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蓝清那个贱蹄子,皇上跟翎王竟然都帮着她说话。”
皇上的一句她也是好心,她的昭仁宫就白白让她烧了。一想到幽萘涵若无其事跟着皇帝还有离君羽离开时的模样,安贵妃就怒不可遏。
“表姐,难道我们就这么看着她横行无忌吗?”陆涟霜说道。
就在刚才不久,陆涟霜得知太后将她赐婚翎王,她高兴极了。虽然只是个侧妃,可是只要能嫁给翎王,她也心满意足。
可是万万令她想不到的是,王爷拒绝了,而且理由还是因为蓝清。王爷与她相识也不过才一个多月,她凭什么可以让王爷只独宠她一个人?
“她不过只是一个王妃,而本宫则是贵妃,本宫就不信斗不过她。这一次,本宫一定设法助你嫁给翎王,没有翎王护着她,本宫看她还怎么嚣张。”
“涟霜要是可以嫁给王爷,一定不忘表姐的大恩大德。”陆涟霜感激的说。
多了一个人帮自己,她嫁进翎王府的希望就越大!
“表姐,我们下一步怎么办?”陆涟霜问。
“自然是让她失去翎王的宠信。”
“可是蓝清在翎王府,表姐你在宫里,我们就是想到办法,也拿她没撤啊。”
“本宫得到消息,百宸国不日就会有来使觐见皇上,届时皇上一定会在宫里设宴款待。而恰巧来的这个人就是蓝清的青梅竹马,本宫这次一定要让她颜面尽扫。”安贵妃眼里泛着狠意说。
“阿嚏!阿嚏!”
幽萘涵一连串的打了好几个喷嚏,眼里都有眼泪出来,啷个又在狠狠的思念我呢?萘涵心想。
“萘儿,哪里不舒服吗?”离君羽伸手去探她的额头,这样接连着打喷嚏,担心她是染上了风寒。
“翎王爷,现在已经出了皇宫,不必再演戏了。”萘涵白了他一眼,离君羽的手还没有碰到她的额头,就被她推开。
马车现在快走到市集,不用再走多久就回到翎王府。萘涵一直在盘算着怎么摆脱离君羽,回到翎王府,离君羽这家伙肯定又用铁链锁着她,她才没这么傻的自投罗网。
“演戏演全套,本王答应你以后一定认真的履行你我之间协议,所以萘儿你要习惯本王对你好。”离君羽再次摸上萘涵的额头,体温正常,没有染上风寒。
“我谢谢你哦。”萘涵咬牙切齿的说。
谁需要他对她好,他的好,她可承受不起!
“不客气,应该的。”
“切!”
萘涵别过脸,这人还真是不害臊,每次说的可比唱的好听!
“翎王爷,我的玉笛你什么时候还我?”
他说要还她很久了,可是直到现在她连影子都没见到,她的玉笛还在不在恐怕都是个问题吧。
“玉笛放在府里,回去就还你。”离君羽说。
这么爽快?这厮不会在打什么主意吧?
萘涵全方位的观察离君羽,还是黑色的衣袍,浓密的眉毛,高挺的鼻梁,薄而性感的嘴唇。是离君羽,没错啊!可是萘涵又感觉他好像有些不一样!
“萘儿这么看着本王干嘛,你放心,本王说话算话,回去一定还给你。”离君羽点着萘涵的鼻子说。
“你要是说话算话,母猪都该会上树,男人都会生小孩,公鸡都会下蛋了。”
萘涵张嘴就去咬离君羽的手,这样的举动太过暧昧,萘涵警告过离君羽很多次,可是离君羽屡教不改,这次萘涵干脆就直接上嘴。疼个几次,他就该记教训了。
不过,离君羽的反应速度太快,萘涵扑了个空,而且还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本王一向言而有信,没想到给萘儿的印象却这么差。”离君羽感叹着说。
“我记得某人曾说,从此保证不再点本姑娘的穴道,要为本姑娘撤了所有的衙门。某人,你知道信字怎么写的吗?”
萘涵指着外面的衙门,人家可是还好好的在那,而且昨晚他可是点了她的穴道,把她扛回的翎王府。
离君羽轻笑着,他怎么忘了,这个小妮子可最会记仇了。
“停车!”离君羽对着叶落吩咐说。
“是,王爷。”
叶落拉紧缰绳,将马车停在衙门门口,离君羽率先跳了下去,“萘儿,下来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
萘涵嘟嚷着,可还是下了马车。各处的衙门都一样,门前放着两尊石狮子与一个鸣冤鼓,这个衙门也一样,没什么特别的。
“衙门不照样是衙门吗?”
