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妃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儿理智越来越远,心都跟自己无法靠拢,她感到一阵阵的冷飕飕的感觉,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孽?为何自己的亲生女儿把自己当成一个陌生人。
只是陌生人还好办,可月银的态度就像自己在她的面前可有可无。
她无法原谅自己,无法正视这个问题,没有办法,那可是自己怀胎十月,艰辛生下来的孩子,她怎么能漠视,怎么能跟她一样,淡然处之。
她不能,为此总手受伤,总让自己的女儿把自己伤的体无完肤。
她好恨自己,却总也无法挣脱这一局面的发生。
“都怪我,要不然,银儿也不会上当,也不会受骗,更不会逃出来,如今,她一定心中很恨我?”回到宫殿,元妃不由的啜泣道。
自从自己嫁给苗族王,她的一切都掌控在苗族王手中。
苗族王对她的百般疼爱让她感到窒息,却又无可奈何。
苗族王的正妃五十有余,比苗族王大八岁,家族强大,也扶持苗族王成为正统,却因为年老色衰,一直在后院的一个殿堂吃斋念佛。
对于苗族王的这些做法,大臣们都没有任何异议。
毕竟正妃能交出政务,对于苗族王来说,她娘家的势力也会慢慢的削弱。
“元妃娘娘,你不要过于自责,公主还小,等她长大了,就明白了。”丫鬟只好解劝到。
没有办法,谁能告诉自己,该如何解决这一对奇怪的母女两个。
“我知道,我都知道。”元妃趴在自己的软塌上,尽情的哭泣着,她好委屈啊,可她却跟自己的女儿好好交流都不行。
“元妃娘娘,你还是起来擦拭一下吧!”丫鬟稍等片刻,小心翼翼的说道。
他们已经被换了几波人了,因为照顾元妃娘娘,那可是一个技术活。
稍微有一点不对劲,苗族王就把他们给换掉了。
“好!”元妃哭过一会,觉得舒服多了。
也知道跟在自己身边的丫鬟的使命,没有耍任何小性子,乖乖的起床擦拭。
女儿都九岁了,她就算再傻,也知道一批一批的人被换掉,对自己的女儿也不好。
宫殿后院。
“苗族王到!”
周嫮生率领他们出去迎接。
“快,都平身,看你们客气的,本王这里你们一定要随意,有什么不妥的,就交代下去。对了,宋煊,你怎么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苗族王坐在上首,看着宋煊立在不远的位置上。
心里对这个小子的好感顿无。
哼,来到苗族还当自己真是贵宾,也不看看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
还有,他也知道自己小女的那点心思。
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王爷,我母亲身体不适,我当然高兴不起来了。”宋煊才不要跟他兜圈子。
昨晚,就敷衍他们,如今他自己找上门,怪不得自己。
“哦?看本王昨天只顾小女 ,都忘记了你的母亲,大意,不过,大家都相互理解一下,作为心目中的至宝,我们的心情都是一样的。”苗族王大大咧咧的一句带过,好像这件事,跟他没有丝毫的关系。
人家关系自己的女儿,你们关心你的家人,没有什么可关联的。
“对了,大人,昨晚尽兴没有,我们这里的即将举行一年一度的祭祀,本王这些天,一定让人好好的招待招待你们。都不要拘谨,大家玩的开心 一点。那本王就先走了,一大堆政务要处理,记得, 你们一定要尽兴。让本王好好的尽一下地主之谊。”苗族王一脸奸诈的笑容。
没办法,谁让自己有求与他。
“王爷请自便,我们一定会尽兴的。”周嫮生一脸的笑容,好似真的就玩过一般。
“恭送王爷!”
“这个奸诈的小人,还真的要好好磨一磨了。”司马衍轻声说道。
虽然大家都没有听到,可大家的心情都一样。
在大家进屋之后,宋煊就把苗族王的一切资料都放置在桌子上。
“我已经准备让良妃回宫,只要她在,大巫师的动作就会快一点。”宋煊皱着眉头说道。
“那好吧,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我跟周老去外面应酬,你父亲也不会去,只要大家相互配合好,就好。”司马衍才不会坐以待毙,既然知道了宋煊的计划,不推波助澜,怎么能行。
更何况还有一个看似无害的月银公主。
他们父女两个很有爱啊!
