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令仪看着她糊里糊涂的表情,就知道他依然脑子还没有清醒。
想起宋煊的话,让她不由的一身的冷汗。
其实,她真的就像让宋依斐好好的警醒一点,喝酒误事,喝酒真的不是什么好事情。
尤其上一次,他喝的差点找大夫,让她心有余悸。
“夫人,别生气了,下次不会了,你也知道司马衍心里难受,不知不觉的就多了几杯。没有贪杯的意思,这个司马衍,自己没有喝醉,倒是把我给灌的迷迷糊糊的。”宋依斐不由很苦恼的说道。
这一次,他感觉自己没有喝多少呢?
怎么就醉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还有,昨晚自己一定又闹什么笑话了。
唉,自己这可再也不敢沾酒了。
“还有下一次?你想的太美好了。下午,煊儿就会带你出去。看过之后,回家写一份感想再说。”赵令仪好不客气的说道。
完全没有顾忌宋依斐的脸色。
极其的差,差到了极点。
“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宋依斐喃喃的说道。
却再也不敢开口问道了。
这一次,他还是乖乖的问煊儿比较好。
还有,自己就怎么弄了这一个残局。
“小北,跟我过来。”赵令仪觉得还是自己跟小北说,即使给宋依斐说了,结果也一样。
还是需要自己再一次提醒,与其这样,还不如自己一次说详细,比较好一点。
还有,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生气因为什么,他还没有弄清楚。
的确,宋依斐的错误,就在于,他不知道为何赵令仪这一次生气的很厉害。
一种很难原谅及的架势。
他支撑着头,实在想不出来,到底怎么一回事?
“夫人,有些东西,皇上恩赐的,不太好吧!”小北拿出在账目,望着赵令仪,不由问了一句。
皇上恩赐的,如果被皇室知道 ,这可是大不敬的事情。
小北想,总把值钱的留下来。
“皇上也是人,他恩赐的东西属于将军府,人都不在这里住了,你管那么多干嘛?最后,找一个懂行的,买的价位高一点 。要不然,这样,赵府有那个首饰铺子,你把老板招来,让他们把这里的能翻新一下,重新用的东西拿过去,这样,也好一点。”赵令仪突然想了一个点,与其这样贱卖,还不如该司马多挣得一份。
再说,他的钱也都去了赵府,宋煊这几天都在清查,到底少了多少,弥补了多少?
这个钱薇月胆子不是一般大。
“好啊,这个办法好?”小北也知道,皇家的东西,他还是不敢贱卖的。
至少对皇家的颜面不敬吧!
“那剩下的,你就处理吧!最后,都按原价给司马衍,他府上的钱,大部分都去了赵府补窟窿了,如今宋煊还没有查出来,到底有多少?你就先给司马衍吧,他需要的地方挺多了,搬家之后,置办一切东西的,都需要钱的。”赵令仪叹了一口气,交代小北。
不知道何时宋依斐过来了,对于这一点,他没有任何意见,还有,就是,这里的一切花销,他也都没有提起。
唉,说来说去,宋煊嘴巴那个查账也是一个导火线。
所有的一切都巧合的碰在一起,让大家措手不及。
“小北,让少爷过来,直接把银票带过来,这些东西,索性你就慢慢处理,这几间房子都是的。”宋依斐接待的,他心中很清楚的。
赵令仪听到这里,也无语了。
只能这样办了。
小北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宋煊过来的时候,带了几个老板,看了这些东西,按照赵令仪的说法,把好的,能匹配的,还有一些能重新做的,挑选了一大堆。
原本来捡漏的,哪知道,后来小主子说按照原价拿钱,他们一个个都愣住了。
主子发话了,他们还能说什么?
只能回去尽量琢磨,不要把这东西买舍了,不过都是好东西。
就是都是白事才能用。
看着他们一个个都哭丧着脸,也知道,如果这些东西砸在他们手中,对店里的生意也是一种损失,赵令仪不由的说了一句:“多做几套全首饰,过完年,公主的及笄礼,让公主白银最纯洁,比较喜欢这个,你们每一家店的生意岂不独家。拿回去,好好琢磨几套大气的,上档次的。”
赵令仪一发话,他们才知道主子到底厉害。
要不然怎么把赵家的生意做得这么好 。
顷刻间注意就来了。
可不是,公主喜欢什么样的款式,风格,那就是高价。
这一举几得的生意,怎么做不得。
宋煊在一旁都不由的笑了起来。
自己的母亲还真是厉害的不要不要的,连自己的徒弟都用啊!
“你小子笑什么?”宋依斐出了名的守护夫人的。
看着宋煊一脸的笑意,他就说不出心中纠结,要不要问,要不要问,真的很丢脸的。
哪知道,宋煊看了一眼父亲,朝他挤眉弄眼,这什么意思。
做生意吗?哪一个不是手段高超。
要不然,为何请他们来做掌柜的。
还有,赚了钱还都进了他宋煊的口袋,这让他说不出的恼火,好不好?
