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古王之所以劝慰琪琪格公主,他真的不希望自己的子民整日也对这个天目湖的仙子有什么其他的想法,而赵令仪每一天晚上都要来。
毕竟,那是他们的祖先留下的,保护他们大草原的圣水。
赵令仪的执著让他感动,可让他承认赵令仪是神女,根本就不可能,对于他们内蒙族来说,只有内蒙的女子才能作为神女的,而她不管是什么身份的,都不行,更可恨的事情,她的儿子太厉害了。
其实,事情发展到这里,他之所以释然了,就觉的仙女就是在惩罚那个刽子手。
她儿子宋煊杀了自己那么多亲兵。
这让他很恼火的。
如今,仙子都惩罚他了,自己觉得天目湖到仙子的确是他们大内蒙的真正的守护神。
而赵令仪的事情,她绝不会承认。
“你就说一句话,这一次选秀,原本不是冲着 你朋友去的,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也很被动,你都一个多月,没有说话了,不管是赛亚,还是冷美人,都已经走了,你还在计较什么?还有,我真的也为这件事忏悔了。”阿古王不由叹了一口气说道。
其实那个赛亚,满符合他的口味,当然事情真相用这么惨痛的代价才看出爱,她自己本身,都非常的恼火。
特别是他们串通一气,演绎了这样一场骗局。
可到底都是自己的人,他不能说什么?
怪只怪自己其实真的太在意那个赛亚了,这都没有选秀结束呢?
要不然冷美人也不会跟自己的后宫人串通一气,这个冷美人手段果然高超,这简直就是一计策多用,好在那一晚,践踏中,她直接挂掉了。
这样的冷美人,自己还真的不敢让让为自己服务,这那一天,突然把自己咔嚓了,什么都玩了。
“不,不用 ,就算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我已经看淡了,也不是对你,我只是突然心中很无助,你不要再说了,这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我明白 ,可是请你给我一段时候,让我自己来解救这一切,好吗?”琪琪格真的好烦,她总是让自己把自己放在一个角落里。
让自己好好的把自己的伤口养好。
没有办法,面对阿古王。
她真的心中除了鄙视,每有其他,以前总觉得他是一条铁铮铮的汉子,如今,才知道,他一直都打着各种小聪明。
一个人再傻,有点事情看得多了,也都明白了,就算琪琪格什么都不明白,都不懂,对着后宫更是不懂得如何经营,手段如何玩弄。
可看的多了,她心中也明白吧了。
不是不懂,而是不想说;不是真傻,而是觉得可笑;他们一直都把自己当成一个孩子吗?还是一个白痴,觉得自己是那种随意可以欺负的人。
她真的不知道,他们到底如何想的。
“好,只要你说话就好,我今晚好好的陪陪你。”阿古王明显的没有揣摩到她真正的心思。
他总觉得这件事可以就这样翻过去了。
一切都过去了,再也没有比这个月的煎熬,让自己饱受折磨了。
他根本就没有听明白琪琪格的话中话。
因为,他不需要明白。
当他主动靠近琪琪格的时候,却发现琪琪格的身体是僵硬的,就像一个挺立的石头雕像。
让他不禁一愣。
“大王,这几天一直这样,脊背,浑身都是疼痛,难忍的,就不能伺候大王了?”琪琪格没有屈膝的架势。
而阿古王竟然又不知道如何面对她了。
也许这就事最为严重的隔阂了。
作为琪琪格,她已经看透了阿古王的这种算计,她当然不会让自己对她屈膝了。
“那,那好吧,多调养一下身子,不要让自己累着了。”当阿古王悻悻的离开后。
琪琪格的身体依然保持着僵硬。
她的确这些天太累了,只要赵令仪潜伏过来,她就爱帮助赵令仪一起祈求。
这一切源于自己,自己不能逃避,还有,他更希望这一切都好好的,不要让自己的心灵饱受煎熬。
她失去阿郎的那段时候,如何痛苦,如何难受,如何彻夜不眠。
而今,赵令仪也一定如此,也许,过犹而不及。
可她却不敢去看赵令仪一眼,从那一晚上,自己回来,就再也没有脸见她了。
把她仍在哪里面对那么多人的欺压,她竟然没有伸出援手,而自己一次次的受到一丁点的伤害,她都能感知,帮助自己解决。
琪琪格当然知道一切真相。
可知道了又能如何?
