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李若兰那边的消息。”静静把手中的信递给公主魏昭雪。
“嗯。”魏昭雪拿起信件,看完直接用火烧掉。
谁都知道,如今李若兰可是周觅的红粉知己。
而搭线牵桥的就是她的表哥李奎。
事实上的情况如何,谁都不清楚。
这个番邦的水到底有多深?
也只有试过才知道,一旦海运明年开春开始正常运行。
势必要跟番邦也有着紧密的合作,如今的魏昭雪终于知道为何父皇对番邦的态度置之不理了。
而姑姑月凝公主为何看似若无其事,其实暗地掌控着这一海运生意 。
这看似没有什么油水的生意,却暗藏着他们不知道的很多技巧。
“对了,那个周觅手下的豪哥呢?”公主看似无意问道。
静静心中杜明,很清楚,也很明白她的意思。
“公主,此人潜回番邦,是该回来了。”静静笑着说道。
“挺好,也让周美人挪一挪他那高贵的身躯了。”公主口吐恶气。
一个长相那么美,透着一种无比邪恶的心思总在京都,也不是那么一回事?虽然,他已经有了红粉知己,可却没有迎娶的意思,这让魏昭雪心中不满。
源于师父的事情,为了能更好的隐瞒月凝公主,她一直没有去可以拔掉心中的这根刺。
因为扎的越深,自己动的时候,带出来的血就越多。
魏昭雪自我感觉挺惜命的,特别不喜欢在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身上浪费自己的时间跟精力。
“公主太过仁慈了。”静静摇着头说道。“对了,小王爷魏安才十四岁,怎么会传出他急于迎娶的消息。”
“无风不起浪,天下的事情一般都有传的道理。”魏昭雪望着远方,幽幽的说道。
才一年的时间,她竟然感到自己长大了好多,去年,还跟宋煊在一起,天真的想着那个佘家庄园的事情,被人逼迫要成为整个庄园的牺牲品,她还那好好笑,用幼稚的手段去让庄主犯错。
想起那些,她不仅惆怅万分。
这一年,她迫切的希望自己长大,拥有自己真正的实力。
可她也看到了宋煊的迅速成长的状态,如果师父赵令仪没有昏迷,他们是否还在师父的庇护下,慢慢的长大。
患得患失之间,让他感到自己心酸。
以往,他们那么的天真,幼稚,自以为是;可师父却从来没有给他们任何压力,总是给他们无限的成长空间。
如今,他们却只能为了各自的目标奋斗着。
自己为了早日的熟悉政务,早日得到朝野上下的认可;而宋煊则用稚嫩却也老练的手段在扩大自己的势力,他们之间从来没有相互隐瞒,他们更希望消息能分享。
想到这里,她摸了摸怀中的口哨,那个他送给自己真正的唯一的他亲手做的东西。
只有带在身边,她才感到踏实,安心。
“公主,老奴来迟!”刘公公的声音打断了公主的思绪。
因为公主的雷霆行动,让刘公公快速的铲除了 一批潜入皇宫的细作。
这对于刘公公来说,也是一种责任,他可需要更谨慎的态度,才能不让外族插入皇宫。
这些年,他在自己师父哪里已经掌握了很多的技巧,奈何皇后极其心慈手软,让他无法施展。
“这件事,以后不要通知皇后,直接报给静静,她会系统的给你一个提示,还有,刘公公,父皇身边的人,你就不用担心,母后那边,让静静去处理,如今,尚衣坊,刺绣坊,御膳房,这宫中十二坊,才是重中之重,你切不可大意。”公主魏昭雪吩咐道。
“是,公主,老奴知道了,这就去彻底来个清查。”刘公公深得皇帝的喜欢,就是办事相当的快,相当的稳,并且,在他心中,皇帝魏归就是他整个人生的依靠。
他更懂得珍惜这来之不易的信任。
“老奴有一事不明?公主一直在御书房,就没有什么不舒服?”刘公公还是准备提醒一下。
别看皇宫就皇后一位主子,可是那些大臣怎么能轻易放过任何机会,他们千方百计的往皇宫里放人,宫女,厨娘,绣娘,但凡能靠近皇帝的,他们更是乐不思蜀的往这边投放宫女,一方面,皇上对女色不太看重,另一方面,皇上比较忙,而那个还是的丞相大人一直帮助皇后把关,为此,那些妖魔们暂时都被打压了。
可丞相大人一出朝堂,公主魏昭雪紧跟其后。
那些隐忍的妖魔们都慢慢浮出水面了。
看准一切苗头,谁都不愿意放过任何的上位的机会。
而那个时候的皇后跟魏安的关系走的比较近,夜晚的乾清宫,无比的冷清,凄凉。
时不时的总有一个温柔的人,体贴着皇帝。
没有任何的过分的行动,却又有着他人无法忽视的善解人意。
正因为如此,才让刘公公也很为难。
一直隐身在御书房的人,多年的隐忍让她习惯了什么事情都不会出头。
作为皇上身边的刘公公,没有办法不刻意提醒。
公主已经给自己一个警告,如果自己有所隐瞒,如今公主已经开始处理政务,等到公主登上宝座的那一刻,自己务必落一个更凄惨的下场。
“刘公公,本宫知道了,这也是不让你继续插手父皇的事情的原因?”魏昭雪笑的很隐晦。
