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七章回报
王大人却没接,就着她的手喝了几口,搂着她的肩膀说道:“美人斟的茶都格外香甜。”
谢惜芙掩嘴娇笑,“大人过奖了。”
香宁这时笑着插嘴道:“大人吃过晚饭没有,要不要让厨下准备酒菜?”
王大人一招手,对她道:“香宁你别忙了,坐到本大人身边来,本大人今天要享齐人之福。”
香宁连连摇手,“千万别,大人不知道,婢子们是不允许上桌陪客的。”
王大人大手一挥,感觉他没喝酒就已经醉了五分,嚷嚷道:“我多给一份银子还不成吗,客人的要求你们竟敢不从?何况我只是让一个婢女作陪,有什么不可以的?”
香宁看了一眼谢惜芙,心里有几分顾忌。
谢惜芙大方地道:“我们何必扫大人的兴,你就坐下来陪他一会儿吧。”
香宁便红着脸坐到王大人左手边,谢惜芙一直在观察她,发现她的眼光就没从王大人身上移开过,恐怕她刚才只是在故作矜持,其实早就看上这王大人。
王大人这回左拥右抱,好不快活,激动地脸都红了,不停发出爽朗的笑声。
对接替香宁的小丫头吩咐道:“给我备上好酒好菜,有美人还要有美酒才最圆满。”
香宁又嘱咐了小丫头几句,小丫头便领命去了。
香宁本来就是个活泼外放的性子,此时在王大人怀里可比谢惜芙更像一个欢场中的女子,那娇滴滴的声音,那波光流溢的眼神,逗得王大人的心早酥了一片,把她更搂的紧了些。
不久,酒菜就上了桌,王大人似乎确实没用晚饭,看着桌上的好菜便开吃起来,还招呼谢惜芙和香宁也吃。谢惜芙哪还吃得下,只意思了意思,捡着王大人喜欢的给他夹了几筷子,香宁倒是陪着王大人用了不少。
吃了一会儿,大约是肚中垫了底,王大人便又开始喝酒,谢惜芙便讨巧地捡了这差事,但她并没有想要灌醉他的意思,反而劝他少喝点。
王大人以为她话里的意思是喝多了一会儿不好行事,看她的眼神便又加重了几分欲望,在她脸上啃了两口,在她耳边嬉笑道:“小娘子别担心,本大人有的是本事,让你们两个明天下不了床,你信不信?”
谢惜芙红着脸娇嗔道:“大人,奴家自然相信你,不过奴家更担心大人的身子,酒多不是伤肝嘛。”
王大人在她脸上捏了一下,嬉笑着道:“小娘子怎么这么可人疼,本大人记住你了,以后还来找你,赏赐也多多的给你。”
谢惜芙忙说道:“那奴家就多谢大人厚爱了。”
“大人,不如婢子为大人和娘子唱一首小曲助兴?”香宁见他们这边打得火热,赶紧插话道。
王大人扭过头去笑道:“好啊,本大人今日可来着了,唱得好大人有赏。”
香宁便扭着腰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桌子对面示意屏风后面的乐手奏乐,她便清了清嗓子开始唱起来,声音果然婉转动听,如同黄莺出谷,加上她眉目动人,唱的也是艳曲淫-词,跟王大人频频传情,一首小曲不光唱的好听,还十分好看,可谓精彩纷呈了。
一首曲子唱完,王大人先鼓起掌来,谢惜芙也附和他夸了两句,香宁便又唱了一曲。两首曲子唱完,互相撩拨得也差不多了,香宁扭着腰身,眼光含春地坐回王大人身边,软哒哒地靠在他身上,手也伸进桌子底下揉搓他的大腿。
谢惜芙又给香宁的杯子里添了茶水和酒水,香宁喝了酒,觉得口干舌燥,又把茶水喝了。谢惜芙给王大人的杯子里也添上酒和茶,王大人大概觉得有些喝多了,便只喝了两口茶水。
放下杯子便左手搂着香宁,右手搂着谢惜芙往拔步床走去。
不用谢惜芙上手,香宁早已经急不可耐地给王大人脱起衣服来,她自己慢悠悠地脱着衣裙,还只把外面的纱衣脱掉,那两个就已经等不及了,双双滚上了床。
她知道这两人已经顾不上她了,便在一片狼藉的桌子边坐下,听着那两人忘我的喘息声,和撕扯衣衫的声音,还有一些不可描述的暧昧至极的声音,她扬了扬嘴角,将桌上的茶壶拿起来掂了一下,发现里面还有一点,就顺手倒在了地上。
这时门口的小丫头想要进来收拾,但看她独自坐在桌边,便有些缩头缩脑的,她招了招手,那两个丫头走了进来。
她小声对她们说:“你们收拾吧,声音轻些。”
那两个丫头便忙活起来,她又对她们说:“你们可千万别把今晚的事说出去,香宁她……有些……”
