十七岁就到了保宁堂,那会儿老太爷都还在,权叔,你在保宁堂,五十年了吧。”
被叫做权叔的人,不知道她这是要做哪出戏,心里头只想着苏锦艺叮嘱过的,不能让保宁堂落在许绣忆手里,不然这保宁堂总要给一个妇道人家给弄垮了。
许绣忆说的没错,他在保宁堂五十个念头,老太爷供他吃穿用度,还给他娶了老婆,对他而言,保宁堂就是家,他也顶顶看不惯许绣忆,觉着年纪小又不懂医药,凭什么来管她们。
仗着自己是老伙计,颇受苏家人敬重,对许绣忆没啥好脸色,冷冷淡淡道:“恩。”
许绣忆并不在意的样子,看向了另一位柜面上的伙计,这人是新来三年的,这这批老人里,算是个新人,许绣忆问道:“阿福你现在学到什么程度了,那些个药材都能记下来了吗?”
被叫做阿福的人,倒是不敢有权叔的傲慢,说话还存着几分恭敬:“回三奶奶话,记的差不多了。”
“真假药材呢,能分了吗?”
“这自然能。”
“药方子呢,能看吗?十八反,十九畏都背得出来吗?”
“已是倒背如流。”
“不错不错。”许绣忆笑道,那阿福年岁轻,尚未娶妻,许绣忆这样一个秀美绝色的女子对他笑,他不免红了脸,心里头甜滋滋的。
旁的人,年岁小一些的,倒都有些羡慕起阿福来。
寡妇的房门,松落落。
近日许绣忆来药房来的勤快,药房里那些小伙计们,明着不买她的账,不服她的管,暗地里却是三五成团的拿她做话题,晚上睡觉被窝子里打手铳,又有几个敢说没把许绣忆当过幻想的对象。
这些人里,有许多都巴不得许绣忆软声细语的来求他们服从她,他们好趁机揩点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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