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你要带我走吗?”
小侍女眼里的兴奋和雀跃,没有掩饰,混然天成。
“我们走吧!”
三名士兵就带着两人离开了皇宫。
再说西门吧。
西门的战争可谓是十分诡异,当阿古内蒙王来的时候,副将打了一个眼神,准备撤退。全部的人安全的撤回,此次声东击西没有损耗一兵一将,救回了宋家兄妹。
阿古内蒙王开始看着战况如此,还以为是军队撑不住的,回到军营内,周边的人一直在使命的夸赞阿古内蒙王。
“大王真是厉害,就是您这煌煌威压把他们吓跑了。”
“大王真的太厉害了我们与他们周旋了可久了,没想到您这一来,他们就都都害怕的走了……”
虽然阿古内蒙王喜欢甜言蜜语,喜欢别人的阿谀奉承,喜欢看他们谄媚的笑容,但是他该有的理智还是要有的,去了战场,他们撤退的车轮印是整齐的,连一根旗帜都没有落下,看起来不像兵败,而像刻意而为之的撤退。
阿古内蒙王心中升起浓浓的不安,感觉大事不妙。
回到宫中,那种不安感到底还是实现了。
“王,丹阳王死了……苏若兮格格不知所终……”
“砰”阿古内蒙王猛地站了起来,摔碎了手里的茶杯,下面报信了人被滚烫的茶水溅湿了衣服,但敢怒不敢言。
“好啊,宋煊,你竟然把事情做的这么绝,那就别怪我的手段太狠。”
他就像是毒蛇的牙,突然地张口扫过来,带着阴沉沉的戾劲。声音有如附骨蛆虫的声音含着笑意,让人后背冒出一阵又一阵的鸡皮疙瘩。
清晨,本是一个该好好睡觉的早晨,但是熊烈战火升起的浓烟,滚滚着弥漫了整座城池。
“宋煊,出来迎战,出来迎战。”
阿古内蒙王被冽风吹的通红的眼睛显得狰狞可怕,刚刚失去弟弟的他,心里只有满腔愤血。
出来的不是宋煊,而是花海。
花海骑着他白色的战马,肩上是大红色的披风,手里是一柄长刀,搁在地上,缓缓划出痕迹。眉清俊朗,星眉剑目。
“你出来作甚,我要的是宋煊。”
阿古内蒙王眼里的神色冰冷,眸中被幽暗缠绕。
“你不是要找谁杀了你弟弟吗?那我可以告诉你了,丹阳王是我杀的”
花海漫不经心的语气将阿古内蒙王成功激怒。
“杀!”
那风中猎猎招展的各方旗帜,已然残破褴褛,似乎顷刻间就会坠落。城楼之上更是死尸伏地,血流不止,却无人向前清理,浓浓的血腥味与汗气味相互夹杂着,充斥在空气中,刺鼻难闻。
战争,却依然持续。
战场上嘹亮的嘶喊惨叫,动人心弦。城下军兵士健硕的身影,如波浪般起伏,他们口中,发出了震动天地的喊声。这种喊声,互相传染,互相激励,消褪了心中许多莫名的恐惧。空中箭矢狂飞,拖着长声的箭雨如蝗虫过境般纷纷划破晴空,只见不断地兵士中箭倒地。那士兵刚登上城墙,即刻被数名其他士兵蜂拥持刃迎上,寡难敌众。
“下去!”
“啊……”士兵凄厉的嘶喊,疯狂的杀戮,炽热的烽火,使得两军兵士欲加地愤怒,战争越来激烈。
残阳如血,落日的余晖倾洒在了城楼之上。
中央步军五万,两翼骑兵各是两万,总共九万红色内蒙大军,便如秋色中的枫林,火红火红。
一阵嘹亮劲急的号角,我们的大军随之出动,漫漫黑色如同遍野松林,看阵势仿佛与内蒙军大体相同。这是两支实力堪堪抗衡却是风格迥异的大军。
“还我弟弟命来!”阿古内蒙王举起手中的大刀向花海砍去,愤怒使他不能很好的瞄准,使得花海轻松的躲了过去。
“呵,看谁拿命来,要不你下去陪你弟弟吧!”说这个这就举起了手中的剑潮阿古内蒙王刺去,“刺啦”一声,锦绸破裂,可以清晰的看见里面有血液渗出。
“王,你先走,我来殿后。”
一名将军又来与花海厮杀,为了让阿古内蒙王撤退。
与此同时,群均凄厉的牛角号声震山谷,两翼骑兵呼啸迎击,重甲步兵亦是无可阻挡地傲慢阔步,恍如黑色海潮平地席卷而来。
终于两大军排山倒海般相撞了,若隆隆沉雷响彻山谷,又如万顷怒涛扑击群山。长剑与弯刀铿锵飞舞,长矛与投枪呼啸飞掠,密集箭雨如蝗虫过境铺天盖地,沉闷的喊杀与短促的嘶吼直使山河颤抖!
两只厉害的战队都曾拥有常胜不败的煌煌战绩,都是有着慷慨赴死的猛士胆识。铁汉碰击,死不旋踵,狰狞血性的面孔,带血的刀剑和利光,低沉的嚎叫,弥漫的烟尘,整个山原都被这种最残酷,杀戮的惨烈气息所笼罩所湮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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