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上一次偷偷出来,吃的苦,魏昭雪那可是苦不堪言,太令自己惊愫了,她也想快速回到京都,毕竟好多事情,还等着他们呢?
有了上一次的经历,她宁愿跟安安闹一回。
“不行,如果你想脑残的话,我不拦着,这种剧烈的运动经常做,会让你脑袋充血,整个人进入瘫痪状态,谁都不敢保证,你到底能不能醒过来。”宋煊平淡的声音犹如一个炸雷炸的大家不得不重新考量。
的确,多走半个月,也许会遇到天气突变。
各种无法顾虑估量的寒流。
可为了早一日到达京都,用比赛的方式,就算他们不吐血,他也会被气的吐血。
这个安安的不安静,他可超见识了。
虽然有点时候,能让大家释放一下紧张的情愫,可有的时候,大家还要思量一下整体。
一旦这样疯狂赶路,他们根本就没有精力来应对各种紧急情况。
那势必会让大家一旦陷入赵琏的阴谋当中,那么,他们只能被动挨打。
“我还有很多事情没做呢?我当然不愿意了。”魏昭雪第一个赞同了,还有也一个小秘密,屁股一停下,才知道好疼啊,根本就不是一个坚持就能挨着的。
她很佩服宋煊的医术的,她可不愿意整日躺在床榻上,被人伺候。
宁愿受点冷,其实也挺好的。
大不了他们披星戴月,这样的天气多赶一点路。
可那种冒险的事情就算了吧!
“我也赞成。”静静更是赞成,公主一点也得不到保护,不管马匹,还是人,出现任何症状,他们都不能即使守护。
太过危险!
静静没有考虑那么多,他只想让自己好好的守护着公主就好。
“好,休息一下,我们进城还需要一段时间,能赶上晚饭。”宋煊长舒了一口气。
这个风险系数太高。
如果他自己,他经常策马鹏腾,可如今,不行,魏昭雪的安全可是头等大事。
“公主,我们走吧!”静静觉得休息好了。
“马,我的马?”安安的惊呼,让大家不由的赶了过去。
只见安安的马躺在地上,口吐白沫,刚才她还想,好好的跟马匹喂点草,早一点带她入城呢?
哪知道过来就看到这样的一幕。
“看吧,马都承受不了,还不要说人了,你们啊?还是好好的琢磨一下吧。”宋煊不得不再一次敲下警钟。
魏昭雪吓的一把拉着他,这要是刚才的驰骋中,或者行驶的路上,那从马上栽倒,那是什么概念,不用想也知道。
躺在床上没有半年,也需要三个月。
伤筋动骨一百天。
魏昭雪吓的心都退缩了。
“太可怕了。”虽然声音很小,她还是抬头看了看自己的马匹。
心有余悸。
“知道怕了。刚才心中是不是还不服气呢?尤其这个安安,她还真的不服不行。”宋煊摇着头。
还是不放心的过去检查了一遍自己的马匹,还有魏昭雪的马匹。
“通知州府,让他们准备新的马匹。”宋煊冲一个随从说道。
只见那人快速的飞到马匹上,飞驰而走。
虽然他们的马也换了几次,可到底安全起见,这一次还是提前换了吧!
这一次大家都保持缄默。
安安的马交给驿站照顾,她骑了驿站的马匹,这些马匹比较普通,脚程也慢了下来。
“安安,不要难过,也许,马匹只是突发疾病,不会因为这一次疾驰,就出事的。让它好好休息,也许就好了。”静静落在后面,安慰着安安。
安安点头应道。
不管怎么样,都是自己的疏忽,要不然,马也不会遭受这么大的罪。
这个安安,自己受罪都没有如此难关,可因为自己的疏忽,让他人或者动物受到了伤害,就变得格外的沉闷。
好像都是自己的错。
让事情变成这样。
“好了,安安,马儿一定会好起来的。”魏昭雪也不由安慰道。
按说自己是主子,更要有一定的把尺度,哪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一行人心情不爽的到达州府城,司马衍早就等候他们了。
由于粮草还有其他方面的事情,他提前做了合理的准备。
“司马叔叔,母亲让你办完这事,就赶紧回去吧!”宋煊把手中的东西放到司马衍的手中。
他们暂时还不能汇合。
因为司马衍的事情较多。
他这次可比钦差都忙,连带一路的贪官污吏,证据确凿,一律处斩。
这可是皇上的圣旨。
为此,他这一路走下来,还是很辛苦的。
“我知道了,这东西让我省了不少的时间,我尽快做好。你母亲他们怎么样?”司马衍问道。
“不错啊,这一次收获很大,两个人准备做大侠情侣。”宋煊笑着说道。
“劫富济贫,你父亲的梦想,都让你母亲帮助实现了。”司马衍笑着说道。
“可不是,父亲那颗公道心,一直藏在心中,只要做喜欢的事情,那就是力量。”宋煊也挺为父亲,母亲高兴的。
“他们没有说下一站去哪?”司马衍都有点羡慕这种肆意的人生。
“没有。各种情况都有吧?”宋煊说着。
说实在的,他还真的不清楚。
并且自己的父亲,母亲好像要提前会京都,他们两个夜行,日夜兼程,十天都能到了。
“那我先撤了。”司马衍拍了拍宋煊的肩头。
想起他跟钱凝香的种种,心中不由的一阵暖意。
可如今,她的敏感,猜忌,还有说不完的妒忌也源于对自己的在乎。
自己如何才能挽回他的心。
让她变回那个对自己信心十足的以前的她。
宋煊望着司马衍的背影,不由为他感伤。
这一次州府提供的马匹一个个健硕无比。
可能司马衍的提醒吧,他们一大清晨就启程了。
早一步到达京都,总归好事。
此时的赵令仪,宋依斐则在一个院落门口徘徊着。
“老爷请你们进去。”一个小童出来,迎他们进去。
宋依斐握着赵令仪的手心都是汗珠。
“没事的,你怎么这样。他又不是老虎。”赵令仪笑着说道。
赵令仪环顾了四周,小院打扫的挺干净的,竟然还种了一片菊花,这个季节,正绽放的那么娇娆。
还有一个小小的凉亭,摆放的是围棋吧!