“萘儿,你再看清楚一点,这里可不是衙门。”离君羽说。
“怎么不是衙门,那上面不是写着官衙两个字吗?”萘涵指着衙门门楣上挂着的牌匾说。
等会!以往衙门的牌匾就是挂的“衙门”两个字,这里怎么挂的是“官衙”?
“是啊,这里是官衙,不是衙门。”离君羽笑着说。
“官衙不就是衙门吗?”换汤不换药,它的职能作用又没发生改变。
“非也。官衙是官衙,衙门是衙门。”
“哪里不一样了?”
“一个是官衙,一个是衙门。现在全国各地只有官衙,没有衙门。本王说过要撤了所有的衙门,就一定说到做到。”离君羽得意的说道。
尼玛,竟然跟她玩起了白马非马的游戏。官衙不是衙门,难不成她要跟他争论个结果出来不成?
“呵呵!”萘涵冷笑一声,无视离君羽眼里的兴奋,转身就走。
而此时,一支浩浩荡荡的队伍正行走在樱桐城的大街上,引起不少的人驻足围观。他们身穿戎装,个个英姿煞爽。尤其是领头的那位,更是英武不凡。
据琉璃夜提供回来的消息,符庭带领的护送黑曜的队伍至少还有三天才能到樱桐城。可是,令离君羽意外的是,符庭竟然提前三天到了。而且还在大街上与幽萘涵不期而遇。
“符庭将军,好久不见。”萘涵说,一个月后,他果真来了。
“清儿!”符庭跳下马,轻声唤道。
再次见到这个熟悉的身影,即使知道她不是他的清儿,可是符庭的心里依旧还是激动不已。
“符庭表哥,一路辛苦了。”萘涵见离君羽走进,立马换了称呼。
“符将军,千里来送嫁妆,有劳!”离君羽客套的说道。
本来他是想阻止他们两个见面的,只是现在依然来不及,离君羽唯一能做的就是追上萘涵,站在她身边向符庭宣誓他的主权。
见到离君羽搭在萘涵肩上的手,符庭心里五味繁杂,现在的翎王妃不是他的清儿,他是该喜还是该忧?
他的清儿,现在又在哪里?
“翎王有礼。”符庭对着离君羽双手抱拳问候道。
“清儿,这一个月你过得可还好?皇上很是挂念你。”符庭说道。
“表哥,说来话长,我们还是坐下来慢慢聊吧。”
这次符庭能来,应该是有所发现,他是不是已经查到些她不是蓝清的线索?萘涵希望符庭的到来,能为蓝清的消失,她的替嫁打开新的局面。
可是,萘涵与符庭两个人之间的眼神传递,在离君羽眼里却是眉来眼去。瞬间醋坛子就打翻了一地,酸味从城南一直飘到了城东
离君羽把萘涵挡到身后,挡在他们两个人中间,说道:“清儿不许胡闹,符将军还得进宫觐见皇兄,我们先回府。”
回去之后,他可不会让他们有第二次见面的机会。
“翎王说得是,清儿,待见过皇上之后,我们再细聊。”
他的心里也有太多的疑问,符庭同样的也希望可以从萘涵这儿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希望可以早点找到他的清儿。
“表哥,我跟你一起进宫。”萘涵说道。
“不行!”离君羽立马出声阻拦。
“为什么不行?”
“符将军是来使,觐见皇兄是外邦礼仪,你跟着去添什么乱?而且太后罚你闭门思过,你还要回府去领罚。”
“我千里迢迢远嫁异国,现在好不容易有娘家人来访,相信太后可以谅解。再说,表哥是来给我送嫁妆的,这嫁妆也需要我接收不是。”
萘涵说得头头是道,使劲将离君羽撇到一边。回去领罚,回去之后她还能不能出来都是个问题了。而且现在有了后盾,机会可不能白白错过。
“清儿说的也不无道理,王爷不如就让清儿随我一同前去吧。”符庭说道。
“不用理他,我们走!”萘涵拉过符庭就走,干嘛要问他意见,真把他当她夫君了不成。
“诶……手牵哪里呢,放开。”
离君羽看到萘涵拉住符庭的手,赶紧追了上去,有夫之妇,光天化日之下拉别的男人的手,成何体统!
离君羽拉过萘涵的手,紧紧握在自己的手里,并稍微用力的捏住她手指的关节,“去就去,不许拉他的手,你要敢再拉,本王跟你保证,他回去的时候绝对会是断臂。”
“离君羽,你抽哪门子的风。”萘涵白了他一眼,离君羽今天在昭仁宫帮她说话就已经够奇怪的了,这会又跟之前一样搭错神经了?
而一旁的符庭看着他们两个吵吵闹闹,感觉也甚是有趣,莫不是歪打正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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