“父亲,好了,都是我的错。”宋煊不得已只好轻轻说道。
唉,这个父亲,还真不是一般的纠缠不清。
算了,反正,这些自己银子跟那个司马衍府那些还真的无法相比的。
这个瑾瑜如此大胆,竟然她夫人一撺掇,挪用了这么多。
看来,还有的,他夫人都不知道的。
说来说去,这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司马叔叔,都解决了。让我们送你过去,也认一下门。”宋煊见司马衍精神烁烁,不由的笑着说道。
看着司马叔叔,想着自己的父亲,不由真是一个天生,一个地下,酒品果真不一般。
司马衍简直就是极品啊!
“不用了,他们都来了。”司马衍不由的指了指门口。
果然江南铁骑不一般,速度都极快。
顷刻间就把东西挪的一件不留。
“那些你们劳驾你们清理完毕,就把门给锁了,钥匙让宋煊送给我。”司马衍头也不回的领着抱着喜儿的两个嬷嬷,到底谁是主子,唉,赵令仪不由肩头一抖。
好吧,这些烂摊子,就交给小北吧!
“煊儿,你带着你父亲过去,好好的看看。”赵令仪不由的吩咐道。
宋煊脚底抹油就想溜号,可没有办法。
看着一脸懵的父亲,只好带着他走了。
赵令仪看了看寂静的大院,不由心中落寞极了。
这就是曾经那个热闹非凡的将军府。
如今,一切都这样定格了。
“煊儿,昨晚到底怎么了?”宋依斐不由的叹了一口,还是硬着头皮问道。
“没事,我母亲就是担心你,你只知道她生气吧,不知道的她为何生气,我带你去个地方,你就知道了。”宋煊只好带着宋依斐来到那个他知道的酒罐子里。
“父亲,你看到了吗?”宋煊拉着宋依斐下马,两个人酒楼。
各种各样的酒鬼,形形色色的架势,乱糟糟的。
“让开,快,让开。”几个大汉突然大喊。
大家也许都习惯了,
很快,就闪开了一条路。
一个痴痴傻傻的人,流着哈喇子,一边走,一边傻笑。
“酒,酒,我要喝——”
身子上重重 味道让人难以回避。
而几个大汉则把她推到一旁,他们太这里一个早就醉的不省人事的人,快速扔到酒楼外。
雪花,有飘零下来。
碎碎的,茫茫的,就跟一个仙女子在撒 花瓣一般。
“那个人怎么了?”宋依斐不由的问道。
他心中一惊。
难道是猝死了吗?
果不其然,宋煊就说了一句。
“死掉了。并且也不会有人来收尸,这里没有多远,有很多的野狗,疯狗,等到晚上来临的时候,就会窜出来。”
宋煊的话令她不寒而栗。
甚至有点惊傻了。
怎么这么残忍。
可现实就是如此残忍。
等家人抛弃你的时候,你就发现,自己真的好寂寞。
明知道,这一切也不是自己所想要的,可不知道为何,就这样做了。
喝的明明大醉,喝的不知所归。
“父亲,也许你没有他们这样的嗜好,可你喝醉了,你的头脑都不清晰了,也许,你自己都不知道,你会不有一天也跟他们一样?母亲才为你担心不已。”宋煊不由的叹息道。
他其实怎么会不知道,可父亲的酒后状态,的确太让人捉急了。
怪不得,母亲说都不敢让他喝酒。
智商归零了,以前没有这样的状态,也许,年龄的问题,或者由于其他的原因造成的,不管什么愿意,最终,他们的心情都是一样的,都不希望,父亲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这种心情宋煊能理解,也能理解母亲,他们也算经历了太多,虽然母亲嘴巴上不说,可由于身边的人一个个的意外,让母亲变得很敏感,有点太过紧张。
“其实,这一切我懂的。当时,我怎么觉得我没喝多啊,怎么就出现这样的情况呢?”宋依斐不解的看着宋煊。
他真的没有喝多少。
在赵令仪搀扶他的时候,他还是有意识的。
可后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宋依斐不觉得自己到底有多糊涂 ,不应该的。
可宋煊不会骗自己,智商归零,自己还能做出多有智商的事情,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宋依斐知道,赵令仪其实就是太过关心自己而已。
“父亲,这都是个人的体质有关,也许以前,你根本就没事;可经过你跟母亲一切的经历,让你的体质发生了什么变化,这谁都无法预料,母亲通过这两次,发现你醉酒之后,几乎都没有什么智商,就给一个孩子似得,为此,她很担心你,只想让你好好的,不想让你受到半点的伤害,一旦出现任何的状况,谁都受不了的。”宋煊还是把自己的判断说出来。
虽然,他不敢确定是不是?
可他总要先把这一结果告知父亲,希望他能把持,不管什么场合的,都不要用酒来麻痹自己,当然,他有很多办法,这个办法最可笑。
还有,就是,他也不希望自己的母亲绝望的眼神。
“煊儿,父亲知道了。让你们担心了。”宋依斐不由的说道。
真的没想到,这一切竟然让赵令仪害怕了,,想想也是,不管出现哪一种情况,都会给他们带来不尽的痛苦,成为刚才那个痴呆的人,或者跟楼下的人,都不是他想看到的。
也不是他的愿望。
他还希望好好的陪陪赵令仪,等一切尘埃落定,他们还要做更多有意义的事情。
想到这里,他不由冲宋煊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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