还不是要做到心静自然凉。
“令仪,对不起,真的不是故意的,希望你能挺过这一关。”琪琪格去上了一炷香,才去睡。
她又怎么能睡得着。
翻来覆去的都是赵令仪的苦痛的表情。
“令仪,你还好吗?是不是很恨我,我这么懦弱,我这么担小,没有给你任何的庇护,要不然,宋煊也不会愤怒,也不会杀了那么多的人,也不会引起仙女的公愤。”琪琪格自言自语到。
她除了自己跟自己说,她还能更谁说,谁能明白,她的心多么饱受煎熬。
或者说,她真的不知道如何才能让自己好好的静一静。
她只想帮助赵令仪好好的守着自己的心。
只要赵令仪一天不能找打宋煊,不能解除悲伤,自己就不会安心让自己的心不受煎熬。
一晃就过去几天。
赵令仪除了每一天晚上过去之外,她白天不睡觉的时候,就站在城墙上上,远远地看去。
进入九月份了,青青的草原上的草,已经慢慢开始变黄了。
如今的内蒙也有了耕种,有了储蓄,也有了更多让牛马过冬天的准备。
然后双方的贸易也慢慢的开始了。
很多内蒙人都尽量多猎杀一些动物,试图换来更多的食物。
“回来了!”赵令仪看着一望无际的大草原,鼻子里还是嗅到了熟悉的味道。
“回来了,让你一个人受苦了。”宋依斐 嗓子都是沙哑的。
“义父呢?”赵令仪就慌慌张张的要下去。
“别,让他歇息一下。”宋依斐伸手拉过赵令仪,就这样抱着她,她的身体轻盈多了,如果来一阵大风,她就能随风飘荡了。
如果不是她执意要他跟着义父周嫮生,她绝不会离开赵令仪半步的,他舍不得她受到一丁点的委屈,舍不得,她有一丝是难受。
的确,义父周嫮生的岁数也越来越大了,自己不能让他来回奔波儿子宋煊的事情。
可如今,她却是瘦成这样,自己怎么能不心疼了。
这一次,找到的结果,竟然是海枯石烂。
不要说他,就算是义父也接受不来这个事实。
宋煊跟着他十年,周嫮生把全部的心血都传授给他,原想等着他发挥更多的作用。
哪知道竟然得到了这样一个结果。
“嗯,辛苦了。”赵令仪喃喃的 说道。
扑在他坚实的胸口,她心中说不出的踏实,有依赖噶。
儿子,宋煊你等着,你父亲,你外祖父的偶回来了。
你也快回来吧!
“不辛苦,你看你,都瘦成着这样了。”宋依斐苦笑道。
“好了,都一样,走,下去吃一顿好吃的。”赵令仪笑着说道。
的确,义父回来了,不管结果如何,大家都要吃点好吃的。
要不然怎么能有力气解决问题。
不得不说,宋依斐的回来,义父的回来,让赵令仪的生活中还有更多的亲人需要陪伴。
“父亲,你们回来了!”宋若兮的声音带着一种惊喜。
的确,没想到,父亲竟然这么快,看着他一脸的沧桑,就知道,他们有多么赶路。
“回来了,花海呢?”虽然心中也知道,那个小子拐带了自己的女儿,可他总以女儿还小为由,就是不给花海很多跟他们在一起的机会。
周嫮生也不着急,反正这种事情,的确是急不来的。
再说,宋若兮的确还太小,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这个外孙能不能等到人家长大。
就赵令仪强烈要求的,怎么的也要到宋若兮十七岁吧,当年,她可是知道,宋依斐着急的都要张白头发了,人家却依照年纪,让宋依斐干着急没用。
五年,有的人呢觉得很快?有的人,却知道要很多事情,都要经历。
既然如此,就让他们慢慢磨合吧!
“不知道啊?有事吗?”宋若兮眨巴着眼睛问道。
“没事,就你母亲说,弄点好吃的,我们喝一点。”宋依斐说完,就意识到自己的问题。
自己不能喝酒,差点又忘记了。
“不是你父亲喝,是我喝,不要那么惊讶,也能容许你也可以喝。”赵令仪不由笑了一下。
有多久没有看到母亲笑容了。
突然看到这一幕笑容,让她都不由的发自内心的高兴极了。
自己的母亲回来了。
“好的,你们先回去,我一会就把这一切办的妥妥的。”宋若兮笑着说道。
她当然要找到花海里。
他们的进程已经一大半了,这里士兵知道他们的意愿,更是换人换班,轮番上演,让她都很感动。
“花海,外祖父,我父亲,回来了,找你喝酒,可不要你又喝酒就什么都忘记了吧?”宋若兮不由警告道。
“不会的,你放心吧!”花海不是那种话多的人。
“可是,我真的害怕,你真的保证可以吗?”宋若兮紧张兮兮的问道。
她真的不敢保证,她会不会真的这样,不会说出去。
她知道任一喝多,就不能保证自己说的什么?
还有,她也不想,功亏一篑。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越喝酒,越就说不出来话。就那种揪舌头,打着弯那种。”花海只好把自己的小秘密告诉她。
省的她不放心,他当然知道,这一切都是一个未知,如果成功了,怎么都好说,如果没有成功,她也不想让整个事情变得过于复杂了。
“那就好,我们去弄点好吃的,先放松一下。”宋若兮不由笑了。
不管他说什么,自己都相信,自己也相信,他不会说道,如果真的那样,她不介意,直接就把他的嘴巴封上,当然,还有一个小小的办法,那就是点他的哑穴,上一次,好像就因为这个,他们才,不说了想想都脸红哦,怎么就发生那样尴尬的事情。
她实在想起来,就觉得自己好低级,怎么犯下那种错误,好像自己就是故意占人家便宜的样子,心中越不安,就越看花海,没想到,他 也在看着自己,不知道他想说什么,却冲着自己一直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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