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族王为了维护自己跟赵琏的利益,决计不会对周嫮生他们示弱的,更不会给他们好脸色,因为这些年赵琏给予自己的变相支持可比任何人都多,如今就算他们救了自己的女儿,自己也不会给他们好脸色,在女儿跟赵琏之间选择,他一定选择赵琏,这个利益伙伴。
还有,既然自己的女儿跟宋煊他们有交往,那就让女儿过去缓和一下气氛,总归比自己出现要好。
想到这里,心情也有些缓和一点。
月银正在给自己的母妃用药,她当然也听到了父王急匆匆去蒋妃处,又去了良妃哪里,最后去了老王妃那边,所有的行程结合在一起。
也知道自己的父王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月银,你母妃怎么样了?”苗族王坐在榻上,看着微笑中的元妃心中不由的荡气回肠。
就往这里一坐,就感觉她的妖娆,多姿,虽说自己早就谢了火,可对于元妃,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越来越离不开她。
一天没来,总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师父说,母妃的毒不是单纯的一样,先解开已知的毒药,再看看那两味的症状,因为不确定不敢乱用解药,生怕母妃的身体受损。”月银倒是实事求是的说道。
“唉,你师父谨慎一点好。对了,你不是说,送你回来的那个小子也会解毒嘛?为了你母妃,你也去后院多走动走动,让他帮帮忙,总归在王府,我们也不会亏待他的?”王爷有意的试探一下,其实,他哪能不了解自己的女儿,所有的心思早就跑到人家 哪里了。
“哦,父王说的对。”月银心情大好,可不能在父王面前显示,毕竟自己的父王,自己心中还能不清楚,说不定他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唉,这一次连自己这个女儿都利用上了。
不得不说,自己 还真够可悲的。
到了这个时候,还能说什么好?
“好,月银长大了,也能替父王分忧了,父王真的很高兴,不像你那几个哥哥,明的暗的都气焰高涨,要不是——”苗族王猛然意识到自己说的过多了。
有些事,他还不能告知女儿,毕竟月银是一个女儿身,有些事知道的人越多,越容易出现纰漏。
“父王,母妃的药也喝了,那我就先回去了,让母妃好好的休息一下,我等会过来看看母妃的症状?也好告诉师傅。”月银压抑着内心的冲动,不让自己过于激动,虽然说自己很想很想去后院,可在父王面前,还是强忍着内心的激动。
要不然,谁知道父王又会给自己出什么难题?
而针对母妃的毒药,月银相信自己的师傅就能解决,而让煊哥哥来办,那简直就是小题大做,当然,她才不会给自己的父王讲 。
听说,煊哥哥的母亲也出事了,自己这样过去也能有一个合适的借口。
反正王府就这么大,那边有点风吹草动的,大家都心知肚明。
而良妃,自己暂时先放过她,让她嘚瑟一下,早晚一定能找出她的破绽,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成。
“公主,你这是做什么?”月银出了母妃的宫殿,就往后院走。
丫鬟慌忙阻拦,这个王府一切都在王爷的掌控之中,公主想干什么?
“让开,父王答应过的,你先退下,本公主去看看情况?”月银不悦的看着自己的丫鬟。
“煊哥哥,你在干什么?”月银刚踏入小院,就看到宋煊正在灶台旁大汗淋漓的干什么?“煊哥哥,这些事情让下人来做就好,你怎么亲自做?”
月银见宋煊一点搭理自己的意思都没有,心里也不好受,可父王的意思谁敢抵抗,没有父王的命令,自己都不敢前来。
想到这里,她的心情无比的沉重。
“来人,你干什么呢?没见贵宾再生火吗?不知道帮忙,小心我告诉父王,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月银满腔的怒火只能发泄给下人。
“月银,你来了,怎么满腹牢骚?”周嫮生听到院落里的吵闹,就出门来阻止。
他可不想让赵令仪听到这个噪杂的声音。
“周老,对不住,怎么也没有派两个丫鬟,让你们不用自己动手。我回去找管家,让他们派几个得力的下人过来。”月银尴尬的笑着说道。
“没关系,不用,你可不要打扰你父王,他事情那么多,哪里有精力管这些琐事,再说,我没有也带两个丫鬟,这不是煊儿要给她母亲熬药,才亲自动手。”周嫮生打着哈哈说道。
在这个丫头能过拉来,那就说明苗族王也怀疑他们了,怀疑没有关系,关键是他竟然试图用女儿来缓解双方的矛盾,这个苗族王,也就这点出息。
“周老,那是我多心了。”月银只好顺着周嫮生说道。
她怎么能不知道周老的意思,既然父王试图用她来做文章,自己做就是啦,横竖都是父王的意思。
“小丫头,你母妃没事吧!”周嫮生笑盈盈的问道。
“周老,我父王就想让你老帮忙,可有抹不开面子,才让我过来的。”月银就属于有人给台阶,就往上爬的人。
说起来,有的时候,太过机灵,反倒不美气了。
人有的时候憨厚一点,比什么都好。
就像魏昭雪起初的时候,就想讨好佘老,她害怕自己揭穿她,心思还比较单纯,再遇上宋煊,喜欢上宋煊,也没有那种骄横,只想宋煊能好,关心他的事情,却从来不去刻意的费心机。
大气,能沉着应战,这才是一个魏国公主,或者说未来王的气度。
只靠这点小心思,就想取悦他人,还想把手很什么都做好,那完全不可能的。
“我一个老头,又不是医生,你父王最了解我了,我也就是一个一介武夫,对于解毒啊,心机啊,那些我统统不懂。”周嫮生多厉害,你一个小丫头就想忽悠着他,那不是自找没趣吗?
