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琏跟宋煊还真的没有面对面的见过,在赵琏的印象中,他一直都是一个文静的小孩,都忘记了自己的孩子赵源,自己把他培养成什么样了。
如今一个十几岁,最多十四岁的少年。
带着傲人的笑容,却有着着恶魔一般的气质,展现在他面前,让他恨不能立刻摧毁,再也不要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还有,他根本就不想让自己再一次有任何的失误。
这个少年,必须摧毁。
要不然,他就犹如自己心头的一根刺,永远让自己觉得很扎眼。
现实却告诉自己,他溜之大吉了。
他怎么能不愤怒,不生气。
在他的字典里,为何真正的遇上赵令仪,更他们正面交锋的时候,除了让自己窘迫,让自己无奈,就没有了其他的。
“主子,那小子身上竟然能有解毒的药丸——”
虽然他们不敢跟主子有丝毫的反抗,可现实是,人家中了毒箭,依然有那般轻功展现在他们面前。
这种认知令他们不得不佩服。
他都忘记了,医者不能自已。
也就说明,他宋煊再有本事,却不能给自己解毒。
只能等死了。
想到这里,他还有什么让自己不开心的。
下面的人看到主子如此兴奋,心中偷偷的吐了一口气。
无意中的一句话救了自己。
“差点忘记了,他,是赵令仪的儿子,是哪个神医的徒弟,是周嫮生的孙子,哈哈哈……”赵琏突然仰天大笑。
这个新型的毒,是他心血来潮,把几种毒放在一起的,太好了,够精彩了。
看着主子如此高兴,终于心情大好,也让她们觉得自己这一切都幸运了。
“对了,你们上一次去苗族,从哪里取到了什么吗?”突然,他想起苗族的事情。
他总觉的那个苗族老王爷有什么秘密,自己还没有挖掘到。
一直到临时前,他都没有松懈,一直都防备着自己,这令他很窝火。
这一次派他们去了苗族老王爷配合月银的母妃再一次把王府给秘密的搜查了一遍。
以往,老王爷的书房,包括他经常去底下密室,那个蛊虫房,都没有任何的收获,这让他异常的恼火。
不得已,他的大计,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必须有更多的保证,才能让自己有一个完全的计划。
虽然自己的每一步都设计的相当的完美,却总是功亏一篑。
这些天,赵琏不是没有反思,上一次,他一直待在魏贤王的身边,跟着他学习了很多谋略,可那都不足以应付赵令仪。
在赵琏的世界里,他必须要让自己成为王者,就必须要把这些人,一一的铲除。
“没有太多的发现,不过,总觉得哪里不对,说不上来的诡异。”突然,一名手下喃喃的说道。
“什么诡异?哪些地方?”赵琏及时把握着这条信息。
这一次苗族老王爷紧随自己过来,他总觉得哪里不妥,却一直说不上来。
而月银则说,她来需找自己的父王。
“主子,这都是我自己的观点,首先吧,以往我们去王爷的书房,都需要找,或者说,苗族老王爷的很多秘密都藏在不经意的地方;可这一次,都不用怎么找,除了在书案上发现了几封密信外;其次的,什么都没有发现?最后就是,老王爷如果不在了,他的蛊虫地下室,应该早就封存起来了。可这一次,却打开着,好像就告知我们,里面什么都没有?你说奇怪不奇怪?”手下想了想,还是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好,果然是一只狡猾的老狐狸,那一次跟踪我们而来的人,会不会是他的替身,如若不然,怎么会如此?你说的一切,皆有可能。赏,赏你十万银两。”
赵琏心情不由大好!
想到这一点,他就不怕那个苗族老狐狸,虽然他知道自己一点秘密,可不代表就什么都知道,自己要想找到他,岂容他有几个分身。
“对了,主子,这样说来,月银公主所说的,来寻找他的父王,也说明了这一点。”另一个手下连忙献媚。
“哼,那还用你说,我怎么说,月银突然来的京都,还故意给魏昭雪一个膈应,我们这边起到一定的作用,而那个没死的老王爷,更是如此,他倒想的容易,这大好河山,怎么可能有他什么事情?”赵琏不屑的说道。
“主子英明,我们誓死效忠。”手下倒是知道在合适的机会给自己的主子一剂振奋剂。
这个时候,能让主子心中对他们没有找到宋煊的下落的事给忘的一干二净。
不得不说,有的时候人说一点好听的,能让对方高兴为何什么,要承受那种皮肉之苦,或者说羞辱呢?
