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依斐不希望自己夫人赵令仪心中有任何的负担,对于皇后柳瑟舞,司马衍的夫人的事情,都是一个个例,不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就无法做到的。
至少他是一个愿意付出的人;而赵令仪更是一个愿意付出的人,他们之间的感情没有任何的牵绊,他米携手做了太多的事情。
随便 哪一件,都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宋依斐因为是男人,可他却有一颗敏感的心;而赵令仪虽说是一个女人,可从小的遭遇让她的内心很强大,两个人的这种结合在一起程度上,都让他们无法分开。
也许他们不经意的感觉,都能让另一半心中产生共鸣。
还有一件事,就是很多时候,他们更希望自己能包容对方一点,至少对方为自己付出过太多。
两个人的结合,不仅仅是感恩,更有天然的弥补。
宋依斐不愿意赵令仪猜疑,一旦两个人之间发生这种莫名其妙的隔阂,他感到自己内心很惶恐的。
“我没有回避,也不想逃避,更多的时候,我们之间又这一种默契,这也是我一直很信任,很放心,可人有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自己内心的真实反应,虽然我刻意的不去思考,可事情就这样发生了,不管我如何不想面对,他们都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我们无法回避。”赵令仪长长舒了一口气。
其实,夫妻两个有的时候需要开诚布公的相互倾诉一番。
至少不能解惑,却能让双方去面对。
宋依斐就是这样,他能很快的从自己的不正常的反应当中,找出一连串的问题来。
并且把这些问题拿到桌面上,跟自己讨论。
“这就是症结了,以后不要在意他们怎么过;你想过没有,他们都为彼此的对方到底做过什么?舍命为了对方吗?相守以沫了吗?设身处地的为对方思考过吗?还是他们都愿意用更多的时间做一些他们认为可以做到却根本就没有尝试就放弃的事。至少我知道他们没有努力,没有去勇于尝试,这一点不能否认?对吗?”宋依斐可不想让赵令仪有任何的思想包袱。
他心目中,赵令仪为了自己做出太多的牺牲,这一切,谁都不能否认,更不能抹杀掉的。
“唉,说来说去,也许他们都还没有做到为爱舍弃一切。”赵令仪忽然笑了。
想起她跟宋依斐,她为了宋依斐竟然答应了魏贤王的荒唐的求婚,而宋依斐竟然为了自己,就差点告诉天下,自己不举的行为了。
生生的把自己身边的花花草草个打扫的干干净净的。
而自己却成了她唯一身边的灿烂的花朵。
当然,他为了自己,可不仅仅就做了这一件事。
还有 很多让自己感动的。
“是啊,我们可不一样,你愿意为我放弃的东西,我一样也愿意,我们只要并肩,做什么都是愉悦的,天剑合一,所到之处,都是他人无法阻拦的?”宋依斐故意夸大其词的说道。
对于未来,他们之所以这样考虑,还在于宋煊,他们就想享受天伦之乐,也不成啊!
皇家的子嗣生下来,就担负着太多的责任。
而他们注定跟皇家的关系无法中断的。
魏昭雪已经在壮大,管理一切庶务都已经做到成熟,虽然军队那边尚有不足。
可有司马衍,柳镇远的大力协同,一切都会迎刃而解的。
他们对宋煊的期许,当然也是希望他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家吗?当然是安置在哪里,也看心情了。
可这长公主府,却永远都是他们不撒的宴席。
“嗯,说的也对,不想了,还是顾好眼前吧!”赵令仪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跟义父好好商量一下。
如何应付内蒙的事情。
哪知道她刚要启口,宋依斐就紧紧的拥抱着她。
“夫人,不要总是那么紧张,我的心一直都为你狂乱,你不要试图摆脱我,想都不要想。”宋依斐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的这一切有多浪漫。
赵令仪虽然不是那种喜欢哄的女人,可这样的情话依然让她心跳加速。
那个女人不喜欢被心爱的男人宠着,溺爱着。
说着甜的腻死人的话,可现实中,宋依斐总是很敏感的时不时的赵令仪营造这样的温馨时刻,如果说司马衍,皇室魏归的婚姻之所以走的那么辛苦。
那是,他们始终没有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呈现这一刻,至少这一刻,宋依斐是毫无气焰的,他就是一个温柔的男人。
对自己的女人温热,不是一种错吧!
