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雨默出了将军府的大门,又向前走了几步,也没见暗衣舞跟过来。
心中奇怪难道这人有事走了不成。
自己在里面呆的时间不长也不太短,也就是两个时辰左右,按理说这人要真在树上呆着还有内功护体,天气虽冷一些,但也不会有事。
她只奇怪这人说在门口等她,怎么没有跟过来。
走出将军府的的大门范围,她才敢站那回头等会。
她都告诉李跃自己走了,就不好再行回去。
万一被将军府的人看到,再报告给李跃,就不好解释了。
田雨默往那个树上看了几分钟,发现没什么反应,就随便在地上找了块石子,照着树中就扔掷过去。
眼看着石子飞到树的里面,一个身影才从快速地树中串出来。
一把接住石子,如一阵风,飞到田雨默身边。
“是不是想老呆在上面不下来了”田雨默看着眼前的暗衣舞不喜地问了句。
“我看你和那人聊得高兴,就想试探下,是不是你把我忘了呢!”
暗衣舞心里不平,刚才他在上面一直盯着两人,发现两人边走边聊,虽听不到在说些什么,不过看样子却聊得异常热乎。
这一生气,看田雨默出了大门就没下来,寻思,看这人找不找他。
田雨默看这人脸上不乐,又赌气说这样的话,说笑着道:
“我和李跃是朋友,难道你还不让我们说话了不成,那你可就不太讲理了,一个大男人干嘛那么小气吗?这都什么时候,快走了,我有点饿了”
暗衣舞听眼前女子这样一说,不知怎么,心中的怒气顿消,也没再反驳说话,只身紧随其后。
两人向前走了几步,田雨默看这人不说话,就回头逗弄这人笑着道:
“在树上呆那久冷不冷?”
“你猜呢!”暗衣舞佯装生气地道。
“冷了吗?”田雨默边说边搭上这人的脉搏,运起功来,她看人这闹起了情绪,就想哄哄再说。
暗衣舞看得了身边人的关心,心里高兴,嘴角不自觉翘起带了丝笑。
“明天就在我的房里呆着吧!别和我来了”田雨默也怕这人真呆冷了不好,就先行说了句。
“什么?你明天还来”暗衣舞这高兴劲还没全发挥出来,就听眼前人说这话。
田雨默点头“嗯,他妹妹生病了,我得给她治疗一段时间”
“他还有妹妹,是什么病?”暗衣舞听到这才松了口气,反正只要不是给李跃看病就好说。
田雨默叹了口气才道:“心病”
“这是什么病?”暗衣舞可没听过。
“简单点说,就是心里受了刺激”
“不明白”
“唉!是有点说不清”
两人话说到这,田雨默就发现前方有辆马车眼熟。
待这车驶到跟前,她才想起来,这车曾是****郡主坐的那个,也是自己上次在这车里救治过****郡主的那辆马车。
好多天都没见****郡主了,上次听说她要成亲,不知这人是否还好,这会有没有在车里。
田雨默住了脚,狠劲盯着马车从身边过去。
她真想看看****在不在里面,很久不见,不知这人是否一切安好。
然而事情就那么凑巧,在马车刚过田雨默的身边,在车里坐着的****就那样掀开了车窗。
两人眼神交汇的一刹那,都喊了声对方的名字。
紧接着****郡主叫了声“停车,停车”
田雨默高兴地跑过去“****好久不见,还好吗?”
****郡主下了马车,一双大眼泪汪汪地道:
“总算见到你了,你也不说来看看我”
“对不起了,这段时间我确实有点忙,你身体还好吧!对了,听说你要成亲了”
****一听这话,眼泪终是落了下来,什么话也没说,只有一双漂亮的眼睛不停地掉泪。
田雨默明白,这眼泪是在述说她的无奈,一个生在古代女孩子的无奈。
本就定了亲,但却和别人动了情的无奈。
退婚是异常艰难,要和相爱的人在一起也艰难的无奈。
社会的不容,家庭的不容,伦理道德的不容……,所有的一切的不容忍,都强压在这个只有十几岁的女孩身上。
当相爱的人为了她不受委屈,只得先行娶了别人时,这个女孩子也只能屈服于命运,嫁给不喜欢的未婚夫。
这就是古代女子的悲哀,相爱不能相守,也是古代女孩的命运。
田雨默替****擦了擦脸上的泪珠道:
“所有的事情都已过去,你该敞开心菲去过新的生活了”
****依旧什么也没说,只一个劲的掉泪。
田雨默看这人哭了会,也不会再说,这人要能把心中委屈全部发泄出来,也是件好事。
拍了拍眼前少女的肩膀道:“别哭了,天冷快回吧!万一让别人看到对你不好,对了,婚期定了吗?”
****点头。
“叫人下贴子给我吧!我去送你。”
“不,你别来,我怕我会管不住自己跟你走”****擦了擦脸接着道。
“呵,我又不是男人,你和我走干嘛!既然选择了就好好过日子吧!快回去,明日我要有空的话,可能会去看看你也说不定呢!”
“好,那我在家等你可好”****非常盼着这个朋友能去,好说说心里话。
田雨默点头,“好,我差不多能去,不过要去不了,在你结婚之前,也定去看你一次”她打算明日去将军府时正好去看一眼****。
“那我走了”****擦好了脸,才提裙又上了马车。
“保重啊!就要做新娘子了,什么也别想,身体要紧”田雨龙默不得不再次嘱咐这人一句。
****在车里向田雨默挥了挥手中的帕子,才点了点头,之后又向外面的车夫喊了声“走吧!”
田雨默望着马车远去的背影,心情一下跌落至谷底。
暗衣舞在后面一直看了老半天了,因为从辆里下来的是个女孩子,他就没有上前,刚才看这人哭得伤心,像是发生了什么事。
他胆心的看着田雨默一直望着那辆远去的马车没动,就赶忙走过去道:
“怎么了?发什么什么事了吗?”
田雨默有点心痛,但更多的却是惋惜和无奈,好半天才叹了口气道:
“是我朋友,就是替她有点难过罢了,我们走吧!”
“唉!你不是管这个朋友就是管那个朋友的,什么时候谁也不管,只管管我好不好”
被这一说,田雨默心情才好了些道:
“你有什么好管的,一个历害无比的大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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