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靠近,萘涵转过头,竟然是离君羽,他的身后跟着叶落。
“这么美丽的地方,却偏偏来了一个大煞风景的人。”萘涵瞟了一眼后,故意挖苦。
“蓝清,你别逼着本王真的打断你的腿。”
离君羽说得咬牙切齿,该死的女人,竟然敢背着他跟别的男人幽会。眼前的景色越是迷人,离君羽心里的妒火就越旺盛。
“切!”萘涵冷笑一声,“一只疯狗乱吠,景色再好心情也被破坏了。宫嗜,我们走!”
“蓝清,你再说一遍。”
离君羽心肺气得想要爆炸,她不仅无视他,而且还骂他是狗。
切!你说再说一遍,本姑娘就要再说一遍吗,你以为你谁啊,我就不说,咋滴!
某女眼睛都不瞟,横气的径直走向马车,完全不搭理旁边要抓狂的某男。
“红叶楼这时候正热闹,我们去找萧晴喝酒。”
“一切听萘儿安排!”
萘涵与宫嗜两人并排而行,你一言我一语,犹然把离君羽当成了空气。
“今晚你哪也别想去,跟本王回府!”
离君羽拦下萘涵,用力的拽着她的胳膊。
“我要是不愿意呢?”
“由不得你。”
离君羽说着就要带她上马,宫嗜出手挡在他前面,“翎王,她说了她不愿意,你不能强迫她。”
“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与你何关?恭王,你别怪本王没提醒你,你下次要再敢诱拐本王的王妃,休怪本王不客气。”离君羽一掌震开宫嗜,眼里寒光四射。
“离君羽,你有没有搞错,什么叫诱拐?本姑娘是一个拥有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与责任能力的人好么,你懂不懂法?”
说宫嗜诱拐她,他是在把她当智障吗?
“本王就是王法,你说本王懂不懂法?今天你再有能力,也必须跟本王回去。”
“我去!”
萘涵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她跟他讨论这个,她脑袋有坑吧。差了好几百年,不是代沟,也不是代吭,俨然已经成了代洋(隔着太平洋的距离)有木有。
“蓝清,回去本王再跟你好好算账。”
离君羽懒得听她胡言乱语,他提起萘涵往马上一扔,他自己再一跃而上,幽萘涵就这么被他强按着趴在马上给带走。
“萘儿!”
宫嗜见状大喊着想要阻拦,可是叶落身影一动,拦在了他前面,“恭王爷,现在天色已晚,王妃该回府了。”
“你转告离君羽,如果萘儿有什么事,本王也绝不会置之不理。”
“恭王爷,翎王府的王妃有任何事自然有翎王府担着,不劳您费心,告辞!”
叶落带上吟月也上马离开,如果他再敢觊觎他家王妃,他家王爷可不会再理会他是邻国的来使而礼让三分,届时必定管他什么人,先废了再说。
“离君羽,你除了蛮横,不讲理,霸道,你还会什么?”萘涵指着离君羽大声的呵斥。
让她趴在马背上,你以为这是挂着腊肉走街蹿巷的吆喝叫卖吗?萘涵从马背上下来,将她白天吃的那些全部倒腾干净了。
“现在到底是谁不讲道理,这么晚跟一个男人在外面,你就有理了?你现在是有夫之妇,你别忘了你的身份。”
离君羽也火大的很,一个男人带一个女人去那样的地方,不是明摆着的意图不轨吗?她竟然也跟着去了,而且还很高兴。
“我是有夫之妇,你不也是有妇之夫吗?你不照样天天惦记着别的女人吗?”
萘涵呛声回道,再说了,她跟宫嗜一点事也没有,可是他惦记陆珞沁却是一个不争的事实,他有什么资格指责她。
“本王是个男人,你是女人,能一样吗?”
你该该的,男人可以三妻四妾,你这是承认自己在惦记陆珞沁了是不是?萘涵心里的怒火“啪”的一下炸开了。
“知道你是个男人,看得出来,用不着这么特意的强调。是个男人你就有多了不起迈,是个男人你去把人娶回来噻,守着个破院子当个稀罕宝贝,你好意思说你是个男人吗?”
“我是个女人怎么滴了,惹着你碍着你了吗?我是女人,我乐意我自豪。上看下看,左看右看,除了身体的构造不一样,你是比我聪明还是比我有钱比我好看,怎么就不一样了?”
离君羽被萘涵叽里呱啦一连窜的话逗乐,明明生气的应该是他,她为什么比他还要生气?