幸福有的时候就是很简单,不要把自己很多情绪带到你的爱人面前。
可大家都是不由的就这样了,总觉得爱人就是自己的应该承受的垃圾桶。
处理自己所有情绪的便利贴。
皇后的寝宫。
皇后柳瑟舞正缓缓的整理一些不该整理的衣物,不知道都给自己找了多少事情,可依然控制不住内心的孤寂。
她不停的忙碌着,不停的做着,不停的翻阅着。
好像自己一整天都忙的不可开交。
对于皇帝魏归,她总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两个人的午餐,都吃的相当的压抑。
一看到宫女进来,她就慌忙的过去给皇帝魏归端一杯热水,或者就站在那里。
等宫女离开,她的脚步快速转移。
好像刚才那个人就不是自己。
“小舞,你,你能不能不这样。我真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面对你,我也说不出的难受,可你这样,让我更觉得无地自容。”皇帝魏归不知道上前多少次。
都被皇后柳瑟舞轻易的躲开了。
她连看都不看皇帝一眼,她不明白,当初一起的信誓旦旦的话都成了什么?为何让一切都变成这样,自己当年能接受他有太子妃,却不愿意跟人分享他的一切。
尽心尽力的照顾着他,不会让让自己疏离他一分。
可什么时候,自己也疏于打理这一切了。
也许,十年的时间,让自己找到了更多的乐趣,还是让自己觉得这一切都不可能改变。
放纵了自己,也放纵了他人。
“小舞,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我们不应该是这样的。”
皇帝魏归的声音也委屈的不行,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
是不是自己就不敢说出这一切,即便说出来,或者不承认,那又怎么样?
自己是皇帝,自己说的话,就是圣旨。
可为何对柳瑟舞,他心中充满愧疚。
他之所以放任自己,就因为不想留恋于那些空虚,的寂寞中吗?
自己到底该如何做?
“小舞,我们就好好坐下来聊一聊,好不好?你这样躲避着,能怎么样?”皇帝魏归的声音都觉得有些愤怒,即便她如此,自己很生气,可他依然无法让自己用强。
一次次的上前搭讪,都被柳瑟舞轻轻的挡住了,好像跟自己根本就无话可说,无法沟通。
自己真的有那么差劲吗?他自己都感觉自己真的很郁闷。
很纠结,很难受,却不知道如何倾泻。
皇帝魏归真的很压抑,很郁闷,很想找一个人倾诉,可他竟然不知道该找谁。
宋依斐正在收拾赶往内蒙。
对,司马衍。
他自己都不知道如何来到司马衍这边的。
反正军营原本就离皇宫不远,而司马衍就在军营中。
皇帝魏归猛然出现在司马衍的面前,司马衍都不由的苦笑。
虽然他没有参加宫宴,外面的一切他还掌控的一清二楚的。
“怎么了?心情不爽了。”司马衍不由取笑道,连名都不用称呼了。
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心头竟然有一种同性相连吧!
如今,皇帝魏归,可没有带一个人进来,到底这也算私下会面了。
夜,已经到来了。
两个人相互看了看,倒是用酒相互敬了对方。
“你说说,这人为何一定要郁闷?一定要烦心,一定要计较。”皇帝魏归已经喝点有点多。
虽然司马衍一直劝着,尽量让他少喝一点。
“你不敢说吧,我来说,人啊,就是发贱。人家对你好的时候,你觉得这一切都如此幸福;可人家不搭理自己的,就烦躁,不安;然后带着报复的性质去做一些超出意外的事情,试图让对方也能看到你的不爽,可人家依然不在乎,就豁出去了,不是我怎样,而是你根本就不在乎我,所有这一切你不该埋怨我,对不对?唉,可真的这样做了,也这样放纵了。如今却后悔了,不应该啊,你说对不对?做都做了,后悔有个屁用,可就是无法控制有愧疚感,你说人是不是很犯贱,呃——”皇帝魏归打了一个饱饱的隔。
好久没有如此放松过了,更没有如此放纵了 。
他一直都希望自己能好好的对待自己那个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小家庭。
也算其乐融融,也算很温馨的。
可为何走着走着就偏离了轨迹。
“是啊,怎么会有后悔?我也很后悔,如果我当时不冲动,不跟她发生争执,不跟她说自己要把喜儿送走,也许,我回来还有一个圆满的家,或许我努力一下,一切都依然如初,可为何结果就不一样了。让我很反感。真的很无力。如今,我想发泄,我想弥补,我想对人家好,都不能实现了,你呀,既然有人在啊,既然有机会,就弥补一下,不让自己的心更空虚。”司马衍不由苦笑道。
至少柳瑟舞依然在,依然会默默的守着这个家。
可自己的夫人呢?早就没有了。
自己就算如何委屈,如何痛心,如何不甘心,如何不解恨,也没有办法了 。
因为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人嘛,就应该在她存在的时候,好好的表现,等人都不在了,表现给谁看。
“说的好听,可我过去,人家就是不搭理我,我说什么,都跟一个空气在对话,我做什么人家都不看我一眼,这一切的一切都跟一个木雕一般的人在说,你觉得你能受的了,我却受不了。太难受了,怎么喝醉了,这么不舒服。”皇帝魏归想站起来,却根本就没有人陪。
更没有一个人搀扶,他都忘记了,自己只身而来,一个随从都没有带。
太可笑了。
怎么就遇上这样的事情。
没有搀扶的结果,就是自己蹲坐在地。
而司马衍也更是喝的多。
这可是新年,一年一次吧!
至少也就有人陪同的时候,才能试着放纵一下,如果没有人陪,自己一个人喝闷酒,他才不要呢?
闷闷的,喝不出一点滋味,更何况,越喝越难受,不能把内心的畅所欲言的倾诉一番,怎么会舒服,为此,他不让自己一个人喝酒,也不喜欢一个人喝酒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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