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的惊心动魄,却也着实是让两个人有些累了。
而在第二日一早,赵令仪便就已经是清醒了过来,眉头紧紧的皱着。
“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在见着她这幅模样,宋依裴也是有些担忧。
“没事,我只是总是觉着心里有些不踏实。
更是总是担忧着若兮与煊儿。”赵令仪倒是从未把他们两个人仍在这么远的地方过。现下更是止不住的心里担忧着。
“你就是与孩子在一起习惯了,现下不过是才分开便就东想西想的。
这里的事情解决了,想必煊儿的身子也是好利索了。
到时候我们便就可以把她们兄妹二人接回来,我们一家人却也又可以团聚了。”宋依裴如今也只能是好言安抚着赵令仪罢了。
让她放宽心,不在继续这般胡思乱想下去。
“只是,那内蒙王……。
我们在一心想要救出煊儿的时候,动了那湖水,只怕是彻底的惹怒了内蒙王。
他会不会对煊儿与若兮动手?”这也是她现下最为担忧的一件事情了。
毕竟当时时间紧迫,却也是什么都还没有来得及准备,他们夫妇二人便就回了来,徒留宋煊与宋若兮兄妹二人。
“煊儿与若兮二人都在自己的地界之上,饶是那内蒙王在如何的心存记恨,想来也是奈何不了他们二人的。
如今你也无须这般担忧着,凭白累坏了自己去。”对于赵令仪,宋依裴心下却也是极为担忧,而如今更是开口劝解着她。
“我却也不想担忧着什么,不过他们兄妹二人倒也是自幼便就在我身旁长大。
早就已经把他们二人当做了自己的亲生孩子一般,又如何能够不担忧去。”
赵令仪叹息了一声,清清淡淡的说着。
宋依裴如今虽是在劝解着她,说着这般的话。但他自己却又何尝不担忧着他们两个人去。
不过只是不说出来罢了,现下他不说赵令仪还这般担忧,若是说出什么来,只怕他却也还不定担忧成什么样去呢!
“罢了,便就如同你所说一般,现下天高皇帝远的。
便就是内蒙王找着他们二人的麻烦,我们现下远在中原却也是无能为力。
到也还不如,早些解决了这里的事,便就把他们兄妹二人接回来。”到也没有由宋依裴继续劝解着,赵令仪便就已经是自己想明白了过来。
“如今你这般想着,便也就对了。”
“你瞧着那花海品性如何?”想了想后,赵令仪却又开始专着别的牛角尖去。
“花海虽是孤儿,但自幼便就在干爹身边长大,品性自然是好的。”
宋依裴却有些狐疑的看着她,随后在说完后更是直接把自己的头,窝在了赵令仪的肩膀之上,声音有些闷闷的说着:“如今你已经有我了,莫不是还在想着旁人不成?”
“你在想着什么乱七八糟的,花海那孩子才多大,你竟也是这般不正经了起来。”赵令仪在听懂了宋依裴话中的意思后,更是脸颊微微有些泛红。
双眸在看着宋依裴的时候,更是含着些许的嗔怪之色。
饶是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宋依裴在见着赵令仪露出这般神情来的时候,却也还是看直了眼睛去。
“哪里是我不正经了,只是我内人这般貌美,为夫着实有些担忧罢了。”现下宋依裴在对着赵令仪的时候,更是能够说出一些玩笑的话来。
便是赵令仪在对着所有人都可以做到面不改色,现下在对着他的时候,宋依裴也只不过是说了几句调笑的话,赵令仪脸颊上便也就有些抑制不住的红了起来。
“在胡说,小心我让下人把你的嘴缝上去。”赵令仪最是见不得这般,对于情话信手拈来的宋依裴。
然而每次都被他这般的话,调戏的脸颊微微泛红去。
时间久了,赵令仪却也仍旧是没有练出厚脸皮,反而宋依裴却是越发的脸颊厚了起来。
“现下宫里的情况,你可是知道了吗?”赵令仪也不在与他浑扯,反而起了身洗漱着。
如今他们二人即是已经回了来,便是在如何的瞒着只怕也是会走漏一些风声的。
而即是已经回了来,他自然也是不怕旁人知晓的。
“之前派出去活动的安庄,现下倒是回了来。
只是……,宫里的情况倒也是不容乐观。”宋依裴在提及起这个事情来的时候,脸上原本颇为轻松的神情,现下倒是收了回去。
反而露出一些凝重的神色,在看着赵令仪的双眸更是颇为凝重。
“皇太女现下如何了?”想了想后,赵令仪也只是询问出了皇太女一人来。其余的,却也是丝毫没有提及去。
“皇太女倒是没有什么事,现下也只是被软禁了起来罢了。”毕竟,赵链现下还没有那个胆子,敢明目张胆的打着反叛的名头去处置着皇太女去。
“现下皇太女没事,一切便也就都还有转圜的余地。”在听到皇太女无事后,赵令仪明显是送了口气去。
“祖父?”花海在自从从草原上回了来后,便也就时常脸上露出这般的神情。而周聘生倒是早就已经有些见怪不怪了。
现下见了,也只是叹息了一声更是摇了摇头。
只不过这一次,花海倒也是似是没有以往发呆那么深沉,而在听到周聘生的声音后,立即便就回过了神来。
“祖父……。”花海见着周聘生过来,脸上更是露出了些许的羞涩之意,他也是知道自己最近一段时间时常走神。
更是不知不觉得想着宋若兮去。
不过他却也是对于这样的状况,也没有办法。
“可是在想着若兮那丫头?”周聘生见着他即是已经回过神来了,反而直接坐在了他对面的位置,开口询问着。
即是现下花海这般的模样,已经是扰乱了他原本的生活,他却也是不打算在继续放任自由。反而颇为直接的开口询问着他。
花海在周聘生这般直白的询问之下,反而是脸颊微微有些泛红。
在看着周聘生的眼神下也是微微有些闪躲着。
“与我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对于花海这般的脸皮薄之事,周聘生也是直接抬手打了花海的头一下,颇有些嗔怪的说着。
言语之间,更是透出些许的好笑的意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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