这种桃源居的生活,挺自在,高雅的。
原来,在他内心深处,还是有自己的底线。
他从来没有忘记自己的理想生活,听说,他一直都在编纂一个列传一类的书籍,也只是听说而已。
“你来了!”一个依然风流倜傥的男子惊喜的说道,步伐慌忙的从内室迎出来。
也许特意穿了一套酱色的丝绸,长发飘飘,还没有来得及冠起来。
“哦!”宋依斐在赵令仪的示意下,还是应了一声。
“你,你,母亲还好吧?”原来这个就是当年那个曾经想帮助宋煊的男子,也正是他的亲生父亲。
在赵令仪被封公主之后,公主府张罗赵令仪,宋依斐的婚事的时候,他悄悄的走了。
当然,遣送走的还有其他的男官。
“嗯。”宋依斐不自在的回应着。
他心底还是不愿意接受他这个身份,可看着母亲垂危的时候,他不知道为何,想起那个一头长发的他,心中多多少少有些牵挂。
赵令仪怎么没有发现,她可是他的枕边人。
早在以前,她就有了他的地址。
可长公主,一直不愿意在面对以前,全心礼佛。
她不想让她有思想上的包袱,也就没有跟宋依斐提起。
可这一次宋依斐床榻边行孝,心中各种滋味涌现,而这个苗头,让他自己都不由的好笑。
他不知道为何对自己的父亲耿耿于怀。
也许鄙夷他怎么甘愿做这个,鄙夷他毫无骨气,更看不起他只能生活在浑浑噩噩里。
没有一点男人的担当。
反正,他从来没有正视过他,虽然他的长相一流。
可他心中从来就不认可他,更何况他从小就被封为安国公,他见到自己那一副卑微的样子,深深的刺伤了宋依斐。
哪有自己的父亲一天到晚的就冲自己的儿子施礼的,还是那种跪膝礼,当年的那一刻,他不知道眼前这位父亲怎么想的,可他却知道,这是他为何早早离开公主府的原因,他不要见到这个人,他不要看到他冲自己如此唯唯诺诺的架势。
再一次回到公主府,自己都长大了,他选择查案,那个最为繁琐,最为辛苦的一个苦差事,其实,他就想告诉他,如果一个人有自己的理想,是可以一步步的走上成功的。
而不是依附一个女人,他早出晚归,很少再跟他碰面。
当然他也很聪明,再也没有出现在自己面前。
可这一幕就想一个钉子一般,刺入自己的心扉,无法抹去。
“母亲前段时候中了风寒,一度危机,虽然如今好多了,可到底岁月不饶人,夫君精心侍奉,心中不由挂念气你。一直拖到今日才来看你,希望你见谅!”赵令仪不由帮助宋依斐说道。
这个人,平时挺能说的,怎么关键时候掉链子。
不敢以前有什么,如今,既然来看望他,就丢掉以前所有的不快,还有把所有的东西就放下,不要去为了一个空虚的东西,让自己失去一次敞开心扉的机会。
“啊,如今恢复到什么程度?”对方的脸上一片红晕。
也许着急的,也许身份,也许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问。
总之,他有点紧张不已。
不管他人怎么看,他心中,对公主的这份关心,在赵令仪眼中是发在肺腑的。
她能看出来,他的真实情感的流露。
“能下床走路了,可意识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时而昏沉。”赵令仪只好继续作答。
这一问一答的还真的有点让人尴尬。
可那个木头人,今日就是保持这种高冷,自己如果不说话,那他们过来到底所为何事?唉,还不是给人家添堵的。
原本抱着一种感念的心,毕竟人家赐予他生命,可不知道为何,他却无法说出口,既然宋依斐这个架势,她只好让自己圆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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