这个刘公公,如果不是自己早就有所提防,这一次又给他来一个耳光。
他是不是还会隐瞒。
公主看似温和的笑容背后令刘公公打了一个激灵。
“老奴,告退!”刘公公心中终于明白,公主眼中不容沙子,他心中相当的敬畏公主,一直以来,公主看似温和,手段极其高明。
这一次事情,公主虽然没有谴责自己,却也让自己心中有了一个警醒。
谁才是自己未来的真正的主子。
“刘公公,慢走!”静静把刘公公送到门口,有意无意的递给刘公公一个牌子。
刘公公慌忙接过去,悄然的放进自己的袖子中。
“公主,办妥了。”静静走进来,小声说道。
怀念师父的日子,不知不觉中,魏昭雪又陷入自己的沉思中。
十二月的中旬,风刮到脸上生生的疼。
可通州的郊外,一个四面环山的地方,密密麻麻的围了好多人,他人都穿着厚厚的棉衣,而人群中,只有一位穿着破破烂烂的脏兮兮的衣服,头发上篷垢,整个人俨然一个犀利哥一般,而身上的衣服更是薄的好似一阵风都能把整个人都卷走。
而这位看不出男女的人,站在人群中异常的扎眼。
她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
任由人推推搡搡,毫无防抗能力,这个人就是赵令仪,不管多苦,不管多艰辛,对于她一个毫无知觉的人来说,没有一点点的作用。
没有疼痛,没有烦恼,没有任何被屈辱之后的撕心裂肺。
不知道走了多久,一个三丈多高的山洞出现在人们面前,远远看去,越有近千人,看着阵势,好似有仗要打。
赵琏黑着脸,看着苗族老王爷,他早已从赵令仪的身上搜取到那把钥匙。
此刻,距离赵令仪的最近的就是那个老王爷,正推搡着她。
“怎么样?赵公子,可否打开?”老王爷耻笑着对方。
如果就凭借一把钥匙就能把宝藏打开,那么这个宝藏就不称之为宝藏了。
“你是不是还知道什么?要不然也不会帮我把这个该死的女人给带过来。”赵琏冷冷的问道。
虽然他早已经让人试过多遍,可根本就毫无作用。
他也生怕自己真的用炸药,把这里夷为平地,那么,自己辛苦这么多年,那不是白费力气吗?
“赵公子稍安勿躁,倒膜这种手法,才能让人成奇,如果真的简单一把钥匙就能揭开这个谜团,我们就不用千辛万苦了。”苗族老王爷把赵令仪推入山洞。
赵琏不着痕迹地移了移步子,挥动一下手,一行人跟了上去,他绝不容许,苗族这个老狐狸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玩猫腻。
刚入洞口,光线竟然好似白日,原来,在不远处四个角落竟然衔着鸡蛋那么大的夜明珠,越往里面走,光线越强烈。
山洞悠长,足矣证明,他们已经花费了很久的时间,把这个山洞重新修复了一遍。
遗憾的是,由于天气的缘故,越往里面走,越感觉到冷飕飕的。
如果不是没有内力庇护,总感觉掉进寒潭一般。
终于,一行人停留在那个钥匙的缺口的石壁前。
苗族老王爷一个人走过去,到处看了看,不由的笑了。
“赵公子,钥匙呢?”苗族老王爷笑的阴森森的。
好像就跟一个魔鬼一般,露出了獠牙,令人不寒而栗。
可赵琏没有办法,只好把钥匙双手奉上,因为,这里的机关他还真的不懂。
他们已经找来盗墓专家,也未能打开任何一个口子,这四周,就像跟跟整个山脉联系在一起,一体化,连一点点的隙缝都没有,要不然,他们早就强行进入了。
“赵公子,你可看好了,老夫让你看看真正的五行遁术。”苗族老王爷笑的表情异常的诡异。
只见他把钥匙送入钥匙的封口处,没有看任何人一眼,直接拉着赵令仪过去,就在那把钥匙的尾巴处,他快速的在赵令仪的手指处划伤几个口子。
拿起她的手,用力的连同着血,把整个手掌送了过去。
整个血淋淋的手掌触碰到钥匙,就能听到一阵阵‘咔嚓’‘咔嚓’的 开动的声音。
就在大家都楞神四下观望的一瞬间,一道强烈的光从钥匙处发出来。
跟这个光芒,一个突兀的小洞,竟然在石壁上打开了。
竟然就像在石壁上开采了一个地道一般,如果不仔细观看,还无法发现,这个洞穴天然光滑,好像大自然天然形成。
“赵公子,请吧!”
“你,拿一颗夜明珠进去。”赵琏吩咐道。
他才不会那么傻,一旦到达里面,触动机关,那不是成了刺猬吗?
“手下遵命!”一个黑衣人悄然从怀中掏出一个夜明珠,把自己的身材又缩了缩,慢慢的把头深入到里面,用手一点一点的移动自己的整个身躯。
视线触及的范围,都是层层的灰尘。
呼吸在嘴巴里的都是灰,感觉自己都在灰尘中打滚一般,越朝后的走,越是看不清楚,扑腾起来的灰尘就像雾霾天气,伸手不见五指,难以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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