她说着,便显出一副委屈伤心的表情来,捏着手绢,可怜楚楚地细声道:“总之,你们别说出去就是,否则我的脸往哪里放,自己的客人竟被一个婢女给抢了。”
那两个小丫头对视一眼,其中一个道:“娘子别担心,咱们山庄是有规定的,不允许婢女跟客人……那样,管事一定会教训香宁的。”
谢惜芙连忙摆手,“你们千万别告诉管事,香宁她也是情不自禁,女子容易付出真感情,我可以理解她……不过,你们可能还小,还不懂得女子一旦陷入感情就会失去理智……”
她又叹息一声,“香宁她也是一时糊涂,反正你们千万别告诉管事,否则她就会受罚。”
“受罚,我看她是不想活了。”其中一个丫头愤然道,“她竟然跟客人产生感情,山庄有明文规定,若跟客人产生感情会被打五十大板,赶下山去。”
那丫头冷冷一笑,“五十大板,即便不死也会打残,再被没收一切银钱赶下山去,不死才怪。”
谢惜芙着急又担忧地道:“这么严重,哎呀,都怪我这脑子什么也记不起来了,不然我刚才还能劝香宁几句。”
刚才那丫头又道:“你劝她?她是个最自以为是,把谁都不放在眼里的人,你劝她她也不会听。”
看来香宁平日得罪的人不少,这回恐怕想救她都救不了了。香宁是被教导过专本用来对付她的,她原本的意图是想把她赶出院子好换一个婢女,顺便报复她今日给她和宏悟法师下毒的事,但如果她真的完了也和她没关系,是她自己的报应和造化。
那两个丫头收拾好了屋子,里屋床上的两人战事正酣,一个喘息如牛,一个不停高声喊叫,那声音简直污人耳朵,两个丫头赶紧逃也似的离开了玉兰院。她们一走就只剩下谢惜芙一人,早春的夜晚还有些冷,她披上那薄薄的纱衫根本没什么用,就偷偷潜进浴房里歇息。
浴房没有窗户和门,比较保温,她换上中午脱下的正常的衣裙褙子,总算暖和一些。她拿了布巾衣衫等物铺在靠墙的地上,就靠坐在那里,趴在一个木桶上将就着迷瞪了过去。
她一觉醒来,感觉时间可能不早了,生怕让那两人给逃了,她赶紧走到外面,发现那两人还搂抱着睡的正香,窗户也露出了微白。她走到外间等待昨晚那两个丫头带人过来。
天很快就亮了,屋里两人还是没有动静,院门倒是突然被打开,发出的声响打破了清晨的冷寂,随之就是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来,她赶紧趴在桌子上装睡。
从脚步声判断,少说也来了四个人,里面肯定也包括昨晚的那两个丫头。
“娘子醒醒。”谢惜芙听见有脚步声走进,那人摇了她两下。
她装作刚睡醒的样子坐起来,揉了揉眼睛才发现屋里多了几个人,除了昨晚的两个丫头,还有三个中年妇人,都是面色严肃,不苟言笑。她赶紧站起来,问推她的丫头,这丫头正是昨晚两个中的一个,“小梅,这怎么回事?这些人……”
那三个妇人应该知道她暂时失忆,其中一个妇人说道:“小梅,你跟她说说。”
小梅指着其中一个矮胖的,穿着青色衫裙和香色褙子,对她道:“何娘子,这是咱们山庄的管事之一,我们叫她杜姑姑。”
她又指着另两个高大健壮的女人,一个穿着土黄色衫裙墨绿褙子,另一个穿枣红衫裙月白色比甲,对谢惜芙介绍道:“这两位是陈姑姑和白姑姑,是戒律所的。”
谢惜芙听完,立即施礼:“杜姑姑、陈姑姑、白姑姑好。”
杜姑姑抬手让她免礼,问她道:“你昨晚就在这里将就了一宿?”
谢惜芙点点头,赶忙把脑袋垂下去。
“看你这点出息,竟让一个婢子占了先,活该吃这苦头。”杜姑姑严厉地道。
谢惜芙忙不迭地小声道:“是是是,是我没用……”
跟小梅一起的小香插言:“杜姑姑您有所不知,昨晚香宁姐姐可主动可殷勤了,何娘子多跟大人说了几句话,她怕何娘子抢了她的风头,赶紧提出来要给大人唱曲呢,我和小梅亲眼看见的。”
戒律所的陈姑姑这时发话了,“这个香宁一向喜欢掐尖,眼高于顶,欺负下面的小丫头也是惯了的,这回看我戒律所怎么收拾她。再让她随心所欲下去,就是做了坏榜样,咱们山庄还怎么管制丫头婢女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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