“父王的意思也想你们都来自京都,见得比较多,也许有办法?”月银听到这里,心里多恨周嫮生,简直就是一个老狐狸。
明明也懂医术,偏偏人家出名在外的是一个将军,还真让人无法质疑。
宋煊哥哥倒是医术了得,问题是人家根本就不搭理自己。
都怪父王,还真的应准了那一句,自作孽不可活。
完全是作茧自缚。
“见识吗?一定要多一些了,不过人命关天的事情,还需要你父王多理解。对了,小丫头,你听说过,一个昏迷很久的人突然的无意识的睁开眼睛到底怎么回事?”周嫮生故意问道。
“什么症状?”月银心里一突,脸色都变白了。
其实这个症状不用说,也知道怎么回事?
可月银却不敢说,不敢应答。
到底年龄小,心中藏不住事情,月银怎么也想不到,他们才到王府,父王就给宋煊母亲下了蛊虫,怪不得宋煊对自己的态度更冷淡,如此厉害的蛊虫除了父王能下,谁能有这种本领。
月银脸色苍白的回到元妃的宫殿。
“父王,你是不是给那个昏迷的人下了蛊虫?”月银也不隐瞒,直截了当的问道。
“是的,父王可不想让他们欺负你,怎么了?他们为难你了。”王爷见月银的脸色那么差劲,不高兴的问道。
这些人还真够胆大的,竟然敢质问自己的女儿,活得不耐烦了。
并且,自己既然中了蛊虫,那就不会轻易让她舒服。
“父王,我不知道您为何这样做?他们也没有为难女儿,女儿也不想问,可是,宋煊真的对女儿有恩,你能不能启动母蛊虫,看能否帮助他母亲苏醒过来?”月银激动的冲着自己的父王说道。
“这个,这个还真的不行?”苗族王故意做出思考状。
“为什么?”月银睁着眼问道。
“父王给她下的蛊虫就不是那个类型的?”苗族王实事求是的说道。
“啊——”月银虽然不大懂蛊虫,却也知道蛊虫分为很多种类。
有专门的蛊虫解毒的,养血的,防御的, 当然也有破坏他人内体的器官的。
既然父王催动母蛊虫不能帮助人家,势必就是往坏的地方考虑了。
这些天,月银一直都知道宋煊也在研究这个蛊虫,虽然还不能入手,却最基本的东西都知道,至少比她懂得多。
想到这里,她的脸色‘唰’的一下苍白无色。
“好了,既然他们已经知道了,也无所谓了,反正想化解一下尴尬,既然他们不愿意,那就算了。”苗族王不仅眼中带着厉色。
他才不会主动把蛊虫给撤掉了。
既然他们懂得,那么,让他们自己去想办法,没有自己的蛊王的特许,她体内的蛊虫能自己愿意出来。
苗族王心中不由的戾气一点,他一定要让他们知道这里谁才是真正的主子。
什么事情由不得他们。
就算他们在京都如何有权威,可来到这自己苗族这一亩三分地,就要看自己的。
“父王,我去看一下母妃。”月银努力让自己坚强,其实,这个时候她整个人的内心早就犹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没有了任何主意。
一直以来,他总是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如何做,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现在看来,自己还真的高看自己了。
自己什么都不是?
看到母妃的脸色依然如此,没有任何症状,她收拾好自己的心情,让自己回到自己的宫殿。
“主子。”突然一个人从屋顶飘下来。
“执行绝杀令,除了那个昏迷的人。”苗族王冷冷的说道。
既然如此,翻脸早晚的事情,那还不如自己早一点动手了。
“是!”一个翻身就再也找不到影子了。
哼,这都是你们逼我的,别怪我狠心,这样一来,早死早托生,并且自己也能耳朵根清静下来。
自古以来,杀伐就是最好的办法。
简单,粗暴比什么都来得容易解决问题。
并且,他更希望自己能快一点解决掉这一切,还原自己以前快乐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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