苗族王所说的祭祀,也就是传统意义上的赶秋节,为了庆祝收获,苗族会在立秋前后三天,来赶秋。
这三天,所有的苗族男女都会聚集一堂,唱山歌,需求自己的另一半。
当然,这里也有一个美丽的传说。
相传很早以前,有一个英俊的苗族青年,他为人正直,善良;整个寨子的人都喜欢他,并且都想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他,可是他却没有相中一个,有一天,秋高气爽,他去打猎,忽然看到一只老鹰,就用弓箭把老鹰射下来,哪知道它嘴巴竟然叼了一个漂亮的绣花鞋。
那双鞋做工精细,鞋面上的花栩栩如生,就像真的一样。
一看就知道这位姑娘心灵手巧,贤良淑德。
这位青年就想找到这位姑娘,可九十九个苗族寨子,怎么才能找到这位心意的姑娘,他就制作了一个可以坐人的秋千,在立秋这一天,来荡秋千玩,而他则拿着那一只花鞋到秋千场逐一比对,终于找到了自己心仪的姑娘。
并且跟她结为连理,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这个故事也让苗族把这一天定位赶秋节,秋千也成为人们有趣的娱乐工具。
这一了解,才知道这个赶秋节的来历,对于周嫮生,司马衍来说,这简直就是赶场子,好在随从把他们领到娱乐的场所。
就也去需找自己的目标。
“好家伙,我们成了苗族王玩弄的工具了。咋一听,祭祀,我还以为有好吃好喝的,还有好玩的,哪知道变相的相亲节目啊?周老,这些姑娘是不是太扎眼了。”司马衍跟着周嫮生穿梭在人群中,嘴巴喋喋不休的说着。
“啊——怎么了?”突然周嫮生停了下来,司马衍正左右照顾,没想到,被周老猛地停下,让他的鼻子碰在周老的头上。
疼的他眼泪都有点想留下来。
“喂,周老!”司马衍一边抚摸着自己的鼻子,一边喊道。
周嫮生却像没有听到一般,快速的冲入一个偏僻的地方。
司马衍往后四下看了看,也跟了过去。
“大巫师,你怎么了?”一个声音压得很低的说道。
“嘘,你身上的蛊虫解开了吗?”大巫师问道。
“没有。”那个人很苦恼的说道。
“王爷最近在忙什么?怎么这一批蛊虫,他都没有给我们清除。”大巫师也很愤恨的说道。
“大巫师,王爷是不是故意的?”对方的惊奇的问道。
“暂时说不好?唉,这可怎么办?我的蛊虫一旦催动,你们的性命也跟着——”大巫师悲痛的心情无人能理解。
“大巫师,我听说来的这位周大人可以解毒的,要不我们私下让他帮助我们解毒?”对方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
“如果真的这么办,那么,我们就跟王爷一刀两断了,他再也不会相信我们了。”大巫师的 语气充满了无奈。
“是啊,王爷的心怎么这么狠?”对方的声音充满了不忿。
“好了,不要再说了。如果我们三天后无法解除蛊虫,毒也随之触发,王爷一定在筹谋什么?我们的命在他那里什么都不是?”大巫师丧气的说道。
“大巫师,我还不想死,你帮帮我们,我们都还年轻呢?”对方的声音突然变的哽咽起来。
“好了,如果不是中了他们的毒,我怎么会让王爷给我们植入蛊虫,我知道,这一切一定是计中计,可没有办法?谁让我们都不想死,如今都成王爷的傀儡了。”大巫师气的心口都鼓鼓的。
“大巫师,你可要帮助我们啊?”对方索性哭了起来。
三天的生命,任谁都害怕,谁也不想三天之后,没有了生命。
这个时候如果有人给他们把毒给解了,蛊虫对于他们来说,那就是小事一桩。
问题是这毒实在难解啊,而大巫师又不愿意救助那些贵宾。
生死一线,谁都想选择生的那一面。
“我在考虑一下。”大巫师能说什么?
他也知道,说什么都不能改变如今的状况。
一旦脱离王爷,他们能不能活下去,他真的不敢保证。
如果毒解开了,他们还真的高枕无忧了。
而周嫮生早就拉着司马衍退到其他的地方。
“周老,这个大巫师,有什么难言之隐吗?”司马衍想了想说道。
听了他们的话,这个蛊虫能解毒,可蛊虫因为厉害才会反噬。
而且苗族王的血统正规,蛊虫也不能说解除就解除。
“苗族王跟‘暗格’有关系,他们一定有什么阴谋?我们只能静观其变,不能轻易的卷入他们的争斗中,苗族王一旦真的发动自身的蛊虫,到时候别看如今跟苗族王站对立面的人,就算所有的人都无法捍卫苗族。而赵琏到底要什么?这才是最为重要的?”周嫮生终于把自己内心的担忧说出来了。
“周老,你的意思是赵琏才是最为重要的,这些天,你一直都在关注赵琏,难道他还有什么动作吗?”司马衍警觉到。
“嗯,你要知道赵琏能阻止那个通道,让赵令仪无法苏醒,那么,我们就要时刻关注,他到底再打是很什么主意?我一直觉得这个苗族王也知道一些什么?要不然也不会一直跟我们玩太极,一直玩圆滑,每一次都悄无声息的划过我的监视,你要知道,我的人一旦锁定谁,还真的就无法让对方躲开,可他竟然能?这才是苗族王的高超之处。”周嫮生不由的眉头紧锁。
这个赵琏已经给大家造成了一种恐慌。
“周老,我们还是从苗族王这里下手吗?”司马衍不得不再一次慎重的问道。
毕竟,他差点都要下手了,他决定先帮助大巫师把毒解开,对苗族王如果没有那么多的依赖,那么他们的事情就好办的多了。
当然,这件事如今并不好办,一旦牵动苗族王的怒火,很多事情,也让人不得不慎重考虑。
一旦他做了什么到时候让周老都无法善后的时候,那么,结局一定会让他们异常的被动,他们来到这里,可是来寻求解药的,不是来给自己徒增麻烦的。
这一点,司马衍心中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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