“好,大业在即,我一定不会辜负你们的,等到我登上宝座的那一刻,封侯,封相,享受荣华富贵,那都是在眼前的事情。”赵琏更是大言不惭。
在手下的吹捧下,他都忘记了自己更应该如何掌控了,还有,正因为有了这个认知,让他快速的想起苗族那些蛊虫,是不是他也该有些行动了。
“多谢主子。”众人齐声说道。
赵琏心中一阵激荡,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还一直郁闷不已,自己的手下竟然连一个孩子都没有找到。
不得不说,赵琏有的时候,还真是情绪化严重。
“主子,那个少年既然是赵令仪的儿子,那么,他死了之后,那赵令仪还会独活啊?”一个手下突然的 一句话,让整个场面冷了下来。
原本献媚的他,怎么感到整个人都不好了,脊背上都是汗,并且还是冷汗,冷飕飕的让自己感到一阵阵的冰冷,好像就把自己顷刻间封存起来了一般。
这种窒息一般的感觉,让他感到自己的命都没有了。
怎么了?自己难道说错了吗?自己也是为了主子高兴吗?
还有,他们怎么能这样,他们说了那么多,都没有事,自己怎么就被他们这样虎视眈眈的看着。
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虽然心中诅咒个不停,可心中却再也不敢说任何话语。
一个人再二,再傻,也知道,被人目光杀那种惨烈的症状有多难捱。
“都退下吧!注意所有的动向,特别是医馆里的。”赵琏一双阴冷的眸子闪着嗜血的仇恨。
对,他们可是不共戴天的世仇。
有了这一认知,他觉得自己要开始自己新的计划了。
虽然心中刚才的兴奋那么的高涨,可不得不说这个人的提醒,让他猛然找到了自己,人原本就是如此,在不断的提醒中,才能发现自己的另一面,不能得意忘形。
就算找到了苗族王爷的这个纰漏,哪有如何,自己还是不能需找到他的落脚地。
不过,有月银在,一切都好办多了。
想到这里,刚刚郁结在心头的一切,有自然而然的打开了。
远在山涧中的赵令仪,一连打了几个喷嚏。
那个魅的死士果然厉害,居然给自己找到了很多有利的证据。
让她心中都感叹自己的儿子,果真是手段高明。
想起儿子宋煊,赵令仪的自豪感不由的油然而生了。
“母亲,我都已经好多了,你不是还要需找夏嬷嬷吗?”想到因为自己耽误了自己母亲好多事情,她内心就感到很不舒服。
“若兮,母亲知道你心疼母亲,魅已经在这一片找了几个来回,可以肯定夏至根本就没有在这里出现过,我们来到这里,车夫占了大半部分诱导,我们如今先去去你妍儿姐姐那边,她的事情也该定下来了,至于夏至,我们再继续寻找,一个人不会平白无故的,消失的无影无踪的。一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耽搁了。”赵令仪如有所思的说道。
而这个地方,虽然让他们差点送了性命,可到底也让他们收获不小。
赵令仪一直都知道,任何事情都是两面性,从来不会坐在那里,怨天犹人,自怨自艾。
那样,只会让事情变得格外的被动。
“母亲,我,我想回去看看祖母了。这几个晚上,不知道为何,心中一直不安。”宋若兮皱着眉头说道。
一连两晚,她就不断的做噩梦。
梦中不仅仅有祖母,还有哥哥宋煊,他们都血肉模糊的站在自己的身边,她心头说不出的难受,纠结,为了消除自己内心的恐惧。
她还是想回去,回到长公主府邸,她才能安心。
“好,这样,因为妍儿的婚期还没有定下来,我们先回去看过祖母,在一起去参加你妍儿姐姐的生日,可好?”赵令仪一连几天,心中也着实不安。
如今被自己的女儿一提及,想到临走时,母亲长公主的病情,心中不免惆怅。
“那好,我们就一起先回公主府。”赵令仪也不放心跟宋若兮一个人,即使跟着暗卫,她如今也不敢大意,好不容易才让自己的女儿清醒过来。
“母亲,我是不是太过了,你什么都依着我,我——”宋若兮不好意思的看着赵令仪。
“若兮,你是母亲的女儿,母亲如果不为你考虑,为谁考虑,不要在胡思乱想,我这两天也心神不宁的,回去一趟也好。顺便给你妍儿姐姐去一封信,我们也出来这么久?看她那边的事情到底进展如何?”赵令仪安慰着若兮。
这一次苏醒之后,不知道为何,总觉得她好像突然间长大了。
好多事情,都能设身处地的为他人考虑了。
不想以前,总是觉得那都是应该的。
看来,自己以后需要在严格要求她练习武术,还有医术了。
“母亲,谢谢你!”宋若兮窝在母亲的怀抱里,总觉得自己好幸福,总算找到一丝安慰,让自己能有一个踏实的理由。
希望,今晚一切都恢复。
人都说梦都是相反的,她更祈求自己的家人平安,可这种不安的只能亲身体会才能理解。
若如不是自己的这一次迷失,她还无法体会这种患得患失。
“傻孩子!”赵令仪拍了拍她的背,自己的若兮果真长大了。
母女两个又说了好久的体己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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