“萘儿,本王确实比你聪明比有钱比你好看啊。”离君羽照实对着萘涵说道,月色下他微微一笑,倾倒众生。
萘涵语塞,貌似他是比她聪明比她有钱比她好看。这老天也太不公平了,金钱美貌才能全集他一人身上了。
“你笑什么笑,笑屁啊!”他该该的,笑得还这么好看。
“知道这是什么吧?”萘涵掏出免死金牌,“皇上说见它就如他亲临,今天我就不用你跪了,你以后离我远点,不许靠近谧苑大门半步。多才多金又帅气无比的翎王爷,娶你的三妻四妾去吧。”
萘涵愤然的踏进谧苑,然后“砰”的一下关上谧苑的大门,离君羽碰了一鼻子的灰。
“臭丫头,是我要找你算账,不是你跟我算账。你以后不许见宫嗜,不许见其他的男人。”
谁惦记女人了,谁要娶三妻四妾,离君羽一脸的纳闷,现在反倒他里外不是人了。
第二天一大早,幽萘涵还在睡梦当中,就听见外面相当大的动静,有东西轰然倒塌的声音。
“吵死了,还让不让人睡啊,吟月,你在干什么呢?”萘涵冲着外面大喊,不知道她睡不饱的时候脾气会很大吗?
“小姐,不是我,是王爷。”吟月连忙跑过来,委屈的说。
“说了不许靠近谧苑半步,他当皇帝的免死金牌是坨屎吗?”萘涵被子一掀,气势汹汹的跑出去,“离君羽,你给本姑娘死出去。”
跑出去的太匆忙,萘涵只穿了一身的裘衣,秋风吹过来,瞬间就把她混沌的脑袋冻清楚了。
“我去你大爷!”看着眼前的一幕,萘涵忍不住的大骂。
离君羽叫来了百十号人,声势浩荡的将谧苑的门给拆了,院墙也给拆了。然后一脸嘚瑟的站到了她面前,“不靠近谧苑的大门,本王照样可以进来。”
尼玛,门都被你拆了,哪里还来的门!
“吟月,收拾东西,我们去驿馆找表哥。”萘涵咬着牙缝说,惹不起她还躲不起吗?
“你前脚进去,本王后脚就可以把驿馆也给拆了。”
“行,你厉害!吟月,我们去松苑。”这么喜欢拆,你自己的院子看你拆不拆。
萘涵拉着吟月公然入住到松苑,某人心里窃喜,此举甚合他心意。不过面对幽萘涵照样不让他入松苑的门这个问题,某人若无其事的轻轻一跃,翻墙而入。
萘涵真想捡起一块砖头拍他脑门上,原来免死金牌不是问题,院墙也不是问题,根本的问题是轻功。尼玛,有轻功就是好。
“翎王这么煞费苦心的对你,也是难为他了。”
“他为难?他哪里为难了?我又没让他拆墙翻墙。”
萘涵最终躲来红叶楼,她把事情的经过跟萧晴讲后,萧晴不仅在一边偷着笑,竟然还十分的同情离君羽。
“就因为他心甘情愿才为难啊,他一个堂堂的王爷能为你做到这个份上,你就知足吧,见好就收。”萧晴说。
“我收什么啊,收好他从墙上拆下来的砖头吗?这玩意几百年几万年也成不了古董,我收它干嘛。”萘涵故意装傻。
“小萘,是个瞎子都看的出来,翎王他喜欢你。”
一个男人愿意为一个女人做到这般,如果不是因为喜欢,萧晴实在想不出是因为什么。而且翎王可以如此的迁就纵容小萘,他对她的喜欢绝不是一点点。
“可惜他瞎了,他要不是个瞎子肯定看得出来离君羽喜欢的是陆珞沁。五年了,他留着她住过的院子半步都不让别人靠近,他这是喜欢我吗?”
萘涵还记得昨天他看到她在落沁苑时的表情,恨不得立马将她扔出去。
“小萘,你老实说你是不是也喜欢上翎王了?”萧晴看着萘涵的眼睛问。
“我……没有,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他。”萘涵支吾着,眼神在闪躲。
“你要是不喜欢他,他留着陆珞沁的院子你生什么气。你这是在吃醋,嫉妒!”死鸭子嘴硬,明明就喜欢上了人家,还不承认。
“晴儿,你别开玩笑,他以为他谁啊,我怎么可能会为他吃醋嫉妒。”她才没有喜欢他,她生气只是因为他朝着她吼,萘涵在心里反复的对自己这么说。
“可不可能你自己心里最清楚,回翎王府你自己慢慢琢磨去。”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总有一天她自己会找到答案的。
“晴儿,我能不能在你这里住上一段时间?”萘涵哀求的看着萧晴,她不想见到离君羽。
“不行!你要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翎王不把红叶楼拆了才怪,徐妈妈非找我拼命不可。”
萘涵指向门口,叶落持剑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她敢留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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